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不全是由你母亲带大?这片顶楼就是大家的游乐园,唯一不同的地方只是你姓童不姓应。你该以‘童’为傲,如果你拥有了‘应’这个姓氏,很可能——你会失去你的母亲。你也该知道,老头子克妻的本领,五个妻子无一幸免,如果他娶了你母亲,难保她不会是第六个,用这角度来想,你会不会很庆幸自己是童玄玮而非应玄玮?”
童玄玮低垂着头,声音闷闷的,“我这辈子都不要姓‘应’。”
“聪明。”应滕德仰望黑幕渐浓的夜,“真羡慕你可以选择。”
“你应该是羡慕我妈没被老头子给克死才对。”
“没错。以前小时候总认为是这个‘应’姓害死了我妈,接着老二、老三、老四、老五……那时我曾暗暗立誓,我的小孩绝对不能姓应。”
“不是每个姓应的人都和老头子一样克妻。”
“小时候哪想得了这些?”
两个男人同时做了仰天长叹的动作,相视而笑。
“要不要去喝杯酒?”童玄玮突然提议。
“庆祝兄弟重逢?”应滕德笑得很假,脸上可没有半分喜悦。这杯重逢之酒未免也晚喝了十几年吧?
“不,我要去灌醉自己,希望明早清醒后,齐娸已经脱离险境,Archer那几根断掉的肋骨黏回原位,还有,我和应家的关系全是一场恶梦……”“那你可能要灌几百瓶的XO才有办法麻醉这些事实。”应滕德扬起的嘴角带着淡淡的喜悦,“走吧,应家老六。”
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总会有个平顺的结局。
即使是必须花上数年的时间,但总会有完美的结局。
尾声
童玄玮偕同应滕德到了医院,后者是奉亲爱的老婆之命,发挥他少得可怜的兄弟爱;前者则是基于认错反省的心态,怀抱着歉意而来。
原先静坐在病床边的应骥超发狂似地冲到童玄玮身边,二话不说就先赏他好几下硬拳,撞倒不少医疗器材,不顾其他兄弟的阻止,两人扭打在一块,童玄玮没有还手,只是任由应骥超泄怒。
“Archer,你冷静下来!”应巳龙在劝架过程中挨了结结实实好几拳。
应御飞粗臂架在应骥超腋下,也尝到不少拐子手带来的皮肉痛。
应承关高大的身躯硬卡在两人之间,以肉墙抵挡兄弟间的战火。“有什么话好好讲!”
“让开!”应骥超布满血丝的蓝眸更形骇人。
“没关系,你们都让开。”童玄玮抹去嘴角鲜血,虽然应骥超数日未眠、体力透支,但挥在他身上、脸上的拳头仍是力劲十足。
“玄玮——”
“童——”
几个兄弟低呼。
童玄玮拨开挡在身前的应家兄弟,“我来,可不是要寻求你们的保护及……纵容。”
语毕,又是扎实一拳迎面而来。
童玄玮跟脍数步向后倾倒,大掌反射性一抓,唰的一声,扯掉了由天花板垂悬而下,用来隔开病床的布帘。
乒乒乓乓一连串的巨响——点滴架撞上墙柱再倒向窗户,玻璃尽碎、插满百合的花瓶也无法幸免,匡铛响就像是连续而起的混乱前奏,在病房里谱出一曲嘈杂。
“你就算打死他有什么用?!打死他齐娸还是不会醒呀!玄玮,你也别傻傻在那边挨揍!你不会闪吗?!别——Archer,够了!”这是又凑进混乱中的应巳龙嚷叫。
“阿飞!架紧Archer!我把玄玮拖出病房!”这是应承关的低咆。
“好——噢!”这是应御飞领命上前却又无辜被乱拳扫到的哀号。
“这里是病房,先生,请你们小声一点——”这是吓得花容失色的纯情小护亡尖叫。
而应滕德只是端了杯开水,挑了一张离战场最远的椅子坐定,十成十看戏的打算。
看来要不了十分钟,这间病房会被拆得片甲不留。
陡然——
“你们好吵,我都不能好好睡了……”
怨慰的娇嗓在一室鸡飞狗跳中软软传开,其中还挟带几个柔嫩的哈欠。
接着,翻面再睡。
整个屋子的男人像武侠片中被点了穴的喽罗,全定格在最后一个动作,破了一角的窗户呼呼地灌入冷风。
然后,众人的目光全落向发出埋怨的娇嗓方向。
终于——
如梦初醒。
后记决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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