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的笑出来:“要不然?要不然怎样呢?”
他全身战粟,看着她唇角轻蔑的笑,想也不想的扶稳了她的肩,狠狠的压下去,喉间嘶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你,当我不……”
他的胸口就在她面前,她一口就咬了下去,口齿间立刻就带了腥,这让她满心畅快。她不懂任何技巧,可是这动作本身就太挑逗,这痛刺激的他发疯发狂,他终于呻吟出声,不管不顾的直逼上身。
她顺利的抽回手。撑着他,整个人缩成一团,不让他得逞。一边恶意的问:“怎么?你想要什么?”
他忍的齿颊生腥,身下的怒龙左冲右撞,强挤在她腿间,几乎带了一点儿企求,他挣扎着:“陛下,陛下,我……”
“占星官大人,别忘记你的责任,”她静静的冷笑:“你不要女娲石了?”
他又急又气,死死的捏着她肩,咬着牙根,一字一句:“你……你当我,没本事,让你叫出声吗?”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总是冷静的眼瞳陷入狂乱,眼睁睁的看着他总是含笑的面容陷入疯狂,看着他嘶哑低语,身体战粟,整个人全然失控,却不得其门而入……这种时候,他居然还在咬着牙发狠?狠给谁看?
她只觉心里说不出的痛快,冷笑的问:“你要我叫什么?叫/床么?”
“对……”他喃喃。被她言辞间的荡意激的涉临崩溃:“我要你……叫……床……”
她恶意的笑出声,抬了手指,轻佻的划过他的脸颊,细细的,缓缓的,把他极长的发送在颊边,满意的看着他在她指下更形狂乱,然后唱歌儿似的,曼曼的,清清脆脆的叫出来:“床……床……床呀床,床床床……”
他大大的愣住。一瞬间,然后一泄千里。
她笑出来,柔柔婉婉的问:“占星官大人,还要我继续叫吗?”
他瞪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
她不出声的笑了笑,淡定的从他怀里抽开身,看自己的衣服七零八落,就直接从他身上拿过衣服来,披在身上。回了手拍拍他的脸:“占星官大人,年轻时历尽千妇,不代表就能勇猛一辈子,年纪大了,要留心些保养才好,就别在风大的地方,做这种剧烈的运动了……”
淡淡的抛下一个笑,转身就向回走,一眼看到那个人正背了身,抱着头,蹲在地上,整个人缩成一团。
很好,看到叶晚晚跟人打情骂俏,就背了身不看,听到占星官跟女王调情,就捂着耳朵不听……无所知,无所闻,所以后续的情节,占星官大人倒是白演了是吧?
三郎三郎,你可真贤惠,你可真无私!你可真周到!叶晚晚不论要兰景惜还是夜遥,都是好的,都是对的,你就算心痛至死,也绝对不会去打扰女王陛下的“好事”是吧?
那么,好,你就去至“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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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声明下,偶米有为H而H的意思。坦白说偶按着以前的习惯,本来想淡化“女王诱惑”这段儿的……后来想了想,偶其实一直蛮亏待晚晚的,还是把女王该得的给她吧。美男确是在怀,这滋味,就是如人饮水,忧喜自知了。
肉汤喝过,就要吃肉了……是不是真的很雷,好孩子要举手发言啦……不然人家好纠结的……
第143章:君子好逑(诱之七)
(今日天气:微雷。近几章都是雷雨天气。一直到“诱”完。进门请自备避雷针。)
细细的洗净自己,细细的换上衣服,无视内侍遮遮掩掩又垂涎欲滴的目光,直接便躺去床上,看一看自己伤痕累累的手,平生几分自怜自伤。
自从初进风城那一夜,连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完全是超乎常理的快捷,短短的几天,像青草抽开了枝叶,像鲜花绽放了芬芳……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那种由女孩到女人的转变,彩虹般绚烂鲜明。
士为知已者死,女为悦已者容……悦已者何在?却要为谁而容?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忍不住轻轻牵起唇角,叶晚晚就算是无盐,也会有人趋之若鹜吧?有谁在乎过叶晚晚样子是美是丑了?有谁接近叶晚晚,是为了叶晚晚?
我又不是大款。干嘛都来傍我……忽然就悲从中来,用力扯扯嘴角,扯出一个最难看的笑,用力笑,用力笑。终于觉得无聊,揉揉脸,缓缓的闭上眼睛,把脸埋在枕头里。
隔了不知有多久,有个声音在耳边轻声又急切的唤她:“晚晚,晚晚……”
一听到这琴韵般的好听声音,她本能的就想跳起来,一转念之间,才记起前恨,顿时找到了出气筒,用力捶床:“你滚开滚开!”
他显然急切:“好晚晚,别这样,刚刚是因为……”
“够了!”她猛然坐起,哭天抹泪的对着虚空嚷出来:“我就算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统统欠你的,我下辈子做牛做马还你行不行?我只想要个安安静静哭的地方,这都不行吗?我招你惹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他急的无措:“晚晚我……”
她怒了,扬声道:“外面有人吗?给我滚进来!”
