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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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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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自个儿在外面租了套房子,跟凉粉说,我现在也是单亲家庭了,你得对我好点儿,把你妈也接过来吧。

一毕业俩人就结婚了,不知为什么一直没要孩子,也许不急着培养贵族下一代。

现在公子也做生意,不卖军火,搞IT呢,凉粉是他的专职司机。

人物:部长
BH指数:☆
BT指数:★★★★★

决定写部长这个人,我的心里很纠结。

毛主席说,有人群的地方就有左中右,如果说我啊二哥啊老鼠啊少爷啊算是左的话,部长肯定是右,当仁不让的右。基本上,部长和我们不是一路人。

但是大学四年,他带给我很多欢乐。

部长是北京人。

大一刚入学的时候,我就发现部长非常非常有娱乐气质,太娱乐了,一家伙就娱乐了我四年。

部长跟我差不多高,浓眉大眼,大多数时间还带一幅金丝边眼睛,颇有倒霉知识分子的气质。皮毛茂盛,十天半个月不刮胡子的话,极具男子气概。

抛掉嫉妒心理,客观的说,部长其实算是个传统帅哥。

如果他能瘦50斤的话。

部长的老爸很牛,用部长的话说,北京部里的。我们那会普遍比较单纯,听到这话,立刻就有一种高干子弟同学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后来整明白了,国务院某部某司某局某处某科某股,也算部里的。

先说清楚,我对首都人民没有成见,绝对没有,虽然我一直觉得那地方不太适合人类居住(首都的筒子表PIA我,纯属个人看法)。

部长的口才很好,自幼在皇城根长大,见过大世面,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54文艺汇演的时候还当着好几百人说过相声。

部长有句口头禅,素质。那会我们听这个词都挺新鲜。
尤其是听部长说,他们高三的时候不补课不晚自习一到下午四点就放学讲究的就是个综合素质,我们羡慕的一塌糊涂,第一感觉就是首都真是人间天堂。

部长大一的时候经常评价我们的素质。
谁谁谁素质有问题,部长一眼就看出来了。
比如吃完饭懒得刷饭盒(我),比如夜里睡觉打呼噜(老五),再比如说话有家乡口音(很多人,不胜枚举)。
有一回部长在食堂被倒泔水的师傅批评了。
起因是部长洗完饭盒,顺水把饭盒里剩下的水泼地上了,被泔水师傅训了几句。
泔水师傅说那是水泥地,你当你农村老家的土坡呐?!什么素质!
部长很郁闷的说我是北京的。
泔水师傅瞪了部长一眼,说北京也有农村,蒙谁呐。

部长以后就不提素质了。
我们都觉得部长挺委屈的。

部长大一下学期的时候加入了学生会,任生活部部长。后来因为跟学生会其他干部严重尿不到一个壶里辞职了,前后共计1年。
在任的时候主要工作是发放每人每月17块5毛的生活补助,初步审核贫困生的困难补助申请,稻草的事上他出了不少力。

他的工作很认真,比后来几任都干得好,最起码账目上象我们的钱包,一清二白。

毕业以后,偶尔我们会聊起部长,大家都觉得,如果不谈恋爱,部长其实是个挺好的孩子。

在感情方面,部长真是坎坷的令人发指。

纠结啊。

直到现在,我们这些同学一提起部长的恋爱,就有种崩溃的欲望。

部长大学里总共追过4次女孩。

第一次是大一,别的系的,也是北京的,叫KIKI。

部长和KIKI是在北京老乡会迎新活动上认识的,一帮子北京老乡聚在一起暴撮了一顿还喝了点酒,部长那会不喝酒,东瞄西瞄的就瞄上KIKI了。

KIKI那姑娘大高个,起码高部长半拉脑袋,据说是高考发挥失常才进我们学校的。
本来是北大的命,沦落到我们这儿,挺可怜的。
当然,部长更可怜,脑袋被KIKI整的比北大还大。

KIKI那会没有男朋友,知道部长对她有点小想法,提出个挺简单的条件,学习成绩达到全系前三名,大一过四级大二过六级毕业考北京研究生实在不行本校保研也就对付了。

这事要搁稻草身上,跟玩一样。
可惜部长不是稻草,所以部长差点把自己累死,大一期末考试将就对付了个全宿舍第三,倒数的,第一是二哥,那年因为腿折了全科缓考,第二是少爷。
我们估计这是部长高中的素质教育闹的。

部长第二次追女孩是在大二上学期,目标是我们班的小白(不是ZANG族正太小白,是那个跟辫子有点小纠结的家在北京爹妈在青海的小白)。
女小白是个挺漂亮的女孩。平时大大咧咧没什么心机,跟我们男生玩起来野得厉害,典型的假小子。
大二上学期,市团委整了个高校舞蹈比赛。
小白小学中学都学过舞蹈,MS章子怡的少年宫舞蹈班大大大大师姐,就被学生会抓去跳一个什么抽风现代舞,穿的那个少啊,现在想起来都让我们很怀念。

部长那会已经在学生会生活部当副部长了,负责参赛选手的补助发放和道具服装的采购。假公济私的就看上女小白了。
比赛结束后,部长在我们宿舍要死要活的逮谁跟谁念叨女小白,在我们苦口婆心没安好心的鼓励下,部长也跟女小白玩了把单刀,结果很玄虚。

