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步入正轨,安排去帮主持人写稿,可惜我写的东西都是上不了台面,写了几张都被我回收回来,特别最后一张写的《小薇》与《让我轻轻告诉你》的承接台词:轻轻的小薇走了,正如她轻轻地来,轻轻告诉你,下首是《让我轻轻地告诉你》。这稿件生不逢伯乐,也被无情退了回来,伤自尊,没劲,一气之下,弃笔而去,让两个助手料理此事。我找了一个好的视角,一个人静静欣赏女孩子唱歌,自己舒坦去!
沈从文是个完美主义者,有一天清晨,他看见一个打伞的胖女人从石桥上走过,他很伤心。我现在终于能体会到他那时的感受,当我闻见一个美丽女孩发出地籁之音,我也很伤心。可当我闻见一个平庸的女孩发出天籁之音,我也很伤心。这样的悲剧在比赛中体现的淋漓尽致,所以我一直都很伤心。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我长了见识,明白了人不可貌相的道理。
比赛结束后,学生会的领教老师留下我们,让我们好好总结和提出建议。
这次算是学生会的处女事,所以每个人都比较积极,任务完成算是漂亮,基本没有什么建议,只有保卫部部长有个建议。
当时我们和老师都凑过来等他高见,怎料他提出一个不痛不痒的建议:学校能不能配置一些棍子,不然女生挤过来,都不好意思挡开。
当时我们差点笑炸了肺。如果周星弛在旁边,肯定要大喊一声:哇靠,有没有搞错!领教老师不敢象我们那么放肆,强忍着不笑的痛苦很认真对他说:我会向学校反馈。以前看过一则消息:有个英国警察看见一个游人在大街上踩到香蕉皮摔了个四脚朝天,警察碍于身份憋强忍不笑,结果憋死了。所以刚才领教老师那是多么崇高无畏的行为。
散会后,领教老师给我布置了一个任务,让我把分数处理一下,取前十五名。当时有种姜太公八十为相大器晚成枯木逢春的感觉,感激接过那评分表,象是接了圣旨,师恩浩荡。
回宿舍后我就向舍友炫耀,结果麻烦从口出,我一舍友他弟弟参加了比赛,他爱弟情深,叫我作假,让他弟弟进入决赛。我很是为难,我查了他弟弟的分数,我更是为难,因为分数实在太低,就算在偏差可能的范围内我算错多加两三分,还是无济于事。
其实有时候越是难题它的解决方法越是简单,就象亚历山大一剑斩断了无人能解开的“戈尔迪乌姆”之结。
所以我决定从根本解决问题;我好言相劝道:你弟弟分数很低,如果即使让他进了也没什么意义,还不是他再献丑一次,我本想说是出丑,怕太伤他心,便改口为献丑;可换来觉得还是换汤不换药。
献丑是谦词,自己说那是自谦,可如果别人用自谦词评价你,那就另外一码事,就象你可能谦称自己小人,可如果别人说你是小人,你会有什么感受。我突然发现世界上骂人最毒的词语是那些谦词,什么鄙人,愚兄都是骂人良选之词。
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下;他终于知趣了。
那天晚上,睡的很不安稳,因为总有余音潜入眠,让我不得好睡。
第二天我醒的比鸡还早,早自修竟提前到了。
统计分数没有计算器,只好口算,还好口算水平不象美国人那么差,而且只有四个评委,四分之一柱香我就把数据处理完毕,取了前十五名,可我发现十六名刚好是是当晚那个唱《让我轻轻地告诉你》的女生,杨钰莹的歌我很喜欢,所以爱屋及乌,看那个女孩特顺眼,所以我决定帮这个女孩,将那个女生的分数进行了四舍五入,刚好与十五名并列,我想学校也不在意多一个,这样不伤到十五名利益,也完我目的,一举两全,我不得不对我的脑袋再说一次我爱你。
课间操,领教老师就过来找我,叫我不要处理,他要按除去最低分和最高分的计算法,且要取前二十名,我那时气冲气窍,却不敢发作,还好他没叫我重新再处理,不然我心脏肯定要气的淤青。
后来细细想想,还是觉得老师考虑的无微不至,从数学角度说:由于评委的能力有限,其分数误差大,全部加起来只会造成误差累积。我都怀疑这是不是提出的如此高明的意见。取十五名,决赛只淘汰五个人,这样对这五个人太残忍,而取二十名就比较人性化,而且也给没发挥者一次机会。我们学校的老师真的太有才了。
晚自修时,她问道:大人,昨晚歌舞升平,善否?
大善,只不过没你捧场,一切黯然。
少来了,那你昨晚在那边干什么?
做…做一个忠实的听众,我嗑嗑绊绊的说。
大人,好雅性,
那是,你以后不要称呼我大人,感觉电视上叫大人好象都不是什么好官,象我这样的父母官,你就叫我官人吧。
官人?有点奇怪啊!
怎么奇怪,官人官人当官的人,电视上好象经常这么称呼高官。
是这个意思吗?官人。她有点疑心地问。
没错,以后就这么叫了,我们读书吧!
