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跟鞭子之间,则因材质选料、精巧做工等方面的差异也有很大不同,其调教**的效力自然也是天差地别。
雷瑾收藏的这三条鞭子,是当年在江南玩在一起的一位损友,重金搜购而来,送与雷瑾把玩的几件奇巧*之器。这么多年,雷瑾就没有动用过这几件‘淫巧之器’。雷瑾原来也动念要教训教训孙雨晴,所以这三条鞭子才放进了洞房。今儿,雷瑾本来不想与孙雨晴冲突,但孙雨晴的挑衅,使雷瑾一怒之下,决心要刹刹孙雨晴不知天高地厚的气焰,这就三不管的拿出了这三条鞭子,要狠狠鞭打孙雨晴一顿。
其中那条火红带鳞片的鞭子,是以一整条举世罕见的西域异种毒蛇‘火魂’的全身完整的肉骨皮制作而成,工匠以复杂的制作手艺,繁琐的制作步骤,各种无以名之的药汁外浸内灌,耗时不知多少年才制成这么一条鞭子。这条鞭子也没有太大太多的奇处,本身很轻很软,抽在人身上,除非挥鞭之人特别贯注了真元在鞭子上,否则轻轻软软的一鞭子下去,大抵伤不着什么筋骨,甚至肌肤都不留下一丝儿鞭痕。这条‘火魂鞭’唯一的厉害之处,就是挨上一鞭,哪怕是轻轻的一鞭,也会令人痛彻心扉,而挨鞭之人筋骨肌肤却无损。火魂鞭就是一条能让人痛苦无比,痛入灵魂的诡奇之鞭。
那条黑亮如漆的鞭子则完全不知材质为何物,非金非铁非丝非竹非草非木,一样的轻软,宛如无物,也不知道工匠如何制作而成。这条鞭子不是令人痛苦的,而是令人痒痒,轻轻一鞭子下去,着鞭之处奇痒无比,痒到人立即浑身痉挛,连挠痒都来不及,故而名之“痒痒鞭”。这条鞭子其实比较适合刑讯,痛苦有人能硬挨,但是痒到让人痉挛的鞭子,没有人能抵受多长时间。只是这条鞭子太花银子,一般衙门根本就没有那个银子,去配这么一条鞭子,终究还是嗜好*人士手里调教**的‘淫巧之器’。
至于那条黑红相间,宛如毒蛇的鞭子,不要误以为这条鞭子,又是黑纹,又是红纹,黑红相缠,就是令人又痒又痛的,完全不是。这条鞭子不令人痒,也不令人痛,这条鞭子是令人‘快乐’的。令人极乐销魂,就是这条鞭子的唯一功用,它就是一条,能在一鞭之间,催发起强烈的情欲,如果多抽上几鞭子,那就非得欲火焚天不可了,所以这条鞭子就叫做“极乐鞭”。
雷瑾慢条斯理摆弄乌木匣子的样子,使孙雨晴还没有深切了解‘危机’的迫近,她现在根本还没有一点做“主母大妇”的自觉。
雷瑾亮出的三条鞭子,做工非常之精致,却又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一下就令好奇心旺盛的孙雨晴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三条鞭子上,暂时没有作出‘驱逐雷瑾’的举动来。
拈起火魂鞭,雷瑾手上运劲,在空中划起一道圆弧,一下就将猝不及防的孙雨晴拖倒在床榻上,痛得眼泪都飞出来的孙雨晴嚷道:“你,啊,你那是什么鬼鞭,怎么这么痛?”
