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程玉才注意到这个今天的罪魁祸首,但他的心中是不相信对方会是今天的主谋的,这样的事情可是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但他还是想问问这些人是怎么混近来的,于是问道:“糜将军,这些舞女是怎么回事?”
糜芳更是磕头如捣米一般:“主公,这些事情真的和我没有什么关系。这些刺客已经来徐州有一段时间了,在民间都传说她们一个个美艳绝伦,又擅长舞蹈,我今天叫她们来只是为了博主公的欢心,却没有想到她们竟然是刺客。”
一边的糜竺也已经跪倒在地上:“主公,我二弟荒唐是有一点,但他对主公是忠心耿耿,决不会有行刺主公之心,今天的事情绝对是有人陷害,请主公明鉴。”
徐庶也劝告程玉:“主公,我也不认为糜将军会和这件事情有关系。糜将军一身的荣华富贵都是主公赐予的,实在没有什么理由他会有谋害主公之心,恐怕今天的事情有所误会,还请主公先彻查真相,不要为此而伤了众将之心。如果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主公大可审问这些同党,大约一问便知。”
虽然程玉对此一点也不抱有希望,但还是心怀侥幸的叫士卒从这些女子中押了一个出来。等到一审问,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原来这些人都是来自冀州,半个月以前才在老板的带领下来到徐州,而这个刺客,也刚刚进入这里不过两个多月,不知什么原因,刚一进入团内就被安排成主角。
连续提审了几个舞女,大家的回答大多如此,看来此次行刺的恐怕这个老板也算是一个总要的角色,忙派手下的偏将带领士卒去将这个人带回来问话。等士卒回来报告,这个老板在手下的人来这里之后就已经不见了,看来他恐怕是这次刺杀行动的主要人物之一。再仔细审问之下,知道这只舞团在冀州的时候很受到达官贵人的追捧,特别是和袁尚过从甚密,看来恐怕这件事情最有可能是受到袁尚主使的。
程玉一早就不相信,这件事情会和糜芳有关系,既然这件事情的矛头指向的是袁尚,对糜芳自然是安慰一番,命令身边的卫士将他放开,并又安排他坐下,才让糜芳安定下忐忐忑忑的心情。
身边的糜竺又说:“主公,恐怕这件事情会和曹操有关系,想来曹操一直嫉恨主公收取青州的事情,说不定他会因此而谋划这次刺杀。”
“恐怕不会。”在这个晚上几乎都要被忘记的庞统突然插言,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只听他继续说:“如今的情况之下,徐州的稳定,对曹操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如果主公遇刺而青徐动乱的话,所有周边的势力都会得利,而曹操却失去了唯一的一个盟友,这样一个损害自己利益而却帮助了敌人的事情,曹操手下的智谋之士一定会能看的清楚,必不会让他犯这样的错误。”
众人听了这样的说法都点了点头,看来这个主公看好的人果然没有走眼。不过另一边的徐庶还是提出了不同的意见:“虽然曹操的嫌疑比较小,但也不是一点嫌疑也没有,恐怕周遭其他的势力也大多有嫌疑,我们不能轻易的下定结论,这段时间,主要的任务是抓住逃走的刺客,从她的嘴里得到真相,在此之前还是多多的加强主公的安全为好。”
虽然程玉觉得如此谨慎似乎有点小题大做,但在众将的坚持下,也就同意对徐州城内进行一次彻底的清查,不过一再嘱咐不可骚扰百姓,不可无故的抓人,另外也同意加强自己的保卫工作。
说来也好笑,在程玉和糜家人的刻意压制下,竟然太史慈一点风声也没有收到,四处清查的时候,特别的略过了太史慈所住的院子,又格外的加强了他新房周围的警戒。所以太史慈竟然安安稳稳的度过了自己的新婚之夜,等到第二天太史慈得到昨夜程玉遇刺的消息,慌乱的去看望程玉,却被他借此取笑了一番,不过见到程玉没有事情,他也就红着脸接受了这个主公兼兄弟的取笑。
连续几天的清查,都没有再找到这个刺客的蛛丝马迹,在无奈之中,对这件事情的调查,也不得不放松,不过对于程玉的保护变的更谨慎了,还真的让他有了一种重要人物的感觉。
当然这段时间,外面的世界还是要运转的,从兖州传来消息,虽然曹操向东扩张失败,但借着刘表军被牵制在汝南的时候,也加强了对宛城张绣的压力,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最后张绣接受了手下军师贾诩的建议,举城投降了曹操,受到厚封。一时间,本来一直和曹操对峙的三辅势力如同接到信号一样,纷纷的归降曹操,曹操的声势也因此大振,连凉州的马腾都亲身入朝。
不过这样一来,曹操的野心也膨胀起来,渐渐的将献帝不放在眼里,自封为丞相。程玉听到这样的消息,心知恐怕马上这一相一帝就要起矛盾了,令自己手下的人随时留意京城的消息。
果然不出所料,没过多久,突然有一天,有家人禀报说有京城的客人来访,程玉不知来的是谁,但心想一定是和京城的权力之争有关系。
等到来人进到客厅,程玉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来人,见这个人只是一个普通人物,不过看起来聪明伶俐,应该是个亲信家人之流。对方一见到程玉忙跪倒行礼,说:“小人见过将军。”
程玉问道:“不知客人从那里来啊?”
