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掉电视,一边对他说道。
“啊,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就是想和他商量一下,借你一天,”这家伙这么说道。
“哦?”我很意外的愣了一下,然后脑筋转了过来,“说吧,你准备借我去干什么?做老婆我可不干袄。”我这样子的对他说道。
“真的,你同意啦?太好啦,这回那帮混蛋一定眼气死,哈哈,”这家伙就是没什么水准,一得意忘形就什么都忘了,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你不知道,那群家伙总他奶奶的瞧不起我,说什么我老爸全靠拍马屁才爬得这么快的,我他妈的就是一般暴发户,和他们比那可就差老远了,我呸,都他妈的什么东西,大家还不是都一样,没了老子罩着,都他妈的狗屎一堆,人间败类。”这家伙越说越激动,开始口不择言啦。
要说牛碧波其人吧,其实也不坏,就是被老爹老妈宠坏了的小孩子而已,在他老爸神光照耀下,太过嚣张跋扈而已,没什么太大的毛病,比现在的那些二世祖可强多了,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肯答应他的缘故。看着他口沫横飞的样子,不由得让我想起了从前。
那是今年春天的夜晚,我们大家都坐在教室里专心致志的复习功课,教室门吱呀一声打开,在隔壁校长室的那个老不修的家伙醉熏熏的迈着八字步,一摇三晃的走了进来,正好,牛碧波同学和他的青竹马的小表妹坐在第一排,这老不修的盯着人家小表妹上上下下看了好久,终于整出几句词来,“你说你啊,你本来就长得就不怎么好看,不好看你也别出来吓人啊,你不但出来了,还整两脑袋,你是不是觉得吓死人不偿命啊?你知道不知道,你可把我吓得够呛啊?不行,明天你一定要把你的家长找来,我倒要看看是谁生出这么难看的你来的。。。。。。”大家说这混蛋不是没事找抽吗?
于是,第二天的早操过后,某个鼻青脸肿的家伙站在前面的高台上气愤的对我们大家说道,“昨天,某个学生打了我,你有种的站出来!别以为我喝了点酒就不知道是有人打我的了,你如果不站出来,全体给我罚站一上午!”
牛碧波同学真是敢做敢当,立马走了上去,“你奶奶的,是老子我打了你,你没事调戏我表妹,也就是我没过门的老婆,你就他母亲的找抽,现在我站出来了,你准备把我怎么样,哦,对了,不是你准备把我怎么样,而是你个王八蛋能把我怎么样?”这小子一个手指头都指到校长的鼻子前距离零点零零一公分了。
真不给面子袄,于是,武打上演了,那一天,我们学校领导换届了,那酒鬼被开出人民教师队伍了,后来我在菜市场看到他和他老婆在卖牛肉面呢,估计是杀不了牛也要吃牛肉的心理作祟。
“那帮混蛋不相信我认识姐妹合唱组,靠了,非让我带一个去给他们看看,我知道嫂子也是其中的一个,可那是大嫂啊,再说我也没胆带大嫂出去,三三哥可老狠了,那回在山海关我可被打得疼了好多天呢,我想来想去只好求大嫂让我带你去,大嫂就是通人情世故,都没打喯,立马就同意了,所以才让我来的。”这家伙还在口沫横飞的说呢。
我心里这个气啊,敢情老婆把我出卖的,还没收钱,不行,咱怎么也得要出场费不是?“嗯,”我轻声嗯了一下,打断他的话头,这家伙眼睛是从没离开我的脸,那个贪婪像让我感到毛骨竦然,你也是注意一下形象啊,我可知道你有老婆的。“什么时间去啊?我好打扮打扮再去,怎么也得给牛哥你长脸不是?哦,我好像没衣服穿了,这样吧,我现在就去买,你在这儿等我回来。”我一本正经的对他说道。
“今天晚上就去,哪能让妹妹你自己去买呢?这样好了,我陪你去,”这家伙带着个老大的头站了起来。
这可不是我要砸他啊,是他自己愿意的,有钱难买愿意袄。于是,我收拾了一下,两个人就这样出了门。
对门听到声音就开门了,出来个膀大腰圆的家伙,这家伙嗡声嗡气的说道,“三三,我要保护你的安全,我也得去。”哦,忘了说了,这可是方顶天老大哥专门给我们分配的保镖啊,怕我们遭到什么不测的风险,武力指数虽然不怎么高,可有劲啊,嘿嘿,免费劳力袄,不带白不带。
于是,一行三个人就出门了,由于这两个家伙在,我也不能用魔力屏蔽啊,所以只好返回屋里戴一顶小帽遮住长长的头发,再拿个大墨镜戴上,霍,自己对着镜子一看都乐了,整个的遮住上半张脸。好在这两个家伙出去了,否则还不笑坏了,这不,我一出门,两个家伙就狂笑起来,我忍,我忍。
“我们是打个车走吗?”保镖尽心尽力的问道。
哦,那多浪费人民币啊,我也不是那么有钱的,“不,我们还是做公共汽车吧?”我征询他们的意见,于是我们就上了公共汽车。还在我们这里离终点不远,所以,每人混了个座。
人总是在忙碌的,没过三站地,就上满了人。我把手支在腮边,借机挡住了半边脸,游离的目光望想窗外,外面也都是来来往往的人们,中国始终都是不缺人的。他们成天忙碌着,可我又忙碌什么呢?人生的目标又是什么呢?我茫茫然然的思索着,这时候,公共汽车一个刹车,又一站到了,人们下的下,上的上,一个老太太颤颤微微的艰难的走了上来。
