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可是那些礼仪我还没有背熟。”(文-人-书-屋-W-R-S-H-U)
“娘娘,这又不是什么大典之类的庄重场合,家宴而已嘛,奴婢会在旁边提醒娘娘的,您只需记住自称本宫,平身,赐座,就行了。他们说什么,您就微笑,他们给您进献完毕贺礼,您高兴了就说个赏字,会有人替您处理。再说还有陛下呢,他会替您圆场的。”
“可是……”
“我的娘娘,您再不动身,只怕咱们那位陛下等急了要发脾气的。”
“哦……我还是有点担心……”
“娘娘,您要自称本宫,小君,或者哀家。”
“哦……”
御花园中,花枝招展,那些妃嫔们今天特意盛装艳抹,很久没有见到魔帝了,今儿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只是她们的陛下却根本不看她们一眼。
九煞没戴那张面具,自从大婚后他就没再戴过面具。姬雪羽曾问及因由,他戏称担心她总看着面具将来生下的儿子不像他这么帅,反而似面具般丑陋。姬雪羽立时无语。
即使九煞的妃嫔,过去也极少有机会见到他的真面目。此刻,忽然发现,她们的魔帝长得比逍遥王还要令人心动,精雕细琢的五官恰如其分地配在那张鬼斧神工的脸上,再加上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傲和拒人千里之外的目光,与逍遥王的柔美形成了鲜明对比,相比之下,他那种孤绝的冷漠更增添了神秘,反而令人有种迫切想要了解他探知他的欲望。
妃嫔们的怨恨
即使九煞的妃嫔,过去也极少有机会见到他的真面目。此刻,忽然发现,她们的魔帝长得比逍遥王还要令人心动,精雕细琢的五官恰如其分地配在那张鬼斧神工的脸上,再加上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傲和拒人千里之外的目光,与逍遥王的柔美形成了鲜明对比,相比之下,他那种孤绝的冷漠更增添了神秘,反而令人有种迫切想要了解他探知他的欲望。
他已经等了有一阵子了,若是往常,早就拂袖而去,可今天他却似乎很有耐心,轻轻转动着眼前的青铜酒斛,悠闲地听着乐曲。
倾依然是永远都不变的安详,柔美,优雅,仿佛全天下都不会有什么事能令他着急,令他色变。
那些王公贵戚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这个魔后,也太大架子了,竟然让这么多人等她一个,连至高无上的魔帝也在等她,太过分了!
妃嫔们更是抱怨不止,有说姬雪羽不懂礼数的,有说她这是故意抬高身价,有说她恃宠而骄的,更有什么也不说,只等着看笑话的。
当魔后终于驾临御花园时,全场立刻安静下来,纷纷拜倒行礼。
姬雪羽从凤辇上下来,踩着柔软的红地毯,缓步来到御阶前,翩翩一福。九煞却早已起身离座,亲自扶起她,执手一起登上御阶,并肩坐在御案后。
众臣与众妃嫔再次行大礼,向魔后贺寿,纷纷献上寿礼。
九煞握着姬雪羽的手,感到她指尖冰凉,微微颤抖,知道她紧张,便替她说了些场面上的话,随即宣布宴席开始,举起酒杯,君臣共庆。
一直到乐曲响起,歌舞献上,姬雪羽才渐渐放松了情绪,向九煞投去感激地一瞥。九煞微微笑着,凑近她耳畔,轻声道:“放松,别那么紧张,在这里,在整个后宫,乃至整个冥界,你是至尊无上的魔后,所有的鬼魂魔怪都会敬你畏你。一切有我。”
雪羽露出一抹微笑,是的,一切有他呢,怕什么?不就是换了个位置,不再是自己拜别人,而是别人拜自己了吗?有什么好紧张的?
偶遇
雪羽露出一抹微笑,是的,一切有他呢,怕什么?不就是换了个位置,不再是自己拜别人,而是别人拜自己了吗?有什么好紧张的?
冰魔来敬酒,杜美人来敬酒,还有好多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人来敬酒。说是不紧张,她还是七上八下,以至于忘了自己不怎么会喝酒,一口气喝了好几杯,觉得头开始发懵,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不会喝酒。胃里好难受……
九煞看她神情不对,立刻替她接下了所有的敬酒。
酒宴到了一半,姬雪羽实在难受的不行,趁着大家兴致勃勃观看一场杂耍时,悄然离席。
她跑到僻静处,弯腰吐了一通,这才觉得好受了些,可是头依然很晕,走路轻飘飘不着力。便找了块石头坐下,想清醒一会儿。
一杯清水出现在面前,不是看花了眼吧?好像是真的,顺着拿杯子的手往上看,竟然是李陵。她默默无声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清凉的水让她的头脑顿时清醒了好多。
“不会喝酒就别喝,难受的是自己。”
她低着头不语。
“你终于还是嫁给了他,真的想好了?不后悔?”
雪羽岔开话题:“陵哥哥最近还好吗?人间的战乱已经平定了吧?”
