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大肆云雨,弄得她终于在一声高亢的娇吟声中,娇躯颤抖着,承受着李小民一波波的强劲射击,抱紧李小民,升上了比之王母更为崇高的仙境。
云雨既毕,长平公主仍是抱紧李小民的身子,舍不得放他离开,颤声道:“小民子,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要不是姐姐这么久已经习惯了好些,方才,差点被你弄死了!”
李小民低下头,含吮着她柔滑玉乳,感觉着口中软温酥滑的良好口感,微笑道:“姐姐谬赞了!弟弟一向都是靠姐姐照应,做这点事,应该的!”
长平公主在他肩上轻轻拧了一把,娇声笑道:“又在胡说!你现在是大权在握,宫里的权力也是你一把抓着,姐姐和母亲是在让你照顾,才是真的呢!”
少女美丽的玉容之上,忽然升起一片愁容,轻声道:“现在姐姐和你在一起,虽然很快乐,可是将来,姐姐终究不能在宫里呆一辈子,要是父皇母后硬要将姐姐嫁出去,又该怎么办呢?”
李小民伸手在她纤腰玉臀上抚摸着,微笑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车,怕什么!将来的事,到时候再说,现在朝廷里的事,还是我说了算,还有什么人敢跟我作对,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娶姐姐不成!我们先顾眼前快活再说,到时的事,小弟一定会有办法!”
他雄风再起,抱住长平公主再行求欢,长平公主已是玉体酥软无力,待要推拒,他却已经长驱直入,抱住她如花娇躯舞弄起来,弄得长平公主颤声呻吟,满面通红,神智迷乱,抱紧他,再度陷入了升仙的狂喜之中。
待得雨散云收,长平公主抱紧李小民,制止他还在使坏的手,柔声道:“好弟弟,我最近想要出宫去一次,还得你帮忙才行。”
李小民一怔,从她柔嫩酥胸前抬起头,疑惑地道:“姐姐,你出宫去做什么?”
长平公主叹息道:“还不是因为小煦!你也知道,从父皇禁他足之后,他从金陵偷跑出去已经好久了,我们一直派人在找,他也常叫人捎信回来说他平安,我们倒也不太着急,最近才发现,他一直躲在北面的岳府山中修炼,跟着一个老和尚学武功,道是一定要艺成才能回家。母妃派了许多人去劝他,却都被他赶了回来,死也不肯回金陵。我和母妃商量过了,等到她寿辰一过,我们两个就亲自去岳府山找他,就是揪着他的耳朵,也一定要把他揪回来!”
李小民这才明白,想想岳府山离得也不远,完全可以派些鬼卫跟在身边保护她们,而她们母女两个,服侍得自己这么痛快,跟自己也算是老交情了,想出宫去游山玩水散散心也是应该的,何况以秦贵妃这样的性子,若不出去散散心,只怕时间长了,倒要闷出病来,便点头答允道:“也好!回头我替贵妃娘娘大大地操办一下寿宴,然后就送娘娘和姐姐一起出宫,去寻找皇子殿下回来!若是他不肯回来,就告诉他,我自从仙术练成之后,连带着武功也大有长进,现在好歹也是个武术名家,他若回来,我定有办法,让他武功大进!”
长平公主感动地一把抱住他,柔声道:“小民子,你待姐姐真好!你放心,姐姐一定尽早赶回来,绝不让你一个人在宫里空虚寂寞地等着姐姐!”
李小民大为感动,亲吻着她的娇嫩樱唇,深情款款地道:“姐姐,你从来没有去游山玩水过,这次出去,一定不要着急,要好好玩个痛快再回来!若是弟弟有需要,还有听琴不是吗?便是忍一忍也没什么,姐姐不要太把此事放在心上了!”
长平公主感动得泪水涟涟,与李小民热烈拥吻,虽然是娇躯疲惫不堪,却还是曲意承欢,努力服侍得李小民也升上了仙境,二人疲惫已极,这才效鸳鸯般,相拥交颈而眠。
※※※
坤甯宫,在上次为周皇后庆生的大殿里面,正在举办秦贵妃的庆生宴会。
这次的宴会,由周皇后亲自为秦贵妃操办,并将自己宫中的大殿借出来以供宴会使用,以示她们姊妹情深之意,并示对秦贵妃的荣宠,以安秦氏一脉众将官之心。
大殿之内,美女满堂,个个如花似玉,令人目不瑕接。
各宫的妃嫔和公主,都应召前来,走进大殿,向周皇后和秦贵妃行礼后,坐在摆满大殿的桌案后面,举杯欢笑,共庆秦贵妃的生辰。
这些美女,都穿着绫罗绸缎精制的宫装,头着高高地梳着云鬓,一个个都是美若天仙的模样,看上去仿若瑶池仙女之会一般。
在坐的皇妃中,包括周皇后与秦贵妃在内,大多数都是神采飞扬,比之上次周皇后寿宴时,还要美貌诱人得多。谈笑间,丝丝媚意在眉梢眼角透出,足以令任何男人观而意动。
但在这些皇妃中,也有些成熟性感的美貌宫妃,虽然谈笑尽欢,却总是环顾四周,微微有些提心吊胆的模样,将自己带来的女儿紧紧拉在自己身边,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
大殿角落的阴暗之处,宫中唯一的男人隐身在那里,看着一群美若天仙的不同年龄段的女子,口水与眼中怒火交织横流,恨恨地想道:“这象什么样子!我那么卖力地把她们服侍得那么爽,完全已经尽到了一个太监的本份,她们还这么防贼似地防我!”
