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射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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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射手男人-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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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摇摇头,应该没有,他认识过几个东方女人,不过,她显然不合乎他的“需求”。

她长得太精致,像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她的身材太瘦削,不符合他对女人的审美标准,所以……她……他没见过,应该是没见过!

车停,他的眼神转向她身旁的小男孩。猛地,更大的震撼撞上他。

他可以说不认识那个女人,却没办法说不认识小男孩,他简直是自己的翻版,是上帝用同一个模子铸造出来的人物,除了发色不同,他挑剔不出其他。人间竟有这种缘分和巧合?

打开车门,他走向他们。

拉过间奏,女人放下小提琴,轻轻坐在石头上,和着男孩的旋律歌唱。

没有星星的夜里我把往事留给你如果一切都是演戏要你好好看戏心碎只是我自己女人的手将飞扬长发拨到身后,那头柔亮的黑发像小男孩拨弦的手指,挑动了他的心弦。

蒙蒙笑意挂在嘴上,纤细柔雅的手腕抚上额际,她不像人类,比较像个Angel。Angel?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再度内心中掠过,来不及捕抓,飞快消失。

又一甩头,甩脱那股莫名悸动,他走得更靠近。

陶醉在琴音中,以悠想起那年夏天,那个喷水池旁,同样一首曲子、同样的心情,她碰上他,他爱上她……

有人走近,以悠和莫莫不在乎,他们习惯在演奏中观众陆续加入,习惯在掌声之后对大家一个回眸轻笑,于是他们仍然沉浸在自己的音乐声中,不受影响。

表演结束,掌声响起,他们如往常,抬眼对上观众。

莫莫笑起,一声谢谢叔叔,弯弯的眉眼与他更加相像。

沙特看看小孩再看看主人,想问的话凝在嘴边,不敢胡乱猜测。

以悠也抬头了,当眼睛望向他,嘴边的笑容瞬间僵住。

低眉,心在狂跳,她回头,没有喷水池,再回头,莫莫仍在身边……

是她跌入梦境,或是多年春梦找上她?眨眼,非常用力地一再眨眼……

他在,莫莫也在,他的金色马车高挂在天际,在他身上照耀出一片光晕。

如果,他不是梦,那么他是真的来寻她了?

曾经,她告诉他,她的家乡在亚洲一个叫台湾的小岛;她说她的家在一座不高的山上;她还说她总爱在公园里拉小提琴……他一定是综合了她说过的每句话、每个讯息,然后踏遍台湾的山区,绕过山里的每个公园。

他花八年的时间……一步步,走到她的身边。

“这首歌,很熟悉。”莫鲁斯主动开口。

虽然她并不符合他对美女的要求,但是她的干净恬然拉近了他的心,他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相当漂亮的女人,舒服、怡人,教人不自主想亲近。

他的双瞳依旧,蓝蓝的眸子像一潭清水,对映着蓝天,她在蓝蓝的湖水中畅泳。

当然熟悉啊,她为他唱过十五次这首歌,在床畔、在星空下、在他的梦中…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爱情只是-场独角戏,原来,并不是,他为她千里迢迢,他为她带来阳光……

“你喜欢哪一句?”她展唇问。

“都不喜欢,歌词太悲伤,我只喜欢它的旋律。”直觉地,话从他口中吐出,并不觉得突兀。

没错,当年他也是这样子回答她的问话。

他还牢牢记取他们当中说过的每段话,那么接下来,他是不是要考她记不记得他们中间发生过的事情?

没问题的,这些过往,她如数家珍,如果有空,她可以钜细靡遗,用一整天、一整星期,让那段日子重现。

他喜欢她的笑,相当相当喜欢。

莫莫靠近以悠,这个叔叔和自己很像呢!妈咪说自己和爹地长得相像,那么爹地一定和叔叔一模一样。

这个甲等于乙、乙等于丙,所以甲等于丙的数学关系,推动了他的愉快心情,是的!他喜欢这个叔叔。

“这位女士,你的儿子很可爱,他叫什么名字?”莫鲁斯随着她的笑而笑。

他叫她女士?瞬地,一个她不愿意相信的认知打上脑际——他不认得她了?他忘记她曾是他的迷路Angel……笑拉平,满腔失望如狂浪席卷……回首,心淹没,失去跳动……

不公平啊……她把他记得那么仔细清楚,为什么他可以这样轻易将她忘怀?

他竟喊她女士,好陌生的称呼……他们曾经那么熟稔,而今竟生疏到以女士先生相称……心碎得太彻底……

作过几千次再相见的梦,从没有一个梦境残酷至此……

遗忘了……他遗忘她的心,她却将他牢牢记取,再次,实例证出爱情世界缺乏公平。

以悠皱眉苦笑,不是这样吗?当年他走得多么绝然,背过她,连道声再见都不愿,他想要的不就是彻底抹煞掉他们中间的拥有?

涩意侵上心间,几年的假设、猜测、幻想,被他的一声女士全数掀开,血淋淋的事实摊在眼前,他和她终是陌路……

“叔叔,我叫莫莫,我读小学一年级。”莫莫自我介绍。

莫莫,又是一个蒙眬的熟悉感……解释不来这种不该存在的熟悉。

他蹲下身,对小男孩讲话:“我叫莫鲁斯,名字也有一个莫,很巧合对不对?