李陵的目光变得深远:“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雪羽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只是道:“陵哥哥身怀经天纬地之才,一定能扫平战乱,让人间安居乐业,一片太平。”说罢放下杯子,起身打算回到宴席上,这是九煞专门为她举行的寿宴,她这个主角怎么可以不在场?可是,身子发软,腿脚好像不怎么听使唤,一摇一晃,就想栽倒。
不过,却栽进那个曾经无比熟悉,无比依赖的怀抱。
“羽儿,小心!你能走吗?”
她半醉半醒,一笑:“没事,我能走,他还在等我呢。”她推开他,摇摇晃晃走了几步,脚下被树根绊住,身子再次失去平衡,栽倒。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及时将她抱住。
酒后真言
她半醉半醒,一笑:“没事,我能走,他还在等我呢。”她推开他,摇摇晃晃走了几步,脚下被树根绊住,身子再次失去平衡,栽倒。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及时将她抱住。
躺在他怀中,呼吸着那熟悉的味道,她忽然潸然泪下,泪水浸透他的衣袍:“我是不是特别没用?我一点忙都帮不上他,还总是给他添麻烦,糊里糊涂做了他的魔后,可我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做一个合格的魔后。不懂礼仪,不懂规矩,不会说话,不会办事,参不透人心……整天就像一个傻瓜!更可恶的是,我竟然连为人妻子最基本的事都不能满足他,我真的好想好想为他生个孩子,可是……”说到这里,她已经泣不成声,扑进他怀中呜呜痛哭。
泪水浸透李陵的皮肤,逐渐渗进,一种异样的感觉,强大的力量正源源不断注进他四肢百骸,另有一种强烈的愤怒也正在侵蚀他的心灵。
一股侵骨的寒气从背后升起,李陵回头,遇到九煞那一双看不透的寒眸。他赶紧垂下头:“陛下,魔后娘娘她似乎是喝醉了,微臣……”
九煞一摆手,示意他不用解释,走过来一把抱起雪羽,道:“羽儿醉了,孤送她回宫,你们回去喝酒吧,尽情开怀,不必等孤了。”
九煞令人取清水来,浸湿了手巾,轻轻擦拭着她的额头。长长的睫毛上依然挂着晶莹的泪花,是什么,让她睡梦中依然如此痛苦?以至于眉头紧锁。
“陵哥哥,陵哥哥……”
他的心一阵翻腾,她还是忘不了那个男人,狠狠将手巾摔进铜盆,起身欲走。
“陵哥哥,我是真心喜欢他,真心想要嫁给他……”
他止步,她是在说自己吗?原来,她睡梦中不忘的那个人是自己。他的目光柔和下来,重新坐回到她身边,俯下身,轻轻吻着她柔软的唇。
被酒精麻木的唇上有了一丝清凉,一丝温润。好渴,仿佛久旱的人见到了甘泉,忘情的吸吮着。太阳升起,泉水逐渐升温,变得炙热,似乎还有一丝咸咸的味道。
我会被你整死
被酒精麻木的唇上有了一丝清凉,一丝温润。好渴,仿佛久旱的人见到了甘泉,忘情的吸吮着。太阳升起,泉水逐渐升温,变得炙热,似乎还有一丝咸咸的味道。
她稍稍清醒,麻木的意识恢复了一些,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是他,哦,不是吧,她咬破了他的唇,她在饮他的血……她一下子醒来,推开他,瞪大了眼睛。
他诡异地笑着,唇上一抹奇异的血色。
她有些局促不安:“痛吗?我,我,我不知道……”
“冒犯了至尊的魔帝,就要接受惩罚!”
又不是故意咬你,谁让你趁人家睡着了那个呢……唉,他一向耍赖,谁让自己这么弱小……
“那……那……大不了让你也咬一口……”她紧紧闭上眼睛,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那一定很疼,天啊,她最怕疼了……
他一本正经:“你说的,自愿受罚,不许反抗!不许逃跑!”
她犹豫一下,点头。
好像不像想象中那么痛,反而有种酥酥的,痒痒的,麻麻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那种感觉顺着脖子向下,向下,她忽然抱住他的头微微喘息着:“喂,我,我,我只是咬了你的嘴而已,不是那里……”
他分开她双手,十指相扣,声音沙哑低沉:“我可没说只惩罚嘴巴。”
“你耍赖……”
她又想逃,可这次他没给她机会逃跑,很快便将她淹没在激情四溢的风暴中。
可是,当他真的要来的时候,那种恐惧又一次袭来,她又一次崩溃,惊叫着拼命躲避……
他张开四肢平躺在那里,她瑟缩在角落里。
“姬雪羽,我会被你整死的……”
他忽然跳起来,毁坏着所有可以毁坏的东西,发泄,发泄,他需要发泄,简直要把人逼疯了!等到他平息下来,屋子里已经没有一件像样的东西了,除了姬雪羽。
他看了一眼更加惊恐无助的她,走过去,把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朝外走。
带血的军情急报
他忽然跳起来,毁坏着所有可以毁坏的东西,发泄,发泄,他需要发泄,简直要把人逼疯了!等到他平息下来,屋子里已经没有一件像样的东西了,除了姬雪羽。
他看了一眼更加惊恐无助的她,走过去,把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朝外走。
她扭动着身子挣扎:“不,不,不要,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闭嘴!这里已经不能住人了,今晚住在我那边。”
她不再挣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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