“客气什么!谈谈两军因为什么闹得那么僵?”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一边找地方坐下一边问。
大将许定国指着厮杀的人马道:“唉!你看我喉咙都快喊破了。对大军的阻拦有什么效果;斗红了眼睛的两队人马;哪里听得进我的劝阻;继续战斗下去。”
大将蔡东潘瞥了一眼没有作声。
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看到两人都不愿意回答原因;他们将领之间意见都不一致;难怪两军人马厮杀!只好自己找话题。“嗷!原来是兄弟之间怄气;像这样战下去总不是长久之计!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能加深两军将士之间地矛盾;得想办法制止啊!”而后看了一眼大将许定国和蔡东潘。意思是看他们二人的意见。
大将许定国也把眼睛盯向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意思是让他回答。
“有什么法子呢?我的话那些八旗子弟兵不听。只因我是汉人吗?”大将蔡东潘叫起委屈来。
大将许定国倒给蔡东潘想出了简单的解决办法:“要不这样;请蔡将军把带头闹事的抓起来;杀他几个震一震;这叫杀鸡给猴看。”
大将蔡东潘不同意许定国的骚主意;摇了摇头;“这样不太好吧!杀手下将领强迫平息战争;只能把矛盾激化;再说那些八旗子弟兵也不是故意闹事。是你们地人马有错在前;堵住窑洞门放火要烧死他们;你知道那种被烧的滋味儿有多难受;我是领教过了;那些八旗子弟兵是在泄心里怨恨。”
“连你都这么讲!那该怎么办?抓不能抓;杀不能杀;任其继续打下去?”大将许定国大眼瞪了一下;回绝了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的话;感到事情处理起来非常棘手。
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想了想。二位将领之间有一定的分歧;他们两军将领意见都不一致;好像有多大地矛盾及别扭;何况将士们呢!看来调解还得我这个第三插足;于是他向大将许定国及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二位将领讲:“要不这样;把双双带头闹事的叫到一起商量一下;查一查原因。”
“这有什么好查地。只要那帮八旗子弟兵不进攻。不打我们;我手下将士决不会主动进攻他们。”大将许定国有些不耐烦的把责任推到对方。
“这就是原因。为什么要进攻?为什么要打你们?解铃还要系铃人;讲啊!”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紧追不放。
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心里有股子怨气;即解释道:“还不是因为他们;堵住窑洞门放火烧我们;八旗子弟兵吃了大亏;怎肯善甘罢休。”
“是谁烧的窑洞?”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再次逼问。
“是我们的人马。”大将许定国不打掩饰的回答。
“这不就出来了;总不是你本人亲手去烧的窑洞吧?你派去的是哪些将士?把亲手烧窑洞的将士叫来查问一下;看他是如何烧地窑洞?”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顺藤摸瓜;继续向下追查。
“我就是因为找不到烧窑洞的人了;才背起这个冤枉的罪名。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不知如何入手?”大将许定国是一位战将;杀敌十分勇猛;要不;怎能配戴起大将身兼先锋呢!遇到出主意想办法的事以及处理两军之间的问题就傻了脸。
“你派去的士兵不清楚;带队的将领应该记得啊?”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提出线索追问。
“是我的副将史少霍带领二十名士兵前去执行烧窑洞的任务;也不知哪儿去了?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二十名将士连一人都没归来。如何问明情况?”大将许定国感到承认烧窑洞都有些冤枉。
“你们没有感到派去烧窑洞地当事人丢失的奇怪吗?要想查明真相必须找到纵火;在没有查明真相以前不能妄加论断。一口咬定;就是他们放的火。”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向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出着主意:“目前只有向八旗子弟兵讲;烧窑洞的不是他们;另有其人。”
“干脆向八旗子弟兵讲;是残匪卢知府、李玄烧的窑洞。”大将许定国赶紧推卸责任。
“把将士们自相争斗先平息下来;明日我三路大军合起近三万;追查丢失的副将史少霍及那二十名士兵;然后问明烧窑洞的经过;给将士们一个清楚地交代。”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继续讲着。
“好地!我们统一口径;就说烧窑洞的人马已经找到了;是吕梁山地卢知府和李玄他们干的。”大将许定国当然同意;心想;烧窑洞是我们的计划;不管怎么着;终于找到了替死鬼;卸掉了我们的罪名。
“你们赶快去制止吧!各自向各自的部下将士们讲明情况;分头行动;如果再有不听话的那就按无理取闹;必须采取措施;实在不行交给我们处理。”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做着坚强的后盾。
大将许定国和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辞别了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各人前去劝解各自的部队。
“大将许定国的副将史少霍带领二十名士兵到底哪儿去了?他们烧没烧窑洞?他们是许定国专门派去执行烧窑洞任务的;如果被人擒拿去;是谁拿去的?如何擒拿的?”这一系列的问题;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口里自言自语的念着;脑子里回旋着。
大将许定国和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二人把各自的队伍拉开;讲明情况;暂且平息了战争。
二人来到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面前;三人继续商谈下一步作战计划。
大将许定国道:“虽然平息了事端;那只是暂时的;关键的是要抓住卢知府和李玄把真相揭开;给将士们一个彻底清楚的交代。”
“你认为他们会逃往哪个方向呢?”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问。
“以本将认为;有可能逃往东北方向;因南方不可能;他们与我们刚刚打完仗;我们大军在那里守着一直没动;无法通过。往西那是不可能的;是自投罗网;往北;你们大军从北方一路搜来;途中没有相遇。只有东北方向一条路;是个空隙。”大将许定国十分有把握的讲。
“既然是这样;明日我们三路大军各把一方;重点东北方;但不能放过东方和北方;三方同时进行追剿;到东北方向五台山集合。”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问他们二人:“我的建议如何?”
