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帕梅拉跟了上去,没有回头看一眼。
书?“呵呵,游戏结束了,可惜你的运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啊。看来你的朋友都不再相信你了。”苏珊大妈又变的慈祥起来。
网?可是银月就像突然找到了目标一般,猛的从地上弹起,朝着这个女人一拳打了过去。
转眼,他又以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回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很痛苦吧,可是,你知道刚刚那个女孩比你要痛苦一万倍!你杀了她,也许她反而会得到真正的解脱。跟着你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她活着的每一天都会比死更难受!”
银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舔了舔嘴角的血,什么都没有说,向着村外走去,向着马赛克离开的方向走去。
“你要找的龙在科斯特峡谷南面最大的火山口里,祝你好运,绝情的男人。”大妈看着这个男人,喊了一句,完成了自己的承诺。
小村外,银月看着马赛克在第上挖着。他走了过去,却被矮子一脚踹飞。他再次爬了过去,跟在他身边默默的挖着。
帕梅拉把那张苍白的脸连在了那瘦弱的躯体上,这副身体竟然是那样的瘦骨嶙嶙,这个女孩为银月受了多少苦啊!帕梅拉突然回忆起了关于这个人类的点点滴滴。这个在深夜还独自一人修炼的女子,这个看到银月就欢笑的女子,这个炫耀般的用圣光弹砸出一个大坑的女子,这个在生命树旁无声哭泣的女子。
帕梅拉突然感觉自己很卑劣,是的,我们现在是为了拯救无数的精灵孩子。这的确是个伟大而神圣的任务。可是,这和这个人类女孩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爱上了一个男人,她做错了什么?凭什么她要为精灵们付出生命?
坑挖的不大,但是很深,就像大家都想把这段回忆深深的埋藏在心底里般。马赛克坚决不让银月在碰风铃一下,他像踢一条狗般一脚把银月踹开,独自把风铃的尸体放在了坑里。
悠悠的风吹过,站在墓碑旁的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眼前只是一个小小的墓碑,用一截快要腐烂的树枝制成。上面只有四个字:“风铃之墓”。
——————————
苏珊对着黑暗中的身影说道:“埋只鸡都埋的这么庄严,真是搞笑啊,哈哈。”
黑暗里的人幽幽的叹了口气,没有做声。
“这么,你还是爱着他?要我告诉他们你还没有死么?”
风铃缓缓的从黑暗中走来,眼神却是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她的声音似乎也变的和大妈一般,充满了苦涩的刮伤。
“不用了,这样,您的鸡不就白死了么?”
“现在你想去哪里?我可以送你去,告诉我大概的位置就可以了,我会为你开一道传送门。”苏珊仍旧戏谑的说,“看在今天你们让我看了一出好戏的情份下,哈哈哈。”
“我想回家。”风铃只回答了四个字。
“如你所愿。。。。。”看这整个悲伤的身影消失在传送门后,苏珊脸上最后一丝笑容也消失不见了。她的眼中闪动着泪花,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卡西,这个男人做了和你一样的选择,哈哈哈,爱情。。。。又经得起什么考验?”一阵凄凉的笑声传的很远很远。。。。。
不知道在墓碑前跪了多久,身边的人都已经不见了。
银月独自跪在这块只写了四个字的木片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走吧。”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帕梅拉看这这个男人眼神复杂。
苦涩?后悔?她不想去了解。可是,她已经爱上了整个无情的家伙,就算他真的是厕所里的那只蛆虫也无怨无悔。一切,都晚了。。。。。
银月默默的跟随着仅剩的同伴,一声不吭。马赛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也许这辈子在也见不到了。这个大肚子的精灵也是被自己欺骗的。呵呵,自己还真是卑劣啊。银月有点自嘲的笑了笑。
回到来时的地方,那个通道口依然杵在哪里,黑暗而深幽,像一只巨兽的嘴正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ps:这章我写的很悲伤,也很想问问大家,爱情,到底经不经的起考验。上一章是补的昨天,今天的任务完成。我会努力构思些更有意思的东西来。敬请关注收藏。
第三十一章 离开以后(求推荐票)
来时的五人小组,回去的时候仅仅剩下俩个人。马赛克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没有船,他该如何离开?
银月和帕梅拉在小岛等了他几天,最终只能无奈的离开。也许时间才是治疗伤痛的唯一药剂,让他一个人冷静一下也好。可惜他们自己却没有时间留给伤痛,出来了四个多月,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对照着老海盗的海图,两个人跌跌撞撞的把船开回了圣约克港,买了一辆马车,向着科斯特峡谷进发。
本来是帕梅拉曾经幻想的二人世界,却是再也没有一丝浪漫。无论是在蓝天大海上,还是在青翠的丛林间,银月仿佛一具木偶般的机械,再也不会笑了,不会说那些有趣的调侃逗她开心。身旁也没有马赛克这个矮子任她欺负,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男人还是爱着那个被他亲手杀死的女人的吧,可是为什么他会动手?