“小人来自洛阳,乃是国丈伏大人的家人。”
程玉一听,心里已经明白,如果是伏完的家人,那么恐怕应该是献帝军心要和曹操决裂了,于是笑着说:“伏大人派你来不会只是为了游山玩水吧,想必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却不知道国丈大人对我有何吩咐?”
来人对程玉的反应一点也不惊讶,笑着对程玉说:“吩咐有何敢当,国丈不过是一时显贵,今日享乐却不知明日生死,怎如大人一样是一方诸侯,无论如何改朝换代也不失富贵。”
程玉知道这不过是试探,但为了把戏配合下去,装出了一副义愤填膺的姿态说:“怎能说如此话,汉家天下四海归心,如何便有改朝换代之事,身为贵戚家人,再说如此的话我也不会客气,退下吧!”
来人听到程玉这样的话,心中十分满意,但如果就这么轻易被程玉赶出去了,再满意也没有用啊,于是忙说:“大人不在朝中,怎知道朝廷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向左右看了一眼说:“还请大人秉退左右,小人有话对大人说。”
程玉见左右的侍卫都不动,知他们怕自己有危险,正好借此解决来人的不信任,于是说:“怕什么,就算曹操再派人来刺杀我,我也不在乎,为国捐躯,乃是为人臣子的荣幸。”对下面的侍卫一摆手。
侍卫得到主公的命令,只得退出门外等待程玉的呼唤。来人听说程玉说刺杀的事情,也是一愣,问道:“难道有人想对大人不利吗?”
“哈哈,刚刚有人刺杀本官,手下人说是曹大人派来的,但曹操是朝廷的命官,怎会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大人之言差矣,这逆贼曹操早有不臣之心,想剪除异己又有何奇怪。”
“咄,这是什么话,曹大人是我主任命的大臣,难道还会有什么问题吗?你一个家人如何敢恣意诽谤大臣?”程玉假装生气。
那人一见无法取得程玉的信任,只得拿出最后的一招:“如果大人不信小人,这里有天子的密诏,将军一看便知。”从怀中贴肉的地方,取出一个油纸包,双膝跪倒在地上,取出其中的一张黄绢后,双手举过头顶,等程玉观看。
程玉将这张纸接过一看,只见这是一块衣服的一角,上面用血水写到: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为重。近日操贼弄权,欺压君父;结连党伍,败坏朝纲;敕赏封罚,不由朕主。朕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常思四方之士,能念高帝创业之艰难,不背人臣之义,集四方忠义两全之烈士,殄灭奸党,复安社稷,祖宗幸甚!破指洒血,书诏天下,再四慎之,勿负朕意!建安三年秋十月诏。原来是玉带诏送到了自己的门上,看起来和演义中的玉带诏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送的对象变成了自己。
程玉忙跪倒于地,想装哭,但自己不是什么专业的表演人员,只能尽量表现出悲伤的表情说:“想不到曹贼专横至此,竟让天子苦痛如斯,下官如不能为国除患,又留在世上何用,请您回去在圣上面前表示我的心意,只要圣上同意,我愿马上西进救主。”
使者一听,忙说:“程大人不需如此急迫,现在曹贼的势大,急切间怕会威胁主公的安全,程大人尽可与他虚与委蛇,得到曹贼的信任,等到他松懈之时,再与其他各路人马一起举义师勤王,那时安定天下名彪史册,方为正道。”
程玉心说,你要我马上和曹操翻脸,我还不同意呢,不过有玉带诏在这里,以后自己在和曹操翻脸的时候就师出有名了,至于汉献帝的死活就与我无关了。不过嘴上还是要说些别的:“谨尊圣命,定不付天子厚望。”
那个使者见程玉肯接这道旨意,也是非常高兴,对程玉说:“凉州刺使马腾也愿奉旨讨贼,以后你们有机会可以多多亲近,我一定会回去向国丈表明将军的忠义之心,由他转告皇上的。”
既然程玉肯奉旨,来人也没有理由再呆下去,盘桓了几天就回京城去了。
又过了月余,曹操那里还没有出现什么松懈,北面先出了变化。这天赵云派使者来给程玉送信,说袁绍又加紧了对北平的攻击,请程玉马上派兵支援,程玉算了算大约现在已经是公孙瓒该死的时间,现在出兵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于是召集了手下的兵马北上青州。
才到了陈宫防守的区域,却遇到赵云带领兵马由北方下来,一见到,程玉,翻身下马,跪倒在地,对程玉说:“程将军,请您为我的主公报仇啊。”
看来公孙瓒到底是死了,程玉故做悲伤的问:“子龙贤弟,为什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快告诉我。”
赵云虽然不笨,但他对这些权谋的东西一点也不懂,以为程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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