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同学,不必了,如果可以请你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谢谢。”
左影思什么也不说,会这样坐到了张丽丽的对面,一脸遗憾的看着看向了窗外扮起了神秘。
张丽丽一脸的不耐,却总比他要拉着自己跳舞强,随着那目光看向窗外,发现今晚的月亮还真是又大又圆,可是自己只能可怜兮兮的呆在这里受冷落,还真不如早点回家呢,哎,也不知道弱水拉着童欣言去了哪里,整个宴会场上都看不到人。
而此刻童欣言和弱水坐在顶楼的花园里看月亮。
柔和的月光下,两人就这么坐着,抬头望着天空,这让童欣言不由得想起前段时间也和某个人一起看着星星和月亮,但是那个时候她的心被填得满满的,一点也不像现在感觉心中空落落的一片,好像被狠狠的挖空了一块。
弱水没有出声看着女孩眼角沁出的泪水,心中一疼:“怎么,和我一起不开心吗?”柔柔的话语带着无限的伤感,他知道这眼泪不是为了他而流,是为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她喜欢的人。
童欣言转眸,正眼看着这个精致的人,极为漂亮的五官在柔和的月光下变得是那么的好看,像极了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可是这个妖精现在眼中却似乎染上了人类该有的情绪,沾染了世俗,藏了她读不懂的情感。
“不是,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着急的否认,眼泪却好像开了闸一般,簌簌的往下落,没有想过这个孤单的夜晚,好像这个世界都只剩下了自己的时候还有他能够陪着自己,不想骗自己,她现在似乎因为有这个人的陪伴至少没有那么的孤单。
“别哭,好吗?”轻轻的祈求,她的脸上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泪水。
“你很勇敢的,不应该这样流泪。”
轻轻的擦去那落下的泪水,想将这个女孩用在怀中,可是却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勇气,只怕她会推拒自己的拥抱,只因为自己不是为她所需要,所以就只能够这么咫尺的看着,看着。近在眼前,却远在天涯。
冰凉的手指拭去的泪水化作了冰晶开始一点点的冰封着他的心,让他不能够再感觉疼痛,就像她说的,他应该带着有她的梦回到属于他原本的世界。
“弱水……”
泪水是不是泛着疼痛的呢,童欣言看着这个安慰自己的妖精心中的难受在一寸寸的啃噬着她的理智,仿佛某些要萌芽的东西要破土而出。
“恩,放心,我在,一直一直的都在你的身边,陪着你。”
微笑的看着面前的人,想要阻止那些出口的话,不知道那说出口的是不是会让他毁掉她现在所拥有的,所以不要说出来了,否则到最后那双倍的疼痛还是会返回到的是自己的身体。
她的心因为这句话开始颤抖,慌乱的摇头,不要对她这样的好,她想要听的不是这些,当看到阿溪穿梭在那些光鲜亮丽之时,她开始害怕,仿佛到这个时候开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或许这个世界有些东西不是她坚持就能够走到最后的。而她更加的害怕在某个时候她所有的勇气都用光的时候那时候等待着她的是不是就是终结?
她开始一点点的认清自己,原来那个光鲜的世界离她这么的远,她却可笑的以为只要有勇气就能够走到最后,待着阿溪给她的爱走到他们所想的终点,忘记在爱情以外还有一个残酷的世界,现实的世界。
“弱水,你说,我是不是走错了?”
喃喃的问,看着那又大又圆的月亮,为什么这么好看的月亮,她所感觉到的却是从未有过的孤寂呢?
泪水依旧肆无忌惮的落下,仿佛在将所有的勇气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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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爱与现实的距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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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看着茫然而无措的女孩,那晶莹的泪水肆意的落下,不顾他心底的挽留,在月光下是那样的美丽和心伤,他为她的不开心难过着,他在这一刻多想说,回头看看,我一直都停留在原地,只要你肯看一眼,我便会握紧你的手再也不松开,那时候就不会有那些距离,他会倾尽一切的做出他能够做的。那不是一份誓言,只是他平凡的守候,一颗心所最后剩下的坚持。
话到嘴边却决然的变了味道:“你没有错,应该相信自己选择的,言儿,相信你的坚持。一如当初的坚决。”
坚决的拒绝自己的那个女孩应该去追寻想要的,应该看不到那个人世界以外的东西,那一刻是纯粹的美好。却又离得他那样的遥远,即使远远的看着他的心中都会苦涩中带着一股能够获得一丝喘息的甜。
月光之下的弱水是脸上的笑越发的不真实起来,那是心中的痛一点点的沉淀,一点点的积聚之后挤出来的勇气。
推开她,将她推到原本她所想去到的位置。
不是舍得,是舍不得才会做出来。
世事有时候就是如此的讽刺,在紧缩着她看着她难过的那一刹那会比窒息还要难受。他选择了放开,却唯独放不过自己。
“弱水,你真的这么认为?”