几分钟后,xx,你找死你,她拿着字典说。
我看了一下,原来她用字典查了官人的意思是妻子称呼丈夫。
我真的不知道它还是那个意思,我指了字典另一个解释说:我只知道它指宋朝对一般男子的尊称,鬼知道它在早期白话文还有丈夫之说。
你就是鬼,你会不知道,
苌弘化碧,六月飞雪,我冤枉啊!
不用担心,现在还没到六月,
那五月冰雹,我还是冤枉啊!都怪我才疏学浅,不求甚解,望文生义,我大呼道。
看来你这个学习部长也不过尔尔,也会这犯低级错误。
我非圣贤,难得糊涂,无可厚非,怎可全盘否定我之名份?
呵呵,那我考你一个简单常识性的问题,看你这学习部长是不是吹的?
好啊!请出题,真金不怕火炼,真才不怕题练。
那你先重复说:老鼠老鼠老鼠…
做什么吗?莫名其妙!
你就按我的做就是了,
老鼠…老鼠…老鼠…我有点耐烦地说。
不行,语速太慢
老鼠老鼠老鼠…我快速地说,
猫最怕什么?她突然问。
老鼠,我近乎条件反射地说。
哈哈,她大笑道。
我这才意识我刚才作了一个猫最怕老鼠如此荒唐的答复,聪明的我竟被笨小孩给忽悠了,我的佛啊!
自古才子难过佳人关,我败的其所,我自我解嘲道。
佳人我就勉强当,才子好象没有啊!
我原以为我当官了,两张嘴说话,世界会有所改变,可现在发现世界依然没变,我还是被人欺负的对象,我哀叹道。
别叫了,没人会可怜你,要想以后不缺心眼,以后我的话都听点。
要是我再听你的话,我估计不是缺心眼,是没心眼,最毒美人心。
最笨老猪脑,
你又拿我的外号开涮,我现在可是有身份的人啊!你以后再敢说我,把你的外号也抖出来,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OK,
以后别在我面前说英语,OK
噢你的头,这么不象话的话也只有你说的出,
想说就说,说的漂亮
那我就让你说的漂亮,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怎么又有问题,请教谈不上,探讨吧,我很谦虚地说,实在人上了当就变乖。
昨晚我们谈到唯物论,可我现在有个问题解释不来,
什么问题?
爱情问题,
爱情问题?
不,是爱情与物质的关系问题,爱情是意识范畴,物质决定意识,那么说物质决定爱情,这怎么可能,物质最多只能对爱情有反作用,这不是夸大物质了作用。
好象没错,我有点诧异的说。
还有意识对物质有反作用,而物质才对爱情反作用,这与唯物论刚好背道而弛。
我都被你搞了一头雾水,我翻一下政治书看看,呆回再跟你解释,
那有劳了,
的确有得劳累了,我苦笑道继续翻书。
我认真把政治唯物论重新琢磨了一遍。我一直对哲学没什么好感,觉得是一门折腾人的打折扣的学问,一个简单问题用哲学方法说明就变得让人摸不着头脑,今天才觉得这真是一门学问。
经过一番参透,终于找到了问题的关键,她偷换了概念。
痴儿,过来一下,让我慢慢向你说来,
你才痴儿,
这是请教人问题的态度,
好了,你的地盘你霸道,
我不是霸道,我是讲道理,其实你偷换了概念,
偷换概念?不明白,
你把物质和具体的物质形态等同了起来,其实哲学中的物质不是指我常说物质条件,它相对于意识而存在,爱情的产生是因为对某个人好感,相对于爱情,这个人就是物质,是这个人存在你欣赏的地方,你才会对他产生感情,而不是无缘无故就对他有了感情,有人说:爱情不需要理由,其实错了,爱情是需要理由,只是你不知道表达出来罢了。所以物质决定爱情是正确的。
好象是那么回事,还有呢?
意识对物质有反作用,换言之,其实就是爱情对人有反作用,就象爱情使人盲目,为爱奋不顾身。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最好例证,
原来是这样,好象懂了?不过用哲学解释爱情挺好玩的。
其实用哲学无法解释爱情,爱情算是特殊的意识,它对物质的反作用特别强烈,有时反而真的会意识决定物质,就象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得意忘形
你这么一说,我又可以晕了,
很正常,我现在我也很晕,其实唯物论也不是万能论,很多东西还是解释不清,其实它那个结论本来就充满矛盾: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对物质能动作用,其实就是意识也能一定决定物质,其实说白了:物质无法完全决定意识,但意识更是无法决定物质,所以唯物论只能相对是正确,
嗨!说的头头是道,让我受益非浅,你不读文科真是可惜了。
别说,再说你明天就见不到我了,
怎么了?
我转文科去,
巴不得,
我看是舍不得,
切,自恋综合症又发作乐,
如果我真的转,我想你会成班级的罪人。
切,我们会举班欢庆,
小人得志,你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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