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大家好好做,一定可以有很好的成绩,老总裁就曾告诉我,过去他不在时,你们就能将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对你们的辛苦有着万分感恩。”陶斯一上任就给他们来个恩威并济,“当然,如果做错什么,同样得赏罚分明。”
“是的,知道。”总经理道。
“那好。”陶斯俊魅地看着这几个人,“你是吴总经理、你是刘经理、你是王经理?”
“没错,我们正是。”
“那麻烦你们转达所有同仁,我想邀大家聚个餐,彼此了解一下,可以的话晚上务必赏光。”
“谢谢总裁,我一定会告诉大家。”吴总经理立即应和。
“对了,不要勉强,若晚上已有节目的,打乱人家的计划也不太好,愿意来的就来吧!”陶斯做出交代。
“是,我知道。”
“那就好。”陶斯点点头。
“总裁,记者已经都在会议室了,您可以过去了。”这时候有位职员说道。
“好,我这就过去。”他站了起来,挺拔顽长的身材从大伙面前走过,又引来阵阵骚动。大家无不在猜测这位新任总裁到底是老总裁的什么人?
就在记者会转播的同时,江四洋与达叔直盯着电视萤幕瞧。
江四洋问道:“你在陶家快二十年了,可曾见过他?”
“没有,但是有点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达叔蹙眉细想。
“面熟?你就只会说这种无济于事的话。”他冷冷地说:“现在我们的计划全泡汤了,地下钱庄给我的宽限期只剩几天,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别这么早死心,我就快想到他是谁了。”达叔靠在沙发背上,一手轻轻揉着眉心。
“要想你想吧!我得回去了。”他不能再继续待下,若筹不到钱,他可得准备跑路了。
“我想到了!”达叔这句话让江四洋顿住脚步。
“上回我去你那儿,离开之后在楼下被一个女人给挡了下来,她是陶斯生前的女人。”
“这女人跟约翰有什么关系?”江四洋挑眉。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就在她对我质疑陶斯的死因时,这个约翰现身护着她。”
达叔眯起眸,“我想,那个叫凌羚的女人必然与他有某种关系。”
“那你找得到她吗?”江四洋急问道。
“当然了,这可要比找到银盾容易。”达叔笃定地说。
“好,这事就交给你了。我要借由她找到约翰,查出那人的底细。”如果能找到那个神秘的约翰,他至少可以想出办法对付他。
“这个我懂,不需要你说。”达叔已经非常看不起这位表少爷了,必要时他不惜让他步入陶斯的后尘。
“现在对我的口气都不一样了,你还真是现实。”江四洋瞪他一眼后便走了,那高张的气焰让达叔难以忍受。
他握紧拳,压抑住心底的不满,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那女人要紧。
第九章
“外公,现在陶斯都得去上班,所以轮到我来看您了。”
如今只要面包坊轮休日,凌羚便会到康凯的住处陪伴他,与他聊天说话,有时还可以从他老人家口中探出陶斯的一些小秘密呢!
“你平常要做面包也很忙,不用常来的。”康凯拿着绒布一边擦拭银盾,一边笑说。
“不会呀!反正距离又不远,只要搭一趟公车就到了。”她笑意盎然地说。
“你真是体贴,我想陶斯就是喜欢这份不造作的热情,”康凯抬起脸,悲蔼的笑道。
“外公,您把我说的太好了,其实也是因为我喜欢您,才会常来找您。”她拿起扫把打理这间看来凌乱的房间。真不知道外公平常是怎么住下的,在这么乱的环境下不觉得呼吸困难吗?
经过一上午的整理,终于有了初步的成果。
本来进门玄关处堆满了书籍,现在书被她搬到角落,进来时不用再跨过书堆,对屋内的环境也可一目了然。
“别弄了,我这里很乱,把你累坏了可是会让陶斯心疼的。”康凯咧嘴轻笑两声。
“他不会,因为他爱你比爱我多。”凌羚将垃圾倒进大垃圾袋中。
“真的?”康凯大笑,“你不要逗我。”
“是真的,您和他爷爷是他唯一的亲人了,而他爷爷又不在台湾,如今您可是他的一切。”她笑说。
“如果这是真的,你不吃醋?”康凯挑眉笑问。
“假如外公是女生,我一定吃醋。”说着,她便噗哧笑了出来,这副俏皮样逗得好久不曾大笑过的康凯笑个不停。
就在这时候,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康凯猛然站起,抱着银盾退了好几步。
当摸到嵌在墙上的一个按钮时,他立刻按了下去。
这时,远在“陶氏”办公室的陶斯手表突地发出一阵闪光与铃声,他立即按下接听钮,听到的竟是——
“康凯,你这老家伙,命还真硬,我还以为你早升天了!”达叔带着一伙人闯人,当看见康凯与他手中的银盾时,眸子蓦地一亮。
“吴达,没想到你的野心这么重。”康凯将银盾拽得更紧了。
“把东西交出来。”达叔朝他伸出手。
“除非你要了我这条老命,否则绝不可能。”康凯眯起眼,“反正我也活够了,要命就来拿吧!”
