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每个人只能拥有两只魔兽?”阎萝儿继续呢语问道。
锦希眸底闪过疑惑:“是……”
阎萝儿坐回软椅上,揉揉发疼的额头,好像刚才与白猫…也许只是她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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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冬季之后的西里城特别美丽,天空飘起毛茸茸细雪,整个大城瞬间被白色所覆盖。
阎萝儿步上冷硬的石桥上,扫过结冻的冰河,在心里微微轻叹,五年前,她未来得及看清西里的冬日,五年后,她已没心思去细细看清西里的美景。
“主子…”身后传来沉哑的声音:“有人过来了,看样子来势汹汹……”
阎萝儿收回视线,看向铺着厚厚的白雪大街道,数道人影往他们奔来,脚踏雪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她的视线穿过细细白雪,看清领头走来的清俊男子,唇角不由自主一抽,这武狄是不是找不到鲜栗就不罢休,她刚进城,他人就已奔到她的面前,真是时刻注意她的动向……
武狄带着四名侍卫越走越近,阎萝儿微微抬眸观察身旁的罗碎。
他面无表情,黑眸波澜不惊,看到武狄他们走近,迅速露出警惕目光。
显然,他也不知道眼前男子就是帝武,她突然很好奇帝夏当时是如何给帝家七兄弟做的安排。
“殿下想见姑娘……”武狄瞥眼阎萝儿身旁的男子,开门见山说道。
阎萝儿眉头一动,抿起樱唇,本以为武狄又来向她讨人,原来是宫烈日要见她,应该是跟鲜栗的事有关。
不等她回话,巷子处,匆匆走出一群人,挤开武狄他们,连忙恭敬对着阎萝儿说道:“姑娘,骆族长有请……”
阎萝儿的樱唇微不可见冷冷一勾,今天是何日子,两人怎么同时都要见她…宫烈日见她是为鲜栗的事,那骆清莲见她又是为何事?
最后,阎萝儿选择让罗碎先回分堂,然后独身一人去见骆清莲。
阎萝儿来到本该是帝家的骆府大门口,抬头望着那金色滚滚汤眼的大字,心底觉得可笑且十分讽刺。
当她踏大进门栏,望着府里的一草一木,心里涌上小小激动,这里仍是当年她熟悉所悉的帝府,没有任何的改变。
领路的下人并没有直接带她走往大厅,而是走向后院,来到她以前所住的院子。
这一路上走来,她都有细细观察,除了一切都未被改变,那就是未看到骆清莲喜爱的樱花。
领路的下人停下脚步,低声说道:“姑娘,爷就在屋里……”
阎萝儿微微点头,站在院子门口,距离敝开的房门只有数十步远,双脚却硬生生的定住原地,此时,心绪变得十分复杂。
“丫头,不敢进来吗?”清润的嗓音拉回到她的思绪。
阎萝儿微微勾唇,她不是不敢进去,而是担心与他单独待在一起,会突然克制不住,拿出匕首就往他刺去,若是一刀致命倒好,就怕坏了事。
“青儿,何时变得这么胆小?”
骆清莲走到门外,依然穿着粉色的锦衣袍,毛茸茸的领子衬托出他那张绝美的容颜,绯唇噙着吟吟笑意,仿似将要祸害人间的狐仙。
阎萝儿抿着樱唇,定定看着他,袖里双手不知不觉紧紧握成拳头。
骆清莲迈着优雅步履,走到她的面前,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柔荑,唇角上的弧度变得更完美:“丫头,你让我多等了两年……”
(唉~~亲们,真是对不起,本想多补更回来,可是毫无思绪…………)
正文 第108章 蓝海玉佩
阎萝儿在骆清莲牵起柔荑的瞬间,立刻松开拳头,他指上的温度迅速传递过来。
她微微抬头,迷惑凝看吟吟笑意的俊美脸庞,笑容很真,愉悦直达眼底,似乎真心欢喜她的到来。
骆清莲拉着阎萝儿走进屋里,她缓缓转移目光,拉下风帽,望着毫无变化的卧室,久久不语。*
直至她坐到暧炉前,才开口问道:“为何…这里一切未变?”
她的语气不咸不淡,骆清莲却也听出话里寓意,是在控诉他不仅坐上宗族族长之位,还侵占帝府。
他绯唇一弯,笑而不语,若无其事递上冒着热气的茶水:“暖暖身子…”
阎萝儿睨他一眼,无声接过杯子,轻啜小口,暖流顺喉而下,只听他说道:“没想到短短的几年,丫头就变得如此能干……”
“你是如何认出我的?”阎萝儿双手握着杯子,望着蕴藏笑意的单凤眼眸,虽说她没有刻意隐藏自己,但还是很好奇他是为何如此肯定她就是帝青。
骆清莲自信挑眉:“还记得前些日子,我们在后山相遇,我所说的话吗?”
阎萝儿思绪飘飞到数日前,他说‘姑娘的眼睛,很像我的一位朋友’,当时,她根本不以为意,只觉得很讽刺。
“当时,我还不敢肯定是你,直至…商会,天殿楼发出强烈的电流光影,这让我想起送你的球鼠,还有,你高价拍下帝奇…这一连串的举止,我已有九成肯定就是青儿……”骆清莲说到后面两字,已几近低喃。
坐在身旁的阎萝儿,却得听得一清二楚,在他提到‘青儿’两字时,缓缓阖下眼眸,掩去眼底的愤恨与戒备,悠悠说道:“当年……”
骆清莲突然用冷硬的语气打断她的话:“不管曾经发生何事,绝对不要暴露以前的身份!”