第二鞭已经抽在了身上,孙雨晴痛得一个哆嗦,滚倒在床榻上。
第三鞭从她身子上轻轻拖过,孙雨晴惨叫一声。
第四鞭,第五鞭,第六鞭……
惨叫、惨叫、惨叫,不绝于耳的尖锐惨叫,连最外圈的警卫队卫士都听见了,卫士们那种表情实在是什么样子的都有。
新婚之夜,就敢疼殴新娘子的事,也只要我们侯爷才做得出来吧。
警卫队可不想侯爷新婚之夜的隐私被不相干的人知道,这下再次增调一批人手,将警卫圈又扩大了一圈,这下是绝对保证洞房中的任何声息,不被四方来客不相干的人听到了。
雷瑾一气就是几十鞭,没有一点手软的意思,对孙雨晴丰腴迷人的赤裸身子完全视若无睹,痛得孙雨晴浑身如被水洗过一般,那是痛出来的汗水。
蜷缩如煮熟的虾子,孙雨晴痛苦呻吟。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雷瑾问道。
孙雨晴狠狠说道:“打吧,打吧,你有种就打死我。啊——”
痛苦如潮水般袭来,孙雨晴再次惨叫。被火魂鞭打过的人,痛入心扉的那种痛苦并不会那么快消失的。
“硬气是吧?不怕痛是吧?想学江湖上英雄好汉那一套不怕死的玩意是吧?很好,不打到你明白为什么挨鞭子,不打到你求饶,爷绝不罢手。”雷瑾冷冷一笑。
拈起了那条黑亮如漆的‘痒痒鞭’,一鞭、两鞭、三鞭,瞬息之间雷瑾就抽了十几鞭,鞭鞭不落空,全打在孙雨晴光滑白皙的背上。
孙雨晴这回不是惨叫了,而是怪叫,非常凄惨的怪叫。
那种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都奇痒无比,瞬间痒到浑身痉挛,挠痒都没空的感觉,非身受者不能道其万一。
等孙雨晴在床榻上翻滚了好一会儿,奇痒尽去的刹那,第二轮痒痒鞭又到了,这一次翻倍,三十鞭子。
第三轮,鞭六十
第四轮,鞭一百二十
从第二轮开始,其实三轮的鞭子是连续抽打在孙雨晴身上。
孙雨晴的喊叫已经嘶哑,更添凄惨。
外面的四大贴身护卫、近身护卫、警卫队卫士表情都越来越奇怪、丰富,他们觉得侯爷真够狠,夫人也够狠,两个狠角色凑合到了一起,好象还是更狠些的侯爷占了上风。
他们自然都知道,孙雨晴‘逃婚’,‘刺杀’,频频以各种方式向侯爷挑衅的那些事。尤其孙雨晴一直不露真面目,在雷瑾的部属们看来,不露真面目,就是暗示侯爷不配看她的真面目,是在蓄意‘羞辱’令他们敬畏有加的侯爷,这样的‘主母’自然不可能轻易获得雷瑾部属的真心认可,雷瑾的鞭子倒是有点‘大快人心’的意思。
他们只是奇怪,以孙雨晴的武技修为而言,相当不俗,怎么可能被侯爷整治得那么‘凄惨’?
雷瑾现在都有点佩服孙雨晴的‘硬气’,痒痒鞭的痒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硬挨的,孙雨晴硬挨了他两百多鞭,还未求饶,也算是骨头硬了。
不过,雷瑾从小习武,对外伤金创跌打骨折这一科的医术很是精通,同时也兼通一点内科。因为痛和痒而大量的出汗,孙雨晴现在的情形已濒临虚脱,这都逃不出雷瑾的眼睛,所以不得不让她歇口气了,否则非出人命不可。
击响铜钟,雷瑾掀帐而起,穿了睡鞋,绕过暗红底色的六扇荷花屏风,在房内的喜桌前坐了下来,喜桌上摆满了糕饼点心、生鲜干果。
雷瑾随意尝了几个点心,正拣了一个新鲜的紫烟桃啃着。
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四个美妇人,这时匆匆忙忙从侧房整衣而出,在雷瑾面前站成一排,敛衽行礼,由夜合开腔请示道:“侯爷有什么吩咐?”
