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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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大巴- 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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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程用力扯了扯绳子,确认已经缠紧之后,对大家说:请各位再坚持一下,我先去探一探路

说罢,攀着那只有手指粗的绳子,以让人咋舌的速度,飞快地向顶壁爬去。

这时,蟾蜍大军已经迫到二十米以内了

空气中充满了酸腐的气味,那些蟾蜍被我们击中之后,伤口会喷出大量毒液,溅到周围的树化玉,地面,顿时白烟腾腾,滋滋作响,那情景着实惊心动魄。

眨眼功夫,小程已经爬到了顶壁,他仔细观察了一下附近的环境,然后手脚轻轻触着绳子,又溜溜地急速滑了下来。

面贴壁生长着一种粗壮的藤蔓,可以暂时落脚天养,你先去这里由我应付小程对天养说。

我明白,小程这样做倒不是因为偏爱天养,而是让天养打头阵,谁能保证面不会陡地跳出什么怪物来?这样做是出于对天养个性和实力的信任。

明白了天养坚定地点下头,马回身跑去,攀着绳子,只用了十来秒功夫就爬到了顶,比起小程也毫不逊色。

老爸忍不住笑道:这丫头,真是猴子托世

小程又对其他人说:你们也赶快爬去,不过绳子只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得一个接一个的轮着去

绳子只有一条,每次只能一个人,在这生死关头,大家反而是你推我让起来。

宋掌门果断地说:年轻的先

形势不容我们作片刻争辩,天生首先爬去,她的身手虽然稍逊天养,但也是很轻快地爬了去。

我是第二个,之前小程把绳子每隔大约半米就打一个结,以便借力攀爬,饶是这样,对我来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不夸张地说,就这绳子,要没特种兵的身手,还真别想爬去。

幸亏我这两年一直有进行大强度训练,身体素质比以前不知强了多少,所以晃晃荡荡地,总算能勉勉强强地往爬。

爬到十米高的时候,我就有点发怵了,在这高度,要一不小心失手下坠,足够把我摔回老家的。

费了老大劲儿,终于是爬到了顶部。

你这大傻蛋,爬得真够慢的天养对我伸了伸小舌头,不满道。

顾不得还口,双手连忙紧紧抓住一根足有小孩手腕粗的藤蔓,原来刚才在地下看到的顶壁的那些“网状物”,便是这些藤蔓。

我暗暗叫苦,所谓的落脚之地,只是攀生在顶壁的一种颜色与岩石十分相似的藤蔓而已,天养和天生此时也只是用双手抓住藤蔓,人吊在空中。这是一个极考验体力的姿势。

就这样吊在空中,能坚持多久呢?最怕的还是无论怎么坚持,最终还得落个摔成肉饼的下场,这样的死法,恐怕不会比被蟾蜍毒死好受多少。

想到这里,我几乎要惨叫出来。

接下来,林珊,宋明,老爸,于叔也相继爬了来,这时蟾蜍的包围圈已缩小到十米左右,蟾蜍喷出的毒汁,有的已经飞溅到小程和宋掌门俩脚前,地面滋滋冒着白烟,连身在几十米高的我们,也能闻到一股呛鼻的酸味,心不禁一阵阵发紧,为他俩担心,这种毒液,沾一点都是要命的。

你先去小程对宋掌门说。

这回宋掌门也没推辞,只说了声多谢,便转身奔向绳子。他一个年近九十的老者,又身受重伤,但爬来那速度,虽然不能和小程天养比,但也一点都不比宋明慢,更是让我这一个“青年后生”好生汗颜。

下面只剩下小程一个人了,而蟾蜍的包围圈也迅速收缩到只有七八米,这个距离,已经很难保证不沾蟾蜍喷出的毒液了。

天养紧张得几乎想跳下去帮小程,但我和天生都死死拉住她。

小程一手拿起那段拖在地的几十米长的绳子,大喝一声,奋力向着周围一轮猛扫,绳如长棍风声呼啸,绳子过处,啪啪啪一串爆响,十几二十米开外的蟾蜍,都被绳子扫得一只只飞了起来,渐渐收缩的包围圈,一下子又扩大了一点,更关键的是阻挡住了从后面涌过来的蟾蜍。

借着这个空当,小程几步冲到绳下,手脚并用很快就爬了来。

小程哥哥,你真厉害啊天养被小程刚才那一手绝技迷得神魂颠倒。

小程点点头,刚想说话,眉头却是猛然一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象很痛苦的样子。

这时,我们听到了一声轻微的滋滋声,并闻到一股酸味。

一看,只见小程的右小臂处冒出了一缕白烟,白烟冒出处,连衣服都腐蚀了一个洞。

小程哥哥,你中毒了天养惊叫起来。

小程咬咬牙,右手抓住藤蔓,左手抽出腰间的短刀,刀光一闪,小臂处飞起一大片血肉,顿时血流如注,隐可见骨。

天养见状马双腿夹住藤蔓,人倒吊在空中,从衣撕下一大条布条,给小程仔细包扎。

小程笑着说:天养你放心,我没事,不过要是迟一点的话,恐怕就要整条手臂切下来了。

   第两百二十三章艰难的选择

第两百二十三章艰难的选择

所有人都爬了顶壁,但情况并不见得有多好,双手抓住攀生在顶壁的藤蔓,大家暂时就这么吊在半空,这是个极费体力的事儿,最多是累了可以用双手双脚勾住藤蔓,这样多少能省点力气。

