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再度见到那身着御林军服饰的风流男子时,心底的激动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
可当他发现他被皇上压在身下时,那样的感觉是可怕的,他愤怒,愤怒他会勾引皇上,愤怒他会成为皇上的鸾宠,得不到,就毁之,更何况,他还会给皇上带来不好的名声,他才会想杀死他……
可他那夜在山洞中再度与他接触,点了他的穴道,与他缠吻,那样的感觉,美妙的感觉,让他无法形容。
比他以往的女子都要好,他甚至都有几分迷醉和沉迷,他知道皇上喜欢他不会是没原因的,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他是蕊妃!亦是云侍卫,亦是他的端王妃!
夏侯卿然眸光灼灼的看着她,“蕊妃娘娘走的这般急,微臣是担心娘娘会有什么事?”
四目相对的瞬间,夏侯卿然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穆云蕊眸中尽是愤怒。
“端王多虑了,本宫有些乏累,是想回云鸾宫歇息,就不劳端王费心了。”
转身,就走。
夏侯卿然眸光睥睨着穆云蕊的背影,却是慵懒的唤道,“公孙锐!”
穆云蕊身形微顿,眸中凝满了错愕,他果真是知道了。聪明机警如他,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穆云蕊优雅的转身,然后淡淡的道,“端王,此乃后宫,你还是要有些分寸为好。本宫是皇上的蕊妃娘娘!端王认错人了。你的端王妃不是在端王府吗?”
一句话,呛的夏侯卿然无法接口,却是灼灼的喷着气息。没有再言语。只能远远的看着穆云蕊远离而去。
踏上了鸾轿,然后消失……他手中的拳头却是捏的愈紧,心底狠狠道,公孙锐,你演技再好,又怎样?我已经确定了你就是公孙锐。
不然你听到公孙锐这个名字,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你怎么会这么清楚我的王妃名讳是公孙锐,这些好像不该是深处深宫的蕊妃该这般清楚的吧?难不成你之前还一直在关注我不成?
唇角浮起一抹阴狠,浑身散发着冷冷的寒气,令人生寒,眸光微闪,看来我真的得做些什么了。
匆匆上了鸾轿,穆云蕊心中一阵忐忑,这个端王刚刚果真是试探她的,毕竟天下之大,人有相似,他喊她公孙锐,她竟然顿了一下,而且还反问他的端王妃在端王府中。
她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淳逸还没有解决她是端王妃这件事情,该死的南诏国竟然又送来这样的一幅画卷?端王又知道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鸾轿中心情总是无法平复。
门豪体幻体门情体。萧亦寒,真的是他画的这幅画卷吗?他为什么要这般做?他明明知道她进宫了,再转而拿来一份这样的画卷,要将她至于何地?她想不透,想不透……
云鸾宫中的宫婢如同往日一般那样的忙碌着。
谨慎细微的素心察觉到穆云蕊的不同。
她轻声说道,“娘娘,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看上去您有点恍惚?难道刚才南诏国来使在殿堂之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穆云蕊摇头,却又不知该如何说。
春桃颤抖的看了眼素心姑姑。刚刚就是春桃跟着穆云蕊过去的,素心这般说,春桃的脸色都变的些许苍白。
三国风起云涌1上面的字
素心这般说,春桃的脸色都变的些许苍白。
穆云蕊神情愈加的恍惚,脑海不断的闪过那幅画卷。那样妖媚的一介女子,她当时的神情真的是这般吗?
气氛诡异的沉默中。
素心再度轻问春桃。春桃才略微颤抖的将大殿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与素心听。素心的眉头拧的愈紧,春桃说到那副画卷上的事情,素心眸中闪过一抹流光,脸色也愈加的沉重。
春桃说完,担忧的看了眼穆云蕊。
素心却是关切的说道,“娘娘,不论这中间是怎么回事,相信皇上定会相信娘娘的。”
素心的安慰令穆云蕊唇角扯开一抹笑容,“姑姑,你也累了一天了,歇息去吧。”
素心还欲再说些什么,见穆云蕊此刻如此的严肃和漠然,也就点了点头,随即吩咐宫人们将解乏的汤汁在火上热着,“娘娘若是累的紧,就喝上些。”
方才退下。
殿堂内的烛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那些簇簇的火焰在穆云蕊的眼中倒影着。穆云蕊深深的沉思着,脑海闪过那个冰雕面具的男子,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头,喃喃,“萧亦寒,这件事和你当真有关?还是你根本就是南诏国的人?”
这个认知不禁令穆云蕊愈加的恍惚,难道连他也是在骗她的吗?
掌心禁不住滑向了腰间的锦囊,上面上好的刺绣有些冰凉,令她的掌心不禁微微一颤。
这是他当初送给她的。这是她的平安符,她一直随身携带着。若他都隐瞒了她那般多的事情,那她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年的时光,真的会带给她将来的平安?还是给她带来的是窒息下的风暴呢?
夜色渐渐深了。
穆云蕊心情愈加的沉重。脑海不断闪过那个硕大的屏风,那不断咳嗽的声音,魅说他是哮喘,那样的病根本就治不好。
他如今还在那处寺庙中吗?他如今的病有没有好一点?