女小白虽然是假小子,在这种问题上还是挺老道挺有经验。
她高中应该也玩素质教育,不过跟部长不是一个路子,谈恋爱拒绝谈恋爱都轻车熟路,透出那么一种精明,软刀子杀人,滴血不见还让部长痛彻心扉,回头还让人找不出什么毛病。

我那会学会一个新词,叫王顾左右而言他,搁女小白身上很合适。

部长约女小白谈心,女小白来者不拒,请饭就吃请电影就看。
吃完饭看完电影,部长说咱们都是北京的,在这么老远的地方还能同上学,是个缘分。
女小白就说是啊,我特怀念北京哪儿哪儿哪儿的炒肝。
部长说我对你挺有好感的你觉得我怎么样。
女小白就说今年冬天真冷啊北京就没这么冷不过咱们学校的暖气烧的挺热我们宿舍早上起床都得开窗户。
部长说你要现在没男朋友咱们就多接触接触其实我这人还是有些优点的时间长了你就看出来了。
女小白就说食堂的菜现在越来越咸了你们学生会应该向上面反应反应我们又不是白毛女盐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另外学校浴室每周对男生开放四天对女生只开放三天挺不公平的不过我估计这事你们学生会也管不了。
部长说你到底什么态度啊给个明确答案行吗。
女小白就说再见。

部长就回宿舍了,跟我们哭诉一番,整的我们也挺闹心。

老鼠那会还是班长,就出面跟女小白她们宿舍的大姐交换了一下意见。
大姐的答复很直接,我们小白说了,没见过部长这么细腻的男生,接受不了。
大姐说,小白还说,你细腻你的,跟我关系不大,细的象丝绸象石英砂都成,可你不能腻的象肥肉吧。甭跟姐们儿这儿起腻,腻味的腻。

女小白的拒绝严重的打击了部长的自信心。
部长受刺激受大发了,就此落下病根儿。

部长估计看过不少琼瑶的书,深得其法。
自打被女小白拒绝之后,整整1年多,人就变得幽怨了,颓废了,荒诞了。

光说造型吧。
部长本来是个挺讲究打扮的人,夏天的T恤冬天的风衣,裤缝笔直皮鞋铮亮,挺那什么的一个社会主义大学生兼学生干部。
自打被小白打击了之后,基本上就没什么人模样了。

夏天,套一件跟抹布差不多的老汗衫,那褶子,恨不得直接超越阿霞的脸,一条我们学校发的没什么人穿的运动服裤子,脚蹬一双脱了扣又用胶布粘上的拖鞋,白底黑花的白袜子,左右两只一边一个洞,左脚拇指和右脚中指没事就打洞口出来透透气。
因为老出汗,肩膀上还搭条白底黑花跟袜子一个系列的白毛巾。
每次这个造型出现在上大课的阶梯教室,都能让兄弟班级的同学和授课老师倒吸一口凉气。
下了课就到处打听,这位犬儒主义的饭馆跑堂是打哪儿来的。

冬天也是这个造型,减掉毛巾,加一件军大衣,天冷的厉害,就换双皮鞋。

当然,部长也不总是这个造型。通常是跟女小白谈玩心才这个德行。

那一年多里,部长跟女小白谈过不少回心。

女小白老来我们男生宿舍,找我们打扑克,跟男小白聊聊零食漫画什么的。
屡屡被部长堵住,然后我们就自动清场,关门,排成一溜趴在门缝上偷听(通常是我和男小白带队,我不HD,我不CJ)。
部长通常都是痛心疾首的学马景涛,女小白轻描淡写的学蜡笔小新学樱桃小丸子。

印象比较深的一回,部长咆哮了一会想打动女小白的心但不得其门而入,估计是气疯了,猛的拉开宿舍门冲出来,差点闪我一个跟头,风驰电掣的冲到一楼的小商店买了瓶正宗的二锅头。
然后又冲上来,拿稻草刷牙用的一个带把的搪瓷杯子倒满,一口气咕咚咕咚灌下去(部长平时不喝酒,所以我们都吓的半死),抹抹嘴,冲女小白学马景涛,

你究竟要我怎么样,你究竟要我怎么样

女小白回了一句,要油炸花生米吗,我给你买去。然后一蹦一跳的就跑了。

部长趴窗台上看了会女小白的背影,长叹一口气,扭头冲我们说,还得说北京的二锅头,喝下去一团火!
然后就华丽丽的仰面跌倒,人事不省。

女小白后来跟别的系一个朝族学生好上了,毕业后回北京,没多久俩人就结婚了。

大三的时候,部长又追了一个女孩,也是北京的。

那时候我们俩关系相当不错。
起因是那年我炒股挣了点钱,就自己攒了台电脑,配置相当的豪华,K5的芯片,华硕的主板,硬盘1。2G,内存8兆。后来成了宿舍公用的游戏机和VCD。
当时我们那儿硬件很贵,内存论兆卖,一兆60块。
部长给北京的同学打长途,从中关村给我淘了不少便宜零件,邮包寄过来。

那年又来了一拨北京新生,部长又看上一个小师妹。那丫头穿了双在当时算是很时尚的白色小皮靴,有点BABY FAT,笑起来挺那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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