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人看到赫阑言可以如此绝情地说出这种话来,牙齿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们是多少想咬断这个冷血女人的喉管,喝了她的血,吃了她的肉,看到还怎么勾引他们的夫人。
无意当中,赫阑言用异能听到了这些男人的心声。本来她只是想看看老妖妇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接下来又要做什么。谁知道这些男人强大的怨念硬生生地压过了老妖妇的心声,让赫阑言无法预知老妖妇下一步会怎么做。
该死的,这些男人都没有脑子吗,即使他们已经接受毫无尊严地活在老妖妇的阴影之下,却也不能这么是非不分。今天是不是她赫阑言自己送上门来的,是老妖妇抓她回来的。现在她倒挺喜欢老妖妇的喜怒无常,既然这些男人这么喜欢离落老妖妇,就与那些房间里的男人一样,都死在老妖妇身下吧!
从这一刻起,这些男人在赫阑言的眼里不过是一具具还没死透的尸体罢了。
“如果言言真这么喜欢这个男人,那本夫人我就成全你,把这个男人送给你吧。”离落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却判了那个无辜的男人的死刑。眼神一使,从暗处走出两个黑衣人,赫阑言一下子便认出这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那晚取紫河车的男子!
黑衣人走到受伤的男人身前,然后抬起他的脸,手一划过,只听到男人的一声惨痛的哀叫,赫阑言便发现那个男人的眼睛瘪了下去,本是鼓鼓的眼球不见了!这个男人就这样活生生地被挖了双目!血淋淋的眼珠子还在黑衣人的手上,黑衣人像是早就习惯了今天这种事,还要把玩着男人的眼珠!
“你真恶心。”赫阑言毫不避讳地说,手下玩死人的手法都到达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可想而知这些人帮老妖妇玩死过多少人。她真为牧冰感到心疼,在赫阑言家最多就是谁吸光了谁的血,却没有这样死命玩肉体的。
“言言怎么可以如此说我,你不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睛很漂亮吗?所以我就把它们送给你。”离落说得煞有其事,颇为认真。
黑衣人一听,就把眼珠子扔在了赫阑言的面前。赫阑言对着这对失去光泽的眸子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它们是挺漂亮的,可活着才是美,都死了还有什么好看的,送我我也不要。”这里不是她的世界,如果是的话,这个男人或许还能重见光明。
“言言不怕?”她看中的女人果然不一般啊,普通人面对这么血腥的事情,早就吓得抱头鼠窜,而她的言言却面不改色,还能跟她讨论什么样的眼睛是最美的。呵呵,真好玩儿。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这眼睛又不是她挖的,想要害怕也轮不到她啊。
“言言你真可爱,不过言言说得也对,活着的才漂亮,死了难看。来人啊,把这对东西扔出去喂狗!”离落语音刚落,一个小奴走进来,颤颤巍巍地拿起地上的一双眼珠,然后快步离开,不敢再停留一步。
“你是想在我的面前亲手毁了这个男人吗?”赫阑言问,她似乎已经有点明白老妖妇心里想些什么了。因为刚刚男人破坏了老妖妇亲近她,所以老妖妇赏了这个男人一掌。接着她只不过多看了这个男人几眼,所以就要让这个男人死吗?如果真是这样,要被挖眼睛的应该是她才对吧。
“看言言说的,本夫人怎么会这么做呢,只是本夫人说过要把这个男人送给你,当然就要送完啊。一对眼珠子不能用了,夫人我就再送你一些其它东西。”离落向黑衣人使使眼色,黑衣人就明白过来,提起刀逼向男人。
而已经失去双目的男人还沉浸在疼痛当中,无法感觉到危险又逼近了自己。
赫阑言及时出声阻止,“等等,夫人,你这次是想要把这个男人的手送给我,还是耳朵送给我,然后再把这些死了的东西丢出去喂狗?如果你只是想要玩血腥游戏,对不起,我没有这个时间陪你玩。如果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是针对我,那么你真正想要毁的人应该是我吧?”