他抬起手来,愤愤地擦去嘴边的口水,目光在大殿内扫视过去,忽然看到一个小女孩独自坐在殿角,不由眼前一亮。
那个女孩,看起来好像比安平公主还要小些,身上穿着才人的服饰,相貌美丽,总是垂首不语,有点畏畏缩缩的模样。
李小民眉头一皱,暗怒道:“李渔这个家伙,连这么小的女孩都不放过,召进宫来做他的嫔妃,简直是在摧残祖国的花朵!上次周皇后寿宴上好像也见过她,不过没大注意,怎么在宫里这么久,一直没有碰到她,好让我安抚她那孤苦幼小的心灵?”
他在心里问月娘,月娘在大殿外,找些鬼魂简单地查了一查,微笑道:“这位是武才人,小名媚娘的,从前在十一岁的时候就进宫了,因为住得比较偏远,一直在皇宫角落里住着,也不大受宠,平素也不大和别的皇妃往来,因此主人才没有见到她。”
李小民点头明白,忽然听到脚步声响,香风袭来,探头一看,却见西平公主端着一个酒杯,用手持着墙,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看上去是已经喝了不少的酒,走路都有些不稳。
李小民眼前一亮,催使月娘上前推推拉拉,将半醉的西平公主拖到一个偏厅门前,打开门,轻轻一推,便将西平公主推了进去。
西平公主走进屋子,扑倒在床上,娇喘了一阵,睁眼看看,发现自己在大殿旁偏厅里面,不由有些意外,奇道:“咦,我明明是去向秦贵妃敬酒的,怎么会走到这里来了?”
她这么自言自语地说着,正要爬起来出去敬酒,忽然看到门口人影一闪,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随手把门带上了。
西平公主心中奇怪,站起来指着那个太监嗔道:“你是哪个宫里的太监,怎么可以随意乱跑?见到本公主,还不行礼,想要讨打吗?”
那个太监也不顶嘴,恭敬守礼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笑嘻嘻地道:“小人有礼,请公主息怒!”
西平公主一怔,喃喃道:“这声音,听起来好生熟悉?你抬起头来,让我看一看!”
那个小太监听话地抬起头,露出了一张贼笑兮兮的俊美容颜,放肆地打量着西平公主性感成熟的娇躯,柔声道:“公主殿下,可有什么差遣?小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西平公主呆呆地看着他,酒已经醒了大半。身穿普通太监服饰,跪在自己面前的,岂不正是大唐中书令、内宫总管李小民!
看着他那四处乱溜的贼眼,西平公主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坐倒在偏厅内的大床上,呆呆地道:“你,怎么是你来了?”
李小民也不等她说什么“免礼平身”之类的话,从地上爬起来,微笑着直接爬上床去,坐在西平公主修长的大腿上,轻松地将她按倒在大床上,笑嘻嘻地道:“奴才知道公主酒后寂寞,所以跑来侍候公主的啊!”
西平公主的大腿上的肌肤,柔滑细腻,即使是隔着丝绸衣衫,依然能清楚地感觉得到;压在她温软的娇躯之上,李小民欲火狂升,也不说什么,就在她身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感受着他的身体重量,压在自己尊贵的万金之躯上面,西平公主羞得满面通红,一双玉手用力推拒,口中无力地叫道:“好大胆,你怎么可以这般无礼!你虽然是朝中中书令,可是到底是一个下贱宫奴出身,怎么可以对当朝公主这般无礼!我可是父皇亲口册封的公主封号,你这出身下贱的小小阉奴,怎么敢爬到我身上来!”
就象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来,热心助人的李小民听得大怒,本来是好心好意地前来替她解除忧闷,她却狗咬吕洞宾,恩将仇报,这般轻视自己身为太监的伟大职业,不由怒上心头,抬起头来,怒冲冲地看着西平公主。
西平公主却还不知趣,酒意上头,已经看不清他的表情,口若悬河,越说越是起劲:“你今天做出这般无礼的举动,若是让父皇知道了,你一家九族,都要被绑赴法场,斩首处死!还不快些下去,跪在我面前请罪,说不定本公主法外施仁,还会替你隐瞒,饶你不死!”
李小民心头怒极,口中却悲悲切切地叫道:“公主殿下,小人失礼,求公主饶命!”
他呜呜咽咽地抽泣着,将头凑到西平公主玉颈下,轻吻着她修长洁白的脖颈,双手也在西平公主娇躯上到处游走,捏弄着她的香臀玉乳,毫无忌惮地上下其手。感觉她的玉体柔滑丰腴,不由心中大乐,手指隔着衣衫轻捻乳头,突然用力一捏,痛得西平公主尖叫起来。
西平公主用力拉开他的手,羞得玉颜泛红,目现怒色,含怒娇嗔道:“大胆小太监,你怎么敢这般做,真的不怕诛九族吗?”
话音未落,就感觉到那只被她拉开的魔手,忽然转换了阵地,飞快地伸进她的绸衫之中,穿过腰带,直摸到玉腿之间,一把扣住,还将手指探了进去。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