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法胜忽觉双股间一烫,魂飞魄散之时,已是被雷瑾纵横驰骋起来。
尼法胜小嘴儿猛地张翕了几下,除了几声腻人的娇吟,三魂七魄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再说不出话来,娇小玲珑的身子如同蝴蝶般娇颤……
云雨渐散,这一次雷瑾并没有用双xiu采战法门,他只是单纯地享受了一下自己侧室夫人尼法胜那娇小的肉体,坚挺仍然继续留在娇小的身子里,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尼法胜很清醒地享受着春潮余韵。
良久,尼法胜在雷瑾身下低声道:“爷,占领云南省滇西各府的兵马是不是青海蒙古部、青海安多吐蕃联军、康巴土司的联军?”
“不错,是他们。”雷瑾有点懒洋洋的。
“真是想不到,奴家想,很多人都已经把他们淡忘了,包括我们自己的人。”尼法胜道。
雷瑾笑道:“不这样,怎么能出奇制胜?他们在我西北幕府东进入川之前,就已经憋了口气要彻底征服卫、藏,打败那些不服西北幕府的卫、藏吐蕃反叛贵族,赢取军功和战利品。本侯又许诺了他们,卫、藏的土地,谁占谁有;卫、藏的庄园,谁占谁有;卫、藏的寺院,谁占谁有;卫、藏的民众奴隶,谁占谁有。青海无论僧侣还是各部族,无不乐于争先。
他们在我进军四川以前,就已大举向卫、藏进军,否则爷也不敢大举入川。他们经过长途迂回,历经多次苦战,才彻底打败卫、藏那些反叛不服的吐蕃贵族,大概除了爷以外,没有人会关心他们进军作战的战况。”
“可是,他们是怎么出现在滇西的呢?”尼法胜问道。
“呵呵,在丽江府金沙江上原本有一座塔城关,该处曾建有铁索桥,横于险峻的金沙江上,连通两岸。可以由此桥通往吐蕃的卫、藏地区,不过这桥只存在了一百多年就断毁于唐蕃以及南诏之间的战火。那一带也就迅速从繁荣转为荒凉,变成荒山野岭,后世再没有人注意了。
爷专门派秘谍去勘察过,那里悬崖峭壁壁立千仞,如果能造一座索桥连通两岸,就可使我在卫、藏的兵马神不知鬼不觉的跨过金沙江天堑,直捣丽江府,尔后已呈空虚之势的大理府、永昌军民府拿下亦是易于反掌,所以关键就是这座桥能不能建成。
爷不需要能用上一百年两百年的铁索桥,只需要一座能让大军通行的竹索桥或者缆绳桥就可以了,能用一年或者三月,就足够了。
爷的想法,幸而成功了,工匠们真的建成了爷想象中的一座竹索桥。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雷瑾微微一笑,缓慢的向后退出尼法胜的身子,尼法胜娇吟一声,不依地颤声道:“爷!”
雷瑾轻声在尼法胜的小耳边说道:“净渊也醒了。”
尼法胜再没有作声,只是在雷瑾完全退出以后,身子蜷缩得更紧了,象蝴蝶一般微微的颤动,雷瑾无声的叹息一声,大手从尼法胜的身子上一抚而过,掌下的感觉依旧是那样软暖细腻。
从锦褥中将尼净渊‘找’了出来,意犹未尽的雷瑾开始了再一次的挞伐,芙蓉帐中,娇吟低喘,残云零雨,春潮涌动,云雨渐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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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5。3发布
第三章 春之讯
“爷,没有公事要忙吗?怎么这么有空?这么一大早就跑到人家院子里来?丫头看见会笑话的。奴家的早课还没有完成呢。”
站在院子里的水塘鱼池池畔,未及梳理、披头散发、身上只罩了件月白宽袍的翠玄涵秋,没好气地给了雷瑾一个白眼。虽然是乱发蓬蓬,却不掩其动人的天姿国色。雷瑾心中暗赞不已,又大为得意,如此美人已然是雷某人的禁脔矣!不过,这话雷瑾是绝对不肯说出口的,否则惹恼了眼前这胭脂虎,场面那就难以收拾了。
“涵秋,”雷瑾呵呵笑道,“你明知爷惯例是在午后办公事,还说这个。再说,几件要紧的公事都批下去了,这几天好象需要爷批示的公事越发见少了,爷现在有空的紧呢。”
“什么要紧公事嘛?不就是备春荒、备春耕、索阅佥兵、管置南洋奴隶这几样么?再不,就是加上云南战事?这些事很难么?这算什么要紧公事。”翠玄涵秋不以为然,依然是一贯的与雷瑾唱反调本色,目光却在结着一层冰的鱼池上不停搜索。
“哦,”雷瑾笑道,“若依着你,该怎么做?”
“哼,备春荒,青壮男女以工代赈,修路修水利;老弱则设粥棚,施以医药。历来大抵如此,奴家才不信你平虏侯有多少比这更高明的招儿;
备春耕,不外乎水、肥、畜力、农具而已,四者若具,春耕也不难;
索阅佥兵,不过是你平虏侯要再次与地方豪强对垒角力罢了,任何军队爷都是不容许他人渗透染指的,对不对?
管置南洋奴隶与管领统率数十万大军也差不多,必得依靠不同的等级、层级,奴家说得可对?”翠玄涵秋不无得意的随口道来。
“涵秋,你能想到这么多,确属难能可贵。”雷瑾话锋一转,“可曾听过这么一句俗话?‘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又有谚语说道‘将帅无能,累死三军’!”
