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女人的害羞都是装出来的,笨蛋。”
他们走出房间来到楼梯口,汪海蓝抬头看着他,要求道:“吻我,我想向所有人宣告你赤岩风野属于我。”
“这举动很傻。”但他乐意地吻住她。
汪海蓝张开双唇欢迎他,然后他加深这个吻,执意要她柔软地瘫在他的怀抱中,掠夺她内心最深处的降服。
赤岩理惠愤怒地冲上楼梯拉开两人,怒斥道:“若不是我也姓赤岩,我会干脆建议你们在众人面前做爱。”
“我们似乎太过火了喔。”汪海蓝像滩水般柔软地让丈夫搂着,笑咪咪地转向气得快发疯的赤岩理惠。“刺激了某些未婚者。”
赤岩理惠气得双眼快冒出火花来。“汪海蓝,你简直就是个不要脸的荡妇,凭什么我们赤岩家?”
“请注意你高雅的仪态。”汪海蓝学着婆婆挺直背脊,挽着丈夫的手,“另外,没有人给你权力管赤岩家族其他人表达爱意的方式。”
“你——”赤岩理惠气得说不出话来。
赤岩风野几乎要为妻子的表现拍手叫好。
“看看下面是谁!”汪海蓝轻呼一声,“你的父母、姐姐,以及花岗秀子,我似乎招惹了你们一家子的人。”
“怕吗?”
赤岩风野开始为她担心。他的父母、姐姐并不欢迎有个平民出身的外国媳妇,加上秀子事情,他们一定会想各种方法“教育”他的妻子;而秀子的个性骄纵,她会对海蓝采取什么不利的报复吗?
“不怕。”汪海蓝勇气十足的说。
“放心,我会竭尽所能保护你的。”
“谢谢你。”她向他道谢。但心里对他能做到多少并不抱太大期望,只要他有心就够了,现在她只希望他能早日爱上她。
他们的谈话因蜂拥而来的道贺人群而停止。
汪海蓝身着一袭香奈儿的纯白礼服,骄傲地挽着英俊、高大、富有的丈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婚宴,一切都照她的要求完成。
“有钱能使鬼推磨”是汪海蓝最信服的一句话,她可以从众人欣羡的目光和嫉炉的笑容中找到相同的认知。
一直到宴会接近尾声时,孟俞才有机会接近汪海蓝。
“海蓝,你到底对花岗秀子做了什么事?我看她充满憎恨的目光瞪你哩!”
汪海蓝得意地将自己与三田清也偶遇的经过告诉孟俞。“花岗秀子也太幼稚,这样就闹自杀,要是为甩那懦弱的男人也就算了,她竟然是为留不住他而自杀。我看花岗秀子真嫁给他,才应该去撞车自杀。”
“你也玩得太过火了。”孟俞轻斥一句,“你争强好胜的个性要改一改,要不然我怕你留在这里不出三日便香消玉殒、死于非命。”
“呸呸呸!孟俞,你少咒我。像赤岩家族这群势利鬼,没人教是不会长进的。”汪海蓝天生就有战士有胆量,非战到最后一秒钟绝不弃械投降。
“你确定你行?”孟俞有些担心的问。
孟俞虽未明说她担心何事,但汪海蓝和她相交多年.彼此之间即使不明说,也能明了对方的想法。“别以为我沉沦爱中就会变得软弱。”
“你永远不会与软弱沾上边,但你会顾虑过多而心软。”孟俞了解她的朋友。
“谢谢你的忠告,我会记得。”汪海蓝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她转头刚好看见赤岩司望向她这边,便小声说:“你英俊的罗密欧在看你喽。”
“他约我到舞厅跳舞。”她转头望了赤岩司一眼,匆匆和海蓝道别,“海蓝,打败所有姓赤岩的人,争取你的幸福。”
“我会的。你也加油,好好跟赤岩司来场恋爱。”汪海蓝大笑地与孟俞道别。
“春宵一刻值千金,该入洞房喽。”赤岩风野悄悄来到妻子身边抱起她。
“哇!”汪海蓝发出幸福的尖叫。她懂得如何制造机会,让自己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
宾客们的目光全集中在他们身上。
“喂,我们不能等所有人都走光吗?”到了楼梯下,她给所有宾客一个飞吻,再度引起所有人的喧哗。
“要不是我很了解你,我还以为你害羞呢。”他抱着她直奔二楼的卧室。
进了房间,她搂住他的脖子,娇声说:“我好兴奋。”
赤岩风野微微一笑,“为今晚还是为钱?”