阎萝儿飞快抬起眼眸,怔愕看着他严肃无比的俊容,他的话,已彻底让她懵住。
她是帝家的人,他不是应该要杀她吗?为何还如此严谨的告知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暴露身份?
犹记当年她在地道里听到他说的话,‘她要是知道她的未婚夫杀了她的家人,会有何想法?’,可是,在悠游大殿所得到的消息,帝家七兄弟与帝夏并没有死,实事上,她也找到帝意、帝武、帝奇,那……
“丫头,五年过去,我的聘礼……”骆清莲的凤眼里含着促狭眸光,绯唇不由自主勾起,若有若无的扫量她全身。
“骆清莲……”阎萝儿恼羞的瞪着他怒道,然后装着若无其事的喝着茶水,掩住发窘的神情。
骆清莲凤眸闪过微微怔意,恼怒的清丽面容,再次看到当年被他扛在身上的少女。
蓦然,阎萝儿落在温瞬的怀抱里,‘哐啷’杯子落地,茶水洒出杯外,扑在暖炉上,发出‘嘶’的声音,紧接着冒出白烟。
“这样,才像我当年的丫头……”骆清莲牢牢把她按在怀里,唇角噙着欢愉笑意。
阎萝儿只觉得他的身臂搂得相当牢紧,几乎感到窒息,迅速抬起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气恼问道:“骆清莲,你放开我……”
“不放…”骆清莲俊脸露出坚决的神情,吐出不满的语气,沉声说道:“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以后离某些人远点……”
阎萝儿微微一顿,冷冷说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未婚妻?要说你以前送的‘嫁妆’,根本就是为自己吧?”
骆清莲唇角仍然噙着迷人笑意,未对她的话做出反驳:“以前那些可以不算数,但有一样东西,你应该认识……”
他突然松开她,从空间戒指里取出蓝色的通透玉佩,放置在她的手上。
阎萝儿错愣看着手中里的半圆形蓝玉,熟悉的凹凸不平的裂痕,让她不禁喃喃低语:“蓝海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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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萝儿不知是如何回到悠游分堂,此时,她的脑里全是想着骆清莲为何会有蓝海玉佩?
犹记当年帝夏把玉佩给她的时候所说的话‘若有一日,有名男子拿着另一半玉佩寻上门来,他…就是你另一个未婚夫’
若说骆清莲手中的玉佩是假的,那他又是如何知道帝夏与他人的约定?若他是她的未婚夫,为何又要害帝家?
该死,她已把另一半玉凡给回步离,无法再辨认是真是假……
—文—想到步离,她不禁握紧拳头,难道说,是步离一直在骗她?
—人—“主子,宫烈日在院中大厅等侯多时……”锦铃一见到阎萝儿进门,立刻上前小声说道。
—书—阎萝儿抬眸,深吸口气,睨她一眼,淡淡问道:“可从那女子口中,问出什么?”
—屋—“只探听到一些,似乎她也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
阎萝儿微微额首,绕过大堂上的大屏风,走进后院,白雪飘零,覆盖整个大院,冷风呼呼吹起,雪花飘进敝开大门的厅内。
待她走进,屋里招呼宫烈日的罗碎,迅速关上房门。
阎萝儿脱去斗篷,坐到暖炉前,接过罗碎递来的热茶,淡淡问道:“有事?”
宫烈日半眯起深邃黑眸,细细打最眼前的清丽女子,脸上透着冷漠的气息比起外头的气候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就是那两位大使的主子?悠游大殿的殿主?
阎萝儿轻嗓小口热茶,冷目射向宫烈日,微微启唇:“若是无事,恕不招待……”
冷冷的语气拉回宫烈日思绪,眼眸一抬,正色道:“八只迅鹰已送到分堂,还请执事告知鲜栗的消息……”
身旁罗碎迅速说道:“主子,八只迅鹰已经检查过,无任何问题……”
阎萝儿放下茶杯,凝看眉宇间露出丝丝焦急的宫烈日:“烈日殿下,为何不问问是谁抓走鲜栗?”
“我只担心鲜栗的安危…请执事相告……”宫烈日面情严肃。
阎萝儿不在继续为难:“她在她住的院子里…”
“怎么可能!”宫烈日立刻否定:“如今我的护卫仍住在那间院子里,根本未见到她回来!”
“在屋里的地底下,挖开泥土,就能看到……”
宫烈日飞快打开。房门,只听身后悠悠传来好心提醒的声音:“可别挖到她的头……”
他回头瞪眼闲雅坐在椅上的女子,然后大步奔离院外。
紧跟着,锦铃走进屋内:“主子……”
阎萝儿扫过站着的罗碎与锦铃,吩咐道:“都坐下!”
锦铃坐到她的身边,压低声音细细低语:“进入鲜栗的屋底的地道已被封死!”
“那她可有说什么?”
“十五年前,因为当时的太子殿下与二皇子容不下宫烈日,暗中买凶刺杀从骆家回宫的宫烈日及帝后,后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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