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闻声大惊,慌忙道:“多谢大人美意,我看就不必了吧。妾身自己能行!”
她挣扎着要从椅子上起来,却是挣了一下,终究周身无力,又跌回到椅子上面。
李小民微笑着抚摸她的美腿玉臀,叹息道:“何必这么苦撑呢!让青虹公主帮一下她母亲,不是很好吗?”
齐妃听得玉容雪白,慌忙道:“她身子虚弱,只怕禁不住大人一番狂风暴雨。我屋里有几个宫女,比青虹要强得多,人长得又标致,就叫她们来服侍大人吧!”
她提高嗓子,颤声喊道:“春雪,春莺,你们快些进来!”
不多时,两个小宫女畏畏缩缩地进来,看到李小民正搂着齐妃娘娘,下体正深入她的体内,不由吓得尖叫一声,当即捂住了脸,不敢多看。
齐妃刚才那一声,也只是急出来的,想不到她们进来这么快,不由惊得呆住,忽然想到一件事,失声道:“春雪,刚才你们听到什么了?”
李小民回头一看,这两个小宫女生得倒也美貌,年龄好像比自己大上一两岁,不由咧嘴一笑,搂住齐妃雪白赤裸的娇躯,再度舞弄起来。
春雪捂着眼睛,不敢偷看,颤声道:“刚才听到娘娘在唤我们,所以就进来了。”
齐妃被李小民干得娇声大作,玉体颤动不止,勉强挣扎着道:“那,刚、刚才,再、往前,你、你们听到了什么?”
春莺虽然也捂着脸,却从指缝间好奇地偷看总管大人与齐妃娘娘做的事,只觉娘娘脸色飞红,比平时差了好些,不由好奇又好笑,随口道:“刚才一直听着娘娘在哭,还叫着什么,我们都听不请。姐姐们不知道为什么,羞得脸都红了呢!”
齐妃这回却是脸都白了,扭头看着李小民,颤声道:“难道,你没有象上次那样,设下……”
李小民耸耸肩,无辜地道:“刚才光顾着讨论青虹公主的问题了,就忘了设下隔绝声音的禁制了!来吧,别管他了,我们做我们的事吧!”
齐妃被他弄得娇喘吁吁,想着自己刚才浪叫的声音被宫里所有宫女都听到了,以后自己还怎么去管束她们,不由掩面哭泣起来,心中羞惭至极,直欲昏去。
可是李小民还在那里放心大胆地干着她,弄得齐妃颤抖哭泣,几乎魂飞天外,苦守着最后一丝神智清明,想着再这样下去,非被中书令干死不可,只得颤声道:“春雪,你们两个,快点过来,服侍中书令大人!”
春雪闻声尖叫一声,当场便吓得哭了出来,春莺却是一脸好奇,乖乖地跑到李小民身边,放下手,在最近距离观察着齐妃娘娘与总管大人的动作,好奇地问:“娘娘,我们该做些什么?”
齐妃娘娘抬头看着这小小丫头,羞得娇靥通红,颤声道:“你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面,然后让中书令大人来宠幸你!”
春莺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坐到一边去,李小民抬头看着这美貌宫女娇俏柔顺的模样,也不由心动,狠狠干了齐妃几下,从她玉体内缓缓退出,去把宫女剥光,就和她云雨起来。
齐妃瘫在椅子上,看着李小民和哭哭啼啼的春莺做那等事,掩面含羞,已经是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幸好旁边还有一个忠心的宫女,跟过来替她穿上衣服,在齐妃娇弱的命令之下,扶着她站起来,走向卧室。
齐妃回头看到李小民正和春莺到了紧要关头,春莺抱紧李小民的脖颈,已经连疼痛都忘了,只顾颤声呻吟,齐妃趁机道:“中书令大人且请慢用,妾身体虚弱,先去休息一下。”
她在春雪的搀扶之下,穿过正堂后门,娇弱无力地走回到卧室之中,刚上床坐下,就看李小民已经抱着美目翻白的春莺走了进来,微笑道:“这女孩不经风雨,已经晕菜了。还是换娘娘来吧!”
齐妃娘娘吓了一跳,再看春莺,果然是一副魂飞天外的幸福模样,恐怕也受不了李小民的本领,只得推着身边的春雪,颤声道:“大人请上床,让春雪服侍大人!”
春雪掩面哀哭,却禁不住齐妃的命令,只得颤抖地走上前去,跪下来抱住李小民的身体,伸出香舌,在他身上舔来舔去。
李小民也不推辞,抱住春雪上了床,顺便把春莺放在一边,一边脱着春雪的衣衫,一边回头笑道:“我看春雪的体质还不如春莺,不如叫青虹公主一起预备着吧!”
齐妃差点晕了过去,勉强扶着床栏站定,美目含泪,凝目看向那龙精虎猛的中书令大人,想着今天不出点血本是哄不走他了,只得一咬牙,暗恨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不如就这样……”
她娇弱无力、东倒西歪地走出房去,来到前堂门外,扶着门框,向那些在别的屋里面探头探脑的美貌宫女们娇弱地叫道:“你们都过来,本宫有事差遣!”
宫女们闻声,不敢不去,都跑出来,围住齐妃,用同情怜悯的目光,看着这位刚刚被总管大人蹂躏过的齐妃娘娘。
看着她们奇异的目光,齐妃俏脸一红,心中大为羞惭,只恨没有一条地缝可以钻进去,心中唯一庆幸的,就是青虹公主被关在地窖里面,多半什么都没有听到。不然的话,自己这位母亲的脸,又要往哪里摆?