最大的问题还在于,我们的出路在那里?四方黑暗如漆,深不可测。

而我们又必须挑一个方向赌下运气,不然这样耗下去,只有力竭摔死一个结果。

我不禁想起当年在“金袋锁”挖出棺妖的事儿,那次在绝境中,我们幸得清平道人灵魂指引,攀一面悬崖逃生。

当时靠的是一个“是山自有顶”的坚定信念,才能把不可能变成可能,历尽千辛万苦攀崖顶,逃出生天。

那一次的经历,可谓毕生难忘,那种身心无数次在崩溃边缘拼死挣扎,反抗的可怕感觉,现在又涌心头。

而现在的情况和当时相比,却又是艰难了不知多少

那次“是山自有顶”,只要一直往爬,总有到达顶峰,逃出生天的时候,但我们现在却茫然不知该往那个方向去,出路在那里?又或者到底有没有出路?我们都一无所知。

且说那些长在顶壁的藤蔓,无花无叶,粗的如小孩手壁,细的如手指,人体脉络似地向周围生长着,颜色和顶壁岩石十分相似,在离地四五十米的情况下,要不是特别注意,根本不会发现它们的存在。

没人能说得清这种植物的来头,在深达百米的地下,没有阳光,没有养份,却能生长得如此茁壮,这种植物也算一种异类了。

这时用手电照到地下,只见我们原先死守的那一块“阵地”,现在已经被蟾蜍大军完全吞没,眼所及处,都是一片蟾蜍的海洋,蟾蜍分泌的毒液溅到树化玉,滋滋作响,白雾腾腾,空气中弥漫着呛鼻的酸味。

小程哥哥,我们现在怎么办?该往那个方向去?天养问。

小程拿着手电,往周围照去,在手电光束的尽头,都是不知深浅的黑暗。

小程摇了摇头,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甚至到底有没有出路,我也说不清。

老爸说:但我们总得找其中一个方向试试,这样吊在半空算个什么事?

大家沉默,因为这个选择实在太重要了,它关系着大家的生死。它又很难选择,因为根本没有任何线索供我们参考,只能瞎碰运气。

这时,我又想起那个神秘的锦衣少年,刚才他突然出现,看似无意地往一瞧,却让我们发现顶壁有可供攀爬的藤蔓,他会不会真的是在指点我们逃生之路?

少年绝非凡人,他要是肯帮我们,我们逃生的希望就大大增加了。现在我们又遇到难题,他会不会再次出现呢?

于是我把双眼瞪得溜圆,仔细向四周扫视,希望能发现那个少年。

天养看我一副正经样儿,忍不住又损我:你这大傻蛋,装模作样的干什么呢?没人指望你能帮忙。

我随口说:小丫,说话可别说的太死了,说不定以后你有要我救命时候呢

我要你救?天养一个白眼过来:真是国际笑话你不拖后腿就是帮忙了。

小程却是很认真的问我:杜哥,你是不是又有发现?

天生也说:哥哥你好象有什么心事?

没有,没有——我心不在蔫地答道,我本想说出看见锦衣少年的事儿,但话到嘴边,却好象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控制着我,让我不能透露半点。

真是不可思议,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棋局,我,甚至在场所有人,都是棋局中棋子,而控制着棋局的,是一种强大到超乎我们想象的力量

快看,那些蟾蜍有古怪天生忽然叫道。

我们往下一看,只见黑暗之中,除了看见蟾蜍大军莹绿的眼睛之外,还出现了一点点的火红色,就象一点点小油灯,而且它们的体积在迅速增大的。

那些蟾蜍的腮鼓起来了变成火红色,它们想干什么?天生说。

原来,地下的蟾蜍此时都是鼓起了双腮,变成两个大气,气火红发亮,其体积比身体还大。

而接下来的情况,更是令我们大惊失色。

那些蟾蜍,竟然飘浮起来

蟾蜍居然会飞?这真是我们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情况。

我们所有人都目定口呆,刚才还为选择往那个方向走而纠结,现在,已经变成非走不可了,我们爬了顶壁,却依然没能逃过蟾蜍大军的追杀。

这些蟾蜍的目标,自然是我们。它们的升速度并不快,比起热气球要慢得多,只是一点一点地升,但四五十米的高度,显然不会用多少时间。

走小程喝道。

大家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我们已经没有犹豫的时间了,只能马选定一个方向逃跑。

杜哥,你说我们该往那个方向走?小程竟然问这样我。

大家都是一愣,天养更是用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我,想不明白小程为什么这样倚重我。

我咬咬牙,心想反正谁选都没底,就来个干脆的,于是随手往前一指,就往这个方向走

就往这个方向走小程说完马手抓藤蔓,悬吊着向前方攀去。大家也紧跟而去,宋掌门负责断后。

在我们脚下,无数的蟾蜍在空中飘浮着向我们包围过来,黑暗之中绿光红光闪烁着,场面惊心动魂的壮观。

此时我们也没有什么想法了,只是想离这些可怕的毒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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