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君瑜面对他出乎意料的反应,内心有些不安。
天啊!他该不会是被我捏得发疯了吧?
不会吧!我的“捏功”有这么出神入化吗?
就在她百思不解,忧心仲仲的当儿,费尔曼又重新搂抱住她,这回他贼得很,以更有技巧的方式“突击”,所以龙君瑜没
能来得及逃开,但他这次倒没有再“趁火打劫”她的唇,只是紧抱住她,以潇洒的笑容说道:
“我终于知道费沙尔为什么这么喜欢妳了!”
说这话时,他的眼里有难掩的欣赏和感兴趣。
“你快放开我啦!”龙君瑜本想挣开他的拥抱,但却比不过他的蛮力,而且她发现她愈是挣扎,他就意兴趣高昂的把她抱
得更紧,所以她索性放弃,不再做无谓的抵抗。
最重要的是,她发现他并不会真的对她不利!
见她不再反抗,不解的反而是费尔曼了。
“为什么不柢抗了?不会是迷上我了吧?”
又是那种不正经的捉弄语气。
龙君瑜一脸“你别作白日梦”的表情,轻声细话的说:
“我想你不会真的笨到以为是那回事吧?”
费尔曼一听又是一阵爆笑,不过环抱住她的手臂可是一点儿也没有松开。
“妳真的很有意思也!”最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以这般无礼的态度对他竟然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觉得新鲜有趣之别
板着一张脸嘛8说起来我们还是亲戚哪!”
“亲戚﹖﹗我和你﹖﹗”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实在好喜欢她那生动自然,又变化多端的表清。“我们当然是亲戚啊﹗难道妳忘记了,我大皇兄杰尔娶的就是妳的姊姊
君琳啊!”
“你也知道这件事?”龙君瑜话才出口,便觉得自己这番话有够笨,这种事和费沙尔同样身为王族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妳姊姊听说长得非常漂亮是吗?”他没头没脑的又冒出一句。
“那当然,龙家的千金有哪个不漂亮的﹗”这可不是她自夸,而是有目共睹的事实,龙家那群姊妹一直是她最引以为傲的
珍宝之一哩!
“包括妳自己?”
这话让她面色微变。“不!我是养女,你或许也知道了。”
“养女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尤其妳不该如此隐藏妳与生俱来的出色容貌,那太对不起妳的亲生爹娘了。”他的态度依旧
是一派风流的调调,但却给人一种难言的真诚和温柔。
“你……”龙君瑜很讶于他的话,他居然说得出和龙家人一样论调的话来,可见她的直觉是对的。“你并不像你外表给人
的感觉那般的玩世不恭,相反的,你很聪明,而且,似乎是刻意表现出风流放荡的样子,好让人摸不清你真正的心以,我
敢说你会这么做,一定是刻意在隐藏什么重大的秘密,对吧?”
费尔曼真的给她的话吓着了
这个小姑娘竟然能看穿我的掩饰﹖﹗
他又是一阵大笑,倏地,站直了身子,将她扛在肩上。
龙君瑜失声大叫: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别紧张,我不会对妳怎样的,冲着妳不会让我无聊这点,我一定保妳和费沙尔能顺利的回大唐去﹗”他一面说,一面扛着她住皇宫的方向走去。
什么﹖﹗他方才说了什么﹔﹗龙君瑜暗吃一惊,但双手还是没有停止捶打他,嘴巴更是不信的叫着:“放开我!放开
我!”
尾声
国王眼看自己引以为傲的二皇子,去意是如此坚定,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难道他在失去杰尔之后,现在又将失去第二个儿子吗?
“费沙尔,你真的要为了一个姑娘,拋弃你从小成长的国家?爱戴你的臣民?就像杰尔那样,为了自己的坚持而离乡背
井,远走异国?”他并不是一个专制的父王,但是他实在不想再失去儿子,尤其杰尔的客死他乡,更令他感触良深啊!
而温柔没有什么主见的王后,只能在一旁用一双悲伤的眼眸,祈求着自己的夫君能挽留去意甚坚的儿子。
费沙尔岂会不明白双亲的心情和感受,但他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一旦下定了决心,便不会轻易更改。
所以,他依旧维持着坚定的口吻企图说服自己的父王。
“父王,您一定明白,我和杰尔一样,从小就向往东方的大唐文化,也一直很希望有朝一日,能像杰尔一样,以旅行商人
的身分东去大唐,所以,我这次的决定,并不全是因为君瑜,只是和君瑜的相恋的确更坚定了我拋弃王位继承东去的意志
罢了。”
“可是……”
“父王除了我和杰尔,还有许多杰出的皇子可以继承王位,并非一定要我不可,不是吗?像费尔曼就是不错的人选,虽然
费尔曼的性格有点问题,但这并不会影响他成为一位贤君,相信父王和我一样明白!”
“喂﹗喂!你可不要自以为是的把我拖下水啊!”
“放开我,放开我啦!”
