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菊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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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菊冰心-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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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

他像是抓到她弱点的扬起诡笑。“醉醉,我们没必要那么生疏。”

打了个冷颤,言醉醉颈上的寒毛直竖,心里懊恼不已自曝其短,端着红蛋清人喝满月酒,亏大了。

“醉醉,你冷吗?让我来温暖你。”仇琅不容她拒绝地由后环抱她。

好想哭呀!“仇先生,别教坏小孩子,婉婉脸红了。”而她怕打翻昂贵的解剖器具。

男女力气有着先天的不公,同是四段的身手,败的大多是女人,鲜能在力道上取胜。

以她多年的学武经验断定,就算能与他打平也不可能占上风,她吃亏在持久战,平时的教学在于制敌机先而非杀人,光这一点她就赢不了逞凶斗狠惯了的他。

他的狠是为了保命、求生存,不像她只是拒绝不了人情压力才兼几堂课,教教警大学生如何学以致用,抢在最佳时机制伏犯人。

理论居多,实战不够,真要与真正的狠角色力拼是讨不了便宜。

“谁是婉婉?”瞧她煞有其人的盯着置物柜旁的冷冻室。

左手一推,她顺利地走到解剖台的另一边。“躺在上面的女孩。”

“过来,别以怪力乱神阻止我要你。”他还没有当尸体面前做爱的经验,不介意拿她首开先例。

“你一向喜欢勉强女人就范吗?不管对方是不是心甘情愿。”言醉醉静下心地以气死人的冷淡语气说。

“你是第一个。”以往不需要他开口,手指一勾出口有女人贴上来。

“为什么是我?”她是生得花容月貌,但是比她美的女人不在少数。

仇琅也自问一句:为什么是她。“因为你是言醉醉。”

“仇先生,你该不会傻里傻气的爱上我吧?”菊花醉心,世间少有。

正常人是不可能自动对号人座地承认自己傻里傻气,谁爱上捉摸不定的邪魔女都是一种不幸。

“你说呢?醉醉。”他似真似假地跃过尸体拉她入怀,嘴角噙着可恶的冷笑。

“我……”她正要来个四两拨千斤敷衍他,一阵不知羞耻的腹呜声乍然响起。

“你饿了?”她的表情令人发笑。

能否认吗?证据确凿。“我是饿了,邵大检察官八成死在路上。”

“你是指那包快馊掉的食物?”她坦然得好可爱,叫人想亲吻她。

“食物?!”言醉醉眼睛大睁的一瞧,电脑旁果然有印着某某餐厅的纸盒。“太好了,他还懂得喂食小动物,免得死于饥饿。”

二话不说,她脱掉手套抹了肥皂净手,弃工作于不顾地掀开餐盒,拎起一块鳔鱼欲往嘴里塞。

她不是不爱吃鱼,而是嫌刺多懒得剔,邵之雍了解她的怪僻症,在她口口声声喊着不吃鱼的当头,故意买来刺少的鳍鱼排。

不过她专心到没发现他来了又走了,原本冒着热气的食盒已然凉透,失去鱼的鲜美。

“等等,不许吃。”仇琅一掌拍掉她到口的鱼肉,将所有食物扫进垃圾桶。

她……她的晚餐……现在打电话叫宋家妹子去买应该不晚,才一十点。“仇先生,浪费食物会遭天打雷劈。”

“我做的坏事够多了,不怕天谴。”雷不敢劈他。

“别拉,我的工作还没做完。”遇到土匪该不该放声求救?

只怕丢脸的是她。

“我带你去吃饭。”这女人太不憧照顾自己,从今而后由他来督促。

言醉醉以一记手刀攻向他。“婉婉需要我。”

她做事从来不虎头蛇尾,有始有终地完成手中的检验工作。

“是吗?”死人没有知觉。

他粗鲁的拉开冷冻室的冰柜,一脚踢向解剖台qi書網…奇书,在她傻眼的当头,将尸体倒入冰柜中,然后用力的关上门。

“可以走了吧!”

我赐了他幸福,却不许他活着享用!

(==||||哪个BT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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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天呀!她该用什么形容词来称呼他的神来一脚,他简直是在亵读尸体,对亡者不敬。

狂妄,自大,无礼,自中无人,现在又多了一项罪证:粗鲁,他是个糟得不能再糟的“兄弟”,只适合当大哥命令人。

可是她却不应该的打心底直泛笑意,佩服他疯子的行为,可怜的婉婉在他发狂时刻痛呼一声,好像尸体本身还有痛觉似。

没有人在看到自己的身体遭恶意伤害而不发火,即使胆小鬼也有三分的鬼气,惹火了她照样发标,管他是狂鹰、衰衰鹰。

现在她不知该同情谁多,死人活人之战不关她事,她惟一该做的事是喂饱自己,然后回家睡个好觉——一个人。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在偷笑,你笑得太明显了。”那个女人欠揍。

抿抿唇,她笑得很含蓄。“仇先生先开罪于鬼,不能怪鬼不讲人性。”

鬼只有鬼性。

“你似乎很得意,看我一身狼狈大大的取悦你了。”他的头发还是湿的。

“其实你算是闪得很快了,双氧水的味道我还能忍受。”反正她也一身尸臭味。

“没事干么摆一堆瓶瓶罐罐,你想谋杀谁?”尸体吗?

