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毫面露得意之色,伸出手向几人微笑道:“那几位请吧。”。
雷轻轻地笑了笑就带着郭伟和佩耳之从施毫的身边走了过去,来到院子之后几人刚好遇到普鲁二狗搬了两袋面走到院子中央,而沃尔母子则在废墟里面翻刨着还能用地工具。见到施毫走了出来,普鲁二狗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向施毫问道:“不知镇长先生要到哪里去?”。
佩耳之这时装模装样地讲道:“哦,镇长见自己牺牲了一名得力的手下,觉得内心非常难受,所以打算和我们一起去地窑看看你那位兄弟。”。
不管佩耳之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普鲁二狗对自己兄弟的感情却是真的,一听佩耳之提起自己地兄弟就伤心了起来,两人激动地向施毫叫道:“真地?镇长先生,那我们一会把手里的活忙完了,就马上赶到地窑里面去陪你。”。
施毫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他是想让普鲁二狗监视着沃尔母子,可这话又不能明说。这时见普鲁二狗那伤心地样子,施毫又不能明着拒绝,只能点了点头道:“哦,你们两个好好帮老嫂子干活,等老嫂子的活全都干完了,那你们两个就到地窑里面去陪陪自己的兄弟吧。”。
虽然不能明着说,但施毫的话已经够露骨了,可是普鲁二狗却好像完全没有听明白似的,只是点了点头:“嗯,我们两个很快就会忙完的,一忙完就过去。”。
这可把施毫给气坏了,心里暗骂你们两个是猪呀?连这话都听不出来!施毫重重地出了一口气,向普鲁二狗叫道:“好了,你们忙吧!”。说完就转身雷三人讲道:“我们走吧。”。
四人很快就来到了地窑里面。二十平方米左右的地窑本就不大,在堆了一些杂物之后又摆了三具尸体,使这本就不大地地窑略显的有点拥挤。雷四人好不容易才在地窑里面找到了一脚之地,在低头看了看三具相似死法的尸体之后,雷向施毫伸出手讲道:“镇长先生
是想检查一下尸体吗?那请吧。”。
施毫哪是真的想检查尸体呀,不过现在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于是就蹲下身子在三具尸体上看着。最左边的尸体是利伟。除了腿上和手上的伤之外。致命伤是胸前那个洞;中间那具是警察的尸体。除了头部受过袭击之外,致命伤也是胸前那个洞;最右边的尸体是画家芬奇地尸体,除了先前处理过地伤口外,致命伤还是胸前。施毫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什么新发现,于是就没话找话地问道:“佩耳之小姐,你那兄弟今年多大了?”。
佩耳之一愣,她只知道彼特有十二三岁。但到底多大却不知道,于是就阴沉着脸回道:“这关你什么事?”。
施毫装模作样地笑了笑回道:“哦,没什么,我只是想分析一下那个凶手为什么要绑走你弟弟。”。佩耳之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而施毫又装着看了看三具尸体,接着又问道:“你们看一下这三具尸体,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那凶手不可能什么线索也没有留下。”。
雷还真地仔细看了一下。不过除了自己先前分析过的之外。还真的没有发现什么。这时郭伟忽然问道:“雷,好像少了一件东西,那个木头哪里去了?”。
雷心里面一惊。连忙在四周寻找着那块木头。施毫因为听不懂郭伟的话,又见雷这么紧张地找着什么东西,于是就问道:“怎么了?发现什么不对了吗?”。
雷边找着边回道:“没有,只是那块木头不见了,你见到了没有?”。施毫一听也是心里面一惊,连忙帮着在这地窑里面找着,可是在这么屁大一点地窑里面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
佩耳之这时问道:“会不会是掉在餐厅里面了?”。
郭伟这时也说道:“刚才就普鲁二狗搬着画家的尸体进来过,是不是他们两个把木头拿走了?”。
雷的眉梢一挑,叫道:“走!先到餐厅里面看一下再说!”,说着几人先后向地窑口跑了去。
来到院子里之后,这普鲁二狗还是在帮着店主人干着活,两人见雷四人刚到地窑里面没多久就一个个心急火燎地又跑了出来,于是就放下手中的活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雷几人没有一个理会这普鲁二狗地,四人先是冲到了餐厅里面,在餐厅里来回找了几遍都没有找到那块木头,于是就又冲回到了院子里面。施毫来到普鲁二狗身前历声问道:“那块木头是不是你们两兄弟给拿走了?”。
“木头,什么木头?”普鲁二狗是一脸的茫然,完全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雷这时在一旁解释道:“就是杀了我兄弟和你兄弟的那块木头,钉在胸前的那块,刚才我们去地窑的时候没有见到那块木头,你们两个是不是把它拿走了?”。雷他们怀疑普鲁二狗拿走了木头也不是没道理的,一来确实中间就普鲁二狗进过地窑里面,二来他们的兄弟是被人用那木头盯在胸前而死地,难保兄弟二人想以牙还牙,用那块木头来杀死凶手。
