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帐都没结她就跑掉了,说到这里朱韵很是气愤)
和呵哈一起时她老找他要钱,还给了她哥哥几次钱,为了平衡心理朱韵退出了才加入的门派,加入了她的门派《众妙之门》。《众妙之门》的老大是望月无悔,不过他是被另一个掌门收进的,叫水灵魂的男号,不过是女生玩的。
他进入《众妙之门》后恶性不改,有几次故意用会语和呵哈说着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全行会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敢想不敢说的字出现在传奇里。于是他在望月无悔和许多人心目中成了个——色狼。
朱韵并不是很在乎别人的看法,我行我素地在网络传奇里,同样也在生活中,只不过没那么大胆说那些话罢了,但几年下来使他在单位换了几个股室。
光阴如水,在不经意中流走,传奇这个游戏最耗时间了。陈百桥得意地宣布盛大网络赚了多少亿时朱韵就想到另一个问题:那几千万玩家花在游戏上的时间值多少?只怕远远超过那几个亿。本来传奇这个韩国游戏没来中国之前并没有对网吧那么多管制,有了传奇使网络用户巨增,也使国家颁部众多条款限制网吧。极少数的网吧失火和极少数学生逃课玩传奇使媒体舆论多网吧口诛笔阀,连讽刺网吧的小品都在中央台播出了,可许多人根本没看清全面事实:死在网吧的人数是任何娱乐场所最少,哪个地方不发生火灾?(那些色情场所根本就没人敢管,大胆的地区还收特种服务税,国家应公开承认色情业的合法地位或者干脆取缔掉,总那么半遮半掩是留给子孙的祸根)学生逃课不是近年才有的事,以前的学生逃课就会到社会上混(社会,改革开放后就是贬意词,常常听到大人的劝告:不要到社会上去混。难道社会不是我们的社会?不能去玩?既然社会不好为什么让它存在?),接着变坏了,然后就进劳教所或监狱(这是屡见不鲜的话题)。而现在学生逃课不过是玩传奇,这没什么大不了,就那么几个学生,但舆论报导给人感觉国家的未来的花骨朵(读书的学生难道都是好的?那么多的罪犯从哪里来?罪犯绝对比逃课的多)很多都逃课去玩了,有那么严重吗?(这就是党的喉舌,说圆就圆,是方的也说圆;说方就方,是圆的也说方。没有规矩怎成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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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酃14级就爱到处跑,和望月无悔掌门(她的照片传在玩家照片上了,乖乖女哦,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看)加上会里一些人打装备。
她很英勇,虽然去的级别中她很低,但她仍冲在最前面。
不过去想表现地勇敢点,怪物一出来冰酃就扑了上去,几秒后,怪物和她分开了,有一个倒在地上——那就是冰谷,她挂了。
望月无悔哭笑不得说:“唉,冰谷……”
冰酃总不记性,再跑来一起玩,有时按奈不住又出手,结果是又要从复活安全区跑过来,好远哦。
她升级不快,一边打怪一边和人说话,嘴里还吃着一些零食。
网吧的环境不错,服务也好,有吃的供应,有时她怀疑自己贪吃才常常去玩的,这个网吧有一个不好——太贵了!一小时3块!
当冰酃后来听到朱韵说他那里每小时一块时,真不知说啥好,地方不同没办法啊,他在H省,她在这里怎能一样呢?两地相距千里之远。
她不是经常有空玩的,每年大约只八月有空的多,其他时候忙的团团转。
有时她在演出开始前半天玩一会,匆匆玩一下,级也没升起来。
有时她在演出结束后再上网,一玩就一通宵,令她遗憾的是和朱韵从来没有一起玩过一个通宵。
冰酃本来不是很爱玩的女孩,也许是才毕业的她一下没了许多约束的东西让自己不由地放松了些。
也许是画画跳舞使她感到疲惫。
也许是“他”的离去,使冰酃想有种发泄的感觉,干什么呢?玩通宵吧,别的网站玩腻了,传奇很耗精力就玩上了。
“他”和冰酃有过七年的感情,双方家长都认识,也许就算是青梅竹马吧。
以前冰酃一想起他就会想起李白的诗: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差……
可就是那差一年就抗战胜利的时候,他离去了,冰酃从此不愿说起“他”的名字,只愿说一个字“他”。其实他有名字——静东,当他提出分手时冰酃都不敢相信,但事情还是发生了。
也许她只想忘记那一段刻了七年的经历,于是一夜夜地泡在传奇里。
冰酃升级很慢,所以常常让人带她一起升,因为那样升的快些还多了个保护伞。
可是朱韵说熬夜会使她变丑,她就减少了次数,但是熬夜多的时候冰酃还不认识朱韵。
第三章
呵哈也跟着回了那里,是她想和朱韵一起玩?还是看上了他常常能给她钱?也许兼而有之。唉,他好穷啊,本来有机会到100万的,经常的付钱使他总不超过20万。