“怎么没事,至是工作需要。”她刀法完美的切下第一刀。

晤!好吃,八分熟的牛排正合口味。

“你……哼!”仇琅招手要人送上一瓶威士忌。

言醉醉好笑的看他任性的举动,再瞧瞧那一头被六瓶双氧水攻击的黑发,一口笑气随牛肉咽下肚,小心的维持面无表情。

他该庆幸婉婉丢的不是有毒的清洗液或是碘酒,不然流下的不只是“水”,还有洗不掉的颜色,他大概一个礼拜不用见人。

谁叫他铁齿不信邪,凡事自作主张的不肯善待“尸体”,才会招来天怒鬼怨。

“仇先生别忘了身份,你不怕人暗算吗?”她以牛排刀按下倒了第三杯威士忌的手。

“女人不要多嘴,怕我醉得保护不了你吗?”同样的事不会发生第二次,他不允许。

“不,怕你的仇家砍错人,当我是你心爱的女人。”男人的恩怨,受累者往往是女人。

他冷瞪了她一眼,她老是让他不能理直气壮的开骂。“道上的人都知道女人对我的意义为何,不会拿你当筹码。”

“这可就难说了,我是你破例钦点的二手货,在不知情的外人眼中难免有误会。”此刻就有不少揣测目光投向她。

“你非要一再提醒我你不是处女吗?别让我找第一个男人开刀。”他几乎要恨起她的放浪。

她不该把身体给了他以外的男人,她只能是他的。仇琅没发觉自己的心里充满酸意的嫉妒,恨自己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不,是惟一的男人。

“仇先生,你的表现像吃醋的丈夫,我几乎要错认你爱我人骨。”男人,永远自以为掩饰得天衣无缝。

“见鬼了,我会爱上你这种玩尸体的女人?”他失措的灌了一口酒,鄙视她的自说自话。

他声音不大,却引起周围人的侧目,以审视的眼神瞧着“玩尸体”的女人,心中都浮起疑问:她是哪条道上的大姐大,拿尸体当游戏?

“小声点,欲盖弥彰反而易让人误解你是爱在心底口难开。”他不就见鬼了。

仇琅嘀咕地沉下脸。“给你三分颜色少开染房,我不爱你。”

“是,你不爱我,正如我也不爱你一样,我们是饭友。”与黑道分子为友会不会被列入一清专案的扫荡对象?

“去你的饭友,你敢不爱我。”是女人都该爱他,臣服在他脚底下乞求怜爱。

“仇先生你在生气,你的口气像是要不到糖的小男孩。”她没理由爱他。

心动是一时,爱就珍贵多了,她岂会廉价施舍。

他的确在生气,而且快冒火了。“你必须爱我,我允许你爱我。”

“仇先生好生风趣,你不爱我我为什么要爱你,你要的是我的身体而不是心。”刚出炉的香味,面包也很好吃。

“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心我全要,你敢不给试试。”他要挖空她的一切。

不知不觉中他掉入她挖好的陷阱,一步一步把自己埋了。

言醉醉笑笑地将一小块牛排放人他口中。“所以说,你不爱我却要我爱你。”

“没错,你变聪明了。”明明是他占了上风,可是他忽然觉得心口一阵闷。

“女人失去爱会枯竭而亡,原来说穿了,你要我的命。”她一副终于了解他的企图而小叹了一口气。

快被她逼疯的仇琅一掌拍向餐桌。“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人无灵魂岂能活,我晓得你是代替安小妹报仇,毕竟你们是同一种人。”她没有半句嘲讽,但是却明白地让人感受层次不同。

“你敢瞧不起我——”他知道她的隐喻,她在讽刺他没有心。

“仇先生,我还没吃饱,请你在掀桌子前,先体谅我饿了一天。”他似乎很冲动。

人生几何,美食佳肴还有美景赏,舞池里一对对嫖客妓女!喔!此种说法太粗野了,是酒客和舞女,酒酣热舞地玩着摸乳搓臀的游戏。

不需要道德心和羞耻,因为人人的目的都一样,只为求一夕欢愉而来,撒尽千金来当大爷。

谁会想到她一身便服的来到高级夜总会用餐,底下人影成双成对,划拳喝酒抱女人好不快意,公关们笑得开怀,大把大把的小费往乳沟塞。

你情我愿没人管得着,王立委正拥着和她女儿一般大的少女互哺着口中酒,陈代表抚着身边娇艳女子的私处,连老国代都来了。

若是一通电话请人来临检,这些官儿肯定吃不消,更别提卧虎藏龙的暗处有着警方通缉的十大要犯之一的杀手林,他的相好正是夜总会的红牌舞女。

而她能安然无恙地坐在最豪华的包厢用餐,全赖仇先生的厚爱,带她来巡视鹰帮的资产,笙歌淫舞的夜总会“刚好”在他名下。

否则近午夜十二点,哪家餐厅还开门营业,又不是PUB,摇头丸店,专赚特殊人士的钞票。

“言醉醉,不许再叫我一句仇先生。”仇琅高吼出她的名字,马上有敏感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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