门外的内侍应声而入,送早膳的……送午膳的……送晚膳的……女王不发话,他们就只能在门外跪等。她咬着牙,看也不看的。“你们,统统把衣服拖掉,给我滚到床上来。”
短暂的惊讶后,几个男人欢天喜地的拖去衣服,一片空茫的虚空中,似乎有血色的光芒一闪,随后便是寂然无声,她忽然就痛哭失声,把手里能抓到的东西,统统扔了出去:“你们给我滚,滚出去,全都滚出去……”
…………
虽然已经入夜,可是,女王的大事小事,内侍好像总是第一时间就会报给夜遥。这真不知是女王陛下的不幸,还是夜遥的……
他很快就来了,身后还跟着三郎。叶晚晚早把床上的东西全都扔了出去,扑在光秃秃的床板儿上努力的哭。夜遥站在门口,深深皱着眉头,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枕头被子,再看看哭的唏哩哗啦的那个人。眉梢眼角都写满了无奈……
三郎刚刚被水洗大法教育过,当然不敢再来跪着谢罪。可是她在哭,又实在看着难受,于是艰难的趟过被子河,跋涉过去,试着去扶她的肩,手还没沾到,她就像身后长了眼睛一般,飞快的让开身,回手用力拍开。
他吃痛,却不敢吭声,也不敢再去扶她,手足无措了很久,还是在她身边蹲了下来,隔了一小会儿,试着把一只手臂塞到她膝下,又隔了一会儿,又想把她的肩也揽过来。
挨挨蹭蹭,没完没了。弄的她哭兴大减,实在哭不成了,只好把他用力一推,怒目相向:“你干什么!”
三郎柔声:“我怕地板太硬,你会冷……”
这……看着他安静温柔的面容,她竟彻彻底底的无言,几乎想去望天,这边儿恨的牙痒痒,三郎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三郎三郎,你既然已经都听到了开场,就不能顺便收听个全篇么……难为人家夜遥演的这么卖力的?这英雄救美的讨喜戏份。你就算不会,难道就不能顺手演一把??
那感觉,完完全全就是个恨铁不成钢,三郎的手再扶过来,她仍旧一巴掌拍开,直问到他脸上:“你是谁?我冷不冷,关你什么事?”
他惊住了,一个字也不敢吭,张大眼看她,她怒气冲冲的续道:“既然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拥有’叶晚晚,那么,你又何必在这儿假惶惶?”
他一个字也说不出,脸色白的没了一丝血色,只是怔怔的看着她。隔了许久许久,他似乎才终于终于想明白,她这么生气是为什么,喃喃的道:“我不知道你不喜欢的……我不知道你不乐意的……如果我知道,我我……”
看着他漆黑漆黑的眼瞳,她心里一酸,气势尽消……忍不住一把抓过他的肩,哭道:“为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是啊,三郎不懂,走到今天。三郎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愿,却仍旧不懂叶晚晚的。那个不用她开口就什么都懂的人,从来都是兰景惜……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兰大少已经拿叶晚晚没辙了……
而这个傻傻的三郎,一直都不懂察颜观色……三郎心地有如清泉,要怎么让他明白?叶晚晚亲近兰大少,三郎就要静静的走开;叶晚晚逗弄夜遥,三郎就要视而不见;夜遥反击了,三郎就要英雄救美……这真的,好复杂……
三郎眼底是全然的无力,定定看着她。要扶不扶的。她只觉心情是从来没有过的烦燥,抱他,咬他,吻他……又踢他,掐他,打他……肆意蹂/躏。三郎一声不吭,也一动都不动,只除了尽量尽量的舒展身体,让她闹的更方便些。
夜遥终于看不下去,长眉微剔,两步便迈了过来,一把拎起她:“陛下,陛下……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本来便满心郁郁,又不忍真的对三郎发,一见他过来,神情便是一冷,挑了眉对他冷笑:“关你什么事?谁是你的陛下?”
好一个双眸凛冽,咄咄逼人……
他竟本能的后仰,她便捏住他的下巴,强使他对着自己:“占星官大人,我们家祖上倒推八代,都没人做过沾过官位,我会是甚么陛下?你何曾把我当做甚么‘陛下’?”
对上那张摆明无理取闹的脸,夜遥习惯的眯了眯眼睛,抬手稳了她的肩,一字一句的:“好了,陛下,够了……你若是不想让夜遥碰你,夜遥不碰就是,本来也什么都没有做成,输场子输的很难看的,好像是我吧?你若不是我的‘陛下’,我会大半夜的,急急忙忙跑来看一个让我输的这么难看的人?何况……就算真的怎样了,你也犯不着为这点儿小事哭哭啼啼的,不是吗……”
他不太舒服的皱皱眉,却被她捏着不能动。温言续道:“我的陛下,你既然这么讨厌夜遥,这手……是不是可以规矩一点儿?”
她一挑眉,反而捏的更重,本来只是两根手指,这下摇身一变,直接两只手都上去了。示威般的用力掐着,他不能点头,只好瞬一下眼睛:“好,那就继续不规矩,夜遥不敢对陛下怎么样……我不知道那个人类跟你说过什么,你怎会这样?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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