“哦,夫人浑身都是汗水,夜合、阮玲珑你们两个,抱夫人去浴室擦洗擦洗吧。夫人有点虚脱,擦洗之前,先让夫人喝一小碗人参鸡汤,不要给她喝太多,记得稍稍再加多点盐,喝的要咸一点,夫人她出汗多。你俩个,不要在肚子里嘀咕,擦洗干净了,你就是让夫人喝一大碗下去,爷都没意见。阮玲珑你一定在想‘这时候,哪里去弄人参鸡汤嘛?’
呐,那东边耳房里,有一个小炭炉架着的铜锅子,煨着整锅子的人参鸡汤呢,回来的时候,记得给爷带一碗儿。那耳房里应该还有放凉的舒心汤,也让夫人喝几碗罢。去吧。”
雷瑾一一吩咐下来,夜合、阮玲珑也只有听着的份,尔后拿个褥子裹抱了孙雨晴去浴室。
“万枝儿、香袅,你俩个,重新把床榻上的被褥枕头换一换,都让夫人的汗水湿透了,没法睡。那边的衣箱里,应该还有两三套同样的大红丝锦的被褥枕头床单子,找找!”
万枝儿、香袅一听只是重新铺床,换被褥而已,应一声是,也是非常干脆。
雷瑾就坐在喜桌前,一边吃着生鲜干果,一边饶有兴致地观赏两位妖娆美妇人进出忙碌,心里却在琢磨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这四个妇人在孙家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显然,孙雨晴不会说或者她根本就不清楚这四个美妇人真正的底细,这四个美妇人自然不会主动说,那还有谁会知道她们四个人的底细?
孙雨晴身边的红丝、拂儿两个丫头会知道吗?雷瑾摇摇头,这两个丫头是肯定不会知道其中内情的。
雷瑾微微一笑,本侯很快就会挖清楚你们所有的底细。
不多时,被褥枕头床单子全部换了新,万枝儿、香袅回禀,雷瑾笑道:“那,你俩还是歇着去罢。”
在喜桌前,雷瑾坐了有小半时辰,夜合、阮玲珑这才搀扶了虚弱乏力的孙雨晴回来,倒是没忘记给雷瑾捎了一碗儿温热的人参鸡汤。
“你俩服侍夫人睡下,就去歇着吧,不用来回禀了。”雷瑾淡淡吩咐道。
“是。”
慢慢喝完人参鸡汤,雷瑾倒了杯茶漱了口,再稍坐了片刻。
孙雨晴的‘硬气’出人意料,雷瑾在思索,他用鞭刑调教是否还不够力度?
这一顿鞭子是不是算白抽了?
绕过屏风,掀帐而入,侧卧的孙雨晴一动不动,挨了一顿火魂鞭,再挨一顿痒痒鞭,以她被封闭了七八成真元修为的身子是禁不起的,只是仗着倔强,硬撑而已,这时体力也耗得差不多了,多喝两碗人参鸡汤,一时也补不回元气来。
锦被一掀,孙雨晴仍然是一丝不挂的赤裸着身子,雪白的肌肤被灯烛照成嫣红,更觉妖娆。
雷瑾施个手法,又将乌木匣子里的痒痒鞭擎在了手中,一鞭落下!
这一鞭货真价实!
雷瑾要检验,自己前面那一顿鞭子到底有没有效果?或者,只是差了最后一点点火候,只要加上最后一把火,就能令孙雨晴服软。
孙雨晴大概嗓子嘶哑了,挨了这鞭,也叫不出声来,只一声呜咽,蜷缩成了一团,然后在她的感觉里,似乎还有十好几鞭也相继落在了她身上。
杯弓蛇影的她,并不知道除了第一鞭真正落在了她身上以外,后面的十几鞭只是鞭子带起的气流从她肌肤上流过而已。不过,‘这一轮’鞭子,确实是压垮孙雨晴心志的最后一把火。
任是孙雨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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