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说清楚什么?你……你为什么把门锁了?”他怯怯地退后两步,像只被猛兽逼近的无辜羔羊。
“还敢装蒜?”她大步上前,伸手指着他问:“今天一整天,你一直躲着我,连看也不看我一眼,刚刚只有我们两个人时,你竟然还叫我萧小姐?你是不是想当昨天的事没有发生过?那你就直说啊!反正又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当我是什么东西啊!”
“不……不是的……”他不知所措的低下头。
“说实话,不然就要受罚!”她故意踩上他的双脚,红色的高跟鞋就站在他咖啡色的皮鞋上面。
“雨竹姊,好痛!”他立刻皱起眉头。
“这时候就知道喊我雨竹姊了?哼!”她更用力地转着脚跟。
“拜托你……”他忍不住了,只好用双手将她抱起,让她的双脚腾空。
“还不说实话?你这没良心的薄情郎,就算我们上了床又怎么样?我又没贪图你什么,你干嘛当我是隐形人?”她的双手捶打在他的肩上,她觉得好痛心。好委屈。
他任她捶打着,丝毫没有反抗。“不……不是这样的。”
“那到底是怎么样嘛!”她大ho道。
“我……我……”他的双颊开始发红,“因为我不好意思啊!”
“不好意思个头啦!”她有听没有懂。
“你不会懂的,昨天我……我明明对你做了那么多次……可是我一回到家,整个脑子里仍然都是你……不断看见你的眼睛、你的嘴唇、你的身体,我好象变成了另一个人,只能想着抱你、吻你、要你……我都快被自己逼疯了!”
看他那苦恼万分的模样,这下换她呆住了,“你就为了这原因才躲着我?”
他将她抱得好紧,深深嗅闻着她芬芳的发香,“是的,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应该,本来只是不希望你去找别的男人,现在却变成我自己好想好想要……我是个虚伪卑鄙的小人,我真的无法原谅我自己!”
“哈!”她总算明白了。
他叹口气,勉强自己放开双手,“我不会再那么冲动了,我会好好反省自己的。”
看他转过身要离开,她立刻将他拉回,硬是要他坐在皮椅上,“不准走!我还没跟你说完话呢!”
徐振霖垂头丧气的。“是,雨竹姊请痛骂我一顿吧!”
“一郎是笨蛋、是傻蛋!不过,不算混蛋!”她用手指点了他的鼻子一下,“这次就饶了你,以后心里有什么事,都要直接告诉我,知道吗?”
“我……我恐怕很难做到……因为我心里想的事情太恶劣了,抱歉!”他还是那么无奈、无力、无助。
她轻笑了一声,缓缓跨坐在他的腿上,捧起他的脸问:“亲亲宝贝小阿郎,你在想什么恶劣的事情?告诉我啊!”
“雨竹姊……不要这样逼我……??”他的声音简直就像在呜咽。
“不说?那我会把你踩成跺脚幄!”她冷静地威胁道。
他很快就投降了,因为他向来无法抗拒她,“我……我说就是了,昨晚回家到现在,我都在想着抱你的事情,昨晚我冲了七次冷水澡,今天我洗了二十五次脸,但是都没有用,一看到你,我的脑袋立刻又溶化了,我觉得我完了,我一定是疯了!”
啊!真是个有活力的年轻人!她在心底偷偷的笑着。
“傻孩子,你忍耐了二十六年才解放自己,一时之间,当然无法满足啦!这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啊!”
他却用力的摇着头,“我不该这样的,我曾对你说过,要跟自己心爱的人才能做爱,但我这又算什么呢?”
“有时候,世界不一定是那么完美的。”她环住他的颈子,温热的呼吸就在他的耳畔,“我觉得现在这样也很好,因为……因为一郎对我很温柔。”
“温柔?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他微微睁大眼睛,“任何男人都应该对你很温柔的。”
“或许吧!不过,你是最温柔的一个。”她这是真心话,她从未感受过像他这样的温柔,不管是在付出或给予的过程,徐振霖都是她所碰过最温柔的男人。
“哦!谢谢雨竹姊的赞美。”他羞怯地笑了,罪恶感稍稍减轻了些。
她却坏坏的一笑,抵着他的额头问:“你这邪恶的小日本鬼子,昨晚一定想到了什么奇怪的姿势吧?要不要来试试看呢?”
“我……不行!”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她堵住了双唇。
两人吻了又吻,把他的自制和自责都给吻掉了,他的双手情不自禁地环住她的细腰,虽然只分开了二十多个小时,但他却极度想念这温暖而美丽的身躯。
萧雨竹的发夹被拔掉了,发丝卷绕在他的手指中,那柔滑的触感、芬芳的气息,在在令他疯狂,只想永远深埋在这秀发中。
“就在这儿,你要不要我?”她对着他的耳朵呼气。
“但这里是会议室……”他大口喘着气,““我们不可以这样。”
“哦?那你这是什么反应呢?”她故意逗弄着他。
他紧咬着牙,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别那样!其实……今天我一直都有反应,因为我一看到你就会成这样。”
她轻轻地笑了起来,“好可怜的小孩,竟然忍耐了一天,一定很难过吧?”
