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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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异世界-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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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心,围着树我边走边喊,希望有人能回答我。大厅的两边分别是药房和收费室,我先在药房这边,药房变得想一个很大的监狱,都是由铁条组成的笼般的墙封锁着。里面有很多药柜,诡异异常。药房的门是开着的,我思想斗争了半天进不进去,真怕那些破烂不堪的药柜里跳出什么东西。我先对里面喊了两声,没有动静,刚要转声,听到轻微的“刺啦”声,似乎是什么扯烂的声音,因为药房是要值夜班的,所以我天真的认为应该是有人,可能就是刚才问话的人。但为什么没再回答我,我是完全没考虑的。我慢慢走进去,用手机四处照着,希望会有好的结果。直到最后一排柜子后面我愣住了,柜子后面是墙,情况和楼梯间一样,满墙的树的根须,墙边地上也有一些根须,而靠近墙边的几根根须正缠绕着一个人。是的,我确定是一个人,不过那已经成了干尸了,而那“刺啦”声就是根须在尸体身上慢慢蠕动扯破衣服的声音,干尸下面有一些血迹。难道这是值班的工作人员,又想到前面踩烂的树根流出的血,难道这树在吸血,那干尸就是被树吸干了身体的所有体液?我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站定了一下,赶快用手机照了照我的四周,深怕会有根须将我也缠住。确定没有。我就背着身子,用光照着根须的方向,怕那些根须会突然袭击,然后踉跄的原路退了回去。

出了药房我深呼吸了一会,把气喘匀了,心跳才下来了。想到刚才的情景依然是头皮发麻,我要赶紧逃出这鬼地方。

我看了看手机的计时,已经用了四十多分钟了,我又转向另一边,那一边是挂号收费室,收费室的玻璃窗户也变得和牢笼似的,从外边往里看,肮脏的地面上好像撒满了类似钱一样的纸片,我倒没心去在乎这个,现在的我是高度紧张的,就是心再宽的人也不会没心没肺的去捡那疑是钱的纸片吧。我心有余悸的往墙上照了照发现没有根须。我想因为收费室不是在楼的最边上吧,在他的后面还有急诊科,那根须在的地方都是楼的边缘墙,电梯间、楼梯间、药房的墙外测也是户外。难道说是这树的根须把这楼包起来了?但是大门处没有那些根须啊?太多疑问,我也就不去想了,继续查看收费室。收费室不大一眼就尽收眼底了,一切显得那么肮脏,和平时井井有条的收费室真是格格不入。

看来必须继续深入了,收费室的后面是急诊科,急诊科那里有急诊专用的出入口,是为急诊病人准备的,夜班那扇门一般都是开着的以方便病人。这可是一楼走出这里的最后希望了。急诊科夜班一般是三个人值,一个主班医生,一个副班医生和一个大夜班的护士,一般副班医生是可以睡觉的,只有要出诊才会跟车出去,刚才那么大的雨大概没有出诊吧?不知道人都在不在。想到这里我就又叫了两声“有人吗?”依旧是没人回答,我想可能他们也被那颗树害了吧,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发现急诊科医生值班室门上的小窗子亮了,值班室本来是木门和玻璃窗,可现在变成了一个有着不大的但挺高的囚笼窗的生了锈的铁门。那囚窗里透出一圈淡淡的光晕,我一愣,想到我需要进去看看。

七至八章

七、第一个同伴

门并没锁,但是是铁门。也因为是那种很有沧桑感锈色铺满了的铁门,我用了很大力气才推动。随着门缓缓的打开,门轴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这无比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是那么刺耳。

我并没把门全部推开,因为还有余悸,所以先推开了一条可以供我通过的缝隙,然后躲在门后只是将手机先伸进去,再将头探出一点,像光晕发出的地方看去。那光晕是从门对面的墙边照过来的,不出所料的是那边的墙也是布满了树的根须。而那光照这我这边,我也照向它那边。因为太黑不是很清楚,只是看到光的后面是一团似人形的黑影,我差点停止了呼吸,我觉得是不是这也向药房一样,值班医生被树给吸干了?我不敢喘大气,几欲缩回头去,但又好奇为什么那里有光,所以就这样僵住了。可突然那光晕晃了晃,我真的窒息了几秒,但回过神来我想到那一定是一个人。我大叫了一声“是谁?”那边没有回答只是看见光晕晃得频率更高了。一定是个人,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不能发出声音。

我抑制不住激动,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一个活人了,我挤进门向前走了两步,这下我看清楚了,是急诊科的许医生,他侧躺在地上被一根茶杯粗细的根缠着,最匪夷所思的是那个根须的尖部整个伸进了许医生的口里,怪不得他说不了话,甚至连哼唧都不行。难道那根是这么吸血的?但没有见地上有血迹。那光晕是他右手拿的手机从缠绕的根须的空档处伸出来对向我的,看来是听见我的声音为了能让我注意这里。

可是怎么救他呢?我赤手去,不可能,谁知道那根会不会袭击我,需要一个工具。这时我想到了门口走廊里的消防斧头。消防斧头应该在墙上消防栓的柜子里,但是这里的结构全变了,可以说这对于原来的医院就完全是另一个世界,不知道斧头还在不在那里。边想我就边倒退着挤出门,深怕转身会被袭击。值得庆幸的是墙上的消防栓柜子还在,虽然呈现出破败腐锈的样子,但斧头也完好的挂在里面,而且外面的玻璃早就碎了,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拿出斧头来。

