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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飞扬站起身缓缓合拢折扇,楚离已先一步放出信号,无数黑衣人从四面八方飞了过来。
江彦驰看见承欢不寒而栗,他柔声说:“承欢,没事,你先睡个觉,醒来我们就回家了。”他轻抚着承欢的头发,瞬间点了承欢的睡穴,然后把睡熟的承欢交给了江源。
剑,冒着寒气的凤血剑飞离出鞘!风飞扬揽着林湘君退到一侧作壁上观。刀光剑影中,风云为之变色,生死对决中,天地为之动容,风飞扬渐渐皱起了眉头,持折扇的手开始暗暗用力。
这时,一阵娇媚的女声传来,风飞扬暗自叫苦。几个盛服浓妆艳美绝伦的女子飘了进来,她们全然不顾屋里的凛凛杀气,柔媚得扑向风飞扬。
林湘君见状,笑言:“飞扬,当大众情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风飞扬无奈地摇头,那几个江湖赫赫有名的美女,带着醋意纠缠着风飞扬,风飞扬冷着脸应承,不料一个女子出其不意接近江源,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住江源的麻穴,江源不由自主地松开手,那女子抢了承欢飞奔而去,几个起跳之间已无影无踪。
【第066章】冷月公子的酷刑
等承欢幽幽醒来,她被关在一个囚牢里,一个男人在她躺的床前审视着她,承欢借着墙角蜡烛微弱的光亮,看清眼前的男人,是韦绍其!她慌得抱紧身子,怯怯地喊:“姑爷。”
韦绍其邪魅得笑:“承欢,我们又见面了,我不是你的姑爷,唤‘主人’吧,日后我是你的新主人。”
承欢后退缩到墙边,她结结巴巴地问:“我在哪里?彦驰在哪里?”
韦绍其逼近承欢,如虎钳的手指捏着承欢的下巴,承欢顿时吃痛得哀叫,韦绍其垂着头邪气地说:“承欢,主人喜欢听你的哀叫,像只小鸟一样的哀叫。”
承欢摇摆着头,想摆脱韦绍其的钳制,韦绍其却越来越用劲,承欢痛得哀求:“姑爷,放手,承欢疼,承欢好疼。”
韦绍其一掌掴在承欢的脸上,阴森森地说:“承欢,叫主人,这一掌只是小小的教训,若是不听话,主人让你见识见识主人如何审讯犯人!”
承欢捂着脸,惊恐得望着韦绍其。
韦绍其紧挨着承欢坐下,他环视一下四周,阴笑着说:“承欢,我已经给你喂了褪香丸,这七天你身上的香气会消失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人会找到你,这几日你就住在这里,你喜欢你的新房间吗?”
承欢顺着墙角快速看看周围,这是一间阴暗的牢房,手指粗的铁牢门坚固无比,牢里到安置着闺房里的物件,软榻、妆台,虽说物件华贵但用品甚少。
承欢低了头没说话,韦绍其立刻拽紧承欢的头发,阴狠地说:“承欢,真没礼貌,连主人的话都不知道回答,看来我要让你学学规矩。”
韦绍其按住挣扎的承欢,脱掉承欢的幽兰绣鞋,抓住承欢的莲花小脚,用了三分力折蜷曲的脚指头。
承欢霎时痛得痉挛,颗颗泪珠汗珠顺着脸庞往下落,韦绍其毫不怜惜地说:“承欢,主人喜欢你,但主人不会纵容你,在你学会侍候主人前,主人会严厉管教你。”
说完他拽住承欢如水的青丝,如提着小鸡一样提着承欢出了牢笼,承欢痛得捂着韦绍其的手,韦绍其冷笑连连:“承欢,看来你的几位主人太宠溺你了,你竟敢反抗!主人今日就好好灭一灭你的娇气!让你知道怎么做一个乖奴。”
韦绍其放低了提承欢的手,承欢无骨的小脚半垂在地底拖动,粗粝的地面很快磨破了承欢如新月的嫩脚,承欢放下手捂着嘴巴哀声哭泣。
穿过一排女囚的牢房,女囚惨不忍睹的伤痕触目惊心!她们发出的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叫和呻吟,吓得承欢魂飞魄散!
韦绍其低头看了看承欢,冷冷说:“承欢,今日让你看看主人的厉害。只要是过了主人手的人,任他是钢筋铁骨!任他是视死如归!最后都会乖乖听话叫饶。”
承欢立刻回想起江淮税银案让无数主审都头疼的主犯,被韦绍其连审二日二夜后,不仅招了供,还供出同犯,连一向不夸人的江一然都对韦绍其大加赞赏。想到这里,承欢止不住抖个不停,韦绍其脸上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酷虐。
到了刑房,韦绍其狰狞本性尽显无遗,‘冷月公子’!‘冷月公子’!这名号上面是沥沥鲜血堆就的名讳。
刑房里昏暗的烛光下,清一色的赤膊彪形大汉,他们满身横肉,面貌凶恶。屋里几个女囚脸上有深深的恐惧,这恐惧是因她们看到人间的活阎王:韦绍其。
韦绍其凝视着承欢阴狠地笑,承欢哭着不停摆头:“主人,承欢错了,承欢以后听话,承欢以后会很乖。”
韦绍其向旁边的一个侩子手示意,一瓢冷水浇在承欢的脸上,虽是初夏,但这水如冰水让承欢直打寒颤。韦绍其再示意,水又铺天盖地浇过来。
承欢闭了眼,绝望地说:“杀了我,让我死。”
韦绍其轻笑:“承欢,我不会让你死,我不仅不会让你死,我还会让你永远在我身边。”
【第067章】折磨下的失心疯
承欢望着这个如野兽般的魔鬼,她眼里除了恐惧就是呆滞。
韦绍其脱掉了承欢的外衣,住了手,他阴沉沉地说:“承欢,睁开眼睛看主人是如何征服这些不听话的女人!”
