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起打仗,听琴也不由好奇,便详细询问起来。
李小民拉着她柔滑的玉手,坐在她香闺的床上,开始大谈自己出征的战事,虽然不能把所有秘密都说出来,但是随便说上几件战斗之事,都是惊险刺激,让这久居宫中的少女紧张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听得小民子如此英勇神武,能在阵上当场斩杀敌方大将,并多次突袭,立了大功,听琴又惊又佩,看向身边俊秀少年的目光,也变得不一样起来,对他握住自己双手偷偷抚摸的举动,也就不十分推拒了。
看着身边佳人崇拜的眼神,听着她颤声道:“好弟弟,想不到你这般厉害!”
李小民心怀大畅,却努力谦虚道:“哪里哪里,这都是托了娘娘洪福,小弟不过是替娘娘办差事的罢了。”
身子又向听琴靠近了些,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感觉她温软娇躯上散发出来的热力,不由心头也热了起来。
听琴芳心暗暗思量,小民子这般本领,将来封侯拜将,一定是意料中事。只可惜他是个太监,不然的话,前程不可限量,说不定位极人臣,也未必不能。想到这里,又是惋惜又是怜悯,伸出玉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叹息道:“好弟弟,可是难为你了!”
李小民趁势倒在她怀中,将脸贴在她酥胸之上,舒舒服服地感受着听琴的手抚摸在自己头上那种受宠爱的感觉。
嗅着少女身上淡淡的幽香,李小民心中一荡,嘻嘻笑道:“好姐姐,你身上好香啊,不知用的是什么香料?”
说着,便凑到听琴身上乱嗅,手上也开始不大规矩,在听琴温软娇躯上轻轻碰触起来。
少女的敏感处被他接连碰到,不由微微呻吟起来,浑身渐渐发烫,虽然有一丝惊惧让她想要把小民子推开,可是怀中少年这俊秀的容貌,动人的笑容,还有身上传来的奇特快感,都让她芳心中波澜荡漾,娇躯酸软无力,只能羞惧地看着李小民,颤声道:“好弟弟,你……”
李小民见她不推拒,胆子更大,索性伸出双手,抱住听琴的娇躯,双臂环在她的蛮腰之上,轻轻揉捏,抬起头,在酥胸上轻轻一咬。
酥胸前端的突起被少年的牙齿隔着衣衫咬到,少女不由低呼一声,心中更是狂荡,感觉着他的唇一点点地上移,吻过玉颈,一直印在樱唇之上。
软滑舌头如蛇般探入少女口中,听琴顿时娇躯绵软,只嘤咛一声,再无力抵抗小民子的入侵。
李小民的手,肆无忌惮地探入少女宫装之内,在她无瑕娇躯上大肆抚摸,越过光滑平坦的小腹,一直探入玉腿之间,只觉触手湿润,知道她已动了情,不由暗喜,手指上的动作,也更加狂荡起来。
听琴惊叫一声,一双玉手不由按住李小民双肩,羞涩迷乱地看着他,想要叫他不要乱摸,却毫无力气,只能呆呆地张口喘息,再说不出一句话。
看着她樱唇颤抖,李小民心中大动,笑嘻嘻地吻上樱唇,将少女玉体放倒在床上,便来乱扯宫装,三下两下,熟练地将衣衫脱下,露出了纯洁如玉般的美妙胴体。
再看听琴,已经是神志模糊,满脸红晕,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李小民嘻嘻一笑,爬上床去,趴在听琴身上,开始在少女玉体上大肆抚摸亲吻起来。
听琴低声呻吟,仰躺在床上,感觉着酥胸前一股奇怪的感觉升起,少年的舌头牙齿,又在向别处移动。而他的手,更不规矩,抚摸着粉腿雪股,在柔滑香臀上恋恋不舍地用力捏了好几把,移到玉腿之间,开始熟练地动作起来。
听琴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满心的羞涩惊惧,不知道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本来自己只是想和小民子拉近关系,谁知却成了他把自己放倒在床,大肆轻薄。而且还做出那么羞人的事,这让自己以后,如何再面对他?
虽然羞涩难当,可是身上的快感一波波地袭来,让听琴芳心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不断涌起。难道说,这就是“对食”的感觉吗?听琴忍不住伸出玉手,抱紧少年紧贴在自己酥胸前吸吮的头部,再度颤声呻吟起来。
李小民轻咬少女乳头,听着她的呻吟娇喘,渐趋剧烈,直到她一声尖叫,双手紧紧抱住自己,两条美腿也紧紧夹住自己的手,像是恨不得将它夹断一样。
李小民的魔手,却不肯停顿,动作更是激烈无比,如狂风暴雨一般,弄得听琴眼泪直流,抱住他,颤抖不已,整个芳心,象落入波涛汹涌的大海中一样,只能无助地忍受着狂浪的大肆拍击。
许久之后,听琴才缓过气来,嘤嘤哭泣着,趴在李小民半裸的胸膛上,颤声道:“小民子,你怎么这么厉害,弄得人家……”
李小民嘻嘻一笑,低下头,亲吻着她的红唇,笑道:“听琴姐姐,弄得你怎么样啊?”
听琴面红若桃花,趴在他怀中,半晌不语。好久才抬起头来,羞涩地看着他的脸,轻叹道:“既然被你这样,妾身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会辜负姐姐,是不是?”
