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放开我,色情狂,不准碰我!”龙君瑜拚命的挣扎,她才不要让这个鞭打她的臭男人碰她。
“妳别闹了好不好,否则待会儿伤口又犯了。”他像是警告却有更多的爱怜。
“要你管,你少假惺惺,放开我!”好个恶心至极的男人,分明是他鞭伤她的,这会儿居然还在这儿虚情假意个没完。
“我偏不放,妳能把我怎么样?”她那蛮不讲理的态度惹得他也跟着火大起来。
“这样!”她冷不防的咬了他抓紧她右臂的手腕一口。
“噢……”费沙尔没料到她会有此一招,被扎扎实实的咬了一大口,痛得松开了手,龙君瑜因而滚下床。
“哎呀……”
她的运气实在太差了,滚落的姿势欠佳,以致于闪到了腰,同时还牵动了背部的伤口,再度泛出血迹。
费沙尔连忙把她抱起来“妳要不要紧?”
“放开我,不准你碰我!”龙君瑜还想反抗他,偏偏受伤的身子由不得她。
而她那抵死反抗的态度,惹得费沙尔又痛又气的大吼:
“妳给我乖乖的闭上嘴躺好,否则我就强暴妳!”他纯粹是吓吓她罢了。
嘿!这招果然有效!
龙君瑜一听立刻闭上叛逆的小嘴,不再出声,也不再反杭他,任他将她安置在被窝里。
“这才乖,别再乱动了,我马上要沙夏来为妳诊治。”见她不再反抗,他总算松了一口气,立刻大声传唤门外的沙夏。
虽然他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她的身体,但眼前情况特殊,为了她的身体安危着想,他也只好忍耐了。
不一会儿,沙夏便赶到寝室中为她诊治,费沙尔则在一旁干著急,一颗心忐忑不安,只愿龙君瑜没什么大碍。
沙夏仔细的替她诊治疗伤之后,才开口说:
“姑娘,妳跌伤了腰部的筋肉,必须安静的调养,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如此一来,只消个把个月便能痊愈,如果妳硬要乱
动,只怕弄个不好,下半身会麻痹失去知觉,今后妳就得在床上过一辈子了。”其实后半段的话纯粹是吓她罢了,目的是
要她静静的养伤,另一个目的则是为主子“制造机会”啰!
“什么﹖!”龙君瑜和费沙尔异口同声的惊叫。
“姑娘小心!”沙夏煞有介事的警告她,好加深她对他那番“诊断”的“信任度”。
龙君瑜果然像只被驯服的小猫一般,乖乖的趴卧在那儿不敢再乱动。
她可不要“因小失大”,万一真的搞成半身不遂,那才真是冤枉哩!
想到自己这般悲惨的下场,全是那个该死的男人惹起来的,她便心生怨恨,忿忿的斥责他。
“都是你啦!害我变成这样,如果我真的变成残废,绝饶不得你……”
“妳给我闭嘴,否则我就要再鞭打妳,让妳提前当残废!”费沙尔趁她还没再次马出更侮辱他的话之前,大声的制止她。
“你……”龙君瑜可能是吓到了,或着实的体认到“形势比人强”的大势,果真不再漫骂,用一双合恨带怨的眸子狠狠的
瞪了他一下,便把自己的头埋在枕头崟,不再搭腔,也不再乱动,算是无言的抗议。
费沙尔看着她那倔强而委屈的背,一颗心好痛好痛!
她为什么就是不明白,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她好,是在救她啊!
否则,万一她当着沙夏面前造次辱骂他,他可就真的救不了她了。
费沙尔会想就愈泄气懊恼。
把一切看进眼崟的沙夏,默默的处理好善后工作后才说:
“殿下,请您到隔壁舱房一趟,阿里将军好象有事想找您商量,这位姑娘就会由属下照料吧!”
“这……”费沙尔颇感为难,并不是他不相信沙夏,而是怕这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大小姐又在沙夏面前乱骂,那……
沙夏一眼便看穿主子的顾虑,体贴而巧妙的对主子说:
“殿下不必担心这位姑娘的事,她是异族人,又是伤患,就算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语,属下也不会当真,不过,属下会找
机会劝解这位姑娘,免得她在不知情下犯了滔天大罪。殿下您还是先移驾吧!”相当诚恳的语气。
费沙尔这才安心许多。
“那就交给你了。”看了背对着他的龙君瑜一眼,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待费沙尔走远,沙夏便挨近龙君瑜身边,端了一碗药汁说道:
“姑娘,喝了药汁再睡好吗?”
龙君瑜完全没有反应,沙夏便又说:
“这药汁可以帮助妳背部的伤势复原,而且对于妳下半身瘫痪具有预防作用呢!”
龙君瑜这才把脸从枕头里抬起,转向他这一边,费力的接手那碗药汁,喝个精光。
好苦好难喝呀!