“我看可以。”大将许定国先表态。
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好像有点意见;主要是;还让他们返回原路;山路崎岖不平;那些八旗子弟兵怨气连天;以大局为重;最后还是同意了……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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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拔刃离鞘
夜;是一个无月的夜;整个吕梁山披着全身黑纱;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要掩盖英雄们的撤退。天色黑的过分;阴天加上雾蒙蒙、淅沥沥的雾水。这种情况在黄土高坡下的吕梁山来说;是很少有的天气;真是难得的机会。为了躲避清军的追剿;吕梁山众位英雄急速行军;昼夜间程;他们现已到达延安府附近……
众位弟兄初战取得了重大胜利;卢知府伸出大拇指高兴地夸奖李玄道:“真让你说准了;清军一定会夜间来偷袭的。”说着他抬头看了看李玄;“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李玄心里更高兴;由此证明了他的预测准确性;“这不明摆着吗;清军白天遭到哦们的伏击;吃了大亏;他们不会善甘罢休;按照作战规律;吕梁山弟兄撤退时;他们应该追来的;可;他们违背作战规律没有追;为什么?是因为他们有更大的阴谋;想把哦们一网打进。=nbsp;=按照作战规;吕梁山弟兄们初战取得了重大胜利;应该高兴;一定要设宴庆功;以此来鼓舞士气。可;哦们必须也要违背作战规律;不能这么做;连喝口水喘气的时间都没有给弟兄们;及时地撤出了窑洞。谁知在哦们刚刚前脚撤出;后脚就来了一股清军住进了窑洞。”
“真是天赐良机;让哦们杀了个回马枪;打得过瘾;烧得清军鬼哭狼嚎。=nbsp;=只因时间太仓促了;再有一袋烟的功夫;便可全部烧死那伙清军;再次取得回马枪的重大胜利。”
“就在这紧要关键时刻;清军的先头部队来了。亏得哦早有预料;提前做了准备。”二人边走边讲。
李玄回过头来问卢知府:“你处理那帮先头部队还顺利吧?”
卢知府还嫌仗打得不过瘾。“什么先头部队;二十来个士兵;太少了;已被哦们一网打尽;全部消灭。不过;倒是留下一条大鱼。让哦心里高兴;你看!”说着;他招了招手;吩咐士兵。“把俘虏带上来!其他人员就地休息。=nbsp;=”二人停了脚步等待一会儿;只见绳索捆绑一人;推推搡搡赶上前来。
李玄抬头观看。此人脸色较黑;有着又黑又硬的胡须;头戴银盔;脑后拖着一根粗而长的辫子;身穿鱼鳞索子盔甲;两只胳膊朝后捆起;看样子是清军地将领。
士兵朝前推了一下俘虏的身体;清军将领马上扭回头用眼睛瞪一下士兵。“嘿!嘿!当了俘虏还挺犟的;老实点;如实回答问话。”李玄看了看俘虏厉声的吼道。
“要杀就杀;不必嗦。”俘虏瞪了一眼;而后把头一拧;立在那里不动了。
“跪下!否则宰了你。”士兵用脚踢了一下俘虏的腿。
“跪下?哼!给你们跪下?”他用蔑视的眼神瞪了一眼;看了看道:“我自出生到长这么大;只跪过天;跪过地。跪过父母;从未跪过他人。”继续立在那里不动。
“怎么!手下败将;嘴还那么硬。”李玄也瞪起大眼来。
“败将?我败地不服!”俘虏口里讲出的那个不服语音特别重。
“为何不服?难到你当了俘虏还有理由吗?”李玄责问俘虏。
“我是遭到你们的暗算才被擒获的;如果真打硬拼把我拿住;我才口服心服。”俘虏感到委屈;这不明不白地当了俘虏;实在当得窝囊。
“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们是如何把你拿住的?讲来听听;”李玄好像在故意逗他。
“昨天夜里。当我奉大将许定国地命令。带领二十位将士前往烧你们窑洞的任务;正在前行。突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把我们一网打尽;除了把我五花大绑捆以外;其余二十名将士全部被你们斩;无一生还。”他不说自己无能;倒埋怨对方狡猾:仗打得不公;“这叫什么仗;也不容得我还一下手;就成了俘虏。=nbsp;=”
“照你说哦们的仗应该怎么打才叫合理公平?”李玄征求俘虏的意见。
“把我放了;咱们一对一的打;如果你把我给赢了;使我口服;心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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