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三娘一怔,随即明白,他是要趁自己逃走时,再拍马追来,象猫抓老鼠般戏耍个够,再趁自己力竭时轻松抓住自己,不由羞怒,双刀护胸,站在当地不动,冷然看着他。
李小民见她不追来,只得拍马绕到她的北面,自己跳下马,一拍马股,让它自己驰开,心中喝令鬼卫都去照顾马儿,只留自己一人,在此与洪三娘对峙。
二人冷然相对,沉默半晌,李小民忽然大步向前狂奔,手中晶莹刃出,整个人剑合一,便似利箭一般,迅猛地向洪三娘射去!
见这太监来势凶猛,却又身法飘逸至极,洪三娘心头剧震,双刀狂挥而出,直劈向他的剑尖!
刀剑相交,两股大力重重撞在一起,轰然大响。洪三娘整个人被击得向后倒飞,衣袂飘飘,姿态美妙至极。
她这一次,却是借力飞遁,心中也自骇然:自己双刀齐出,却挡不住他一剑之力,这小太监的力量,已经远远超过了以他现在的年龄应该拥有的实力。
李小民得理不让人,大步向前冲去,一待洪三娘落地,便是狂风暴雨般的剑势疯狂劈刺,直逼得她手忙脚乱,一步步地退向密林深处。
洪三娘拼命抵挡着他潮水般的攻势,心中暗暗叫苦,却也只能步步退让,直退出百步,亦无半点办法,可以来挡住他的剑势。
李小民看她剑招逐渐散乱,暗暗冷笑,晶莹刃电射而出,卷住双刀,用力一搅,只听剑啸刀鸣,那一对柳叶刀,已然被搅到半空,远远飞过天际,噗噗两声,重重插进远处大树上,刀刃深深地嵌在树干里面。
洪三娘惊叫一声,见那对柳叶刀离得太远,又在树上,显然是无法再拿到手,看着李小民狞笑着持剑逼来,惊惧之下,回身大步奔逃。
她本是江湖卖艺女子,身体轻盈,狂奔处亦不失美感,让李小民看得心头狂荡,想起她女儿在自己身下挣扎扭动呻吟时的风姿,不由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大步追了上去。
树林中,一名身穿劲装的美艳女子满面惊慌之色,在林间快步奔逃,在后面,一名白袍少年,狞笑着挺剑追杀,场面震憾人心。
洪三娘心知今天凶多吉少,多半便要死在此处,被他割了头颅去报功,一边跑,一边大骂:“狗太监,你欺负寡妇幼女,不得好死!你做下此等恶事,让你世世代代,都做太监!”
李小民大怒,想着自己做太监也就罢了,难道将来跟公主、皇妃生了孩子还要做太监?这般恶毒咒自己,若不报复,真是枉自己有一身本领了!
虽然洪三娘本是江湖女侠,轻功不错,但李小民脚程更快,三步两步便赶上去,晶莹刃拦腰劈去,剑尖在洪三娘纤腰间一闪而过。
洪三娘跑了几步,忽觉身上有异,低头一看,腰间束甲丝绦不知怎么断开了,轻甲敞开,跌来荡去,甚是不方便。
她此时只要轻装逃走,反正这甲胄也挡不住利刃袭击,索性将轻甲一解,抛在地上,跑起来果然轻松了许多。
再跑几步,腰间一轻,洪三娘惊觉腰间缠的汗巾已开,低头一看,当中断裂处,剑痕宛然,这才知道是李小民下的手,心中大恨。
那腰带既开,洪三娘所穿淡绿色丝绸长裤跑了这么久,早已松开,一下子便落下去,洪三娘抓之不及,竟将下体露出,幸得还穿着粉红色亵衣,才未当场出丑。
那淡绿绸裤,一下子落到小腿上,洪三娘跑得娇喘吁吁,被这一绊,当场摔倒,娇躯落在地面之上,幸得前两天刚下过雨,泥土松软,才未擦伤玉掌。
在后面,李小民狞笑着举剑逼来,口中喃喃切齿道:“敢咒我太监生了孩子还做太监?哼,今天就让你给太监生个孩子!”
洪三娘倒在地上,赤露着两条雪白修长却又充满弹性与力量的玉腿,看着他持剑逼来,美艳凶狠的脸上,忍不住露出惊慌之色,却硬着头皮,指着他大骂道:“狗太监,你这不男不女的贱货,哪里有那般本领,还想生孩子么?还是尽早在宫里的小太监里面抱养一个,当作干儿子好了!”
李小民听她嘴硬,更是恼怒,晶莹刃狂劈而下。洪三娘只觉一股劲风袭体,惊惶过后,低头一看,衣襟俱开,胸前衣衫,已经被劈裂,散开两旁,露出了雪白酥胸,幸得还有抹胸裹住,才未被这小太监看个通通透透。
李小民长剑连挥,剑身自她两条玉腿间劈下,将她长裤从中斩裂,喝道:“贼婆娘,还不投降,小爷饶你不死!”
这一下,洪三娘没有了长裤束缚,跳起来,发足飞奔。李小民哪肯让她逃走,收剑入鞘,大步追上去,一把揪住她的玉臂,喝道:“回来!”