普鲁二狗一听,脸上地表情不比雷他们当时的表情好上多少,嘴里叫道:“什么?你们说那块木头不见了?会不会是掉在餐厅里面了?”。
“没有!”施毫是普鲁二狗的上司,说话相对地比较严历,只听他大声叫道:“刚才我们已经进去餐厅找过了,根本就没落在餐厅里面!”。说完这一句,施毫的心情也就平静了一点,他想着自己这是怎么了,就算是这兄弟两个拿走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就改变语气问道:“其实也没什么,如果是你们兄弟两个拿走的,那你们两个就跟我说一声,让我心里有一个数就行了。”。
普鲁二狗却是非常的着急,摇头大叫道:“没有呀?我们没有拿呀!等一下,让我们好好想想!”。说着,两人凝眉边想边自语道:“当时我们把兄弟的尸体抬到餐厅的时候,哦,先前雷已经把木头从我兄弟的身上拔了下来,后来,后来。。。。。。”。说到这里,两人把目光移到了施毫身上,同时讲道:“镇长,当时我们记得是你从雷手里面把木头给夺走了呀,而我们把兄弟的尸体抬到地窑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拿那块木头呀!”。
施毫的脸色一沉,这么说来全怪自己了,可是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又不记得自己当时把木头给放哪去了,口中自语道:“那哪去了?哪去了呢?”。
普鲁二狗这时心里面一惊,叫道:“啊!不会是被那个凶手给拿走了吧?”。雷几人担心的就是这个,如果是被凶手拿走的话,那他是什么时候拿走的,拿走干什么,是不是又要寻找目标下手?普鲁二狗这时不经意地看到了那被火烧成废墟的厨房,于是就接着叫道:“你们说会不会是趁我们出来救火的时候把那木头给拿走的?”。
施毫摇了摇头叫道:“不可能的,如果是那时拿走的话,那他为什么不用木头把画家杀死,而要用餐刀把画家给刺死呢?”。
众人一听有道理,于是就又在思考木头怎么会没的,而雷却摇了摇头道:“不对,有可能是在那时被凶手给拿走的。”。雷这话一出口,施毫马上向雷问为什么,雷慢慢地解释道:“因为当时凶手行凶的时间非常紧张,他随时都有可能被我们撞到,所以他选择用餐刀刺死画家芬奇,而不是用木头。”。说完,雷又向众人笑了笑道:“我只是说有可能,并不一定是那时凶手给拿走的,也许是被其他人给拿走的。”。说着雷的目光落在店主人母子身上,雷他们在这面紧张地分析着,而那面沃尔母子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还在废墟里面翻刨着。雷上前问道:“老板娘,你有没有见到是谁把那块木头给拿走了?”。
交错(现实与回忆)
第342章 又死三人
个人刷的一下把眼睛移到了店主人的身上,此时大家主人那一付漠不关心的表情,内心就有点奇怪,为什么店主人会有这样的表情。按说人是死在她的店里面的,就算她和这些死去的人毫无关系,那她也不应该有那种表情才对呀,多少应该有点恐惧才是呀。施毫这时装出笑容向店主人问道:“老嫂子,你有没有见到那块木头?就是那块凶手插在尸体上面的木头。”。
店主人那漠不关心的面孔马上换成了一付怒容,很显然她也知道大家在怀疑她。店主人的眼睛在众人身上来回转了转,接着慢慢地从厨房的废墟里面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冷冷地讲道:“怎么,你们怀疑是我拿走那块木头的?”。说完,店主人怨恨地瞟了雷一眼,历声叫道:“我要那玩意干什么?”。
雷连忙露出一张笑脸,向店主人解释道:“不,老板娘,我想你一定是误会我的意了。我并没有说是你拿的,我只是想问一下你有没有注意到是谁拿走的而已。”。
“不知道!”店主人没好气地回道,脸上是一脸的怒容,嘴里还轻声骂道:“都是一群没良心的东西,我在这里忙死忙活为你们准备吃的东西,到头来却什么事都怀疑到我头上来。”。
雷嘿嘿笑了两声,表情有点尴尬,回头向几人耸了下肩,接着眼睛向楼上瞟了一下,嘴里轻声讲道:“既然我们都没有拿。也不知道是谁拿的,那看来就只有他们了,就算不是他们拿地,那他们也许知道是谁给拿走了。”。
众人的眼睛随着雷向上瞟了瞟,施毫点了下头轻叫道:“嗯,走吧,我们只要上去问一下就清楚了。”。
“啊!”,就在众人准备抬腿的时候。只听楼上传来了一声尖叫。
雷眉头一皱。他听出这是道尔夫的叫声。这让他心里面很奇怪。从声音来看道尔夫此时一定非常的恐惧,这实在是让人不解,有什么事能使这位俄大使馆的人感到恐惧呢?要知道,俄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全是百里挑一,他们是绝对不会为一点小事感到恐惧的,就算把刀子架在他们地脖子上面,他们也不一定会有恐惧地感觉。这点可以从当初佩耳之把餐刀架在道尔夫地脖子上时看出。雷眉尖一挑,大叫一声:“我们快上去看看!”。
“哒哒哒。。。。。。”,众人的鞋踏楼梯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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