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宽犹豫一下,还是催动一朵云彩飞了下去,把伍中洪给接住了。
“陈世宽,你伤我师弟,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一声历喝,何清远的身子突然出现在陈世宽的身前,一张脸白得几无血色,在空中似呼随时都能掉下去,但眼中却是杀气横溢,透出一股决然之色。
陈世宽刚说话,突然一股寒意把他给罩住了,陈世宽急忙飞身向后,飘出去上百丈向着何清远看去,就见一个高大透明的身影悬停在何清远的头上,那个身影一身的道装,手中拿着一柄桃木宝剑,看着陈世宽眼中全无生意,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桃木宝剑向着陈世宽斩了下来。
劈空的劲气让陈世宽脸色大变,一挥手佛珠挂在了他腕上,一道浩荡的佛光从佛珠上升了起来,在陈世宽的身前形成一尊巨大的佛像,双手同时狮子印,口中低声喝道:“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出口狮子印向着剑气冲了出去,两股巨力撞在一起,半空之中炸起一个巨大的蘑菇云来,劲气把陈世宽、何清远二人都给撞得向后飞了出去,在空中同时倒退上百米,然后一齐吐血,身上的气势一下减了十几分。
蘑菇云散去,陈世宽身前的佛像光华闪烁,何清远头上悬着的道士像却黯淡了许多,何清远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放声狂笑道:“陈世宽,你的法力尽了,给我受死吧!”
陈世宽的脸色相当难看,又拳紧握,不甘的向前叫道:“你试试,我就是死了,也要拖着你走!”
何清远冷哼一声,叫道:“冥顽不灵!”跟着回身向着道士像一礼,道:“祖师请您出手吧!”那个道士再一漠然的向着陈世宽挥出巨剑,不比刚才差多少的漫天剑气再一次向着陈世宽扑了过来,而陈世宽身前的佛像光华急闪,就在剑气劈出的一刻轰然倒塌,跟着化成点点佛光,散得无影无踪。
陈世宽怒吼一声:“老子拼了!”双手一挥,那柄禅杖飞了出来,陈世宽横在身前,大吼一声向着剑气冲去,这时一只手突然在他的身后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领子,甩手把他丢了出去,跟着一个白衣人闪了出来,手中化出一口火焰巨剑狠狠的桃木剑气劈在一处,桃木剑气立时破碎,火焰巨剑上也跟着溅起无数的火星在空中乱窜。
陈世宽惊叫道:“东楼雨!你小子总算来了!”东楼雨冷哼一声向着身后说道:“这就是你们说得名门正派,不能妄下杀手吗?我再来的晚一点陈老虎就变成死老虎了!”在他的身后,付洋催动着一个巨大蒲团,上面站着何影、盛红音、慕容小小、叶灵灵、陆轩轩等人,他们显然也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结局,脸色都非常的难看。
东楼雨沉声一喝一只火焰大手猛的冲了出去,一把捏破了何清远身后悬着的上道士的虚影,何清远心神受损,口中狂喷鲜血不止。
东楼雨的火焰大手跟着就向何清拍了下去,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一个声音响起:“东楼掌教请手下留情!”说话间一个道士闪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口倭战,向着东楼雨一供手道:“我想拿这口倭刀换我小徒一命,东楼掌教应该不会拒绝吧!”
东楼雨脸色大变,那口刀正是死魂刀,他的火焰手改拍为推,把何清远向着那个道士推出去,大声道:“把刀给我!”
道士一扬手把死魂刀丢了出去,然后伸手接住了,何清运,东楼雨则抓住死魂刀,心神一唤艳魅飞身出来,她倒是没有什么伤痕,只是神色略为憔悴。
东楼雨皱着眉头说道:“你怎么来了?”
艳魅低声道:“梦丫和徐欢两个追你来了,他们就是在盛京下的车,我在火车站到了茅山派的中了徐欢的毒,听王少义说,徐欢和梦丫救了方真走了,我刚要离开这个牛鼻子老道就来了,只一招就把我打回到死魂刀中,并用法力压住了我,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东楼雨脸色大变,向着那个道士叫道:“牛鼻子老道那两个孩子呢?”道士沉声道:“你问贫道,贫道还要问你呢,那是谁家教出来的孩子,竟然那么没有教养,把我茅山派几十名弟子都给毒倒了。
东楼雨冷笑一声道:“就许你们茅山派去找我们萨满教的麻烦,我们就不能动你们吗?那里来的这狗屁道理!”他了道士的话知道徐欢、梦丫并没有落入到茅山派手中,放心之下,说话全无顾忌。
陈世宽凑了过来,说道:“你小心,他就是茅山派这一代的掌门茅元滔。”东楼雨玩味的看着茅元滔冷笑一声,道:“还不知道谁要小心呢!”
