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在无聊的人身上浪费无聊的时间。”夏凌筠道。
“既然夏凌筠你耐不住性子,那你自己去找他也行!不过,在去之前,我不得不告知你一声,他脾气不太好。”
夏凌筠冷笑一声道:“他脾气不好管我屁事!他在哪?”
书生男伸手往二楼一指,淡淡道。“你延着通道一直往里走,最后一间屋子就是了。”
夏凌筠蹬蹬蹬就上了楼,比起一楼还有火光的,这二楼简直暗的看不到边,放眼望去就是一条黑乎乎的曲里拐弯的通道。
这里安静的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夏凌筠只听到自己的脚步声踹在二楼的地板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似乎脚步子跨的重了一点都很有可能将这地板踹烂了。
这里也有很多房间,但每个房间都是黑色的密闭大门,白生生的墙壁在黑暗里显得尤为突出,夏凌筠感觉自己正走向一坐没有任何生气的死亡屋。
她缓缓往前走着,在尽头处发现有一个门虚掩着,她轻轻的推开了门,往里一看,卧槽泥马!一屋子的人啊啊啊!
女皇,万睡万万睡 004诡异重口,这男人竟然?
这屋子不同于其他屋子的阴暗和晦涩,打开门,迎面而来的是强烈的灯光,浓厚的深紫色窗帘遮蔽了所有窗户,强烈的灯火刺的夏凌筠有些睁不开眼,可是这里为毛有这么多人,天啦!她浑身忽然冒出一阵冷汗,连鸡皮疙瘩都要起来鸟。
这个屋子里到处都是人,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全都有,而且还有一张黑漆漆的桌子上还摆放着几个拖着长发的惨白的人头,一股浓烈的药水刺鼻味道袭来,夏凌筠几乎感觉要呕吐鸟,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而梦境里却是欧美恐怖片的场景,太可怕了!那些人头竟然还会冲着她眨眼睛,卧草泥马!还有一个人头竟然朝着她吐了吐鲜红的舌头,呕,太重口鸟……夏凌筠终于忍不住的吐鸟。
当她吐完再抬起头来,噗……这些人都他妈都是静止不动的,除了眼睛会眨,嘴巴会笑会吐舌头以外,他们根本都是保持静止姿态。
她细细望支,有一群人围绕着一张貌似大床东西,一个个微拱着背,黑乎乎的脑袋瓜子正对着夏凌筠。
尼玛!难道这群人是跟蜉蝣一样的机器怪物?夏凌筠感觉想撤退,这种令人恐怖的地方,她一秒钟都不想多待,她一眼望去,所有的男人都做的相当的逼真的,搞的跟他们真人玩木头人游戏似得,可那些女人却做的很假,虽然看上去还挺漂亮,但一眼就能分辨出是真人,或者说像是蜡像。
她觉得很是疑惑,为毛这男人和女人逼真程度如此不同。而且每一个会笑会眨眼的全是男人,所有的女人蜡像都是不会动的,她退身准备离开,强烈的好奇心又让她回了头,因为她实在好奇那群黑压压的人头到底在看什么,她总感觉那群人围的是跟她有着某种关联的人或物。
她轻轻的走了过去,她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那心跳声似乎压抑着她某种意识,她额头的开始不断的沁出汗来,她缓缓的一步步走了过去,挤到人缝里一看,卧槽槽槽……难道这是传说中的白雪公主,柔软的粉色席梦思大床上洒满了白色的带着清露的百合花瓣,白色的花和粉色的床给人感觉特别明亮,特别漂亮,而且漂亮里还参杂着某种说不出来的诡异和恐怖,床上星星点点还散落着一些不知名的红色花瓣,好似星星雨一般围绕着一个美人,一个闭着眼睛相当美的美人。
那美人身着一身淡紫雪纺长裙,闭着眼睛躺在那里显得那样平静,那样纤弱,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宛如蓝田暖玉,淡淡生烟,纤细而白腻的手腕上缠着一根淡金色的长长丝带,丝带很长,几乎要拖到地下,脖子处戴着一颗闪着亮光的巨大的蓝宝石项链,夏凌筠完全被震住了,她几乎忘了害怕,她抬眸看见那些围在床边的男人,每个人眼里都闪着精奋的光,口里似乎还流出晶亮的液体,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盯着床上的美人儿,只可惜,他们永远都保持了那一种姿势,一种带着热烈向往却又不能动的姿势。
夏凌筠想走进去近距离观察一下美人儿,只可惜男人们都围的太紧了,根本融不下她走进去,她想也未想,直接伸手将眼前的两个不动的男人往旁边一推,男人们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全部倒了下来,在倒的瞬间,她似乎能看到男人们脸上露出某种莫名的痛苦却又夹杂着兴奋的神色,他们好像要张开手,却怎么也动不了,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泛着淡淡油光,好像他们被涂上了一层薄薄的蜡。
夏凌筠冷哼了一声:“麻痹的!”她拭了额上的汗,开始与床上的美人零距离接触,那美人白皙的脸上比他们的僵尸还要白,根本看不到一丝血色,可她小小的唇却是粉色的微微嘟着,她就像等待王子吻醒的白雪公主,夏凌筠俯下身,情不自禁的伸手向美人儿探去,这个美人儿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到她感觉自己是在照镜子。
美人儿的身体很冷很冷,淡淡的烟雾凝聚成寒霜,遇到夏凌筠温热的手开始化成一滴一滴的水珠,水珠滴落在美人儿的脸上,在强光的照耀下泛出耀眼光泽,小巧而细腻的耳垂上还戴着一个同色系的蓝宝石耳环。
忽然一阵轻风拂过,窗帘随风而动,形成一道道的波浪,有风吹进来,美人儿的头发微微拂动,更显得她栩栩如生,好似要醒过来一般。
“嘿嘿……嘿嘿……”寂静的屋里忽然传来一阵尖利而又扁平的笑声,那笑声好似从地狱里传出来。
夏凌筠一怔,“他妈的,是谁?”
