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东莪颇为动容的眨了眨眼:“你不是并不喜欢查克旦吗?怎么连带还给苏克萨哈的小儿子准备礼物了?”
“诶!这老子不是个东西,不关儿子的事儿啊!老人孩子没犯什么错儿,爷不是那么一概而论的人!”
“噗——”东莪被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逗得失笑,上前投入他的怀抱说:“是吗?臣妾怎么现在才知道呀?!”
叶布舒抚着她的背,悻悻然的说:“才知道?那是福晋没对爷上心!”那边厢忍俊不禁倚在他怀中抿嘴一笑:“那除了臣妾自己留用,还有两套给谁呢?”
“一套是留给六姑姑的,她老人家喜好文墨,闲暇之余正好用得上,另一套是留给穆丹的”
“什么?”东莪的心一沉,抬起了头来:“这么说,穆丹极有可能在男爵府长大??爷,现在朝廷到底打算如何安置臣妾,你不会心里没数吧??难道要臣妾等到迟暮之年,才能回到爷的身边?”
“不不不!”叶布舒急忙俯下头颅认真的看着东莪:“现在这事儿还一点眉目都没有,操之过急只会引起太后的反感和警惕,到时候不但福晋有危险,甚至穆丹也不安全。所以爷这么做,也是让谣言来帮咱们放一点烟雾混淆视听而已,福晋不必多虑!且让他们都以为咱们放弃了吧!”
“哦”东莪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在他郑重其事的话语中,放下了心来:“吓臣妾一跳!若果真让穆丹在男爵府长大,就凭苏克萨哈对她那股热乎劲儿,难免会麻痹幼小不懂事儿的孩子,臣妾就怕”
“这其实没什么不好,上一辈的仇恨只会让孩子的心灵不堪重负,不管苏克萨哈有什么目的,他对穆丹好,并不是件坏事儿,这省了爷不少的心呐!”
“爷就不怕穆丹认贼作父?!”
“不会吧,福晋放心,爷会尽快把你们娘俩接回来的!”叶布舒轻锁眉头的喃喃道,临了,似要安慰她一般,俯下头来吻上了她的唇。
娇艳如蕊的唇瓣,柔软芳香,顷刻间将轻啄升华,他那安慰的一吻,顿时变成了导火索引向了易燃的**。他的鼻尖划过那细腻的皮肤,偏过头颅浅尝起她酿造出的美酒来。
东莪微微合着双眸,浮起了红晕,她被越来越紧的拥抱压迫得快要窒息,那不留余地的吮吻更让她透不过气,她轻蹙起眉头挣扎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哼哼的抗议,可是身体的瘫软感越来越强烈,她只好莫可奈何的圈住了叶布舒的脖子,防止下滑。
午后的慵懒和静谧助涨了叶布舒的“歹意”,他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来对她低语:“福晋,咱们回房吧!”
“那那怎么行!现在是大白天!”东莪通红着脸急忙别过头去娇嗔到。却被叶布舒托起了下巴,更为坏坏的笑语到:“爷再留个种给你,看苏克萨哈这十来个月里,还怎么打你的主意!”
“屁!爷在胡说些什么呀”东莪闻言脸更红了,抬手抵着他的胸膛就想逃离,谁知叶布舒却咧嘴一笑,将她横抱了起来:“福晋不愿意回房,那咱们就在这儿!”
“什么!这这儿!!那成什么话!爷快放臣妾下来!”东莪大窘,急忙挣扎起来,叶布舒对她的抗议听而不闻,将她的羞怯视作最好的调料,悠然托着她朝储物库的耳房走去。
那耳房平日用作主人查帐及休憩,有一通连大炕,炕上放着一方小几,左右隔着雕花木屏风,就似一张大床般在此时透着暧昧的情趣。东莪被放在炕上,那袍子上的盘扣在她羸弱的抵抗中被一颗颗解开,在大白天的视觉震撼中,她跟喝了十坛酒一般羞得满脸通红,随着那蝉翼的内衫将她美好的峰峦隐隐显露,她一抬手心惊胆寒的拉住了叶布舒的胳膊:“爷,臣妾还是跟你回房吧,在这儿心里慌得厉害啊!”
“晚了——回不了了,就这儿吧,没人敢进来”叶布舒的嗓音低哑带磁,眼神迷蒙陶醉,他轻轻从她的牵制中抽离,剥落了她最后的防御。
他再一次在穿戴得整整齐齐的仪容中,将她袒露在面前,东莪绝望的将眼用力闭上,低吼出声:“你这是做什么嘛!!”