一天,呵哈的哥哥居然也来了,他的级也很底,是个带骷髅宝宝的道士。他一见面就找朱韵要钱,说练宝宝没钱了,朱韵迟疑一会还是给他了,也算是大舅子吧,不给不行啊,那时有些后悔认识了呵哈这个野蛮女友。
三人无所事事的在兽人古墓打转转,呵哈忽然提议道:“我们去桥边抢劫去吧?”真是野蛮到家了。
朱韵和她哥哥连忙答应了,练级好无聊啊,三人强盗团兴冲冲地来到了路的要塞——第二层去第三层那里的桥。
:“此树是我栽,此路为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呵哈虽刚刚学会雷电术,堵在桥上俨然像30级的高级玩家。
朱韵补充道:“男的8000,女的5000,谁敢不交,就得受我宰!”遇上一个高级玩家时我们口气一变:“你请过去,你请走好,欢迎你走过此桥…………”不过这里高级玩家实在少,几个级低的玩家迟疑着不敢过桥,似在商议怎么过桥。
终于有人急于升及去,想逃过去,朱韵他们怎么放过,朱韵挥动的大斧砍向他。只几下那个想过桥的就没有几点血了,只见电光一闪,他倒下了,是呵哈杀的。爆了一地的红与蓝,三人强盗团乐呵呵地检取胜利品。
但是由于杀人,防线开了,有人趁空溜了过去,三人强盗团尝到甜头,干脆杀过桥,见人就杀。口里还喊着:“此树是我栽,此路为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男的8000,女的5000,谁敢不交,就得受我宰!”
有几个话都还没开就倒在血泊里,因为法师的电太厉害了,何况还有个骷髅追赶着,更不用说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人见人爱‘无敌战神……的朱韵了!(:“是玉树临疯‘风流踢倒‘人见人恨‘欺压弱小……的无耻的家伙吧!”谁?是谁说的?朱韵找到人后拿着修罗追赶他了十九条街,比起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十八相送还依依不舍!)
他好几次都是打的别人没血时,呵哈补上一电挂了可怜的那些倒霉鬼,只几次,她成了红名人。她惊异地问:“怎么我红了,你还只黄的啊?”大都是她杀的当然她红名了。
朱韵故做神密地说道:“我有红名外挂,可以尽情地杀。”有吗?谁说有过?看着他们在屏幕上打着感叹号他得意极了。
不过好景不长,过了半小时他终于也红名了,常在岸边走,鞋最终湿透了。
呵哈被人干掉了,以她十七及小法师的血太少了,她很快挂在地上了。朱韵却不容易挂,好歹也混到25及了,怎会被别人轻易挂?只不过当他轻轻按了下回城时才发觉自己到了一个新地方——红名村,哇!好多人啊,都和我一样红红的,他随手把机子一放,对二哥说:“我挂机,等我下班了再玩(我是老板,爱怎么挂就怎么挂,不像有些人挂机要出好多钱)。”他才懒的在那里干等呢,不如去单位看看吧,好久没去了,听说要改组人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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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是那么的静,月是那么的明,可是冰酃依然提不起情绪。
她进入黑客联盟发了几个贴子又跑了,她在上次和台湾网络对战中还丢了个炸弹,不过她丢上就跑了。
网吧老板倒不困,他们是轮换着休息的,而她却是已玩了十几个小时了,怎能不困。
今天好不容易才有空玩,怎么也得死去活来才对得起自己。
她轻轻地把骷髅宝宝定住,去检地上的那一瓶蓝,人穷志短,没法啊,才练起一级骷髅宝宝钱没有了只好到处检垃圾。
她有十九级了,她爱去蜈蚣洞玩,因为一个人时就在那里升的,冰酃带上了骷髅怎么也得故地重游一番。
只是,只是眼皮有些打架,快天亮了,人在天快亮时最困了,相信很多因打牌,上网或者别的什么事而熬夜的人都有体会。
升的慢啊,十九级她就感到好难升了,在后来到二十八级时她简直不知想不想升了。
无聊的时间慢慢流动着,虽说寸金难买寸光阴,但传奇里时间是很廉价的。
当后来想起他们这区的踏雪无痕升到45级时她就很疑惑——他是怎么练的?
听说有三个人练一个号,按照寸金寸光阴的理论这个45级的号至少可以把金子堆得比人高。
显然寸光难买寸光阴这句话是很夸张的,只有极少数人确是光阴似金,99%的人都是光阴可有可无,就像她这样的人。
天亮了,冰酃拖着一身的疲惫走出网吧,坐公交车回住所,好累啊。
她回单位分给她的宿舍里就倒在床上,在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进入了梦香,全然忘记了不愉快的事。
为什么最终还是要醒来?
冰酃在下午的时候又醒了过来,呆望着天花板,真想一睡下就不会醒来,或者十年二十年后再醒来看看这个世界,让往事永远地离她而去。
但她还是醒来了,宿舍里没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