一听到这儿,陶斯立即奔出办公室,直往停车场跑去,边跑边听着那端的谈话“不,达叔,你不能对一个老人家下毒手。”凌羚赶紧挡到康凯前面,怒瞪着这群人。
一听到凌羚居然也在那儿,陶斯一颗心揪得更紧了。
“凌小姐,你别急,该你的那份我会给你的。”达叔扯出奸佞的笑容。其实他在来这里之前已查过这屋子有无线发射器,想必是和陶斯连上线,而这丫头从以前就爱跟他作对,他绝不会让她好过。
所以,当他说出这番话时,不但是凌羚,就连康凯与另一处的陶斯都怔仲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凌羚瞪着他,心慌意乱地说:“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你这是做什么?这老头就算被我们抓了,可这事在他面前摊开来说,我怕他年纪大,会受不了的。”达叔冷笑。
“你是故意的,你故意——”
“别这么大声,还怕没人知道你早和我勾结,与我是一伙的?当初就是为了钱才接近陶斯,你要我说的就是这个吧?”达叔对她眨眨眼,笑得诡怪。
“不是,不是……”她大声嚷出来,跑到康凯面前,“外公,相信我,我没有和他勾结,是他胡说八道!”
康凯一时也慌了,根本答不上话。
“我想他心里清楚,只是不想回答,你就不要再强辩了。”达叔朝手下使了个眼色,旁边的人就把康凯给抓走了。
“放开他,你们放开他——”
凌羚追了过去,却被达叔推倒在地,他捂住她的嘴说:“江先生晚上等着你,别忘了。”
她拼命挣扎,可发不出声,这时他们像是已找到录音发射器,用力拔掉后才放开她,“我要让你知道,惹恼我就需要付出代价。”
说完,他便领着一群手下离开了,独留凌羚跪在地上,整个人已恍然。
时间如沙漏般一点一滴的流失了。
半个小时后,陶斯火速冲了进来,“外公……”
只见现场狼借一片,只剩仍跪坐在地的凌羚,却不见康凯的踪影。
陶靳眯着双眸凝睇她,“告诉我,我外公被带去哪儿了?”
她无力地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明明就知道。”他火大地问:“你不是跟吴达和江四洋串通好吗?怎么可能不知道?”
“刚刚他们拔掉的录音线就是传送到你那里的?”难怪他知道外公被掳走了。
“没错,因为我不能一直守在这里保护他,这是唯一的办法。”他眯起眸,眸匠冷光闪烁。
“所以你就相信吴达的片面之词?”她眯起泪眸,眼底满是委屈,“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钱。”
“钱?”她苦笑,“你怎么会这么想?”
“是你说的,你要钱,你希望自己更有钱……这是你几天前说的呀!”他紧抓住她的双臂,“你不是也说了钱不能买下所有东西,难道你忘了?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他激动地抓住她,强劲的力道弄疼了她,可是凌羚却不吭一声,因为她心上的痛比手臂的疼还来得剧烈。
原来这个她爱上的男人是这么不懂她?
“没错,我爱钱,可是我还没有爱到这种地步!”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用大脑想一想,光听别人的片面之词就误解我。”
“我已经不愿意再多想了,如今只要一回想,便会想起你我的初识,一个美丽的女子居然会爱上一个土里土气的土包子,知道我那时心底有多感动……可现在才知道原来只是场骗局。”此刻他俊逸的脸上覆上阴影,脸部的肌肉也因为愤怒而颤动。
凌羚顿时像被一把利剑给刺伤,五官净是难掩的痛楚,“是呀!我凌羚这么美,怎么可能爱上以前那个陶斯呢?”
说时,她还故意放声大笑,笑中有泪,“没错,我真是瞎了眼,彻底瞎了眼。”
“凌羚!”陶斯也很痛苦,他完全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可是这话居然是从她口中说出来。
“别叫我。”她捂着脸,“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要回去了。”
凌羚无力地爬了起来,扶着墙一步步往外走,直到门口仍忍不住回头说:
“暂时别想了,你该想的是怎么救出外公和拿回银盾。”
哽咽地丢下这话,她便快步离开,而陶斯仍蹲在地上,心情乱成一团。该死的吴达,居然为了银盾将外公掳走,太可恶了!
银盾!他紧闭的眸突然一瞠,这才想起银盾是靠凌羚找到的,如果她真的是和吴达和江四洋串通好,早可以把它交给他们呀!
老天,他是气昏了吗?为何会因为一句毫无依据的话就怀疑她,难怪她会这么伤心难过了。
“凌羚……”他使劲追了出去,却已不见她的人影。
他是该找到她向她赔罪,可外公的安危更重要。凌羚……原凉我吧!
暂时将儿女私情摆一边,他该以救出外公为要才是。
吴达,别以为我不反击,你就当我陶斯是病猫了。
凌羚这两天都没出门,勤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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