“言言,这你可就误会本夫人了,夫人我怎么会舍得伤害言言你呢。”离落惺惺作态。
但是老妖妇愿意做戏,可她赫阑言却不爱看戏,“你是想要煎了这个男人还是要煮了这个男人都随你,都是你的事,我累了,所以要回去休息。”
赫阑言才一转身,离落就发怒了,“你真的不在乎这个男人的死活!”别以为她没看出来,言言明明对这个男人很紧张,现在竟然假装无情,她的眼睛可没瞎。
赫阑言知道自己现在是属于说多就错多,看来这颗棋是保不住了,“与我无关。”然后冷冷地走掉了。
听说赫阑言走之后,离落并没有因此而放过那个男人,还是让属下对他百般折磨,断了他的筋,砍了他的手,还把他的身体剁成了一块一块,最后全喂进了狗嘴里。
听说当时连离落也出手狠狠地砍了那个男人,当时的离落凶红了眼,吓得她的其他男侍抱作一团,久久不敢与她亲近。
听说从此以后那些男侍不但见了离落怕,见了赫阑言更怕。没有赫阑言时,离落绝对是个好情人,但是赫阑言一出现,离落就变成了一个可怕的疯子。
因为人人都感觉到了离落对赫阑言有着近乎变态的独占欲望,如果想在冰城里好好活着,那么请远离赫阑言,否则便会被夫人折磨得很惨之后还不得好死。
其实赫阑言完全无法理解老妖妇为何对她有这么强的独占欲,她们同为女人,难道老妖妇真想改变性取向,要爱女人了?即使老妖妇现在真的喜欢的是女人而不是男人,也不该是她啊。她跟老妖妇就见了这么一面,别说什么一见钟情,男女之间这种事她都不相信,更何况还发生在两个女人之间。
赫阑言回到老妖妇帮她准备的房间后,第一件事情便是洗澡,并把那件紫衣的衣服给扔了。脏了的东西留着也没用。
赫阑言在沐池里狠狠地洗着自己的身体,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只排斥男人的接触,所以在面对血奴的时候,她从来也没有特别亲近的表现。现在才知道,原来女人可以让她更讨厌。坐在老妖妇身上的那种感觉怎么也洗不掉,还有那股味道,竟然比欧炎百年的血臭味更堪,该死的,怎么不管到哪里,这个世界里的人的味道都这么怪!
还好牧冰不像老妖妇,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如冰山一样的味道,不然的话,她不恶心死。
赫阑言一直洗到白嫩的肌肤变成了血红一片才肯停手。她必须尽快找到血滴子,离开这个沐冰阁,老妖妇的身边,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不过可惜了那颗棋,其实她认识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多看他几眼也是有原因的。当她把言城一部分权力交给牧冰后,牧冰便开始了他的计划。牧冰知道老妖妇喜欢美男,所以到处收集这些老妖妇看得上眼的男人。而被挖眼珠的那个男人就是其中之一。
在言城她与这个男人有过一面之缘,只是清楚他是牧冰放在老妖妇身边的一颗棋,却不知道原来这颗棋竟然比她更先一步到了老妖妇的离落阁。
其实赫阑言还不知道的,这个男人与她是同一天来到这牧冰的,只是那时候赫阑言忙着查紫河车一案,跑到了男侍们的房间,然后打开密道进去。要不是这个男人当时在房间里放了些迷烟,房里的其他的男人早就醒了。
牧冰的一颗棋已经毁了,就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二颗棋,算了,这个应该留给牧冰去担心,她现在只要想着怎么从老妖妇手里拿回血滴子和帮牧冰拿到兵符就可以了。
从池子里起来,穿上干净一点的衣裳,赫阑言准备再去一次那个密室。牧冰已经告诉她,想要夺回冰城,必须先拿到可以调动冰城兵权的城主之印。此印一向由老妖妇保管,在她的印象当中,那间密室里的确好像有一枚用玉石做成的印章。应该就是牧冰所有的兵符吧,只是不知道现在老妖妇有没有把这个兵符挪了地方。
“言言还没有睡?”
听到言言两个字,赫阑言就一哆嗦,在这个世上除了小青儿会这么叫她外,只有那个变态老妖妇了。“夫人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这个时候老妖妇不应该正跟那些男人们滚床单吗?
“呵呵,夫人想言言了,所以特地来看看言言。”离落千娇百媚地走进房里,“今天不如言言跟我睡吧,你才来到冰城,一定还不习惯,我陪着你。”说着离落就要搂上赫阑言的肩。
赫阑言连忙一闪,躲过离落的手。这个老妖妇还来,想再吃她豆腐,门都没有。“不用了,赫阑言从来都是一个人睡觉,已经习惯只有一个人的床,夫人去陪那些男人们吧。”亏吃过一次就够了,再吃第二次未免就太傻了,她赫阑言却不会做这种傻子,哪怕要闹翻脸,她也不会再让老妖妇碰自己一下!
实在不行,到时候变硬碰硬,虽然老妖妇已经妖变,她不知道血滴子给了老妖妇多少力量。但是老妖妇只活了不过短短的百年时间,而她赫阑言却活了近千年。道行自然不会比老妖妇差,如果非要弄个鱼死网破她也不怕,毕竟现在为止她的胜算大一点。
这么想着,赫阑言也就放松了,习惯性地为自己倒茶喝,没办法,没血喝,她只能喝茶啊。“夫人,很晚了,如果你想休息的话,请回去抱你的美男。”
“言言为何要拒绝我,”如果她真想要那些男人的话,现在她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有了言言之后,男人好像已经无法入她的眼了,实在是她的言言太美好,把所有人都比了下去。“言言如此聪明,肯定已经了解了我现在的想法。”
“了解了怎样,我不了解又怎样。”要不是她那个世界存在同性类这种恋人,谁能想到老妖妇还玩蕾丝边这一套。
“言言你不用怕的,只要你待在我的身边,好好受我的疼,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离落信誓旦旦地说,她到现在还记得抱着言言的销魂感,如果与言言赤身而对又该是怎么样的快感啊。想到这里离落都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不会让她受任何伤害?笑话,老妖妇现在对她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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