“就想好好的宠爱福晋,好好的看看你”那边厢醉意朦胧的话语,似乎不比她的“十坛酒”清醒多少,听罢这近乎变态的示爱,东莪即要出口的骂咧被封在了他陶醉的吮吻中。
紧贴着她的薄缎补服,终于被他滚烫的身体代替,东莪一点也不敢张开眼睛,却又想知道他看到的情形到底有多羞人,她虚起眼来偷偷瞄了一眼,顿时血往头顶冲,大为惊恐的立刻又闭上了双眸。
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白花花的渲染着欲念的高涨,她不明白他是如何在这种刺激下慢条斯理的捣腾的。那游走在身体上的爱抚和密集落下的亲吻渐渐让她失去了思维能力,她沉浸在他的摆布中渐渐沦陷了。
那忽然而至的充实,让她陡然失声而叫,叶布舒意外的随即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在这儿不能叫!福晋,别出声儿!!”东莪下意识的睁开眼来,仿若犯了大错一般,惊恐的轻轻点了点头。
忽然他便被这情景激发了绝对大的**,“偷情”两个字逐步壮大在他的脑海里,他意乱情迷的就着两人这诡秘的形态,捂着她的嘴,努力在她身上耕耘起来。
感觉身上每一根汗毛都竖立了起来,东莪被他的情绪感染,那层层叠叠的鸡皮疙瘩覆盖在她的肌肤上,她不住的颤抖起来,一张娇颜上写满了欲罢不能的苦楚,只好将郁结统统发泄到了他的背部,狠狠用手指掐起他来。
房外婉转着小鸟的啼叫,远远还透着马厩的嘶鸣,叶布舒粗重的喘息声近在耳畔,在白昼诸多的声源烘托下,竟如此躁人,他忽然撑起了身子将她肆虐在背部的手拉到了头顶,复而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无限感慨这美妙的感觉一般,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那游弋上胸脯的手放弃了一贯的挑逗,转而忘情的揉捏起来,在这**高涨的时刻,他的耳语如此清晰,让东莪从欲念的深渊中,缓缓浮上了水面,和他一切分享起这一刻带来的“悲凉”。
“福晋还记得第一次吗那是爷对不住福晋”
“记得那一夜,就像爷现在这样”
“是啊,可是那一夜之后,你还是爷的妻现在不尽然了”
这带着悲戚的呢喃,让东莪一震,几乎就要从迷蒙中苏醒,可是叶布舒语落便一刻不停的加大了力度,将她重新推进了狂潮中。
******
理着叶布舒补服的皱褶,东莪那粉泽的容颜荡漾着**的余温,她目不斜视的轻轻拍着他的衣襟,似乎要送他出门上朝一般慎重,又似乎是生怕被人瞧出了他们俩在储物库的荒唐行径。
叶布舒的眼神沉静深邃,贪婪的盯着她看:“福晋这么认真,真像是第一次——”
“爷!别说了,让人听了心里堵得慌!”东莪眼帘一抬,眉梢带愁。叶布舒眨了眨眼,抚向她微蹙的秀眉点了点头:“咱们不用活在回忆里,有很长的未来在等着咱们”
东莪淡淡的抿了嘴,投进他怀里揽紧了他的腰:“这就对了。”
叶布舒闻言不着痕迹的黯淡了下来,他低下头颅摩挲着她的脸庞,眼神失去了光彩,他将安慰的话说得如此驾定,可是未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心里没底。如果没有非常合适的时机,要想将她接回身边,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是他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即便是这艘帆船会沉没,他这个船长却必须要带着笑容,将黑色的绝望留给自己,将勾着金边的希翼,带给——他的妻。
【第一百一十六章 首饰局玄机】
越是离初五近,叶布舒越是乍慌,时间就像一个提着镣铐的魔鬼,在一天一天逼近。它的狞笑,在新一天的更声后,便更为洪亮和尖利。
眼看着离别在推进,可是他却毫无办法,只能束手无策的反复咀嚼每一个瞬间的回忆和甜mi,这样的窝囊,让他感到疯狂,却又别无他法。人生的不得志,在妻离子散骨肉分离面前,竟然如此不值一提。
东莪重回将军府这半个月里,他尝试了太多的“人生第一次”,第一次在奴才的指导下和面,包饺子给她吃;第一次在府邸里举行列会竞技;第一次挤羊奶给女儿喝;第一次在寝居以外的地方宣泄**;甚至还有,第一次尝试——给女儿沐浴更衣。
“四爷,还是奴婢来吧!”
“爷你就别磨蹭了吧!都快一盏茶的功夫了,怎么还穿不好呀!”
“别嚷嚷!快好了!穆丹都乖乖的没吵,你们闹腾什么啊?!”
舒云阁的偏厢里围满了人,。哈岱嬷嬷面带焦急,瞪着叶布舒那蹩脚的姿势直叹气,东莪站得两脚僵直,干脆一屁股坐在独凳上,观看他的壮举。
祝玉自从用毛巾擦干了穆丹身。上的水珠,便再也cha不上手,只好站在一旁干瞪眼的发怔。好在锦儿机灵,拿着板郎鼓不近不远的“咚咚”摇响逗着穆丹,否则她恐怕坚持不了这么久。
想不到穿个衣裳会这么难,叶。布舒悄悄苦起了脸来。婴儿那柔软无骨的肢体让他实在不好把握力度,重了怕伤到她,轻了又老是穿不上身,可这难得的机会一旦失去,便不复再来。她们娘俩若是回了男爵府,什么时候能与他再团聚,还没个准谱。待到他日尘埃落地皆大欢喜之时,恐怕穆丹都能下地跑了。
就算他有一千个不甘愿,却不得不做这种打算,毕。竟前景迷茫,容不得他乐观臆想。留下这些女儿成长初期的回忆,对他来说至关重要,好歹父女一场,他不能糊涂得什么都不知道。
东莪劝说了他好几次,每次都被他美其名曰“建立。父女感情”而挡回,这理由太为“充分”搞得东莪哑然失笑却又不好再阻挠,她深知叶布舒的日子其实比她更难熬,至少她还有女儿在身边,可是他呢,他陡然就变成孤家寡人了。
这是东莪由着他瞎搅和的缘由吧,好在夏日炎。炎,穆丹不会因此而受凉,再看她笑嘻嘻的神情,似乎挺乐意她的阿玛手忙脚乱的围着她转悠,这幅图放到其他家庭,那是货真价实的“胡闹”,可放在他们这儿,就变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