司机忙把喇叭弄响,“尊老爱幼是每个成年人的传统美德,请给老人和带小孩的人让个座。。。。。。”我也没回头,因为我坐在中间啊,又轮不到我让,可这声音喊了一遍又一遍,居然没人让座。
当时我还在望着窗外胡思乱想呢。就听见一个声音说道,“你可以给老人让个座吗?”嗯,还挺客气的,声音也还好听,没有北方人一贯的硬气。
“我凭什么让啊?”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理直气壮的反问道。
“你难道没听见广播吗?尊老爱幼是每个成年人的美德,难道你不应该让一下吗?”那个还算好听的声音回答道。
“喂,大哥,你可要听清楚了,只是传统美德,有不是义务,我不让能怎么的吧?”理直气壮的声音反问道。
“你奶奶的,妈的,老子和你好说好商量,你他妈的竟然不给我面子,靠的,兄弟们给我扁他,你奶奶的王八蛋,我叫你嘴硬,妈了个粪的。。。。。。”那个还算好听的声音这样子的开导不开壳的家伙,呼啦,五六个人围了上去一顿爆扁。
“噗,”听了这戏剧性的转变,不由的把我逗笑了,这一笑不要紧,本来就逛荡的大墨镜一下子掉了下来,周围的人的目光刹那之间聚拢过来,一时之间都呆住了,事后那个牛碧波对我这样子的描述,“当时你那一笑,笑得阳光灿烂,笑得倾国倾城,笑得祸国殃民。。。。。。”结果就是我把他从楼梯上踹了下去,有你那么形容的吗?我还就祸国殃民了?我怎么就能祸国殃民呢?
保镖一看不好,急忙冲了过来,挡在我的身边,好在他坐我的后一个座,不过从他渐渐靠向我的后背就可以知道他在承受多大的挤压力量,靠了,这大身板往我身上一坐,我还不被压死啊?我急忙抬手抵住他的后背,呼,国军总算抵抗住了共军的进攻。在斗争中,在喧嚣声中,终于到站了,我戴上了墨镜,一把拉开窗户,身子一纵,哇,我老人家总算脱离险境了,紧接着着车上跑下来一群人追着我跑,靠了,我又没偷你们钱包,各位你们追得这么起劲干吗?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拐进小胡同遛之大吉。
重新整理好衣服,我就从旮旯里走了出来,还没走几步呢,保镖跟了上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呢?”我不解的问道,呼,好险啊,幸好没用魔力屏蔽,否则不被发现了,这家伙看起来总是神神秘秘的,肯定是属于神经异常人士,和那些异常人类研究院的人士们有得一拼,这是我从他的色迷迷的双目中发现的,因为这家伙总是色迷迷的看着我。噹,身后倒了一大片,这也算理由?不算吗?那就是女人的直觉了,不,我说错了,是男人的直觉,女人有第六感,我们男人有第七感,尤其是外面又有了个女人的时候,一般这种感觉都很准的,嘿嘿,照搬我那个外面彩旗飘飘的同学的原话,他也没注册,我可不算侵权袄。
“哦,我是看到你进来的,你没出去,这里又没有第二条路出去,所以我就等在路口了。”有着神经异常人士身份的保镖这样子回答我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也在这里等了,”另一个声音也说道,我回头一看,是牛碧波,牛老先生。
咦,连这单细胞的家伙都这么想了,那么说~~~~~~,我环顾四周,一片声音响里起来,“对啊,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果然不出所料,先前走掉的人们都在这里。
怎么办啊?一群人围了上来,我看着他们渐渐逼近,苦苦的思索着。不是吧,难道要天绝我也?我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我可没坐地上袄,坐在我那位有着神经异常人士身份的保镖的脚上,嘿嘿,我可不想被地面冰道。我双手抱膝,仰起头来,看看周围的人们,淡淡的说道,“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第二十八章
那个听起来还算好听的声音从我的头上不远处响了起来,“其实吧,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跑?难道你偷了钱包?”
不是吧?我好歹也有点糟钱啊?我能偷人家钱包嘛?这要是传出去了,我还怎么活啊?我腾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一下子和他来个大眼瞪小眼,别怀疑,是他眼睛小,我的眼睛可大袄。“你说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钱包了?我是那样的人吗?。。。。。。”小样,先拿口水淹没他。
“不偷钱包,你跑那么快干什么?还一大群人追你?身为新中国的新一代新青年,我有必要追到你问为什么?”这家伙毫不示弱的说道。
“我跑那么快是因为你们追我,你们不追我,我有必要跑吗?”我也毫不示弱的说道,一激动,头一晃,眼镜又掉了下来,可是水晶的啊,我连忙伸手抓住。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