费尔曼和被他扛进宫的龙君瑜所说的话,几乎没有时间先后的分别。
“费尔曼,你做什么,别碰我的君瑜,快把她还给我!”费沙尔一见到眼前的情景,立刻打破醋坛子,怒火冲天的冲向费
尔曼。
龙君瑜太了解费沙尔的醋劲和火爆脾气了,所以焦急得不得了,她可不要他们兄弟俩为这档事闹翻,尤其又是在国王和王
后面前。
问题是她愈急就意想不出好法子来。
费尔曼却已抢先开口,语气依然是吊儿郎当,无关紧要的那一款。
他先吹了一声口哨,才说:
“嗨!费沙尔,我到今天才知道,你不但脾气高人一等,连醋劲也是无人能及呢﹗”
说归说,却不见他有放下能君瑜的动作。
费沙尔一点也不否认自己的醋劲十足,毫不客气的一把从费尔曼身上,将自己心爱的人儿抢了过来。
而费尔曼也无意阻止他的动作,很合作的“物归原主”。
“我就是酷劲大,不准别人碰我的君瑜,就算你是我皇弟也不行,所以你最好读趣一点,别再造次,听到没?”费沙尔火
药味未减的发出严重警告。
谁知费尔曼根本不吃他那一套,老神在在的耸耸肩,笑道:
“这点我可不能保证,我发现我也很喜欢君瑜也!所以啰!何况,你们又还没成亲,怎能说君瑜以后一定就是你的?”
他发现捉弄这个燥火性子的皇兄实在有趣,所以愈玩意带劲。
费沙尔因而更加生气。
“你……”
还好龙君瑜聪明的识破了费尔曼的“诡计”,及时拉住正要冲向费尔曼的费沙尔,说道:
“你别上他的大当,他是故意捉弄你的啦!”
“可是……”费沙尔怒气正烈,岂肯轻易罢手。
费尔曼则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想看看龙君瑜会如何“降服”自己这个自小脾气火爆的二皇兄。
龙君瑜也没让他期待落空,当下就使出杀手间,大吼一声
“你再这样蛮不讲理,我就不理你了哦!”
嘿!费沙尔居然真的不再冲动了!
这一幕看得在场其它三人啧啧称奇。
“但是费尔曼他……”费沙尔接捺住性子,站在原地不服气的提出抗议。
龙君瑜则朝他甜笑,娇嗲的说:
“我不是说了吗?费尔曼是故意捉弄你的,想看你吃醋生气的啦!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或者你不相信我,真以为我会和你
以外的男人乱来,如果真是这样,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我当然相信妳,但费尔曼他……”
唉!这世上似乎真是“一物降一物”哩!
在场的其它三人看了他们小俩口间的一来一往,不禁有着相同的感想。
好不容易“危机”才稍告解除,费尔曼偏又要凑过来兴风作浪,笑咪咪的说:
“费沙尔,我说的可是真心话,我真的很喜欢君瑜哦!甚至愿意为她结束风流的放浪生活也!”
“你再乱说试试看!”
这会儿,龙君瑜一点也不客气,重重的就赏了费尔曼一“踩”,痛得费尔曼一脸狼狈的低叫。
费沙尔见状,忍不住放声大笑,直指着自己的皇弟,幸灾乐祸的笑道:
“你终于也领教到君瑜的厉害了吧!”
费尔曼一点也不肯吃亏,马上就反将他一军:
“这么说来,你也吃过君瑜的亏啰!”
“这……”费沙尔一时语塞。
龙君瑜一且即为自己的心上人跨刀,搂抱着费沙尔的手臂说:
“我和费沙尔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也!”
说完顺便送他一记鬼脸。
两兄弟经她这一搅和,竟不约而同的大笑,原来的火药味,随之消失无踪。
“费沙尔你真行也!竟能找到这么一个好姑娘!”费尔曼衷心的笑道。
“那是当然的,我眼光好嘛!”费沙尔紧抱住龙君瑜,不再吃味的自吹自擂。
尤其一想到刚刚君瑜帮他说话的那一幕,他就感到窝心,脸上的笑容因而更加得意灿烂。
龙君瑜见“危机”完全解除,总算大松一口气。
费尔曼倏地把话带到国王身上:
“父王,我看您就答应让费沙尔到大唐去住个一两年吧!”
“费尔曼﹖﹗”
“也!稍安勿躁,先听我把话说完嘛!”他倒是气定神闲。“父王不是一直对大唐很有兴趣,也很鼓励我们这些兄弟们多
多学习大唐的文化、制度等等吗?所以,我想难得费沙尔有这份心想再去一趟大唐,不如就让我们兄弟以商人的身分,结
伴到大唐去住个一两年,实地学习汉人的各种制度,这样对将来治国也有帮助啊!反正父王还很年轻力壮,不急着传位给
我们嘛!是不是?而且以我和费沙尔现在的情况,想当个贤君恐怕都有些问题,父王何不考虑我的建议,就当做是给王位
继承人的我们一种磨练不也是很好吗?再说,父王还有其它许多杰出的皇子,说不定在这一两年内,您会发琨比我们更适
合继位的其它人选也说不定啊!”
“但是……”
费尔曼不给国王发表意见的机会又抢着说:
“再说说费沙尔和君瑜的婚事吧!君瑜可是大唐势力庞大的贵族龙氏一族的千金,以她的身分嫁人我们王族并无不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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