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姬浑身禁不住微微的一颤。这个香荷,是在同情她吗?云姬心中苦涩,机会?会是吗?怕会是她的噩梦吧。
“云姬姑娘,香荷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般美丽的女子。奴婢第一次见你,还以为是仙女下凡……”香荷喋喋不休的说着,“姑娘,奴婢知道你在这座偏府之中受了委屈。可是姑娘,要知道,睿王妃性情善妒。也许王爷让姑娘住这里,也是有原因的。”
云姬眸光一闪,“香荷?”
香荷赶紧低下头,“姑娘,奴婢只是不想让你寻死。”
然后微微叹息一声,“姑娘,先吃点东西吧。”然后转身离去。
云姬望着香荷离去的背影。
云姬原本冰冷的心口,不禁浮上一层浅浅的温暖,香荷是那个王妃派来监视她的。她知道,如今香荷能说出这样的话,是多么的不容易。她,云姬,冰冷的心中,终于浮现了一层温暖。
强掩饰住心口的酸涩,可是眼角的泪水还是不争气的滑落,千里迢迢从北疆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家。
起初在浴池中被陌生男子调戏,而昨日,竟然还被人凌辱……
云姬静静的坐在镜子前。
看着铜镜中,尽显苍白的脸,云姬心口微微的颤抖。抬起手臂,缓缓擦拭掉眼角的泪痕。
香荷说的没错,她目前离不开这个地方,那这个夏侯闵来这里,说不定会是她的机会。只要将他哄好了,说不定她会有些许自由,那时,她也说不定能离开这个地方了。
欧阳临,是他将她害的这么惨。
袖袍滑落。
白皙的皓腕上露出了那羞耻的红印子。
青紫痕迹。
昨夜那个人是那般的粗暴。
几番缠绵,折磨的她昏死过去。当她稍微有些意识的时候,那人竟然还在她的身上驰骋着。
云姬想想这些,心口就浓郁的颤抖。
两腿之间的疼痛,是那般的剧烈。
她却不知道他是谁。
不知道他是谁。
他粗噶的喘息徘徊在她的耳边。
那样的喘息,和粗噶,还有他野蛮的兽行,都是一种发泄。
云姬心口酸涩,眸中浮现浓郁的恨。
为什么她的意识会那般的低迷。是因为掳走她的黑衣人,喷放出的迷烟吗?
云姬紧紧抓住手指。暗暗告诉自己,云姬,没什么,不就是**吗?刚刚自己已经寻死过一回了,死她都不怕,她还怕什么?
夏侯闵,他不是要来了?
好,那就让她好好的为她自己争取一回。她已然是残花败柳,欧阳临抛弃了她,转手将她送给了旁人。
她又被人强暴。
云姬精致的眸中,泛起了层层的迷雾。
她还怕什么?那些谜团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在北疆长大没错,可是不能将她的一生毁在北疆人的手中。
离开,她要离开……
宁国真的是呆不下去了。她一定要寻找机会,一定要寻找机会。离开,若是让她知道是谁糟践了她,她一定要杀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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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仍旧这样平静的过着。
不过香荷真的是没有骗她。
十日后的傍晚。
偏府上真的是迎来了贵客。
云姬唇角浮起一抹冷笑,这个贵客自然是大名鼎鼎的睿王!夏侯闵!
云姬只是随意的穿了一件红色的袍子。为什么是红色?因为她觉的是那么的肮脏,只有血红的颜色,才能掩饰住她心底的肮脏和那种浓烈的羞辱。
云姬对着镜子,将自己的脸修饰到完美。
轻扫娥眉,淡梳妆,细细的扑上粉。
然后两颊扑上胭脂。
那双眸子是那般的水灵,那般的精致,回眸顾盼之间,尽是无限的风情。
云姬对着镜子,浅浅一笑,一笑倾城,恍若仙子。
只不过仔细看,会发觉她的笑,却是根本没有达到眼底。
那双精致的眸子,隐隐的藏匿着浓郁的仇恨。
香荷站在云姬的身旁,眸子禁不住亮了几分,“姑娘,你真的是太美了!”
外面传来一声禀报声,“王爷来了。”
香荷赶紧小声说着,“姑娘,王爷来了,我们出去迎接吧。”
云姬抬起眸子,淡淡的看着香荷。轻声说着,“好。”
当云姬迈着浅浅的步子,跨出了门槛。
那身妖娆的红色衣服,在傍晚时分,晦涩的光下,是那般的耀眼。
云姬就仿若是一个发光体,众人的眸光都禁不住向着云姬看去。
那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
倾城,高贵,却还透露着几分妖冶的味道。
云姬眸子紧紧的盯着那处轿子。
轿子很是奢华。
云姬的眸光一闪,夏侯闵是在轿子里面吗?