“为你。”她拉下他的头,给他一记热情的吻,然后挣扎落地,伸手为他宽衣,并像宣誓般严肃道:“我一定会做一个令你满意、骄傲的妻子。听从你的话,顺从你严苛的爸妈,讨好你姐姐,成为赤岩家族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第一夫人。”
“我当然不会相信你的醉言醉语。”此时他只想占有她诱人的身体,满足他的。
在如狂潮般来去的之后,汪海蓝感觉到自己体内依然热情如火。她低下头在他平滑、温暖的胸膛印上一连串的灼吻,直到他屈服为止。
他被她挑逗得鼻息粗重,“你像阵旋风,满载令人惊奇的活力。”
汪海蓝一脸正经的宣布:“我会让你爱我。”
赤岩风野闻言大笑道:“你爱不爱我,我都无所谓,只要你履行合约的内容就好了。”
“基于我对你的爱,你会得到更多,你将会明白爱的真谛。”疲倦来得如此快,她刚才觉得热情如火,现在却昏昏欲睡,但她挣扎着把话说完,“并且爱我爱到无法自拔。”
“睡吧,你累了。”他轻吻她的额头。他早习惯她过于天真的言词,只把她的话当作梦话。
第二天,汪海蓝独自在大床上醒来。她打扮得漂漂亮亮步出房间,准备吃完早餐后出去享用她花不完的钱。
他们早说好不去度蜜月,虽然缺乏情调,不过赤岩风野是个大忙人,她这个做妻子的,应该体谅丈夫赚钱的辛劳,尤其嫌的钱是供她花用的。
她走到楼下到餐厅,吩咐佣人准备她的早餐。
“少夫人,老夫人要你十分钟过后到她房间的起居室见她。”赤岩夫人专属的女佣餐厅传话。
汪海蓝好奇看着一脸严肃的老佣人一眼,这名老佣人她一看就不喜欢。“你叫什么名字?”
“铃木。”她平板地回答,像极了赤岩夫人的音调。
“铃木。”汪海蓝把注意力转回早餐上,“麻烦你告诉我婆婆,等我用完早餐后,我再去找她。”
“你不可以这么做,老夫人的话不可任意违抗。”铃木命令道。
“我不是一个有阶级观念的古板之人,但请你记住你身份、阶级应有的态度。”她以严肃的口吻训斥铃木。
铃木愣了好半晌,才愤然开口:“你竟敢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我是老夫人的专属佣人,风野少爷还是我一手带大的,我在这个家族的地位……”
“停。”汪海蓝挥手示意她闭嘴,再听她念下去,她就要消化不良了。“我说过,我不是势利之人,但请你也尊重我。”
“风野少爷瞎了眼,才会娶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
“你走吧!”她推开吃到一半的早餐,被老女人气得没胃口,站起身,“算了,还是我走比较快。”真倒楣!早餐也不能好好享受。
“你要去哪里?”铃木抓住她。
“我要出去吃早餐!”她大叫。
“你必须去见老夫人。”铃木紧紧抓着她的手,把她拖到赤岩夫人的房间。
老赤岩埋首报纸中,头也不抬。
赤岩夫人存心给桀惊不驯的媳妇脸色看,眼里射出的精光足以令胆小软弱的小女孩浑身颤抖。
但汪海蓝一点也不胆小软弱,她根本不会被婆婆的不友善和公公故意的忽视吓到。
她抱怨的看着婆婆,“这里的佣人都这么野蛮吗?”
“你连一声招呼都不会打吗?”赤岩夫人沉声喝道,“早在两个小时前,你便要来向我们道早安。”
两个小时前道早安?八点吗?她在开玩笑吧?
汪海蓝摸不透婆婆的心思,但心想顺从总没错,于是她恭敬的说:“爸、妈,早安。”
赤岩夫人冷冷的开口说:“铃木,麻烦你把我们家的规矩告诉我的媳妇。”
“是,老夫人。”铃木开始像背书般,不苟言笑地说:“少夫人每天准时八点到老夫人房间的起居室道早安,八点半共进早餐,十点陪老夫人参禅、打坐,中午十二点午餐,下午两点招待客人喝下午茶,星期日除外。还有,接下来的三个月,老夫人会聘请国际知名礼仪老师为少夫人上礼仪课,时间定在下午四点到六点,晚上八点晚餐。”
汪海蓝听了后大笑道:“想不到两位还有这种闲情逸致开这种滑稽的玩笑!”
“不准笑!”赤岩夫人喝令,“这是我们赤岩家的规矩,凡是赤岩家的媳妇皆必须遵守,直到你怀孕。”
“妈,我不是有意忤逆你。”汪海蓝努力说得文雅些,“但这种规矩是不人道、不合理的,它该被废除。”
“可以,但得等我死后。”赤岩夫人努力压抑心中对媳妇的怒气,“你希望废除这些规矩,你是在诅咒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风野一再向我保证你会是个顺从的好妻子,他说你们早已约法三章。”
原来这个家是这么的变态!怪不得赤岩风野给她的代价这么高。汪海蓝决定先敷衍再说。
“好,一切都听你的。现在,我可以先行告退吗?”
“很好,这才是女人该有的谦恭态度。”赤岩夫人在媳妇走出去后,笑着跟丈夫说:“或许我们的媳妇还不是根朽木。”
老赤岩终于从报纸中抬起头,“虽然她不讨人喜欢,但风野总算结婚了,如果她能帮赤岩家生个继承人也算立了大功。”
赤岩夫人拍拍丈夫的手,“看来我们赤岩家很快就有下一代了。”
独自一个人吃过晚餐后,汪海蓝无聊的待在房间里不知该做什么才好。
说什么共进三餐,当她准时走进餐厅时,才发现只有她一个人。她的公婆真过分,竞联合起来欺负她、整她!
唉,原来这就是孤独、寂寞的滋味,真可怜。
好不容易捱到十点,她听见有车声,立刻飞奔到正对大门的阳台。
“风野,你回来啦!”她故意大叫,才不管婆婆听到会有何反应。
“风野,你妻子真的很没教养。”赤岩理惠受不了的猛摇头。
“放心,有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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