斧头还是很重的,攥在手里沉甸甸的,如果作为防身武器是不错,就是太重拿着很费体力。想来起先一路虽然诡异可是没有什么危险,所以开始我认为这个地方只是让人不舒服,毛骨悚然的,现在看来不然,还是有生命危险的,这斧子在后面的路程一定要随手拿着。

我又挤进门,慢慢挪着向许医生靠近,步子只敢拖着走,就怕突然有侧面袭击。还好似乎旁边的根须对我没什么兴趣或者没什么战意。这样看和普通的树根倒也没什么差别。挪到了许医生的脚边,这时看清了,许医生一脸惊恐的神情,眼神带出深深的恐惧和祈求,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感到是一丝凉意。这眼神有点耍也恢醯镁屯芽谒党觯骸氨鸲⑽伊耍叶济耍艺饩途饶恪薄N铱春昧诵硪缴畔虏潘歉牟课唬咽只诺脚员哒兆牛硕ㄉ瘢倨鸶匪布淇诚氯ィ桓芯醪皇窍衿胀ㄊ髂究成先ツ敲从玻哟ナ髌な庇幸坏闳途ⅲ缓缶拖窨驳搅私浩す埽屏似ぞ褪侨崛聿怀跃⒌母芯酰彩庇幸禾迮缌顺隼矗缌宋衣常桂ず模叛任叮旱梦椅薹ê粑匀坏谋丈狭搜劬ΑR徽笮确缪旯笪也鸥艺隹劬Γ馐蔽腋峡炷闷鹗只眯渥硬寥テ聊簧系奈畚锶フ眨纯辞榭觥V患歉胍丫晃铱扯希狭说暮蟛糠志谷换郝牟渥诺厮跸蚯奖撸雇铣隽顺こさ难。坏⒉涣餮耍赡苷庵参锬诓慷际欠侄蔚哪憧扯系牟糠值哪诓恳禾辶魍瓴换嵊跋炱渌糠帧T偃タ葱硪缴砩系氖鞲谷豢菸耍逅趿似鹄慈圃谒砩弦丫煽蹇宓牧恕I砩弦猜俏垩K殖抛诺兀只谒挠沂窒卵棺牛炖锏氖鞲惨丫鲁隼矗娉略诓煌5卮罂谕伦拧N也蝗莘炙道鹚暗馈跋鹊桨踩牡胤皆偻隆!卑肜胱У慕系搅嗣疟摺�

他好像也回过了神停止了吐,只是不转睛的看着我,似乎要哭。我还扯着他的衣服说有什么委屈出这房间再说。

八、许医生

可能是人在特殊的环境中会改变,是一种适应环境的改变。人必然是有无限潜力的动物,至少之前我是不信的;因为我的经历太平淡没有一点波澜,可救许医生,我竟然能毫不犹豫,如果没来到这个环境,或者称之为这个世界,我可能遇见这样的怪物会避之而不及,并默默地开脱自己不是不敢而是不能无谓牺牲。

我们在那间屋子外边对面的墙边坐了下来,这之前是我看过的没有那种树根的地方。这时他也平静了下来,看着我问道“石医生你怎么也在这里”?我心想他娘的我费尽心力冒着危险救你,你不先感谢我,问这么个问题,怎么回答。虽然我和许医生年龄差不多大,但平时我和许医生不是很熟,只是互相知道姓名罢了,因为医院也有千十来号人,我实在不是那种擅长交际的,所以临床的大夫也只熟识一二而已。我告诉他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就在这里,还告诉了我在之前的所见。“还是你说说具体怎么回事,那些是什么东西,你怎么会被袭击的?”我问道。他也大体的说了经过。

他是二线班副班,因为外面下大雨,到没有需要120出车的急诊,凌晨2点多他就安心的在值班室睡了,醒来时和我一样抹黑,也怀疑停电,找到手机一照,同样吃了一惊。同时还发现值班室的一面墙上就爬满了那些树根,在没有我叙述之前的见闻的情况下他也是认为那些是一些藤蔓。他好奇的走过去,先仔细看了看,只觉得突然脚下一紧,有什么把他拖倒,因为突然,电光火石一般,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已经摔倒在地。刚要张嘴求救就有东西往他嘴里伸,那东西还没进去多少,他用力闭上了嘴,只感到嘴里一咸,血腥味。同时脸上也喷上了液体湿漉漉的,他认为这一定是血。那东西还顶着他的牙想往里钻,这时他可不敢张嘴了,嘴里咬断的一节就只好硬是咽下去了。同时他感到身体也被缠了个结实,他之前还没搞清楚状况,加上那些血腥味以为是蛇。这树根就这么捆着他把他缓慢地拖到了墙边,也就没有进一步动作。直到听到我的哭喊声,不自主大声问道“谁在那里”

?就只一声,那根趁虚而入扎入了许医生的哽嗓咽喉,插得极深,搞得许医生几欲呕吐,但堵得也十分严密完全吐不出来。他只有期盼有人来救了。

因为这里静的出奇,所以我去搜索收费处的脚步声被许医生听到,还好他倒下时手机还紧紧握在手里,也还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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