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刻意逃避爱情,只是不断的错过,缘起绿灭她不强求。
先不论两人身份上的差异,光是他过气的女人宠物论她就无法认同,要她臣服比摘星还要难上数百倍,他要自普她也要尊严。
再者她对他未曾动心,不应交集的两人就该任其东西,免得他日法庭上见面多一份顾虑。
他的违法事件肯定不亚于天上星子,只是抓不到把柄,暂时逍遥法外,有朝一日还是得伏法,说不定他的验尸报告得由她来填。
“凡事别大笃定,我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手。”女人是有价钱的,待价而沽。
“凡事总有例外,偶尔踢踢铁板也是一种成长……啊——”他身体好得足以使坏?
身子一倾地落入一具温暖的活体中,言醉醉小心地藏起眼底的愕然,明亮的双眸是一片澄净不作反抗,男人的劣根性在于驯服。
抚着她细滑的肌肤,仇琅冷冷的得意中带着一丝满意。“你有副好身材,值得我多疼你几分。”
“原来你和普通男人没两样,以征服女人的身体为乐。”她厌恶人体的温度,让她心慌。
“尽管用活激我吧!我已经被你气到没感觉了,我允许你发表失身前感言。”他狡猾的握住她挣动的玉指亲吻。
他竟敢……一股气由胸腔爆发。“你去死——”
“哈……你生气的模样真逗人,来当我的情妇吧!你将拥有全世界。”他夸口应允她未来。
只是,她并不拜金,言醉醉迅速快复本来的冷静。“给我总统之位,也许我会觉得你是男人。”
“你真的很硬性,随时质疑男人的能力,这么急于失身吗?”他一手扣住她下巴不带温柔。
他习惯了女人的百般讨好,在脂粉堆中游刃有余的他从不把女人当一回事,手一招便是红粉成群,个个心甘情愿地脱光衣服,邀请他上床。
对于男性的基本需求他从不委屈自己,想要的时候就要,身侧的女人不仅要美丽娇媚,还要是处子之身,他不用别人的二手货。
最重要的是得温顺、服从,他说一不得说二,不许争风吃醋任意使泼,乖巧的等候他的召唤,没有他的嘱咐不能主动巴上他的身体。
而且,他相信女人是狡猾的野猫不能宠,金钱上的纵容足以买下一切。
“仇先生,你的伤好了吗?”上帝造世界也要六天,奇迹降临在他身上机率是零。
他立即提高警觉地抓住她双腕,以防她使阴招。“足够让你下不了床。”
“你太紧张了,我不会在鹰帮里攻击你,形势比人强。”她失笑地靠向他左胸。
心脏那一刀只有她知道划得有多深,一夕之间是好不了,除非他不是人具有再生功能。
“作好心理准备,我会在三天后要你。”该死,她绝对是故意的。
三天不嫌长吗?“先衡量衡量你的刑期,我怕你活不到那个时候。”
“我的醉美人,我会拖着你下地狱,一同享受人间极乐……”他低下头欲吻她的唇,一阵痛感撩上心头。
“真是不好意思,看来你的伤口这回是真裂了,恭喜你二度中奖。”她不含愧疚地望着肘上染红的血。
仇琅的眼中尽是苦笑,他又栽在她手中一次。“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用你白玉躯体。”
最毒女人心,她是个中翘楚,专挑重点出手。
“要我帮你打电话叫救护车吗?一一九还是一一零?”她思考着没用过的号码。
“由你来处理,你是医生。”他岂会放过她,一个邪魔女。
表情淡然一扬地弯了双眉,言醉醉笑问:“你要法医用缝尸体的针线缝你的伤口?”
“有何不可,又不是第一回,你一向当我是死人。”他冷嘲热讽地址开湿透的纱布。
可是,她不是爱心天使。
她轻易地由他怀中起身,取出另一套放置在楼下的医疗包,巧笑倩兮地好不动人,叫人真要醉在她的欢颜中。
剪刀、双氧水、纱布、止血药粉、缝合针、镊子和肠线,她按次序一一排好,工整得好像要进行重大工作,一小盆热水盛在洗脸盆内。
看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但是东风的下一步骤是转身走向门外,眼波带笑地摆摆手,要他自行料理。
“言醉醉,你敢走出门口一步看看,我很久没朝女人的背开枪。”卡达,子弹上膛。
“仇先生,我的心脏在左边,你瞄准点,别让验我尸的人找不出正确死因。”给人添了麻烦。
当她跨出一步时,一阵灼热感划过她手臂,枪声立刻引来不少鹰帮兄弟,其中包括由前门进人,堵住她去路的石碣,以及脖子缠绕了一圈白布佯伤的安恬华。
言醉醉的眉,皱得像虫,人太多了。
空气好闷。
※※※
“仇大哥,你快命人杀了她,她是鹰帮的仇敌留不得。”
新仇加旧恨,外带少女的暧昧情愫,安恬华对身为法医的言醉醉是恨之人骨,巴不得抢过仇琅的枪扣下扳机,让她永远的消失。
