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建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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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三国-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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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先生可见,荆州的父老乡亲多杀望你能出山为他们带来长期的安定生活啊。”

孔明道:“兰将军的一番话也让孔明更加醒悟,今日起我定为将军效忠,为百姓效劳。”

我道:“先生之才我早已倾慕,我相信先生一定能为百姓谋福。”

孔明道:“还有一人,得为将军推荐。”

“何许人也?”我问。

孔明道:“庞统庞士元。人称凤雏。”

我心想,我要找的也是此人,既然孔明已道出,何不请他去说服庞统来投呢?我道:“先生可否能说服他来投我军?”

孔明道:“主公请放心,我书信一封,明日他必定来襄阳城宫。”

次日,我与孔明,徐庶,黄忠,黄严等人正在堂中议事。有兵来报说:“禀主公,有一位自称庞士元的人要见主公。”

真是说到就到,“传。”

忽见一人年与孔明相仿,浓眉,圆脸,一身书生意气。见孔明道:“孔明兄,我没有找错地方吧。”

孔明道:“士元又怎会走错地方呢?哦,对了,这位乃主公是也。”

庞统一眼看来道:“昔日闻兰飞将军乃少年才俊,今终算得见庐山真面目也。”随后又拱手道:“今后士元愿听主公吩咐,以誓死效忠。”

我笑道:“如此甚好。徐庶听令,我任你为襄阳城军师操习练兵以助黄严、黄忠二位将军暂守襄阳;庞统听令,我任你为长沙城军师前往长沙助甘宁守备长沙一带;孔明,我任你为随军军师。”

“是,仅遵主命。”

次夜我与孔明道:“军师,我想取下巴蜀,再取南中,然后方与曹操、孙策三分天下。你意为如何?”

孔明点了点头道:“嗯,我也正有此意。如今曹操正全力进军河北,此刻正是取巴蜀的大好时机。可主公为何让庞军师去驻守长沙呢?”

我道:“昔日我请人夜观天象,知刘璋麾下将张任天生是庞统的克星。不要庞统去也是这个原因,庞统只要避过此劫,便大可放心了。”

“主公说得没错,我亦夜观天象,观士元脸色,知有此一劫。”孔明道,“主公打算何时进军巴蜀?”

“军师以为何时为宜?”我问道。

孔明道:“以我看,欲先习练士兵,再备粮草,二月之后为宜。”

我道:“那好,军师先去江陵督促杨将军习练兵士,我赶回武陵。”

第二卷 暂立荆州 十七、刺客背后

赶回武陵当夜,我在书房看书,夜已很深了我叫武飞去弄点夜宵来,,忽见有两个黑影从窗外闪过。我立提剑追出去,静静的深院里并没有半点动静,也没有一丝人影的蛛丝马迹。

我可能是梦游了?我转身欲回房,可谁知就在这转身的一瞬间一剑刺向我,我倒地不醒人世。

去弄夜宵的武飞见我不在书房,剑又不见了,就匆匆忙忙寻来,见黑衣人叫道:“有刺客,抓刺客。”话还未落,便拔剑刺向黑衣人,那看了看地上的我一动不动,见我死了,便不与武飞纠缠,撒腿飞似地跃墙而去。静静的床上躺着静静的我,床边欣怡、诗梦哭天抹泪。

一会儿有人来报道:“禀武统领,秦卿姑娘不见了。是否要去寻查?”

武飞道:“不用了,李副将你多加人手护卫凤夫人和林夫人,有事立即来报,不得有误不然格杀勿论。”

“是。”

“二位夫人请多多保重,回房休息吧,主公由我来看守便是了。”武飞吩咐丫鬟道:“带二位夫人回房。”

话说秦卿刺我一剑之后,见我倒身于地,以为把我杀死了,与另一黑衣人跃墙出城宫而去。那男子道:“要不是我来催你赶快动手,恐怕事已败露,到时功败垂成,怎么回去与教祖交待。”

秦卿道:“我真是够恨毒的了,竟亲手杀死一个曾救过我一命的恩公,我自问不是人,不是人。。。。。。”说着用剑疯狂地砍辟路边的草木。

那男子道:“师妹,我们都是奉教主之命行事,想当年若不是教主的五斗米,我们早就饿死于荒野了。为了这五斗米我们才委屈而投于五斗米教教祖门下。曾立誓只忠于教主的,怎么你都忘了啊。”

秦卿怒斥道:“昔日是你为五斗米而折腰,连累于我;而今又亲手刺死救命恩公,又陷我不义。风义郎,亏你还是一堂堂七尺男儿,居然不明是非,还自称乃是效忠。试问教祖对老百姓如何,以五斗米出,七斗米进。恩公乃百姓爱戴之仁君,如今我杀死了他,就等于与荆州千千万万的老百姓为敌。”

风义郎劝道:“当时我还不是为了五斗米救我娘,谁知等我取米回来时,我娘已饿死了。我也不想这样的,何况,现事已止此,师妹,我们还是先回汉中适宜。”

秦卿冷笑道:“还回汉中?要回你回去,我不想再受制于他,再被利用。我们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一粒棋子,杀人的工具。”

“那你要去何处?”风义郎问道。

秦卿道:“恩公死,难道我回去为恩公披麻戴孝,以报恩公救命之恩也不行吗?”

“你这回去,不是自投落网吗?”