翠玄涵秋脸上微红,雷瑾的弦外之音她自是迅速明了,而这点恰恰是她刚才那番话有所忽视的。
象备春荒、备春耕这样涉及各色人等的事务,井然有序的指挥、提调、管治也非常重要,如果各种事务安排杂乱无序,整件事情必然是一团糟。就算有很多人力、物力、财力在手,事情也未必能做好,达不到预期的效果。就譬如备春荒的‘以工代赈’,若是管治不善,奸徒乘间取利,弊端丛生,恐怕也不会得到令人满意的结果呢,又譬如备春耕,若无有效管治,各家为争水,械斗不断,岂非大失原意?官府的提调管治,地方缙绅、豪门大族、商贾的参与,对民众的疏导安置,其实是个相当复杂的过程,岂是说说那么简单?
翠玄涵秋兀自嘴硬,“云南战局又添变数,那爷就一点不着紧吗?那门沧海可是又与沙定洲冰释前嫌了,两家重新联手攻打楚雄,爷就不为那八九万将士担心?听说沙定洲还趁着细雨蒙蒙之夜,让他手下的巫师施放了多次毒瘴,造成我方极大伤亡。爷不办这些紧要军务,只管在奴家这里厮混,就不怕云南将士寒心?”
雷瑾冷笑一声,“门沧海、沙定洲的结盟必不能久。楚雄的韩、唐、邵三人若不懂得见机而作,尽早拆散门、沙的结盟,他们也就枉费了李大礼的信任了。爷料不出数日,沙定洲必定偷偷移师他去,不告而别。
而且爷已经收到云南方面最新战报,甲申步兵军团已经抄了沙定洲的老窝,袭破了王弄山、安南、教化三部长官司山寨,现在兵锋直指阿迷州,以现在阿迷州的空虚,拿下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过,爷希望他们聪明些,先袭破了万氏寡妇的山寨,再回头破袭阿迷州。
所以就算楚雄的韩、唐、邵三人不曾用计拆散门、沙两家的结盟,沙定洲在得知自己老巢被袭的消息之后,也必定要回师了。门、沙结盟是不能持久的。”
翠玄涵秋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陷入沉思,忽道:“若楚雄的韩、唐、邵三人用计拆散门、沙结盟,他们的突破口。以爷看应在哪里?”
“爷听说那万氏喜欢财货金珠,若是由爷来选择,突破口必在万氏身上,次则沙定洲的连襟汤嘉宾,这两人若能说动,门、沙结盟必定无疾而终。”
“爷还挺有信心嘛。”
“爷是对李大礼有信心。弥勒教这些人如果没点真本事,李大礼绝不会选他们带兵南征。他龙虎大天师的脸,也是丢不起的。”
翠玄涵秋娇哼一声,“你们男人啦,整天就是为这些脸面啊,面子啊,争来抢去的。这些到底值几个钱,就值得你们象狗抢肉骨头似的,互不相让?”
“唉,”雷瑾苦笑,“你这可是把天下男人一锅烩,全被你骂完了。要是在外面,怕是早有人破口大骂了。爷这边耳朵进,那边耳朵出,权当没听见。这话你心里想想就算了,别说出来啊。”
“哼,谁敢骂我,我,我就给他一剑!”
“嘿嘿,涵秋,你虽然嫁了给爷,但峨眉的门规,还是多少能管到你的罢?随便伤人,就算爷护着你,也多少会有些责罚罢,何苦呢?”
翠玄涵秋气哼哼的走到一边,不再理会雷瑾,专注于早课修行。
鱼池的冰层突然纷纷迸裂,无数鱼儿从迸裂的冰隙中蹦出水面,这好象还蛮正常的,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就让人瞠目结舌了。
仿佛鱼池上空有无数条无形钓丝,凭空钓住了这些鱼儿,以至这些鱼儿怎么翻腾挣扎,都悬挂在离水两尺许的地方,不上不下;
翠玄涵秋显然非常不满意自己的修行进展,噘着嘴把那些鱼儿放归鱼池,但是她仍然在鱼池里追踪着每一条鱼,随心所欲的将她锁定的每一条鱼提离水面,于是,整个鱼池就象开了锅,鱼儿们东躲西藏,但是没有一条能逃脱翠玄涵秋的追踪。
雷瑾无聊地揉着鼻子,喃喃念叨道:“可怜的鱼啊,为什么你这么命苦?每天都要被这美人儿这般的无数次蹂躏,实在太可怜了。还是本侯发个善念,叫人把你们捞上来送厨房做鱼汤算了,免得日日受此蹂躏煎熬,那多惨啊。美人儿要练功,应该经常换鱼儿的嘛,天下鱼儿兄弟应该有难同当,怎么能老欺负你们这些老实鱼呢,这没有天理嘛。”
“爷叽里咕噜的在说什么?”翠玄涵秋突然出现在雷瑾身后。
雷瑾若无其事,扯谎眼也不眨,说道:“没什么,刚才无聊,替鱼儿们念了段往生咒,阿弥陀佛,无量天尊,观世音菩萨多多保佑。嗯,早课完了?”
“完了。”翠玄涵秋怀疑地瞥了雷瑾一眼。
“那一起去吃早膳吧。”
“哼,无事献殷勤,不怀好意。”
“爷能对你有什么坏心眼?宝贝你还来不及呢。”雷瑾一脸恰到好处的委曲,轻微的委曲浮现在眉梢眼角。
翠玄涵秋不吃雷瑾这一套,“那爷总得有个藉口啊。”
“去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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