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英出道:“昔日我与姐姐皆梦见大王躺于血泊之中,一日比一日心神不定,故此而来。未想至咸阳遇吴兰将军。”
法正道:“大王吉人自有天相。何况我军现在连破敌数关,胜战直逼魏军,我想二位王妃是多虑了。”
凤娥道:“但愿如此。”
林英道:“可是当时梦中的情形真如真的一样。”
凤娥道:“法军师,你等人退下吧,你等还依你等原计划进行吧,不必为我等太多担忧过虑。”
法正道:“是,属下告退。”
却说曹操得知蜀军渡黄河来攻取并州。乃命曹真为大将,夏侯霸先锋,夏侯德,夏侯杰为副,起河内二十万大军,至上党直奔河西而来。刚渡汾水,见郭准败军而至,问之。郭准道出实情,曹真大怒,道:“哼,魏延,不要高兴得太早,我以此大军必夺回河西,以洗前耻。”
郭准道:“大将军,我军今日之败,乃还有一因。河西城之蜀军不下于十万,我早已使人前往晋阳,再调兵马粮草,待此军一到,再攻城,你意下如何?”
曹真道:“此乃十万火急,城已失守,如若再耽搁时间,岂不是给蜀军整顿乎?到时再攻,敌乃有备,如何取之?我欲速战速决,你勿须多言。”
曹真命郭准、唐咨、崔谅重整军校,整顿三军,以求再战河西。
次日,曹真所率二十万军,加上晋阳郭准、上党崔谅昔日所领之军,共二十五万军之众,向河西城而来。
蜀军兵哨探之,报之魏延,魏延大惊,速集法正、阎行、吴兰等将商议退兵之策。
魏延道:“敌众我寡,我军孤军至此,粮草运输皆经黄河渡而来,如若敌军断我后路,我等孤军困于此,敌增兵围城,到时如何退敌?”
吴兰道:“将军所言甚是,而现今我乃担心的乃是二位王妃在此。如若有所闪失。。。。。。”
魏延道:“可是魏军并非知二位王妃在此也。”
吴兰道:“虽说如此,然二位王妃的安全也是务必要考虑的。”
法正道:“听闻大王正战于洛阳,可使人通报之,请大王引兵来相救。”
吴兰道:“可是大王身在洛阳,就算是肯领兵来援,怎奈路程之远,何以能救之?只怕援军未到,城已破矣。不如命人护送二位王妃回雍州,河西由我等坚守,何如?”
法正道:“吴将军所言也并非不行,可是以我观之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二王位不为人所识,此乃最大的安全。”
正在此时兵又入报道:“禀将军,魏军已兵临城下矣。”
法正道:“看来要走也不行了。魏将军立命兵出南门,从绛城、河东,前去洛阳报之大王。”
魏延立命八百里快骑飞马向洛阳。
刚兵一出城不久,魏军引兵将河西城团团围困,不准一兵一民出城。
却说赵云、张任得兰飞之命引五万军渡黄河取河东、解良等地。一连三日,连破七城,取箕关,占闻喜,攻河东郡,直至解良城下。
这日兵临城下,张任出战,守城之将,正将取其首级,一红脸大汉使一锄头阻击张任,救了解良县县令,张任道:“哪儿来的乡村匹夫,竟敢来挡我的长枪。受死吧。”说完挥枪来战,那大汉立于地,大吼一声,张任坐骑纵身而跃起,惊退不进。
张任大惊,引兵回见赵云。告知赵云,赵云大惊道:“此人怎般模样?”
张任道:“此人极其雄壮,绿袍红脸,力大,武艺不凡。若无此人相阻,解良已取下矣。”
赵云道:“莫非此人乃关公云长乎?”
张任道:“什么?子龙,你说此人乃关云长是也?”
赵云道:“恩,师兄,看来是他十之八九。明日我与你一起,再去会会此人。”
次日赵云与张任只引军一千至解良城下,县令出城来战,身边有一人极其雄壮,绿袍红脸,手提青龙偃月万,身坐火红马。
赵云一见,叫声而出道:“云长,云长,我乃子龙!”
原来那人正是关公,见一银枪白马,银盔白袍之人,前来叫着自已。一看,乃常山赵子龙是也。昔日关公随刘奋同在公孙瓒麾下与赵云相交甚好,关见未下马,只是用大刀相指,勒马道:“子龙来取我解良城乎?”
赵云止马而停道:“是也。未想玄德公死后,云长竟投效曹操。”
关公道:“子龙此言差异,自大哥与三弟去后,云长迎二嫂回解良事之,未投效任何人也。”
赵云道:“那今云长为何阻我取解良城?”
关公道:“昔日我在故乡杀人流浪于外,遇大哥、三弟相结为兄弟,此番我回解良能在此安身,乃解良县令于我有恩,免我昔日罪名,故此而报之以谢,以保解良城安全。”说完拍马来战赵云。
第八卷 进军中原 十四、计取解良
赵云急忙叫道:“云长,暂且听我一言。”
关公道:“勿须多言,亮出你的银枪吧。”挥刀砍杀而来。
赵云见此,怎敢再言,挥枪阻击。关公舞起青龙偃月刀,气势如虹,劈波斩浪一般,所过之处风声怒吼,赵云虽有心与其战,然昔日有情,况且关公也非真与大蜀为敌也,故此避其战。关公来战,赵云却只顾回避,不与之交锋。
关公见此大怒,回而勒马道:“子龙为何不战?”