这个问题一直闷在她心中很久了,可是看到他布满血丝的双眼,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现在每到一个城镇,他都会去买醉,是那种真正的醉。清冽的威士忌顺着他的喉咙烧下去时,那种痛似乎可以代替一部分胸口的痛。然后陷入无休止的梦中。
这些梦稀奇古怪,可是,梦中的他那样的冷酷,根本不会因为杀死了一个女子而有分毫的难过。他很想和梦中一般,铁石心肠,可是一醒来,胸口的痛就会提醒他做过什么。
这样的醉,一直持续到了他们来到离大峡谷最近的小镇——科隆。
推开酒馆的弹簧门,银月猛的想起了老海盗。自己和他如何的相似啊,自嘲的笑了笑,“我竟然还嘲笑过他。。。。。可惜,我连赎罪的机会也不会再有了。”
点了一瓶酒,找了个角落蜷缩着。银月似乎消失在周围那些劣质烟草散发出的刺鼻的烟雾中。
他一杯接一杯的灌着,想快点进入梦中。这就好像吸毒,能够让人上瘾。
突然一个老男人坐到了他的对面。嘴里叼着一根烟卷,咪着一对桃花眼看着他。
银月打量了一下这个头发乱糟糟的老家伙,虽然全身都酒迹,胡子也没有修,可是还真是个很帅的老男人。自己上次似乎在哪里也见过一个这种类型的家伙,简直就是中年妇女的克星啊。不过。。。。没有想到我又被男人搭讪了。可惜了他那副很有男人味的面皮。
“请我喝一杯,我给你算个命怎么样?”
银月听完忍不住笑了起来,还以为他想对自己做点什么,原来只是骗酒喝。
打了个弹指,有叫了几瓶酒。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互灌起来。似乎谁也不愿意吃亏,生怕别人多喝了占了便宜。
不过俩个人喝酒的确是比一个人要来的有趣的多。
银月迷迷糊糊的还记得眼前这个家伙说要帮自己算了命,不由的打开那只抢酒的手。“酒。。。你喝了,是不是还忘记什么了?”
那个老男人微微笑了笑。一把抓住银月的手端详起来。“太阳啊,喝了我的就还占我便宜!”银月猛的一踢桌子,可是却发现纹丝不动。老男人的另一只手放在桌边,看来他早有准备。这个老男人不简单。
“呵呵,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一位精灵。。。”老家伙突然笑了笑,“你的手纹告诉了我。”
银月的眼睛眯了眯。再次将右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唉,我的这个绝技只用几杯威士忌就打发掉了,小精灵,你占了大便宜了。”他边唠叨着边端详起那只手来。
手很漂亮,洁白而修长,指甲是如玉般的温润。曾经的一些因为练剑而生的细茧在修炼了妃雨的功法后也消失不见了。如同这个世界的其他生物一样,精灵也有掌纹,只是比起人类来,更加的繁密和杂乱。银月也不知道这个老家伙能看出什么来,左手端着酒杯,细细的品着。
“你爱的女人离开你了把?”他突然抬起头,看着银月。
“哈哈,这就是你的算命?”银月笑了笑,自己竟然还真的有点相信了这个骗子,难怪有人说酒精会影响判断力。
“来这里一个人喝的酩酊大醉的好像大部分都是因为失恋吧。”银月抬起头看了眼这个骗子,“不过,用这招骗骗无知的少女倒是很不错哦。”
“你有两个人格。”仿佛一拳砸来,老家伙戏谑的说了一句。
银月皱了皱眉头,“继续。”
“一个人格。恩。。。。很冷酷,很坏,令一个。。。。”他还在细细端详,“就是现在的你。”
银月再次弹了个响指,侍者送来了一大瓶酒。
“帮我算算,那个。。。就是我另一个人格的事情,怎么才能消灭掉他?”
“消灭?他干了什么?”
“他杀了。。。。。我的女人!”银月一字一句的说道,
终于找到你了,令一个我!
一直以来,银月都十分疑惑与自己的某些行动。明明是不由本心的,可是却去做了。不论是帕梅拉也好,妃雨也好,风铃。。。。也好,自己都曾经伤害过她们,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就像有一只恶魔潜伏在身体中,时刻试图影响着自己,控制着自己。唯一一次被他得逞的,就是龙岛上那十一刀!
“哈哈哈,杀了你的女人,哼,很有趣。”老家伙笑了,“你杀了你的女人,真可怜。”
银月默然,是,还是我杀的。那刀的那只手属于我,那把染过风铃鲜血的刀属于我的。
沉默了片刻,气氛也不知不觉的变的有些悲伤。
老男人又灌了一杯,似乎一直在考虑银月的问题。
“那个人格是杀不死了,除非你自己死掉。”这个答案没有出乎银月的预料。“那些都是你丢失的记忆,他们潜藏在你脑海的深处。不过如果你都想起来了,到是有可能会把那个他同化,变成现在你的人格,这也算是另一种消灭的方式吧。”
银月眼睛一亮。对这老家伙敬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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