“虽然难过,但又有一点甜蜜。”他苦笑道。
“说得我心都疼了,让我来安慰你一下吧!”她扯开他的领带、他的衬衫,沿着他的颈子和胸膛慢慢往下亲吻,甚至解开了他的皮带和裤头。
“雨竹姊,拜托你别逗我了,我……我会……控制不了自己的!”他倒吸了一口气。
她暂停了动作,站起身撩起裙摆,双手缓缓往下移动,脱掉红色的蕾丝内裤,并拿在手中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为你而穿的,我想你会喜欢的,不是吗?”
他吞了吞口水,不得不点头,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头濒临疯狂的公牛!
她把内裤放到他的外套口袋里,“送给你。”
“啊?”他脑中所有的理智全都被烧光了。
“今天……我就不穿内裤了,但有点冷耶!”她再次坐回他的腿上,小手抚过他的脸庞,“郎郎应该会让我温暖起来吧?”
“天哪!”他猛然抱住她,再也压抑不了了,“我会的,我一定会的!”
再也不需要挣扎和躲避,烈火炙焰放肆地延烧起来,烧得他们喊烫、喊疼,却怎么也停不下这欲望的火种,只求彻底被燃烧成灰烬。
她的衬衫扣子被解开,前扣的胸罩也被解放了,双腿环绕着他的腰间,两人就在皮椅上交织着煽情的韵律。
“你……你的手……”萧雨竹咬住他的肩膀,声音破碎地道。
“我做得不对吗?”他有点不确定地问。
“不,你做得对极了,别停厂她紧皱着眉头,几乎要因为这快乐而痛苦起来。
“我……我好喜欢看你这样的表情。”他赞叹着她那会让人沉醉的美丽。
他相信,她轻启的红唇、她迷离的眼波,她小小的呻吟和低低的喘息,都是为了男人发疯而诞生的。
“你看什么看?不准你看!”她正要教训他一顿,却突然又喊了一声,“啊……你是故意那样的,你学坏可学得真快!”
他低沉一笑,因为自己能让她快乐而感到无上的满足,“我答应要让你温暖的,现在你真的好温暖幄!”
“小坏蛋,我忍不下去了,快点!”她催促着他。
“就在这儿?我们该怎么做呢?”他还是有些迷惑。
“就像这样广她开始上下律动,还不忘叮咛道:“要是我喊出声音的话,你一定要吻住我,否则我怕会把警卫吓到!”
“是的。”他才微微一笑,就立刻发现自己得吻住她了。
纠缠的双唇、结合的身躯,在室内只剩下椅子摇晃和衣服寨奉摩擦的声音,还有两人隐隐约约、刻意隐藏的呻吟。
“等……等等……我腿酸了。”她推开他,头晕得厉害。
“那……那你休息,我来就好。”他抱起她,让她靠在桌旁,缓缓从背后进入她。
这样虽然轻松了一些,但她却忍不住自己的呻吟,“你的手,给我你的手……”
他伸出手让她含住他的拇指,才能压下她呻吟的冲动,他捧住她的细腰,靠在她的耳边问:“这样可以吗?还受得了吗?”
“嗯……嗯……”她点点头,那声音像是又痛苦又沉醉。
随着他速度的加快,她的双腿早已虚软无力,终于承受不住的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只能任他在她背后尽情驰骋。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他拂开她的发丝,在她颈上轻吻着。
“要是不舒服,还会这样吗?”她反问:“我……我真服了你,竟然忍了一整天,现在才全部发作出来……”
“对不起。”他含着歉意地笑了,“都是我太想要、太想要了!”
她抓住他的手,“我可能要咬伤你的手了……”
“没关系,我喜欢你咬我,尽显咬吧!那表示你跟我是一样的发狂……”他的声音沙哑,惹得她的脊背窜起一阵战栗。
宽大的桌子摇动着、灼热的汗水挥洒着,此时,没有什么可多说的了,除了地点不太对以外,其它的都对极了!
那天,自从两人解开心结之后,徐振霖变成了萧雨竹的一个大麻烦。
因为,他就像获得玩具的小孩一样,不断不断地渴求着她,提早上班、中午休息、留下加班,都是为了他想要她的欲望。
这天下班后,两人又倒在沙发上够结缠绵,所幸公司里的员工都已经离开,否则,若是听到他们的呻吟声,可能都要脸红了。
激烈的情欲慢慢地消散之后,萧雨竹才一边穿衣服,一边调整呼吸道:“我说……笨郎你啊!也稍微克制一点吧!”
“对不起!”他羞愧得要命,“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直就想着雨竹姊……”
她拍了拍他的脸颊,“傻瓜!你大概是把二十六年来的份,都一次解决掉了。不过,你得小心点,要是被其它人发现,那你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是,我一定会小心的。”他赶紧点头。
“知道就好。”她一愣,皱起眉头问:“喂!你的手在做什么?”
“啊?我的手什么时候又……”他自己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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