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馨儿颤声呻吟,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做梦也想不到,女孩子初次破身,竟然是这般疼的。看主母刚才那么快活,怎么换到自己身上,就是这么难熬?
李小民怜香惜玉,动作也不狂暴,抚摸着萧淑妃的青丝,示意她进行现场解说指导,教导韩馨儿该怎么做才能回避痛楚,自己在美少女艰涩的身体里面,一点点地开垦起来。
为了减轻妹妹的痛楚,温婉美丽的妇人,伸手在韩馨儿身上款款抚摸,挑逗着她的每一处敏感地带,直弄得韩馨儿颤声呻吟,美目泛红,想不到主母除了绣花本领高超,便是在床上的手指,亦是让人难以忍受。
不过,李小民与萧淑妃的辛苦很快就得到了回报,在他们二人合力夹击之下,韩馨儿很快便进入了状态,颤抖娇喘着,抱紧李小民,被他干得魂飞天外,几乎忘记了身在何处。
李小民与她温柔地云雨,直弄得韩馨儿不堪承欢,昏厥过去,他才将一腔热精,尽皆付诸美少女的玉体之内,以此来报答她的一片相思暗恋之情。
从美少女体内抽离身子,李小民抚摸着萧淑妃的青丝,轻轻下按,其中含义,尽在不言之中。
萧淑妃冰雪聪明,又与他交欢多次,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幽幽地叹息一声,趴下身去,轻吻吮舔,替他清理起来。
那上面的味道,与往日稍有不同,却是夹杂了少女的落红。在李小民抚摸着她的头时,萧淑妃便已明白他的意思,也只有闭上美目,一点点地尽都舔吮干净。
见这美女如此温柔善解人意,李小民也不禁情动,从她湿润紧窄的樱桃小口中抽离,将她按倒在床上,便行云雨起来。
萧淑妃低低娇吟着,承受着他的欢爱,感觉到他温柔的心意,不由心中欢喜,抱住这健美少年,一心一意地沉浸在欢爱的快乐之中。
李小民正做得高兴,忽然想起一件事,停了下来,叹道:“差点忘了!娘子,我这次来,不是要做这些事的,而是为了正事!”
萧淑妃睁开美目,迷离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李小民正色道:“娘子,我这次来,是为了向你学习书法。既然青绫姐姐病了,我就只好向你学习了,今天的事,我们以后再做,我是大英雄大豪杰,怎么能终日沉浸在温柔乡中,忘了大事!”
看他一身凛然正气的模样,萧淑妃也不禁好笑,却是早已习惯了他这么说话,抿着嘴微笑爬起来,从他身下离开,强撑着绵软娇躯,服侍自己的小夫君穿衣。
李小民穿上衣服,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微一运力,便觉仙力澎湃,心中暗惊:“这是第二次了!上次和白素贞做完以后,就觉得仙力增长了许多,我还以为是错觉,想不到和她们做完后,仙力增长更多,难道说,我的仙力真的是要靠多在鼎炉中修炼,才能增长得极为快速吗?可是前些日子,又不见有增长得这么快!”
他怀着心思,穿上衣服,又看着赤裸的美人含羞套上罗衫,正要整衣梳头,却被李小民一把抱住,调笑道:“还梳什么头,反正晚上还要再在一起睡的,明天早上一起梳好了!”
萧淑妃被他强抱着向卧室门外走去,虽是羞得满面通红,可是一想女儿病了,不会看到自己这般模样,而别的小丫头早都看惯了,平时便是与李小民同床共枕,也不是没有别的小丫环在一边服侍过,也算不得什么。
她性情柔顺,微一迟疑,李小民已经打开房门,拥着她走了出去。
门外服侍的小丫环们,眼中都带着羡慕惊异的神色,看着青丝散乱的主母,微微讶然。却也知道主人做事是随心所欲,所以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太过令人惊讶。
走过一段难熬的路途,萧淑妃终于被李小民带到了书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站在桌边,李小民提起毛笔,面对着雪白的宣纸,气沉丹田,陡然挥毫疾书,在长长的宣纸之上,迅速写下一篇狂草,低头自己欣赏,微笑道:“娘子,你看为夫写得如何?”
萧淑妃抿嘴微笑,却不好品评丈夫的书法,只是不作声。
李小民一看,就知道自己写得不好,颓然将笔掷下,叹息道:“娘子,你说我写得不好,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写才好?”
萧淑妃也不作声,只是象平日里青绫教他写字时那样,将这少年抱在怀中,握住他的手,让他就着自己的手势,在纸上写了几笔,柔声道:“夫君,你看用笔时须得这样才好,这一笔的力气,不可太大,不然就不好看了。”
李小民诚心受教,在爱妾的教导之下,一心一意地写起字来。
可是写了没多久,这一心一意就变成了三心二意,在身后美人的幽香薰陶下,原来没发泄完的情思,又再活跃起来。
平日里,他被青绫抱在怀中教写字,也是心猿意马,收拢不住;只是敬畏青绫性子刚烈,不敢乱来,现在身后抱住自己的却是青绫的母亲,性子温婉至极,不管自己提出什么要求,都只有咬牙接受,何况又是自己的姬妾,现在自己若再苦苦忍耐,岂不是太傻了?
