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煞笑笑:“这是我母亲给我戴上的,她说我的脸长得不像人类,以真面目示人一定会惹祸,所以要戴上面具。”
“哦,可怜的孩子,长得丑不要紧,只要心好就行,看得出,你是个有孝心,心地善良的好孩子。”
一口汤呛住了雪羽,她咳嗽起来,丁母赶紧抚摸着她的背:“慢点,慢点,是不是汤太热了?凉一凉再喝嘛。”要不是碍着两个老人的面,要不是有些怕九煞的坏脾气,姬雪羽真的要笑出来了,堂堂冥界的冷血魔帝,到了人间竟然成了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天啊,要是两位老人知道九煞杀过多少人,估计会因为曾经说过这样的话而后悔死。
同房
一口汤呛住了雪羽,她咳嗽起来,丁母赶紧抚摸着她的背:“慢点,慢点,是不是汤太热了?凉一凉再喝嘛。”要不是碍着两个老人的面,要不是有些怕九煞的坏脾气,姬雪羽真的要笑出来了,堂堂冥界的冷血魔帝,到了人间竟然成了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天啊,要是两位老人知道九煞杀过多少人,估计会因为曾经说过这样的话而后悔死。
吃过饭,九煞说要出去找人,老管家一边给他开门,一边道:“风公子今儿出去可要小心了,昨天京城发生了两桩怪事,先是许胖子中了邪,倒在大街上,除了有口气,不会动不会说不会笑也不会吃饭了,像失了魂一样,跟个尸体没啥两样。晚上东大街那边又出了命案,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被先奸后杀掏出了心肝,除了躯体,五脏六腑全不见了,而且还不见一滴血!大家都在传闻,这绝不是人做的,一定是邪魔作祟!你们出去办事要早去早回,天黑前一定要回来啊。”
雪羽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许胖子的事她知道,是九煞干的,那么另外一桩呢?
雪羽紧紧跟在九煞后面:“昨晚的事跟你没关系吧?”
九煞白了她一眼:“你说呢?昨晚我们可是同房,我出没出去你不知道?”
雪羽的脸红了:“谁说昨晚我们——同房了?”
“没有吗?难道我们不是在一间房子里?哦,原来你心术不正,是不是想我了?”
雪羽的脸更红了,嗔道:“胡说八道!好吧,就算是都在一间房子里,可是我睡着了,你来去无声无息,我怎么知道你半夜出去了没有!”
“睡着了?得了吧,你一晚上都在唉声叹气,瞪着两个大眼珠子一直到天亮鸡鸣五更才打了个盹,害我一宿没睡!”
“呃,是嘛……我怎么觉得你们冥界的人都是白天睡觉晚上才出来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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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人心肝的九煞?
“睡着了?得了吧,你一晚上都在唉声叹气,瞪着两个大眼珠子一直到天亮鸡鸣五更才打了个盹,害我一宿没睡!”
“呃,是嘛……我怎么觉得你们冥界的人都是白天睡觉晚上才出来活动的……”
“那是因为……因为大多数鬼魂都怕阳光,只能在晚上来到人间。但这不代表我不需要睡觉!”
“可是,你会魔法,你可以分身,弄个假的躺在床上,真的就飞出去了……”
“姬雪羽!”九煞真要发疯了:“你是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你就那么不信任我?”
姬雪羽一脸委屈:“我不过假设一下下而已……再说,是你说的你们不食人间烟火,传说中,鬼怪都是靠吃人的心肝来维持生命,长生不老的……”
九煞的眼神可以杀人了:“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吃人心肝淫乱无度的恶魔啊!”
姬雪羽嘟囔:“难道不是吗?至少也是杀人不眨眼吧……你那后宫那么多女人,还说不淫乱……”
“闭嘴!姬雪羽!你想让我把你的声音永远封住吗?”
她闭嘴前还是不服气地顶撞了一句:“难道我说错了吗?”
九煞阴郁着不吭气,过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解释了一句:“我杀神杀魔杀鬼杀妖,还没杀过人呢!”
雪羽原本不想再开口,免得又被他骂,可心里还是不服气,便又接了一句:“那昨天许胖子是怎么回事?”
“他死了吗?他死了吗?你没听老管家说他还有口气的吗?我只是收了他的魂魄!”
“那跟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懒得跟你解释!”这次闭嘴的是九煞。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一到了姬雪羽面前就变得威严尽失,反正平日里那些整治恶魔收服鬼魅的手段统统使不出来,好吧,就再容忍她一段时日,等到……
“有鬼啊!”一声尖叫把姬雪羽和九煞都惊了一下,两个人刚刚都在各自生闷气,这一下喊叫把两个人都惊醒了,鬼?哪里有鬼?大白天的也有鬼跑出来?
鬼来了!
“有鬼啊!”一声尖叫把姬雪羽和九煞都惊了一下,两个人刚刚都在各自生闷气,这一下喊叫把两个人都惊醒了,鬼?哪里有鬼?大白天的也有鬼跑出来?
看了一圈,才发现,那尖叫的人说的是九煞,等那人看清九煞戴着的是面具后,松了口气后忿忿道:“戴这么难看的面具装神弄鬼,吓死人了!”