洪三娘回转娇躯,狠狠一拳,迎面砸来。李小民一时不防,被她一拳重重砸在眼圈上,大叫一声,仰天倒下。
洪三娘看他倒下,心中大喜,抬起玉足,正要一脚跺在他的下身,彻底解决他的战斗力,忽然想起,他是太监,这一脚跺空,对他却没什么影响,倒转过方向,朝他的小腹跺去。
这一犹豫,李小民已经缓过气来,伸手一挡,抄住她的脚踝,只觉触手光滑,眼向上看,但见美腿修长,雪白赤裸展现在自己面前,不由心头狂荡,用力一拉,将洪三娘拉倒,扑地压在李小民身上。
洪三娘失了平衡,却不心慌,在空中便已挥拳,直向李小民咽喉砸去。李小民刚才挨了一拳,再不肯吃亏,挥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抓住她的衣襟,“嗤”的一声,用力将她被斩破的衣衫撕下来大半。
洪三娘又羞又怒,双手用力抱紧李小民,与他扭打起来。
她走江湖多年,摔跤之术也有一定功底,与李小民扭打在一起,紧紧抱在一起,手上功夫,颇有章法。
李小民被她半裸玉体抱在身上,心浮气燥,忽觉她一双玉掌扼向自己咽,恍然惊觉,用力将她手掌扳开,运用自己在军队中习来的摔跤之术,与她扭打在一起。
他这摔跤术虽然习得时间不长,但他武技已有相当火候,举一反三,又与军中悍卒摔得久了,功力不凡,当下与洪三娘抱在一起狠摔,上上下下地翻滚,一时打得难解难分。
二人扭来打去,身上的衣衫却越来越少,李小民一边打,一边悄悄地把洪三娘的衣服都撕碎了,现在洪三娘身上只有一条雪白抹胸,一件淡粉红亵裤,再加上脚上的鞋袜,其他再无衣物。而他自己,也悄悄地把外衣扔掉,赤露着上身,与洪三娘扭打。感觉着她玉肌雪肤在自己身上磨擦,不由神魂飘荡,虽是凶险狠斗,却也乐在其中。
洪三娘本是一代女将,统领千军万马,如今却半赤着身子和一个太监抱在一起乱打,心中羞愤至极,恨不能将他一口吞下腹中。
扭打到后来,洪三娘终是女流,力气渐渐衰竭,把心一横,张开嘴,便狠狠地来咬李小民的咽喉。
李小民吓了一跳,慌忙将她推开,顺手拧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按在地上,喝道:“贼婆娘,你降是不降?”
洪三娘双臂被扭住,脸贴着地面上散乱的衣衫上,嗅着李小民扔在地上的外衣那强烈的男子气息,芳心狂荡,蹙起娥眉,怒道:“狗太监,让我降你这不男不女的东西,除非太阳西出!”
李小民怒道:“你再不降,我就要脱你的衣服了!”
洪三娘大恐,现在自己身上哪还有什么衣服,他若脱了最后几件,让自己如何见人,不由颤声怒道:“你敢!”
李小民冷笑道:“你看我敢是不敢!”
他一手擒住洪三娘双腕,腾出一只手,抚上洪三娘粉臀,先摸了两把,只觉触手滑腻柔软,冷笑一声,伸手搭上亵衣,用力一撕,只听裂帛声起,那件淡粉红色的亵裤,顿时分为两半,飘落地面。
李小民瞪大眼睛,仔细打量着洪三娘的玉体,还嫌看得不够清楚,按着她让她趴跪于地,高高翘起雪臀,一边咽着口水,一边伸手在这美人禁区抚弄,赞叹道:“真不愧是有名的美人,这里也……”
洪三娘呻吟喘息着,感觉着他手指的入侵,想到自己竟然被这种有名变态的太监淩辱,心头悲苦,忍不住想要流泪,却又强忍住不在他面前露出软弱的模样,咬牙道:“不男不女的畜牲,你根本算不得男人,也只有用这种方法来淩虐女子,恶心!”
她心中悲愤,只有以恶毒的语言,来发泄愤怒,最好能气得这贼太监吐血,或是一怒杀了自己,远胜现在这样,被他侮辱淩虐。
李小民果然被骂得满面通红,放声大吼道:“你敢侮辱我们太监,今天就让你尝尝太监的厉害!”
怀着为太监这个弱势群体一雪前耻的伟大决心,李小民随手撕下洪三娘的抹胸,将她双手缚在背后,自己的双手紧紧扣住她的粉臀玉腿,尽量拉高,脱下裤子,对准她的香臀,狠狠地撞了过去!
洪三娘痛得大叫一声,因为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更是痛得钻心,勉强挣扎着回头,看看这个狗太监到底是用什么变态方法来折磨自己,拿什么肮脏的替代物刺入了自己干净的身子,为何这般巨大,让人痛得难以忍受?
一看之下,洪三娘立即呆了。被缚住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向自己臀后摸去,在接合处,上上下下摸了好几遍,方才确定,这个狗太监用来侵入自己的,竟然是原装货!
确定了这一点,洪三娘再度大叫一声,惊骇无以复加。
李小民却不管她叫不叫,只是满怀着身为太监的自豪,大笑着,将她按倒在地,虎躯在她身后狂震,弄得洪三娘涕泪交流,颤声道:“你,好大的胆子!难道你不怕被人告发,诛你九族不成?”
李小民抱住她的玉体,一边和她交欢,一边大笑道:“告发,谁会告发?难道是你不成?”
洪三娘立即住口,想起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必然会被灭口,只被割了头颅去报功,尸体却要遗在此处,死了也不得干净,不由悲从中来,在他的大加蹂躏下,失声痛哭起来。
听她哭了,李小民终究还是心软,放慢了动作,仔细品味着她的玉体带给自己的快感,伸手向前,握住她前后跌荡的一双暴乳,笑着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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