五十四:大战茅山派:下
五十四:大战茅山派:下
陈世宽一把将伍中洪提了过来丢给东楼雨,东楼雨抓在手中讶然的问道:“这是什么玩艺?”陈世宽沉声道:“这小子叫伍中洪,也是茅山派的,当日在楼外楼丁武那里,何清远打伤了关朝龙、张汉虎,打碎启利的萨满之心,但多少手下还留了点情面,这小子则一出手就杀了王普,刚才他被我破了心魂符箓差点摔死,幸亏我的云彩把他给救下了。”
东楼雨看傻子一般的看着陈世宽,大声道:“你有病啊?他都杀了我们的人了,你还救他?自古杀人偿命,他就去死好了!”东楼雨说话的工夫,伍中洪清醒了许多,向着茅元滔大声叫道:“师父!快救弟子啊!”东楼雨的无名怒火暴涨,大吼:“让他救鬼去吧!”用力一扭,咔吧一声,把伍中洪的脖子给扭断了,跟着一股灵力冲进伍中洪的体内,把他的灵魂彻底抹杀。
东楼雨这个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茅元滔惊怒交加的看着东楼雨,大声道:“小辈!你竟敢杀人!”
东楼雨冷笑一声道:“彼此,彼此,你家弟子不杀人,老子也不会杀他!”
茅元滔阴沉着脸向东楼雨道:“你这是在向我们茅山派挑衅!这后果承担得起吗?”
东楼雨冷笑一声,道:“我问你一句,茅山派是不是华夏国的属下?好像没听说你们独立了吧?按照国家法律杀人者死刑,咱们国家也没废出死刑呢,我杀了他,是在替国家执刑不可以吗?”
“混帐!”茅元滔气得暴跳如雷,叫道:“就算他犯法了,你是什么东西,管得着吗?”东楼雨冷哼一声,道:“我是什么东西,你问问你的那个徒荆子介,他是什么东西,我就是什么东西,而且我还是专管国内的,你说我管着管不着。”
茅元滔万想不到东楼雨有这么一个身份,猛的一转头向着付洋道:“付洋,他说的是真的吗?”
付洋恨死东楼雨了,他们查到茅山派的人到了盛京之后,就急忙飞了过来,想把这事调解开,没想到东楼雨竟然直接就杀人了,这让付洋感觉异常棘手,可又不能不说,只得一拱手道:“回前辈,这东楼雨是我们十二局特处副处长,不管;他现是停职其间。”
付洋把东楼雨现在没有权利处置别人的事说了,但是茅元滔盛怒之下根本听不懂,他怒冲冲向着东楼雨叫道:“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也没有直接杀人的权利,我要到法院告你!我要向你的上司起诉你。”
付洋、盛红音、何影等人都无奈的摇头,这位茅大掌门当真是气糊涂了,修真界一年之内死上个把人根本就没有人理会,那个法院会去接这种案子,难道派上几个法警满天开着飞机去递传票不成。
东楼雨笑嘻嘻的道:“你说对了,我没有随意杀人的权利,可是他拒捕了,所以我才动得手。”
“你胡说八道!他一身是伤,怎么拒捕!”茅元滔怒吼一声,东楼雨全不在乎的回身道:“伍中洪拒捕了,你们看到没有?”
陈世宽、叶灵灵两个同时叫道:“看见了,他不但拒捕还要袭警。”慕容小小虽然没有答应但也轻声却坚定的说道:“我相信局里的人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说完回头看了一眼何影、盛红音,至于付洋直接就被她给无视掉了。
茅元滔的怒火到了顶点,咆哮道:“够了!你们既然这么不讲道理,我就打到你们的讲理为止!”说着茅元滔右手托住左手腕,左手食指竖起用力一摇,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大声叫道:“天心雷!”本来睛朗的天空突然飞出一团黑云,云中一道白色的闪电一划而走,无声无息的散去,跟着茅元滔的手指上立起一道闪电约有半米多长,向着东楼雨叫道:“小辈,你觉悟吧!”向着东楼雨甩了出去。
东楼雨一翻白眼,骂道:“白痴,你当你是克塞啊!”一挥手断肠诗飞射而去,轰的一声,将闪电从中劈开,跟着东楼雨挥手抽出铜雀赋大吼一声向着茅元滔冲了过去。
茅元滔一击无功倒也没有太过意外,手中取出一柄桃木剑来,身子在空中步罡踏斗,桃木剑写出一道巨大的符纹,茅元滔历声喝道:“七焰伏魔罡!”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火焰腾空而起,形成一个巨大的火焰剑罡向着东楼雨劈了下去,不等劈到暴烈的怒火便不停的炸裂开来,一股股逼人的浊浪向着东楼雨急转而去。
东楼雨脸色凝重,沉声道:“好啊,茅掌门一出手就想杀人了!”铜雀赋在空中一立,整只大斧急速伸长斧攥化成一条巨龙,一头扎进大地之中,跟着斧中窜出一只巨大的综红色巨熊,向天一声长吼,一头向着火焰剑罡冲了过去,剑罡暴射进巨熊的体内,跟着在巨熊的身体里爆炸开来,七种颜色同时从巨熊的体内射了出来,在天空上织成七色彩虹,光芒把太阳的光彩都给掩住了。
巨熊暴吼一声,身体一下炸了开来,随着七色火焰剑罡一同消失在空中,只剩下一个硕大的熊头在空中不停的转着,那条射进大地之中长龙昂头长吟,身体上分出一道虚影,向着天空急速飞去,窜进巨熊的大头之中,巨熊神色一振,跟着身体重新又长了出来。
茅元滔眉头一皱道:“好一件法宝!不过萨满教的掌教不以萨满之力出战,却和人拼上法宝了,这倒是出呼本座的意料之外!”
东楼雨冷笑一声,道:“你也不不用扯废话,我该用什么,不是你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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