慌乱的她看不见他眼中无限的伤,只求从这个一直站在那个地方的人嘴里得到一个答案。她的心没有告诉她为什么在这样慌乱的时候要选择求助于曾经这个让她觉紧迫而害怕的人,可当在那样的场景下想逃离的时候却是无所顾忌,脑海中只有了一个念头,和他走,只有和他走,她才不会在那个地方窒息。
“恩,不如我们现在就下去看看吧,去寻找你的那个答案。”
弱水牵起了那柔软而温暖却发抖着的手。无奈之下做出的决定原来会是这样的疼,心中却掉的那一块留着血,原本的沉寂归为了一片死寂,如繁花似锦的图片上的景色一点点枯萎凋零,只剩下枯枝,不知道那残骸还能够坚持多久,可是这一点也不妨碍来年的春天重新妆点的心。
那月光都无法掩饰眼底的涩然,让它无限的放大,倒进女孩的眼中。
他眼中的疼痛让她忘记了慌乱,手上冰凉的温度几乎让她就这么静静的感受着,僵在了原地,想伸出手去抚平,试着要抬手,却发现手好似那打了石膏的断手,使不上力,一使力就能够挑起她所有的痛觉神经。
“弱水……”
轻轻的溢出了这个名字,只是这名字从嘴里溢出的那一刻却沾染上了一抹暧昧,一抹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
可是那个疼痛的妖精却已经听不到了,只是微微浅笑:“你放心,我只牵一会儿,就这一会儿让我们一起走,好吗?”
她想告诉他,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由着他提醒起来的那份坚持让她倔强的点了点头。
这段路并不是很长,他却希望这段路可以长一些,可是这样的希望是那样的飘渺,刚踏进宴会场的入口,那个少年就已经一脸担心的迎了上来,而她的手就这样从自己的手中滑落,让他有种措手不及之感。
“小言,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都没有看到。”
苏维溪看着来两人一起走进来,脑海中有一瞬间的空白,他怎么能够忘记,只要他一松开手,立马会有人上前接受,丝毫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
看着一脸担心的人,童欣言忽然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生气了。
“我没事,就是有些无聊,就和弱水出去走了走,你放心,我不会丢的。”
调皮的一笑,却掩盖不了有些微红的眼睛。
童欣言从踏进宴会厅的那一刻身上的紧张再一次回到了身上,让她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可是她还有勇气坚持下去,也必须如此。
“不会丢就好,如果真的丢了,我就会一直一直找下去。”
说着这个话的时候看向了一旁的弱水,却发现他没有一丝不悦的表情,仿佛已经完全不关心了一般,可是他知道如果真的不关心,今晚就不会来,到底是为什么,能够让他做到如此。他以为会借此机会让他和小言之间的矛盾爆发,之前也怪他想得太简单了,不该带来这样的宴会,让她变得那么的不安。
童欣言扯出了一抹笑,看向了没有说话的弱水,却听到弱水看向了一个方向。
“蓝夕来了?”
陈述着事实,目光变得森冷。
自然几个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了那个缓缓走来的人。
“小言,真没有想到我们在这里也能够见面,可否陪我跳一支舞呢?”
直接的无视,无视了女孩身边的两人。
苏维溪紧紧的抓着童欣言的手,意思大有一秒不分开的意思,可是这样的时候总是的不会平顺而过。
童欣言咬着唇,稍微的往苏维溪的身后缩了缩,她从见到这个男子的第一次起就觉得他冰冷的,可是却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遇上了。
“呵呵,阿溪啊,你不会为这样的小事吃醋吧,我看你这小女友也不会这么介意跟人跳支舞才对。”
苏夫人微笑着走了过来,手中端着一杯鸡尾酒,样子高贵而优雅,眼神却独独的看向了女孩。
意思很明白,要想做苏家的媳妇,这点本事要有。
苏维溪皱眉,想要拒绝,却知道要找什么样的理由。
童欣言一脸怯怯的看向了蓝夕,那个样子一如当初第一次见到蓝夕的样子。这让蓝夕扬起了嘴角,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弱水在一旁一脸的不悦,是真正的不悦,可是却什么废话也没有说:“我想蓝先生可能来晚了一步,小言已经答应和我一起了。”柔柔的微笑着的,精致的面容找不出任何一丝的破绽。那个完美又邪魅的人回来了,让在场看到的人心中一阵惊艳。
而童欣言似乎松了一口气一般。
“哦,是这样吗?苏少爷?”
蓝夕冷冷的看向弱水,这个对手一直都不弱,真是想不到还会出现在这里,这个童欣言不是已经完全的拒绝他了,他也放弃了不是吗?学校的谣言沸沸扬扬的,一次又一次的说苏维溪和童欣言在一起了。可是这个人竟然还出现在这里?
苏维溪看着这两个非人类浑身冰冷的气息不悦,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弱得根本就没有办法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被称为对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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