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冤枉了,我没做那件事,真的没做,啊……痛!啊!”
他的神情被燃烧得有些恐怖,不管不顾要了她,狠狠在她耳边道:“我只问你想我了吗,回答我!”
“不!”
“再说一遍!”
“不……”她的语气已经不那么坚决。
“姬雪羽,你会后悔的!说,到底想我了没有?”
“……呜呜……”只剩下轻轻的啜泣声,想,当然想了,从那天开始冷战,脑子剩下的就只是他了,因为他,才让她觉得这个魔宫再也呆不下去,魔宫里每一个女人都在千方百计得到他,而她永远不可能得到一个完整的他。
他把所有的愤怒和思念统统揉进她的身子,才终于吐出一口气。
他一边替她掩上衣衫,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他们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让你招供你就招供,让你画押你就画押,明白吗?”
雪羽的身子轻轻一震,他这话什么意思?
“原来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被冤的!”
他立刻用吻堵住她的嘴,无限缠绵……
招供
雪羽的身子轻轻一震,他这话什么意思?
“原来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被冤的!”
他立刻用吻堵住她的嘴,无限缠绵,无限温柔:“小声点,别让他们听到。你还要暂时回到牢房,没关系,反正我知道你又生气了,一定不想看到我,呆上一段时间,等你心情好了,我就接你出去。”
什么意思?姬雪羽快要疯了,这算怎么回事?
“那花粉的事……”
“别问我,总之,相信我就是了。”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这个魔宫我越来越看不懂了,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贵妃滑胎呢?杜美人呢?如果你不解释清楚,我……我不会按你说的做!”
九煞只是一笑:“知道的越多,烦恼越多,我喜欢现在这个简简单单的你,姬雪羽,如果你不爱我,那就按你自己的意思去应付接下来的讯问吧,你甚至可以告诉他们,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他走到门口,忽然回头很邪恶地笑着:“绑着的你别有一番味道。”
雪羽的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司正回来,重新开始讯问,还是那几个问题,雪羽的心情很复杂,她不想撒谎,如果按照他们的话,那么岂不成了杜美人谋害贵妃?这样会害了杜美人,不,不能按九煞说的做,他竟然还说什么喜欢他就要听他的,他凭什么以为自己喜欢他?不,自己从来没喜欢过他!
“是不是杜美人指使你把掺了花粉的珍珠粉送给了贵妃?”
“……是……”话到嘴边,犹豫再三,雪羽还是不由自主按照九煞的意思“招供”了。见鬼,这是怎么了?平生第一次撒谎,竟然是为了那个狂妄自大的九煞。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他?爱就等于谎言吗?
司正让人把姬雪羽放下来,招供,签字,画押,一切都很顺利,撒了第一句谎,后面的,就算司正没有替她编排好,她自己也要自圆其说了。
司正拿到供状,舒了口气:“姬雪羽,早点招供何必还受这份罪?来人,把她押回去,听候发落。”
倾的心事
司正拿到供状,舒了口气:“姬雪羽,早点招供何必还受这份罪?来人,把她押回去,听候发落。”
倾拿到了姬雪羽的供状,唇角露出微笑。他工工整整抄录了一份,叫来心腹密使,嘱咐用最快的速度送给丁鹏举。丁鹏举是个聪明人,他一定会明白这重意思,如果想让姬雪羽活,就必须尽快解决炽魔,否则,姬雪羽只能以谋害贵妃的罪名,被判极刑。
九煞张开四肢舒适地躺在床上,正在回味。
倾走过去,轻轻坐在他身边:“陛下该沐浴更衣了。”他嗅到九煞身上有那个女人的气息,这让他很不舒服。
“我累了。”九煞连眼睛都没有睁,他不想洗去她的味道,想多留一会儿。
“洗浴可以缓解陛下的疲劳,让陛下得到更充分的休息。”
“明天再说吧,我很累。”他的眉头不经意地蹙起。
倾的目光里有了寒意:“陛下只是去问讯一个犯人,说了几句话,有这么累吗?”
九煞微微睁开眼睛:“倾,你越来越敏感了。我已经为你拿到了你想要的供词,你还想要什么?”
倾含着委屈:“陛下,我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您。”
九煞轻轻叹息一声,坐起来,朝浴池走去。
倾走过去,往水池里倾倒了一些药水:“陛下,这是我专门为陛下配置的,不仅可以缓解疲劳,长久使用,还可令陛下精力充沛,勇猛无敌。”
九煞闭目养神,问:“倾,前天百足魔为你引见的麓姬如何?听说她很美,也很有才华,是你喜欢的类型。”
倾的手抖了一下,尔后合上瓶盖,淡淡道:“是个美丽的姑娘,几乎找不到缺点,可是,我听说她跟她的表哥很要好。”
“倾,我保证,她跟她的表哥没有半点暧昧。”
“总之,她不是我喜欢的人。”
“倾,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陛下,女子都是祸水,是毒,碰不得的,陛下最近泥足深陷了。难道你忘了过去那些往事了吗?长久的安逸,让陛下忽略了对危险的提防。”
他为什么不要自己的孩子?