承欢在韦绍其的威逼下,胆颤心寒地把眼睛睁开细细一条缝,韦绍其舞动着鞭子抽打女囚最娇嫩的地方,那女囚在无情的皮鞭下畏缩、挣扎……撕心裂肺的疼痛那女囚大声地惨叫,只至昏死。
韦绍其又慢慢介绍数十种对付女人的刑具,他一样样在承欢面前施展这些酷刑,承欢柔弱的神经彻底崩溃,她开始歇里斯底地尖叫,叫着叫着她昏死过去……
黑暗,冰冷的黑暗,比雪园黑屋子冷上千万倍的黑暗和寒冷袭击者承欢,她全身发烫,浑身上下痉挛颤抖,即便她身上盖了三床被子,她仍是抖动个不停。
一个丫鬟替承欢敷着冷毛巾,承欢迷迷糊糊中听到韦绍其的声音,她吓得尖叫着从床上爬起来,满屋乱窜。韦绍其阴着脸走近承欢,承欢抓着囚牢指头粗的铁栅栏,用头使劲撞铁栅栏。
韦绍其拽住承欢披散的长发,狠毒地说:“承欢,放手。你若是不放手,我用烧红的烙铁把你的手烙掉。”
承欢仍是狂乱地尖叫,韦绍其拽承欢的手越来越用力,承欢的头皮如拽掉般疼痛。
候在牢外的侩子手立刻把火盆端了过来,韦绍其接过烧得通红的烙铁,递到承欢眼前,承欢视若无睹仍是尖叫不止,她的喉咙已喊得沙哑充血,但她还在狂叫……
韦绍其凝视着承欢,承欢眼神已没有了如水的流动,她眼里全是空洞和直愣,韦绍其掰开承欢的手指,把承欢拖上床,承欢凄厉的惨叫声声不断。
韦绍其用力掌掴着承欢的脸,承欢的脸浮起层层叠叠的掌印,但她的眼神仍是茫然痴呆,尖叫仍是不止,韦绍其烦躁不安地狂吼:“承欢,你给我闭嘴不要叫了,我冒着和漕帮撕破脸的风险抢了你,可不想要你得失心疯!”
承欢如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尖叫,韦绍其掐住承欢的脖子,点了承欢的哑穴,承欢终于止住尖叫。
韦绍其拽住承欢的头发,看着承欢空洞的眼神说:“承欢,为了你,我绞尽了脑汁,你最好乖乖听话不让我生气,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承欢,那一晚秦霄霜给你下套赶你出江家,其实我心里都明白。江家的人各个都不简单,知道狐狸吗?越老的狐狸越狡猾!我就冷眼看着他们演戏,只有你被赶出江家,我才有机会占有你,我们是互利互惠,各取其所而已。”
承欢仍看着韦绍其没有反应,韦绍其转了声调,恨恨地说:“没想秦霄霜太毒辣!赶走你不说,还想永绝后患,等我的人手赶到时,你已被风飞扬带走了,白让我替江家作了嫁衣!真是可气!”
韦绍其话锋一变:“承欢,我岂会让你落入他人之手,我‘冷月公子’从未做过失手的事,你可知这世上谁的轻功最高?”
韦绍其轻佻地抚摸着承欢的脸颊,自问自答:“这世上轻功最高的人是六指神偷,可你知不知道,世上最高轻功的人却是我的囚奴,任他跑得跟风一样快,却不得不乖乖听我的摆布。”
韦绍其得意地又说:“只要是过了我手的人,没有一个能逃脱我的手掌心,我费劲心思抓住六指神偷,在他身上种了还魂草,每个月他要是拿不到解药,就会毒发至七窍流血而死!我知道江彦驰一定会找到你,因为江源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于是我让六指神偷带着人皮面具,跟着江彦驰来到流云客栈,趁混乱中出其不意抢走你!”
这番话并未让承欢呆滞的面容有任何改变,她空洞的眼神如深水枯井,没有一丝波澜。
韦绍其对侍立在旁的丫头骂道:“傻杵在这里想找死是不是?还不快去秘密请大夫!”
那丫头吓得慌忙逃了出去,不一会韦绍其的心腹带着大夫来了,韦绍其看着仙风道骨的大夫说:“许还山?你什么时间到金陵的?”
许还山平静地说:“韦大人,我来金陵有些时日了,不知您让我来看什么病?”
韦绍其撩开幔帐,直愣愣的承欢映在许还山眼前,许还山变了脸色赶紧号脉,承欢的脉象滑实、脉息紊乱,许还山紧锁着眉头缓缓道:“韦大人,这病不太好治,小姐受惊吓刺激过深,只有清除病的根源才能治愈。”
【第068章】李代桃僵的女人
韦绍其阴柔的脸更阴冷了,他冷冷地说:“韦大夫,不管你用什么药,一定要治好她的病!”
许还山不卑不亢地答:“韦大人,我自是会尽心尽力治小姐的病,可小姐的病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小姐的心病起在哪里,就尽量不让小姐看到病因。”
韦绍其阴森地盯着许还山,许还山淡淡道:“韦大人,不管那位大夫看小姐的病,治疗方案都如此。”
韦绍其坐在床边,沉默好一会才开口:“韦大夫,就按你的意见办吧。”
就这样,许还山日日带着一个沉静干练的弟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