等那人走远后,姬雪羽再也忍不住一下笑了出来,银铃婉转,花枝乱颤的模样引得九煞又恼又怜,原来她笑的时候这般灿烂可爱。好一阵子,九煞才虎着脸问:“笑够了没有?”
雪羽意识到自己这次失态了,九煞一定很囧,不过奇怪他怎么没发火,这个魔帝,平日里心高气傲,没想到居然也能受得了这个。
九煞继续朝前走,雪羽紧走几步追上去,忽然觉得他没想像中那么可怕,也有可爱的时候,悄然间,跟他的距离拉近了。
“城隍庙在哪里?”九煞走了足足八条街,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雪羽累得脚都软了,一听这话顿时郁闷,这家伙,要去城隍庙为什么不早问?转来转去转得人都晕了才想起来问路,太可恶了!使劲瞪了他一眼才说:“不知道!”
“喂,你是不是京城长大的孩子啊?”
“是啊,怎么了?”
“连城隍庙在哪里都不知道吗?”
“嗯……每次出来都是坐在车子里,鹏举哥哥陪着,他操心认路,有他在身边,我从来不操这个闲心。”
九煞想骂人:“丁鹏举这小子太不像话了,好好一个女人让他养成了废物!”
“你!你说谁是废物?自己不知道路还不早问,转了这么久才开口,太过分了!”
“这么说你知道城隍庙在哪里了?”
雪羽想了想:“大概知道,不过要坐在车子里才记得,走路嘛,认不出来。”
“你倒蛮懂得享福的。”九煞最终还是为雪羽雇了辆车子,结果人家姬雪羽只对车夫吩咐一句:“去城隍庙。”便靠在车子里打盹了,浑然不看路是怎么走的。九煞那个气啊,原来这丫头这么狡猾。
他在找什么?
“你倒蛮懂得享福的。”九煞最终还是为雪羽雇了辆车子,结果人家姬雪羽只对车夫吩咐一句:“去城隍庙。”便靠在车子里打盹了,浑然不看路是怎么走的。九煞那个气啊,原来这丫头这么狡猾。
姬雪羽是真的累了,本来就没好好休息,马车晃啊晃,晃得她也就睡着了,晃着晃着,头一歪,倒在九煞肩上。依着九煞的性子,过去要是别的女人这么把头靠在他肩上,早就一脚踹出去了,可雪羽小鸟依人般的模样,到让他升起一股别样的感觉,仿佛是寒冰不经意解冻了一滴水珠,砸在心窝里。他竟然稍稍侧了侧身子,让她靠得更舒服更稳当一些。
马车停下时,雪羽醒了,揉了揉睡眼:“到了?”抬眼看见九煞正忿忿盯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靠在他身上睡着了。她赶紧坐直,用手拢了拢有些凌乱的鬓发。
“骗我说你识路,原来是想偷懒睡觉!”
雪羽嘟囔:“反正把你带到城隍庙就是了,别管我用什么方法。”
九煞跳下车。城隍庙是京城最热闹的地段之一,各种小吃,杂耍,店铺一家挨着一家。九煞左右看看,便冲着一个卦摊走过去。
“客官是测字还是算命?”
“我一不测字,二不算命,我只想问五千年前发生的一件事。”
“你是来捣乱的吧?”算卦的术士一脸气愤。
九煞扭头就走,这不是他要找的人。只要碰到卦摊,他都要停下来重复那句话,只可惜,没有一个人让他满意。
城隍庙四周的大街整个转了一遍,天色已黄昏。
雪羽脚也酸了,肚子也饿了,扶着一棵树喘息:“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吗?”
九煞阴郁着脸皱了下眉,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女人是不是都不长脑子?懒得回答,转身就走。
雪羽赶紧追上去,可脚一着地就钻心的疼,一瘸一拐跟着他走了半条街,他突然站住:“你怎么了?”
雪羽的倔劲儿又上来了:“没事,我挺好的。”
要被他摔死了!
雪羽赶紧追上去,可脚一着地就钻心的疼,一瘸一拐跟着他走了半条街,他突然站住:“你怎么了?”
雪羽的倔劲儿又上来了:“没事,我挺好的。”
九煞低头看看她脚不敢沾地的模样,拍拍自己的肩,转过身:“上来!”
雪羽一下子愣住了,如果她没领会错意思,九煞这是要背自己走路,可……这可能吗?他那么狂傲,那么不可一世,他是拥有天界和冥界的万魔之王,令鬼神胆颤色惧的魔帝啊!
“又在磨蹭什么?上来啊!”
伏在他宽实的背上,嗅着他熟悉的气息,霎那间,那种痛彻肺腑的感觉又回到身上,在心底一圈圈收紧。心再次与他的心相通,他藏了太多的痛楚,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他变得如此冷漠?是什么让他内心一直在苦苦挣扎?与他相依,连呼吸都觉得那么痛苦……
一颗暖暖的东西落在他脖子里,他轻轻蹙紧眉头,她在落泪,除了魂泪的力量,还有另一种力量在里面,那种力量并不强大,很柔弱,像早春的微风,轻轻吹皱一湖涟漪,像湖边的萌柳,挂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绿意。
“喂!别把鼻涕沾我衣服上!”他一下把她扔地上,霎时变得无比冷酷,不会的,他坚决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进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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