赵云道:“云长忘忽昔日幽州之情乎?”
关公道:“未敢相忘也!”
赵云道:“云长只道口中如此之言,未知心中何想?”
关公仰天而望,低头思语道:“子龙欲得此城,就来取我首级吧。”说完插刀于地,双手空空而立于马上。
赵云道:“云长此乃何意?为此一城,我乃忘忽昔日兄弟之情乎?云长视我赵云何等人也?!”
关公未语,只立于马上,阻挡在蜀军前。
赵云下令撤军回营。张任奔马至赵云身前道:“子龙,此乃有何用计?”
赵云道:“我与云长有兄弟之情,岂可取之?”
张任道:“可是如此小城乃误我军在此耗费时日,恐前方箕关有变。”
赵云道:“师兄不必担心,我心中自有计。我立命人交信与关公,相约出来叙旧,你可引兵五千攻取解良城,切记不可引起民怨扰乱,更不可杀解良县令,定要生擒之。”
张任一听,大喜道:“此乃妙计,生擒县令又纵之,乃为关公还赧罪之情矣。子龙真高我一筹也。”
赵云笑道:“师兄太过于自谦了。”
却说县令见关公不战而退蜀兵,请关公入府来坐道:“云长有这般武艺,为何却安居于此。如若今日云长能退敌之兵,他日我必奏表陛下,表云长之功,到时封侯拜将不在话下矣。”
此时关公正思赵云之言,一听此言,大怒,一掌劈下,案桌破毁。县令大惊道:“云长此乃为何大发脾气?”
关公心想:昔日我身在曹营封侯拜将,未想曹操却引兵逐杀我大哥、三弟,我至令乃有愧;今子龙来,我岂能重蹈覆辙,难道又要自陷自己不义,失子龙乎?一想到此,云长悲喜交集。悲乃有愧于大哥与三弟,喜乃为子龙重情重义,永记兄弟之情。关公道:“我在此,你切勿向他人提起,此一生我已厌倦了沙场厮杀生活,只想安定的过完此生。”
正在此时,兵报道:“关将军,蜀兵送信至。”
关公接过信,当场拆看。看毕,县令道:“为何事而来?”
关公道:“我与子龙有昔日兄弟之情,今晚他邀我与之叙旧日之情。”
县令接过信看,果真如此。转思对关公道:“云长,此去莫非赴‘鸿门宴’乎?”
关公道:“子龙与无乃兄弟,对我岂可有加害之心?”
县令道:“云长忘乎昔日高祖刘邦与楚王项羽也乃有兄弟之情,何由?将军此去定当加倍小心。”
关公道:“你过虑矣,如若子龙欲加害于我,为何今日不动手,却要摆什么‘鸿门宴’乎?”
县令又道:“将军之言也并无道理,或许赵云不会,然者张任就难得一说了。昔日项王也不想加害于高祖刘邦,然其身后有个范增,请将军倍加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关公思忖一下,点头道:“公所言也并无道理。我自去,不久便回。”
关公来见赵云,非在蜀营,乃在一小亭之上,石桌已备满酒食。见只赵云一人,未有一人跟随,心想,县令之担心皆过虑矣。
赵云与关公连饮三杯之后。赵云见关公道:“云长,昔日在幽州一别,自今已有数年矣,我本来投刘使君于徐州,未想徐州已失矣。今日得见云长,万分庆幸,只可惜刘使君与翼德不在矣。”
关公道:“此乃我有愧大哥矣!”说完悲泪流过红脸。
赵云道:“以云长之才学,为何甘居于此。既然效曹操,为何不请缨曹操引军出战,以云长之智勇,定勇冠三军,到时封侯拜将不在话下。”
关公一时未语。他岂又知此乃赵云试探之。
关公道:“我与大哥、三弟桃园结义之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大哥、三弟皆死,唯我偷生于世;昔日我在曹营封侯拜将,大哥与三弟却委身于袁绍,何来有难同当,我乃有愧大哥矣。”
赵云又道:“哪为何云长却助魏兵阻我军呢?”
关公道:“自大哥、三弟死,我不敢轻言生死也。大哥乃有遗孀孤苦伶仃,我乃迎二嫂回乡事之。从此不复出仕,亦不出为将,此阻魏军乃解良县令于我有恩,故此也。”
赵云道:“昔日子龙得知刘使君战死沙场。不知何去,四处寻访明主,袁绍乃与先主公孙瓒仇敌,且袁绍乃刚愎自用,多谋不断,故不投之;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专权汉室,乃又一董卓也,虚为汉相,实为汉贼,今终篡位,我亦不投之;东吴孙策,虽有才略,智勇双全,然与我不相识,未能投之。后遇荆州兰飞,与其交,知其人不仅智勇双全,能治理三军,经世之才,且见识广博,比之孙策更上一筹,故此投之。”
关公道:“我虽身居简处,但也闻蜀王兰飞非一般人也。昔日治理荆州,百姓无不称赞,汉水之役,大退魏兵,荆州退吴兵,乃当世英雄矣。今蜀兵大军进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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