他为人冷漠,可对她却还是不错的,当初亦是他从妓院中将她赎出的,她从心底里是感激他的,可为何会画那样的画卷,南诏国,南诏国?
唇抿的愈紧。
脑海突然闪过那个梳子,他曾经送给她的梳子。她从来都没有用过。
她一直好生收着。
从床下拿出那个梳子,仔细的抚摸着……
手指微微一顿,好像梳子上面有些微的凸起。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
对着烛光,认真的看着,才见上面细细的雕刻着,“蕊儿,保护好自己!”
穆云蕊心中微颤,鼻尖禁不住微微一酸,他那样冷漠的人,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诉说他的关心。她怎么能那般的想他?他不会做伤害她的事的。
“吱啦”门有将要打开的痕迹。
穆云蕊赶紧将梳子给收好了。
就见夏侯淳逸身上慵懒的披着一件宽大的月牙袍子。神情有些抑郁。
穆云蕊回头,精致的眸子刚好对上了他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他的面容有些许疲倦,眸子却是灼灼的盯着穆云蕊。
四目相对,穆云蕊心中一阵颤抖。
周遭的空气也瞬间变的诡异。
夏侯淳逸有些疲倦的抚摸了一下额头。沉沉的说道,“宫中的妃嫔朕已然尽数警告过,还有宴会上的大臣,不管他们有没有看清你的容貌,朕都告诫他们,不准再提此事。届时朕会命人在大宁宫外寻找,做个样子给南诏人看……”
夏侯淳逸说了很多,他此刻说的每一句话,都令她的心暖。他来这里,没有立即质问有关那幅画卷上女子的事情,而是这般说着,告诉她已然安排好了一切。
阵阵的暖意滑过心头,鼻尖涌起浓浓的酸涩。
精致的眸子也不禁微微湿润了。
“至于端王,就算他认出你是端王妃,他也不会说给南诏国的人知道,因为世间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被人分享!”夏侯淳逸说到最后,竟然有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穆云蕊,你周身怎么有这般多的秘密?你每次带给朕的秘密,总是让朕惊讶无比。”夏侯淳逸眸中泛起潋滟的波光,然后禁不住走近了几步。
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她。
“逸本来还想等回宫之后,就会立即解决你曾是端王妃的事情,没想南诏国的人来了,竟然会拿出那副该死的画卷!让端王那么快知道了你就是端王妃,简直就是该死!”
夏侯淳逸眸光阴狠,妖孽般的面容上有着几分难言的艰涩。他禁不住一把拉起了在椅子上静坐着的穆云蕊。
令她生猛的撞入到了他的怀抱中。
这样的用力,然后紧紧的将穆云蕊深深拥抱在怀中。“穆云蕊,你究竟还隐瞒了朕什么?你怎么会和南诏国的人有牵扯?究竟是谁,竟然该死的画出那样的画卷?朕想想那些人色迷迷的盯着那副画卷看,朕就有种想挖了他们眼珠的冲动。”
微微顿了顿。不知是因怒火,还是其他,他的声音有着几分的艰涩和沙哑。
“为什么那般多的人,为什么你身边有那般多的人?”夏侯淳逸声音愈加难耐,那双胳膊紧紧的将穆云蕊箍住在怀中。
“云儿,你不该与逸解释吗?你不该与逸解释吗?!”夏侯淳逸愤怒的说道。
穆云蕊抬头看着他那张有些疲倦的脸,还有那紧抿着的唇。
她的心口一颤,“我!我!……”
禁不住垂下了眼睑,好久好久才喃喃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幅画卷是怎么回事。”
夏侯淳逸眸子浅浅的眯起,眸中放射着寒烈的光,“你还在骗逸,画此画之人,定是见过你那般样子,不然怎会画的如此灵动,如此传情?你这样的样子,怎么还会被他人给看到过?”
说到后面,周身都禁不住颤抖起来。脑海只要闪过画卷上的女子,单薄衣衫下,那微微的起伏,凝脂般的肌肤,胸口的怒火就蹭蹭的燃烧着……
业专站小站业說站。画面转回,闪过夏侯卿然与穆云蕊热吻的场面,心口的怒火愈加燃烧起来。
“云儿,你告诉逸,告诉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逸真的不能再接受你对逸丁点的隐瞒!你告诉逸!”夏侯淳逸眸中浮起骇人的红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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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你告诉逸!”夏侯淳逸眸中浮起骇人的红丝。
周身所散发的冷凝气息,令穆云蕊眸中慌乱。
好久好久才到,“你还记得我说过,我被端王赶出来的事吗?”
夏侯淳逸眉头微微拧起,狭长的凤眸中波光潋滟。妖孽般的面容凝满了莫测。
穆云蕊垂下眼睫,遮住了眼底的酸涩。“我被端王赶出来后,路上遭人下了媚药。”
夏侯淳逸的手指陡然捏紧,清脆的指骨碰撞声,令人听上去心惊。
他的周身浮上一层黑气。却是极力压制着他的愤怒,没有说出来,只是静静的听着穆云蕊继续说下去。
穆云蕊唇角浮起一抹苦笑,“我虽武功不错,可毕竟涉世未深,着了他们的道儿。结果头昏脑胀,身体虚浮,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那两个歹人将我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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