“嘿嘿……”又是一声轻笑,那笑越发阴冷起来。
“卧槽!滚你妈的,有种给老娘滚出来。”夏凌筠冷着脸怒喝一声,这破屋子已经够恐怖的了,幸好她胆儿肥,不然早吓尿了,如今还冒出这么恐怖的声音,怎不叫她一阵恶寒。
“美人,嗷嗷……有美人,竟然有活的美人,嘿嘿……”那声音又阴冷又精奋的叫了起来。
夏凌筠跨过众倒地的蜡像男,循着声音找了过去,尼玛!整个屋子都走遍鸟,也没找到是谁在说话。
“美人,过来!过来啊!我在这里,快让我来亲亲,嗷嗷……我好想亲亲你的大胸脯,瞧你的大胸脯荡的,哇哇……我的口水都他妈要流到你身上了。”那人又是一阵笑,一阵狂燥而又尖利的笑。
夏凌筠蓦地一抬头,我擦!什么鬼东西,只见高高的屋顶上吊着一个人,那人被倒吊着,两只眼睛正直勾勾的冲着夏凌筠的胸口看,有液体从他的口里溢出,一滴一滴,汇聚成一条长长的令人作呕的水珠,从他脸上流了下来。
夏凌筠往旁边一闪,尼玛!她骂了一句,要是被这么呕心的口水沾到,真他妈晦气。
“你是谁?”夏凌筠双手抄胸冲着那人道。
“美人儿,你快放我下来,给我亲亲,我就告诉你我是谁。”那人满脸猥亵的还愣愣的盯着夏凌筠,那手挂在下面直往夏凌筠扑去,只可惜,任他怎么动也碰不到夏凌筠。
“不说拉倒,别以为老娘想知道你是谁。”夏凌筠翻了个白眼,扭屁股准备走人,脚下却感觉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头一低往下一看,麻痹的!竟然又是一个人头,那人头张开大口咬住了她的鞋带。
“卧槽!滚——”夏凌筠飞脚一踢,那人头呈抛物线的直往下坠落,眼看着就要坠落到床上那美人儿身上,夏凌筠赶紧汇聚了一股元素力,指尖微微一发力,直接将那人头击落到窗户边。
“咚!”的一声,人头撞击到玻璃然后掉落下来,那人头冲着夏凌筠龇牙咧嘴的笑,边笑还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你个死色鬼,舔个毛线舌头,你不过是个没有弟弟的家伙,就算你咬到美人也搞不到。”被倒吊着的人冲着那人头一声怒骂。
人头只是突兀的笑着,渐渐变了脸色,收回了舌头,麻痹的!他确实是个只有人头没有身体也没有弟弟的家伙,悲啊!苦逼啊!这世界竟然有真女人出现,这真女人还就是他面前,他却无能为力啊!
“搞毛搞?吵死了。”夏凌筠不悦的伸手想要朝那人袭出,尼玛!一瞧就是不啥好货色,吓人就不说了,还他妈嘴里没一句好话,全是猥琐的话。
“美人儿,别别别!”那人忽然将两手合拢开始冲着夏凌筠作揖,“美人儿,我求你放我下来吧?我都被吊了快一个月了。”
“老娘可没这闲功夫管你,快说!这些人究竟是真人还是假人?”夏凌筠冷冷问道。
“美人儿,我求求你了,我都要脑溢血鸟,你再不放我下来,我都没力气说话了。”那人又连声哀求。
“好吧!”夏凌筠指尖一发力,吊住那人的绳子断裂鸟,那人呈直线的摔落下来,又是一声“咚”的巨响,似乎震的整间屋子都是摇晃,地板发出一阵阵嘎吱嘎吱的声音。
“哎哟!”那人哀嚎一声,揉了揉脖子,缓缓的站了起来,满头乌黑的乱七八糟的头发遮盖了他的整张脸,搞得他跟个无脸鬼似得。
“这下你有力气说了吧!”夏凌筠冷然道。
“唉!美人儿,待我梳理一下头发啊!初次见到如此真实的美人儿,我总要给你留下一个好印象不是,第一印象可是非常重要的啊!”那人忽然不知从哪里摸来一把小梳子,开始不停的梳啊梳,那头发上还沾着先前流下的口水,打了结不太好梳,他拿住梳子的手往前一伸,朝着夏凌筠道,“美人儿,帮我梳一下头发呗?”
“靠!你再费一句话,老娘削了你舌头,真没见过像你这么啰嗦的男人。”夏凌筠身子动也未动,只淡淡问道,“那床上躺着的女人是死是活,是真是假?”
“噗嗤!”那人收回手,继续又梳子梳他的杂草头发,慢悠悠道,“当然是死人,我擦!如果那床上的美人儿是个活人,我还用盯着你发浪啊!早上了她了,这么美,身材这么棒的美人处处都勾人哪!唉!只可惜是个死的,老子又是不喜欢JIAN尸。”
夏凌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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