“这与你有何干?在你心中只有教祖。”秦卿道,“反正我这条命也是恩公救回来的,就算是死也算我还给恩公了。”说完欲转身回武陵。

风义郎急上前拦其去路道:“师妹,你不能去!”

秦卿拔剑对着他,一步一步逼道:“让开,不然休怪我剑下无情。有时情义很两难全的,我会为了义而斩断我们之间的这份情的,让开!”

风义郎心知无法劝服她,但又不想失去心爱的师妹,痛下决心道:“那好,我陪师妹你一起去。”

“你去做甚?”秦卿问道,“难道你不回汉中了吗?”

风义郎道:“师妹说得对,我们不能再受制于张鲁了,我们不回汉中,我们远走高飞,我不信天下就没有我们师兄妹容身之处。”

秦卿没有理他,收剑入鞘便返回武陵而去,风义郎也跟随着。

次日全武陵城的老百姓都知兰飞遇害之事,传得纷纷扬扬。

城西外路边一小店。秦卿、风义郎就此入坐就餐。

正在此时,几个身穿道教之衣的人走来,在他们的桌前道:“秦、风二位护卫教祖令我等来助你二人完事,没想到二位护卫已得手,那正好与我等一同回汉中。”

那二人正是秦卿、风义郎,风义郎一听就是火,拔剑指向那几人道:“别在我面前提及什么教祖,你们给我听好,我们从今起再也不是五斗米道教教徒,你们回去禀报你们教祖,他的五斗米,这此年来为他出生入死也应已还清,从此我风义郎和秦卿与他再无任何瓜葛。”

见那几人还愣在那里,秦卿道:“还不快给我滚,难道想找死不成。”

那几人知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为了保命也不得不灰溜溜而去。

这一场面早已被从在另一桌的两戴斗笠蒙面人看得清清楚楚。

其中一蓝衣人起身拿剑,欲上前去擒拿秦、风二人,另一白衣人拦道:“你做何事?”

蓝衣人道:“我去擒拿他们二位来任你处置。”

“不用,你坐下。我来。”白衣人叫道:“那边的仁兄、姑娘,可否赏脸这边来坐坐,喝上几杯水酒呢?”

“你是何许人也?”风义郎走来道,“我与这位仁兄素不相识〃奇〃书〃网…Q'i's'u'u'。'C'o'm〃,你请我等喝酒所为何意?”

那白衣拉了拉草帽遮掩脸,站起来道:“我是何人,你们不必要知道?不过听闻昨夜有刺客进武陵城宫刺杀死了兰飞将军,想问二位,可否有此事?”

秦卿上前直言不讳道:“不错,确有其事,兰将军是我一剑刺死的。”

”哦。“白衣似乎很知情的样子,问道:“听闻兰将军是被其所救过之女子秦卿所杀,难道就是姑娘你?”

秦卿仍坦言道:“不错,正是小女子。”

“兰将军与姑娘有何深仇大恨,姑娘非置他于死地不可?”那白衣蒙面之人再问道,“姑娘对有救命之恩的恩公也下得了杀手?莫非姑娘有莫大的难言之隐?敢问你们幕后之主是何许人也?”

秦卿道:“前事,我不想再提,若阁下是为兰将军报仇而来的话,请尽管出手便是,秦卿愿意死后去跟恩公交待。”

“既然如此,拿命来。”那白衣人说完,剑在手中已出鞘。

此时,风义郎一听,急忙道:“不,兰将军是我风义郎所杀,要报仇找我就是,不要伤害我师妹。兰将军曾救过我师妹一命,她怎么忍心杀恩公呢,当时师妹下不了手,是我一剑剌死兰将军的。”说完风过一般地闪到秦卿身前,用剑拨开我的剑。

他此举动,已让人感到他对秦卿是多么的用情,肯为心爱之人而死。但令人想不通的是秦卿为何一心求死,而不道明幕后之主是谁。

那白衣人道:“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你们说出幕后主使是何人?我可以放过你们,对你们不再追究。”

风义郎看了看秦卿道:“师妹。”

秦卿道:“阁下不要再苦苦相逼了,前事我真的不想再提了。”

“姑娘这样如何对得起曾救你的兰将军呢?你难道想让兰将军死得不明不白吗?”

那白衣人道,“你等可知这幕后之人杀兰将军乃另有阴谋,如果不知幕后之主是何人?这个阴谋可能会继续下去,后患无穷啊。请二位三思!”

秦卿看了看风义郎道:“师兄,你认为如何是好?”

风义郎道:“情义两难全,可是我曾说过与教祖再无瓜葛,说出来也就是不算背义;我不想失去,师妹,你不怪我吧。”

秦卿道:“既然师兄有此决定,秦卿无话可说。”

风义郎道:“我们原本乃习武为为民杀贼,一年天大旱,地里颗粒不收,接连不断的战乱,我为了救母去汉中借米,随后便成了五斗米道教教祖张鲁之教徒,为之卖命。昨夜刺杀兰将军乃张鲁之参谋杨松出谋划策的,张鲁怕荆州势力扩大危及到他,所以杨松为其出此下策。”

“卑鄙。”那白衣人听后大叫,转身一怒之下,一剑把桌子劈成了两半。

第二卷 暂立荆州 十八、夫妻二将

谁也没有想到那白衣蒙面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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