“陛下,女子都是祸水,是毒,碰不得的,陛下最近泥足深陷了。难道你忘了过去那些往事了吗?长久的安逸,让陛下忽略了对危险的提防。”
九煞无语,那些往事他当然没有忘记,桩桩件件都是心头毒刺。但是,倾最近的状况更让他担忧,倾是他唯一的朋友,他不能看着倾这么下去。
漆黑的牢房中,姬雪羽和杜美人分别坐在一个角落里。
杜美人依旧是一副安然镇定的样子。
“雪羽,没想到我们两个会死在一起。”
姬雪羽觉得很对不住杜美人,自己给了假口供,等于害死了杜美人:“美人,对不起,我……”
杜美人一笑:“别说这话,到了这里,他们想让你说什么你就得说什么,不然,他们会用尽各种你想象不到的刑罚折磨你。这都是命。”
“可是,为什么你宫里有那么多贞女花?”
杜美人苦笑:“还能为什么?为了留住陛下呗。贞女花可以让人肌肤细嫩白皙如婴儿,加上我柔软的身段,和一些手段,才能让他一直痴迷于我的身子啊。”
“可是,用了贞女花,你就永远不能有孩子了啊。”
“孩子?你以为不不用贞女花就能有孩子了吗?这个宫里,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有孩子!”
“为什么?难道魔帝不想要孩子?”
杜美人苦笑:“我不知道,反正,他似乎从来不允许任何一个女人怀孕,如果有意外,那一定是那个女人偷情了。”
“啊!那贵妃她……”
“这我就不知道了,陛下对贵妃有孕似乎没什么动静,让我看不透,到底真是陛下让她有的,还是另有隐情。”
“为什么会是这样?他不喜欢小孩子吗?”
杜美人笑笑:“你真傻,男人哪有不想要自己的孩子的?他不要,是他不能要。”
“不能要?难道他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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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回路转
杜美人笑笑:“你真傻,男人哪有不想要自己的孩子的?他不要,是他不能要。”
“不能要?难道他有病?”
“你才有病呢!”杜美人真是拿姬雪羽无奈:“到现在他都没有立后,你真的不明白吗?算了,我看你是真的不明白。后宫步步惊心步步血,如果你有机会,还是离开魔宫吧,这里不适合你。”
姬雪羽轻轻叹息,还有机会吗?那天之后,九煞就再也没出现过,她只在这里熬日子,有时候,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傻了,轻易就相信了九煞,就那么几句话,没有任何解释,没有任何承诺,她就糊里糊涂信了他,写下了供词。也许他要的只是那一纸供词,完事之后就把自己忘得烟消云散。
“贵妃娘娘驾到!”
姬雪羽目光转向牢门,杜美人依旧闭目养神,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楚莲得意洋洋站在牢门前,居高临下看着两个狼狈不堪的女人:“杜美人,姬雪羽,没想到你们也有今天吧?”
两个女人都没说话。有什么好说的?
楚莲觉得不过瘾,她想好好奚落两个女人一番,极尽可能调动了一切词汇来羞辱两个人,末了,来了句:“你们就在这里等死吧!想害我,没门!不但没有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反而丢了你们区区两条小命,哼!”
一直不说话的杜美人忽然来了句:“我们在这里还有机会等死,只怕贵妃娘娘到了那一天,连等死的机会都没有。”
楚莲一愣:“你这话什么意思?”
“怎么,贵妃娘娘连这都不明白?我的意思是说,在我眼里,你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楚莲狂怒,叫嚣着要惩罚两个人,被司正劝阻,说她们已经是快死的人了,说两句不知天高地厚的难听话在所难免。楚莲想想也是,人都要死了,咬上几口再正常不过了。
楚莲一甩袖子:“你们两个就等死吧,摆驾回宫!”
一队带甲的魔帝侍卫忽然闯进牢房,不由分说,拿下了贵妃身边所有的宫人。
终于出狱了!
楚莲狂怒,叫嚣着要惩罚两个人,被司正劝阻,说她们已经是快死的人了,说两句不知天高地厚的难听话在所难免。楚莲想想也是,人都要死了,咬上几口再正常不过了。
楚莲一甩袖子:“你们两个就等死吧,摆驾回宫!”
一队带甲的魔帝侍卫忽然闯进牢房,不由分说,拿下了贵妃身边所有的宫人。
楚莲目瞪口呆,大叫:“你们干什么?我是贵妃,胆敢对我无礼!”
“将叛女楚莲拿下!”丁鹏举的声音响起,两名侍卫上前,不由分说摘去楚莲的凤冠霞帔,打上枷锁。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凭什么抓我?我要见陛下!”
丁鹏举将楚莲推进对面的牢房,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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