龙君瑜在心中暗叫,但倔强的小嘴硬是紧闭不语,那模样看起来又娇又悄,十分惹人怜惜尤其是男人。
沙夏不禁莞尔……
好个有个性又漂亮的异国姑娘,难怪心高气傲的殿下会对她动情。
他对龙君瑜的印象相当不错,没有费沙尔所担心的负面反应。
也就是因为对龙君瑜印象不恶,加上明白主子的心意,所以他才会刻意留下来“开解”龙君瑜。
“姑娘一定很气殿下,认为他是个粗鲁不讲理的暴君,竟用鞭子鞭打妳,是吧?”沙夏的语气相当温和,让吃软不吃硬的
龙君瑜也不好对他口气太恶劣。
“他何止是粗鲁,他根本是野蛮人,不!是野兽!”
若非念在她不知他们王国法令和主子对她的心意,沙夏才不会容忍她当着他的面,数落亲爱主子的不是哩!
“姑娘妳有所不知,殿下鞭打妳完全是为了妳好!”他维持温和平静的语调说道。
“为我好﹖!”龙君瑜忍不住低吼起来。“他鞭打我是为我好﹖!那我是不是得跪在他跟前,向他叩头致谢,谢谢他鞭打
我,并求他多多益善﹖!”
“妳知道我国的法令吗?”
他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便一口气把他们国家法令规定和“极刑”的惩治内容一一详述。
“所以殿下是为妳好,怕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频频对殿下口出恶言,若这样的事给阿里将军他们知道,就算殿下不追
究,阿里将军他们也不会容忍,一定会治妳极刑,到那时候就是殿下也救不了妳了,就算殿下以王族的权威命令他们不准
任意行事,他们也会瞒着殿下把妳杀掉,丢到海里喂鱼,事后再推派一个人出来顶罪,向殿下请罪并自杀谢罪,如果情况
真变成这样,绝非好事,姑娘妳说是吗?”
听完这样的原委之后,她虽然依旧不以为然,但态度恍方才好了一些。“就算真是这样,他大可用说的,干嘛使用暴力,
根本是天性残暴!”
别以为她听完他的“解释”就会这么轻易原谅那个该死的男人,门都没有,
哼!
沙夏并不怪她,只是好心的叮咛地:
“不论妳多么气殿下,劝妳还是不要对殿下口出恶言,我是为妳好,妳总不希望下次和妳的家人见面时,他们看见的是妳
的尸首吧?”
这话果然对龙君瑜起了不小的作用。“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放我回去!”
“这得由殿下决定,我做不了主!”
“他想打听的事我已告诉他,他根本没有理由再留住我!”
“就算殿下允许妳回去,以妳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动弹不得啊!”再怎么样,他也不能告诉她,他的主子是因舍不得她,才
硬将她留下。
另一方面,在未查明她的身分之前,放她走的话着实冒险,万一她是贵族人家的千金,那后果可就很难了结了。
龙君瑜不再说话,当沙夏不存在一般。
沙夏则继续自个儿的下一个问题
“请问姑娘芳名?令尊如何称呼?”
龙君瑜依然不语。
沙夏锲而不舍的说服她:
“请姑娘告诉沙夏,这么一来沙夏才能联络妳的家人,要他们别挂心,并派人来接妳啊!”
龙君瑜还是闷不吭声,甚至故意发出两声鼾声,表示自己睡着了。
沙夏只好暂时放弃,离开舱房守在门外。
确定他出去之后,龙君瑜便开始思考很多事情……
现在岛上不知道怎么了,发现她失踪的事了吗﹖
不!最好还没,这样才不会引起轩然大波,如果龙家为了她而劳师动众,她会十分不安的。
或许她该和那个可恶的男人好好谀谈,顺便问他究竟是如何得知“秘密航道”的,然后要求他放她回去……
不!才不要!
背部的抽痛让她立刻否决这个想法。
然而想了半晌后,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费沙尔在和阿里将军商议结束后,便急急的走回龙君瑜所在的船舱,在门口一见到沙夏便追问:
“她还好吗﹖要不要紧?”脸上尽是露骨的担忧之情。
沙夏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回答他的问话,“请殿下不必挂心,她很好,睡得也很沉,而且她的伤势并不至于瘫痪,”说
到这儿,他刻意说得很小声,以免被舱内的龙君瑜听到。“属下方才只是要她静养,所以才唬唬她罢了。”
“那就好!”费沙尔重重的松了一口气。“那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误解我?”
“属下已向她解释过一切,但她却不说话,本来属下想问她名字,她也不愿回答。”沙夏因未能达成主子的心愿颇为自
责。
费沙尔却一点也不怪他。“没关系,等她醒来,我再亲自问她。”
说着擦过沙夏身边,想走进舱内。
“殿下,那位姑娘正在睡觉。”沙夏以为主子没听清楚他方才的解说。
“我知道,我只是去看看她,不会吵醒她,哦!对了,吩咐厨子为她炖一血补品。”
接着他便带着一脸兴奋的神情走进去,而沙夏也不再阻止他,只是用一种有趣的眼光目送他。
费沙尔俏俏的,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的走到床边,坐在虎皮覆盖的椅子上,静静的凝视着趴睡的龙君瑜。
她嫣红的粉脸正巧恻向他这边,看着那张比仙女还迷人的脸蛋,费沙尔真是意看意心动,意看就愈想要拥有她。
再看看她那半露在被毯外的香肩,他倏地激起一股强烈的爱意,情不自禁的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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