李小民的身子,向后面蹭了几蹭,感觉着她丰满双峰正顶着自己的脊背,象抱小孩子一样抱着自己,不由暗自大义凛然地想道:“把丈夫当孩子一样抱在怀里,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份?”
他微微弯腰,强自忍耐了一阵,终于还是忍受不住,猛然回身抱住佳人温软娇躯,把她按在书案之上,随手扯脱她下体所穿绸衣,也不说什么,便从后面强行进入她的身体,大起大落地云雨起来。
萧淑妃微微一怔,便已被他按在桌上,借着刚才残留的润滑顶入了玉体,不由闷哼一声,惊恐地回过头,看着李小民略显狰狞的面庞,颤声道:“夫君,你这是……”
李小民大声喘息着,抱紧温婉美妇,低声叫道:“刚才没做完的,现在一块做了吧,你这么诱人,快把我憋死了!”
萧淑妃这才明白,趴在桌案上羞涩而笑,想不到一番教学,竟然演变成这个样子。
她刚才也是尚未尽兴,便被李小民拖来教写字,现在被李小民侵入玉体,更是浑身酥麻,无法反抗,只得趴在书案上,任他舞弄起来。虽然李小民的动作狂暴激烈,弄得她微微不适,也只有蹙眉忍耐,尽自己作为妻妾的本份。
正在云浓雨密,狂风暴雨大为肆虐之时,突然听得吱呀一声,书房的门,竟然被人打开了!
李小民大为吃惊,抬头向那边看去,想要看看是哪个小侍女如此大胆,竟然敢来打扰自己的好事!
在他身下,萧淑妃也挣扎着抬头看去,满脸羞红,想着自己做主母的威仪,这一下都要丧尽了!
可是一看之下,三人尽皆呆住:走进门来的,岂不正是萧淑妃的女儿,李小民的青绫姐姐!
青绫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整个人便似玉雕美人一般,僵硬得无法动弹。
她上午刚吃了药,现在病势渐退,记挂着小民子的学习,便强撑着病体出来,到书房看上一看,谁知却看到小民子正按住自己母亲在书房中肆意交欢,而自己一向温婉守礼的母亲,却只穿着上身的衣服,与小民子紧密结合在一起,这般骇人的情景,让她的芳心震撼不已。
虽然知道母亲已是小民子的妻妾,必然要行夫妇敦伦之礼,可是亲眼看到,那般强大的冲击,还是让她无法忍受。
萧淑妃也是惊呆了,含泪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想着她看到自己这般羞耻的情景,不由无地自容,虽然想从李小民胯下逃开,可是整个娇躯已经在激烈交欢和惊吓之下变得酥软一片,再无半分力气,只能含着热泪,乞求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李小民也是呆若木鸡,下体却还依着惯性,微微挺动,带给自己和萧淑妃异样的快感,而他活动的腰部,已经是书房中唯一能够活动的物体了。
看着小民子还在自己母亲如花似玉的身体里面进出着,青绫的俏脸上,不由露出羞愤之色,转头便走,不忍再看这般刺人的情景。
跑出几步,她忽又转身回来,看着屋里面呆滞羞涩的一对俊美男女,狠狠咬着樱唇,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待得她急促的脚步声去远,萧淑妃才嘤嘤地哭泣出来,伏在案上,抽泣不止,羞得只愿当场死去才好。
李小民呆了一阵,直到被萧淑妃的哭声唤回了魂,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原意。
事已至此,放下萧淑妃,抱住她柔声安慰也无济无事,李小民长叹一声,索性行起大英雄本色之事,抱紧佳人玉臀,用力撞击,动作更为狂暴几倍,似欲将佳人活活干翻在书案前一般。
在他狂猛的动作之下,萧淑妃不一会便忘记了哭泣,急促喘息着,莺声娇吟,被他的高超手段弄得几乎升上天空,哪里还记得世间一切俗事?
许久之后,雨散云收,李小民将自己的真阳灌入萧淑妃的玉体之内,抱住她的身子,幽幽长叹,坐在椅上,呆呆地发怔。
萧淑妃渐渐清醒过来,伏在李小民胸前,再度抽泣起来。
李小民心下烦闷,又不好斥责她,只得用上自己最惯用的那一招,坐在椅中,缓缓与她交合,借此来动摇她的心智,让她不再多想那事,并柔声地抚慰着,终于劝得萧淑妃不再哭泣,反而抱住他,颤声求欢。
李小民知道她是想借此忘却一切烦恼,也就应她所愿,在书房中,与她大肆云雨起来,坐姿站姿卧姿趴姿都让她享受了个够,直弄得美貌佳人颤抖着雪白玉体,在他身上晕厥多次,才雨散云收,与她一同穿好衣服,相互扶持着,到餐厅中,与刚醒转的韩馨儿一同用膳。
韩馨儿初尝禁果,喜不自胜,看着李小民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娇羞之意。李小民看到这美少女如此喜悦,也不由愁怀大放,抱住萧淑妃坐在自己膝上,肆意亲咂抚摸。而萧淑妃自被女儿看到自己最羞耻的一幕,也自暴自弃,不再推拒,对于李小民亲吻她玉体的行为,只是仰头呻吟,娇滴滴的声音让李小民更形冲动。
他把所有的小丫环们都赶出餐厅,坚定的手,解开萧淑妃的罗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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