李小民心中暗笑道:“你说这话,是不是早了几分钟?”
口中却是甜言蜜语,道是自己虽然是太监,却绝不会辜负了好姐姐的厚爱。回头就向秦贵妃进言,要了她去,到自己府中服侍自己,那样就可以长久待在一起了。
听琴羞红着脸,暗自喜悦,微笑着趴在他的胸前,暗喜终身有托,虽然他是个太监,可是这般本领,不论是在战场还是在床上,都是这么厉害,自己若能跟他一生,除了衣食无忧,能有这般知疼着热的人儿相依相偎,也是自己的福份。
李小民的手,在少女温软娇躯上到处游走,捏弄着纤细丰臀,只觉触手柔滑,自己也渐渐忍耐不住,涎脸笑道:“好姐姐,我觉得身上好热,你替我脱了衣服好不好?”
听琴羞涩微笑着,想着自己既然是他的人,自然要听他的命令,便赤身跪在床上,缓缓替他脱下衣服,玉手轻抚他的身子,感觉皮肤光滑,心中又羞又喜。
可是,小民子下身的鼓胀引起了她的注意。听琴微微有些惊讶地替他除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立即惊得目瞪口呆,看着少年强壮的身体,瞪大美目,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他笑嘻嘻的脸,说不出话来。
感觉着她的娇躯变得寒冷僵硬,李小民倒也不嫌弃,翻身上去,抱住她柔滑玉体,二人一丝不挂,裸身拥在一处。
听琴的动作,已经停住,僵硬的身子在李小民的摆布下,摆成了常用的姿势,被李小民双手按住纤腰,长驱直入,轻易地撕开了少女贞洁的防线,深入了她纯洁的玉体之内。
听琴仰起头,发出一声低低的惨叫,在剧痛刺激之下,这才回过神来,惊骇欲绝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熟练动作的少年,痛得抱紧了他,哭泣道:“不要动,痛死人了!”
李小民听话地停了下来,手抚玉乳,微笑道:“听琴姐姐,很快就好了,刚才你不是也很快活吗?”
听琴美目呆滞,凝视着他陡然变得陌生的容颜,颤声道:“你,你到底是谁?”
李小民瞪大眼睛,惊讶地道:“好姐姐,我是小民子啊!难道你忘了吗?”
感觉着他又开始激烈动作起来,听琴又痛又怕,不由再度哭泣起来。
猛力干着抽泣的少女,李小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在她身上肆虐,直到将精华深深注入她纯洁的体内,才松了一口气,翻倒在床上,抱住她上下抚摸。
过了好久,他歇息过来,才笑着将自己的事说了一遍。说到仙术大成,能回复肢体时,听得听琴瞠目结舌,想不到仙术还有这样的妙用。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抓住李小民的手臂,惶声问道:“你这些天在外出征,是不是和娘娘她……”
李小民嘻嘻一笑,也不瞒她,捏着她小小的乳头笑道:“没错,贵妃娘娘她的叫床声,比你还要响哪!”
听琴喃喃道:“怪不得,这些天娘娘的举动有些奇怪,常常坐在那里一个人发呆……”
抬起头,看着这出人意料的少年,听琴心中惊佩,想不到他身为太监,竟连尊贵无比的贵妃娘娘也敢按在床上做这等事。
李小民摸着少女胴体,不一会又来了性致,将听琴按在床上云雨起来。听琴虽然娇声呻吟,却已是被他得去了身子,只得再次从了他,虽然下身依然剧痛,却也只能蹙眉啮齿忍耐他的放肆侵入。
李小民是其中老手,不一会便弄得听琴也春情勃发,抱住他颤声娇吟,玉体在他的指导下,也开始迎合他的动作。
正在情浓雨密之际,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响起,一个少女的声音传了进来:“听琴,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你屋里有奇怪的声音?”
听琴大惊失色,挣扎着从李小民身下抬起头,却看到长平公主迈步从外面走了进来,陡然看到听琴和一个人裸身抱着躺在床上,旁边扔着太监和宫女的衣衫,不由大惊,退后一步,怒道:“听琴!你怎么和太监做这种事?”
久居宫中,她也听说过有“对食”这种事,一向只觉污秽不堪,想不到今天竟然亲眼看到,还是向来端庄稳重的听琴做出这等事,不由让她大怒,若非听琴是她平素里喜欢的宫女,便要去禀告母亲,严厉惩治!
接下来的事,更是让她惊讶至极:那个趴在听琴身上的少年太监直起身子,看着自己尴尬一笑,竟然是昨天还在跟自己在宫中角落里偷偷玩亲亲的小民子,而且他的身上,长着很奇怪的东西!
看着她惊讶的眼神,听琴羞惭无地,万念俱灰:和一个混进宫里的假太监做这种事,又被长平公主看到,现在就是想不死都不成了!
她双手掩面,缩在床上嘤嘤哭泣,对被内事房拉去打死一事充满了恐惧感。
李小民却从床上跳起来,拉住长平公主,眼中含泪,颤声道:“好姐姐,救命啊!”
长平公主噘着小嘴,嫌恶地道:“不要叫我姐姐,去叫听琴做姐姐吧!”
李小民却把她拉到床边坐下,抱住她的玉颈,将脸埋在她颈间,抽泣道:“姐姐,你要是不肯救我,我就完了!”
长平公主听得一阵好奇,伸手在他头上重重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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