女人天生有一种敏锐的第六感,尤其对于情敌的气味,她要霸占推一心仪的男子,不被妖精抢走,赶跑了方姮静她会是他下一任的床伴,她计划好了要谋夺他的心,成为鹰帮的帮主夫人。
年纪小不代表她好欺负,论起心机她比谁都能使,为求目的不计代价,她不想和大哥一样落得死后萧条,没留下令道上人称颂的伟大事迹。
她有野心和宏大志愿,权和势她都要掌握在手中,与她心爱的男子共同打理一方天地,称霸全台湾的黑帮,甚至是全世界。
童年的穷苦她刻骨难忘,好赌的父亲与嗜酒的母亲带给她无尽的皮开肉绽,她发誓要摆脱悲惨的一生。
一把火了结了所有恩怨,至今她仍然忘怀不了点火时的兴奋,父母的哀嚎声让她有种沸腾的快意,她享受着杀人的乐趣。
可是大哥偏送她到加拿大念书,一心要她洗净黑帮的色彩,放她孤单一人在异地求学,忍受空虚和寂寞。
他的死亡终结了她的苦难,没人知道是她向警方通风报信,手机的便利让人得知亲近人的去处,她的本意是调开他,好借此理由回国。
只是事情出乎她意料之外,她要人陪葬。
“仇大哥你别心软,她仗着救你一命处处摆高姿态为难人,分明不把你放在眼中,瞧不起鹰帮。”
言醉醉微笑的拿起仇琅放在面前不用的茶包,神情自然的符合她的指责,不把任何人瞧在眼底的重泡了一杯茶,身体往后靠在厅中的梁柱。
黑帮的闹剧不瞧可惜,过了六七天的无聊日子,早该搬上场演他个几回,多少有些人气少些死寂。
要当坏女人不难,难在做好女人不动气,置身事外的她喝着茶还得依据剧情走向,不时以行动表现出“瞧不起”,免得小女孩演不下去。
“你看,你看,什么态度嘛!我帮你杀了她以绝后患。”安恬华动手要抢枪解决眼前忧。
仇琅沉凝着双瞳收起枪枝。“恬华,你还没学会教训吗?几时鹰帮轮到你作主?”
“人家是为了讨你欢心,像她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早该一枪毙了她。”她撒娇的偎向他刚包扎好的伤口,被他一把推开。
“我允许你碰我了吗?分寸拿捏好。”她被宠刁了,目空一切。
吸着嘴,安恬华摆出妩媚的姿态。“我是处女,仇大哥不妨考虑一下,你不是只碰处女。”
噢——原来他的僻好是原装货。若有所悟的言醉醉半垂下眼皮,似笑非笑地。
好像是她高中导师吧!一个刚毕业的小菜鸟,当兵前的第一体验,两人都满愉快的,他还打算打破师生恋的禁忌娶她为妻,可是她理智的拒绝了。
听说他退伍后不久就结婚,对象是他再教的高二学生,人门已大腹便便,标准的奉子成婚。
当初献身的动机很单纯,因为她的孤僻、不合群引发他初为师表的热枕,一天到晚在她耳边唠唠叨叨青春岁月的可贵,所以她勾引了他。
记得他有点拙,意志不坚又强调为人师者规范,反叛期的少女是听不进劝阻,他还是被她给吃了,一脸羞腼地直说要负责。
好在父母了解女儿的叛逆,未接受他突如其来的提亲,不然她可能是好几个孩子的妈,不能做她所喜欢的解剖工作。
“恬华,我已经找到暖床的对象,收起你的刻意讨好。”仇琅的一双黑眸直瞅柱旁佳人。
安恬华不高兴的眼眶盈满泪光。“她是害死我大哥的凶手,我容不下她。”
“容不下就滚,鹰帮不养器量狭小的废物。”文不成,武不济,只会挑拨是非。
“你答应大哥要照顾我一辈子,你想对兄弟出尔反尔。”安恬华的表情充满惊慌不甘,不惜搬出他与死人的承诺稳定地位。
“只要我活着永远有效,但是……”他不喜欢女人的咄咄逼人。
警告的眼神是如此明显,安恬华再刁蛮也懂得适可而止,只是这两年养成的骄气无法轻易吞咽,人一旦某种特异的个性定了型就难以扭转。
她可以容忍心上人的言语约束,可是心头的郁气还是得找个出口,她把苗头往旁人身上一栽,先除绊脚石为快,否则心不安。
“人家会很乖的听话,不过死去的大哥的仇不能不报,仇大哥要坐视仇人对你的不敬吗?”她一副大仇未报,含辱愤慨的模样。
“她救过我,这件事就此了结,不许你再找她麻烦。”恩怨一笔勾销。
“我不同意,刚刚你不是朝她开了一枪要她抵命,这哪能一句话就算了,我大哥死也难瞑目。”哼!功过难相抵。
仇琅因她的不驯不快。“尊卑之分你忘了吗?你在跟谁说话?”
“我……”咬咬唇,安恬华满心的怨恨,射出的眸光淬满毒液。
成为目标的言醉醉泰山崩于前仍不改其色,杯子优雅的一举,你再接再厉,国父革命十一次才成功,要有百折不挠的精神。
“我和她的事轮不到你插手,你要敢找她麻烦,小心我拆了你双手。”他撂下重话,以确保某人的不受干扰。
存心挑战他底限的安恬华表面像是忍下仇恨,突地一跃而起袭向悠哉佳人,两柄短刃握在手中,每一刀都是下足劲道要实人于死地。
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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