细微的风吹起了云姬的发丝。
妩媚的发丝随风飘扬,映照着云姬那张美到极致的脸。
周围的守卫禁不住一阵唏嘘。
云姬身上的这身红衣,是她自己亲手缝制的。
因为香荷说夏侯闵要来,她就亲手为自己缝制了这件衣服,是,以前她喜欢爬树,如同男孩子一般顽皮,可是自从她对表哥有那份爱慕之心,她就力求做到最好。
她喜欢上了跳舞,喜欢上了做女红。
她学会缝制衣服后,第一件事情,就是为欧阳临缝制了一件长长的袍子。
她记得,那身衣服,欧阳临穿上后,是那般的耀眼,那般的俊美,那般的合身。
他笑着说,“云姬的手,真巧,比皇宫里最好的裁缝做的都要好。”
云姬只知道,他说出这样的话,她听了,脸色羞红不已,比吃了蜜还要甜,直直蜿蜒,一直蜿蜒至自己的心底。
如今她穿上了自己亲手缝制的红色袍子,却是为了吸引夏侯闵的注意。只有引得他的注意,她才能有机会离开这个让她**的可怕地方。
此刻云姬的眸子一直盯着那个轿子。
外面的守卫对着奢华的轿子小声说着,“王爷,偏府已然到了。”
里面好久都没有动静。
外面的守卫禁不住再低声说了句,“王爷,偏府已然到了。”
好一会儿,里面才传出来几分慵懒的声音,“哦。”
云姬眸光微微的颤,这声淡淡的哦,却是透露出,这个男子此刻是有着几分疲倦的。
云姬正在思忖。
轿中缓缓迈出一双精致的黑色靴子。上面有着上好的花纹刺绣。
云姬的眸子禁不住往那双靴子看去。
长腿迈出。
极为优雅的下了轿子。
不是很亮的光。
静静的泻在他的身上。
云姬眸中一愕。是他?
眸光一闪,那晚上她要爬树逃离开这里的时候,就是被这个人发现了。那个长的极为好看的男子。
云姬眸中尽是愕然,从来没有想到他,竟然就是夏侯闵!从来都没有想到他,竟然就是夏侯闵!
那日他穿的长袍简单,夜色很黑,又没有什么人,那晚她是被刚刚安排在偏府上休息。她怎么会想到这个人就是夏侯闵!
而且他还那样的戏弄她。
云姬眸子定定的看着他。
一眼就撞进那双邪魅上翘的丹凤眼里。
此刻他同样在好笑的看着她。
眸中闪过浓郁的惊艳。是,云姬一身妖冶的红袍,随风而动。
那张倾城的容颜在妩媚的发丝飘扬下,显得愈发的倾城动人。
美,妩媚,妖到极点。尤其是那双眸子,那是一双多么美丽的眼睛。
夏侯闵下巴骄傲的略微上翘,仿佛在向人昭示着他不容触犯的威严。
云姬赶紧低头。
恭敬的行礼。
众人也赶紧跟着行礼。“叩见王爷。”
夏侯闵大手一挥,示意众人都下去。
云姬仍旧保持着垂首,微微叩拜的姿势。
夏侯闵走过来。
—文—却是不经意的抓住了云姬的手。“云姬?呵呵”
—人—北疆绝世红颜2云姬冰冷相对
—书—夏侯闵走过来。
—屋—却是不经意的抓住了云姬的手。“云姬?呵呵”
夏侯闵眉眼间尽是浓郁的笑,“云姬?你不会不记得我了吧?深更半夜玩爬树的丫头。”
云姬被他厚实的大掌紧紧的握住。
云姬却是觉的一阵冰冷。
夏侯闵牵着云姬的手,在云姬的耳旁轻声说道,“不用拘束。”
音调邪魅。
云姬的身子却是禁不住的颤抖。
眸光微慌的看着他。
夏侯闵牵起云姬的手,“手指怎么这么冰?”他下意识的给云姬暖了暖冰冷的手。
缓缓进入房间。
云姬眸光慌乱,那日他来偏府中做什么?为什么当初不告诉她,他就是夏侯闵?还有之后的那个黑衣人,究竟又是什么人?
云姬想起近日在宁国发生的一切,浑身就禁不住的发抖。先是在浴池中被黑衣人调戏,之后又是被人强暴?云姬就没来由的慌乱。
夏侯闵轻轻的扶着云姬的腰,将云姬缓缓坐下。动作是那般的温柔。
似乎她是一个易碎的东西。
隔着他的掌心,那股浓郁的暖意阵阵的传入云姬冰冷的双手。
夏侯闵眸中尽是轻笑,“云姬,怎么不说话?在怪我来的晚了吗?还是在怪我安置你入住在这偏僻的王府之中。”
云姬赶紧摇头。“不是。”
夏侯闵的眸光深深的盯着云姬。
那种眸光好似与云姬相识很久的样子,没来由的让云姬发慌。
他的思绪似乎飘到很远。
云姬赶紧抽出自己的手。
“云姬,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本王从北疆皇上手中抢来了你?”
他提及了欧阳临,却让云姬眸中浓郁的颤。继而浮起浓郁的恨。
云姬眸中含恨。定定的看着他。
夏侯闵却是妖娆一笑。“云姬,虽然你来到宁国,是欧阳临与本王的交易。”
云姬心中愤恨。
手指都在轻微的颤抖。
夏侯闵坐在云姬的身边,沙哑的说着。“可是云姬,我要告诉你,我是真心要将你带到宁国的。”
云姬眸中颤抖,不解的看着他。
夏侯闵眸中浮起温柔的笑。那种眸光深深的看着云姬。
却让云姬心头感到一阵的困惑。
夏侯闵真心带她到宁国来?为什么?
这究竟是为什么?
云姬眸中一阵的复杂。
夏侯闵笑着说道,“云姬,你知道吗?本王已然注意你很久了。你从小就在北疆的皇宫中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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