她抬起头,看着那些宫女,柔声道:“中书令大人需要人服侍,你们都到我屋里去,好好服侍他,一定要让他称心如意!”
那些宫女闻声大惊失色,呆若木鸡,有的已经吓得掩面哭了出来,有的却是掩面偷笑,掩不住的满脸喜色。
一众宫女,呆的呆,哭的哭,笑的笑,更有的脸色亦忧亦喜,说不尽的无数奇特表情,都展现在齐妃的面前。
齐妃也无心细看,只是催促她们快些去自己卧室里面去服侍李小民,亲眼监督着她们一个个地越过前堂进入卧室,这才放心,娇躯摇晃着向地窖方向走去,只觉玉体酸软,却还是不得不强撑着慢步前行。
她用颤抖的玉手,从身上摸出钥匙,打开了地窖门,就见一个美丽少女,从里面蹦了出来,用力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惊叫道:“可憋死我了!母亲,你为什么突然要把我锁起来?”
齐妃颤声道:“青虹,不要问了,我们快走!”
她拖着青虹公主转身便走,谁知方才已经被李小民干得娇躯无力,刚走两步,便一跤跌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青虹公主与她母女情深,慌忙上前扶起母亲,惊道:“母亲,你怎么了,是不是扭到了脚?咦,你身上的味道好生奇怪,还有你穿的衣裙,怎么好像有些别扭?”
齐妃刚才是急匆匆地穿上衣衫,自然会有些衣衫不整,听到女儿这般问,羞得几乎哭了出来,靠在女儿的手臂上,颤声道:“女儿,不要多问,我们快些离开,晚了就不好了!”
青虹公主不敢再问,扶着齐妃走出寝宫,道:“母亲,我们到哪里去?”
齐妃想了一想,宫中妃嫔,据她所知,已经大半都和中书令有了亲密关系,其他的也不敢反抗总管大人的淫威,只有安妃,因为她妹妹本是南安郡王的太妃,手下兵多将广,算是一方强藩,有强藩之助,安妃平日在宫中行事也较为强硬,有时连周皇后也不放在眼里。现在,唯有她才能有这般胆量和实力,抵挡中书令大人的淫威!
所幸齐妃性情柔顺,平日里与安妃也算有些交情,慌忙道:“快到安妃娘娘那里,我有事要和她说!”
青虹公主满腹狐疑,扶着齐妃一步步地走向安妃的寝宫。她不大认得路,而安妃又新搬了家,因此只得按照齐妃的指点,一点点地找过去。
安妃正在新的寝宫里面,安排着太监和宫女们将东西摆放整齐,忽然听到宫女来禀报齐妃娘娘来了,不由一怔,回头看去,果然看到齐妃在青虹公主的搀扶下,向这边走来。
看着齐妃那般娇弱的模样,安妃似乎隐隐感觉到了什么,慌忙上前,挽住齐妃的手,惊道:“妹妹,你怎么来了?”
齐妃羞得眼泪都流了下来,青虹公主慌忙拜倒,娇声道:“拜见安妃娘娘!”
安妃忙道:“免礼!西平,快带青虹去你屋里,陪她说说话!”
西平公主赶过来,拉起青虹公主,带着她与自己的女儿,一同到屋里叙旧去了。
安妃拉着齐妃,走到自己卧室之中,花容微沉,寒声道:“妹妹,你如实对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她冷冽的目光,齐妃自知已经瞒不了她,坐在她的床上,掩面低泣,将今天的事都说了出来。
安妃气得娇躯乱颤,咬牙道:“岂有此理!这太监如此猖狂,难道各宫嫔妃,竟没有人敢去告发他的么?”
话一出口,她自己倒是一呆,想起自己被李小民淫污后,倒是去向李渔告发,结果却又如何?
齐妃掩面抽泣道:“那能有什么用,现在各宫嫔妃,大都已被中书令大人收为内宠,现在他手握重兵,整个金陵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又有什么人,敢和他作对!”
她将李小民这些天在皇宫内院做的事一一说出来,道是那些妃嫔大都被他迷住,任他所为,甚至为争抢着让他到自己宫中宿歇而打闹起来,说得安妃大惊失色,几乎不敢相信。
齐妃正说得起劲,忽然想起,自己也和别的皇妃差不太多,若非有一个女儿在里面碍着,只怕也和那些皇妃一样,要拼命邀请他到自己到中多歇几晚,好让自己多多品尝那般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不由玉颊微红,当即住了口。
安妃又惊又怒,咬牙道:“他一个下贱宫奴,如何敢这般大胆,强行非礼皇妃,还将整个皇宫的大半妃嫔任意淫污,这竟比皇帝还要威风了!只恨皇上身染重病,因此让这小奴肆意妄为,自充假帝,对满宫妃嫔如此……”
说到此处,她想起自己也是宫妃中的一员,同样被那小太监淫污,也是对他无可奈何;不由咬牙怒叹一声,恨声道:“罢了!据我看,周皇后只怕也和他蛇鼠一窝,早被他淫了!还有那些嫔妃,自甘下贱,竟然愿意被这宫奴淫污,做他胯下不贰之臣,也都是些寡廉鲜耻之辈!”
说到此处,安妃自觉虽然也被那太监所污,到底是被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