你长得好可爱,有空的时候我能来找你玩吗?“

一个跟他相像的男孩子,让他如获至宝,这会儿也有个可以让他训练美武足球的男孩,不必再看建平的骄傲嘴脸。

“妈咪……可以吗?”他回头望上母亲。

可以吗?她不晓得可不可以……只明白晓得,他不记得她了……不记得了…

…完全不记得了……他的记忆版上,属于紫色Angel的部分,被擦拭得干干净净。

风在耳畔吹过,发浪一波波……刮走了她的情……

这场爱情,终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第二章

记忆。在洛尔法维斯和乐团朋友分手,以悠带着探险心情留在陌生国度。

今年,她二十岁,随乐团应皇室邀请来到欧洲表演。

出发前,旅游手册上的介绍让她爱上这个漂亮国家,木屋、草原、绵羊……

美得像童话,缓和的生活步调,亲切和善的人民,是传说小消失的香格里拉。

当然,他们也有热闹繁华的一面,不过大多集中在都会,这些天,她和乐团成员在都市中来来往往,没看见预期中的美景。她不喜欢遗憾的感觉,于是她留下来探访这个美丽世界。

可是,坏运气似乎从她跟团员分手起就开始跟随,首先她被旅馆通知搬家,因为,她忘记要续订房间,而新房客已准备CheckIn。再来,当她辛苦背起行李和小提琴进入餐厅吃饭后,才发现钱包和信用卡被扒定了,带着尴尬和抱歉,她将手上的钻表留给餐厅老板。

走定停停,她在异国失去目标,身上没有半枚钱币打电话回家求助,很想哭,可是在这时间哭泣,似乎没太大帮助。

坐在公园的喷水池边,她发现池中有许多枚闪闪发亮的硬币,偷窃欲望在陶中升起,她的酒涡浅浅现形,希望横在眼前,只要伸手一捞,她就能打电话向父亲讨救兵,可是……这种行为违反她从小所受的教育。

她在喷水池前来来回回,鼓足勇气手向前伸出去,一对情侣正好走过来,慌地收回手,以悠忙否认偷窃的念头曾在心中。

从来就没这么迫切想要一块钱,第一次,她理解一文钱逼死英雄的窘困。

钱……她要怎样才能得到钱?不多,只要一块钱,她就能得救。

然后,她看见自己的小提琴,再看看坐在喷水池前的情侣,以悠想到一个好办法。

蹲下身,在行李中寻出帽子翻过,摆到地板,打开琴盒,紧弓,她最喜欢的曲子——独角戏,从提琴中流泄出来。

眯眼,她微微笑起,音乐向来能安定她的心,像此刻、此景,她忘记困难面临。

车队经过,车上的莫鲁斯打开一叠报表,今年的外汇数字让人满意,这代表上半年的投资计画是正确而明智的。

打开车窗,洛尔法维斯的夏天,百花怒放,鸟鸣啁啾,清新空气在周身围绕,夏季是最好的出游日。

没错,忙过这段,他要好好休息一阵,让自己的身心得到缓和。

邪邪笑意牵动面颊神经,他该来场新艳遇。

纯熟的小提琴乐声,从窗外带入,悠然曲音带动他的共鸣,他也能拉上几首曲子的——在童时,提琴的乐音总能领他进入宁静喜悦的时空。后来年纪渐长,他的身分和地位赋予他太多责任,渐渐地,他背弃了提琴这位老朋友。

莫鲁斯下命令,让沙特将车子开回有提琴声的公园。

车停,他下车,三十几个护卫在他身后五公尺处立出围墙。

他看着眼前的紫衫女子,柔媚白皙的脸庞带起沉醉梦幻,那是张年轻无忧的脸孔,单纯干净得可欺,她让他联想起满天星。

曲罢,以悠睁眼回眸,情侣太专心谈情,忘记在她帽中投入钱币,沮丧带动叹息,她转头,却意外地触见一双湛蓝眸子。

好蓝、好漂亮的湖蓝色,像澄澈的天空,没有半丝白云干扰的蓝颜色。

蓝蓝的眸子在微笑,弯弯的眼眶勾引出她的好心情,忘记害怕、忘记恐惧,忘记她的下个计画缺少一块钱来帮助。

他是阿波罗神吗?为什么他带着耀眼的金色光芒?是上帝听见了她|Qī|shu|ωang|的呼救,所以派这个神祇来解救他的子民?

“你需要钱币许愿?”他从口袋中,拿出-个硬币。

谁说他不是阿波罗,他连她的心思都摸得透彻,她想赚来硬币,想许下-个愿望,希望神带她平安回乡。

“我……可以吗?”她偏偏头,风将她的及肩头发带上空中。

东方女子的美丽与神秘,在于她们那头乌黑亮丽的头发,而她,有一头让人想抚摸的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你有多少个愿望?”

“很多很多。”当每个愿望都能被满足时,人就会变得贪婪,她也不例外。

“等等我。”他回身,向沙特低言几句,没多久,他捧来满手硬币。“我给你-百个愿望,开始许愿吧。”

“你怎么办到的?”才一眨眼工夫啊!她甚至没有和他再交谈几句。

“我有个万用的阿拉丁神灯。”他指指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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