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你此刻唤逸的时候,让逸觉的你如同哄骗孩子似的。”眸子陡然射出惊人的光华。一把拉过她,“云儿,不知你何时能有个逸的孩子?”
穆云蕊赶紧岔开话题,“淳逸,我给你磨墨吧。”
夏侯淳逸眸子亮了亮,“恩,磨墨是件很累的事。你不怕累吗?”
“林妃娘娘娇贵之躯,都不怕。我又怕什么?”穆云蕊的话语中夹杂着几分醋味。
夏侯淳逸也没说什么,执起笔,认真的批阅奏折。只是唇角却总是勾起一抹笑意的弧度。
穆云蕊在一旁认真的磨墨。
夜很深,微凉,穆云蕊却觉阵阵的暖。
穆云蕊无意间看到一份奏折上写的。三国来使,访问宁国。穆云蕊心底一惊,禁不住再度瞄了一眼。
就见三国是大宣,北疆,南诏。手不禁一抖,大宣也要来大宁了吗?这可如何是好?不知这来使会是谁呢?公孙锦会派谁来呢?届时,他定是要看自己的。那可如何是好?夏侯卿然那边,又该怎么办?
穆云蕊震惊连连。心底闪过多重事。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届时定会想出办法的。
关于大宁国内刺客行刺事件,后宫中也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言,刺客的嘴巴真牢靠,受了那般多的罪,也不见能张嘴说出一个字。有人言,好像有两个死士前去相救,结果未果而逃。
形形色色的言语,充斥着整个后宫。
后宫中最不缺的就是讨论是非。
这帮女人闲的也没什么事情可做。
不过她们更多的还是会议论蕊妃娘娘,这个蕊妃娘娘,不知怎的,原以为定是不受宠了。没想竟然会再度荣获皇上的青睐。
云鸾宫可是后宫中人人巴结的对象。谁不知,当今的蕊妃娘娘能够再次获得圣宠,那都是因为她去认错了。
在大雪纷飞的那日,站立了好几个时辰。
这纯粹用的苦肉计,才会让皇上心疼。才会让皇上再度看重她。这样的言论愈传愈广。
穆云蕊不知是何人在背后故意散播,却是知晓,此人纯粹是嫉妒。
关于那个刺客的事情,听闻夏侯淳逸竟然着手交于端王夏侯卿然去查了。穆云蕊摸不出他的心思,心中亦是不明白。皇上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思。
端王那日来找夏侯淳逸究竟有什么事呢?
翌日早朝时,他定是又与夏侯淳逸说了什么?不然,这件事,怎么可能着手交给他去查呢?
云鸾宫中的宫人又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
“娘娘,这是皇上赏赐新进的贡品。”秀林在一旁喜悦的道。
春桃,冬梅也不断的开口。“娘娘,皇上说你的身子不好,吩咐御膳房,炖最好的燕窝给娘娘呢。”
“娘娘,皇上的心思可全是在您这儿了。”春桃笑着开口。
素心严肃的面容上也展开了浓浓的笑靥,“是啊。娘娘与皇上终于如同往日了。”
如同往日?穆云蕊禁不住的呢喃,这后面的波折怕是还很多呢。夏侯卿然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宣国若是派来使来,自己定要出面的,不然远在宣国的娘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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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浮后宫夺宠2臂上的淤青
如同往日?穆云蕊禁不住的呢喃,这后面的波折怕是还很多呢。夏侯卿然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宣国若是派来使来,自己定要出面的,不然远在宣国的娘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那时,夏侯卿然见到自己,知道自己是他的王妃,如今却又是皇上的蕊妃娘娘?又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穆云蕊呼吸窒了窒。不敢想象。手指禁不住的捏紧。事情究竟会发展成什么样子?穆云蕊深深的合上了眼眸,纤长的睫毛轻微的抖动着,遮住了眼底一片复杂。
只是没瞧清三国是何时来宁国?又不能探夏侯淳逸的话,不然,他那多疑的性子,定是会怀疑的。三国来使?想想头就有些痛,索性不想了。
穆云蕊脑海闪过昨日,那里有痛,有喜,却更多的是温馨。一幕幕不断的闪现于她的脑海,她的唇角禁不住的浮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痛的是,她在外面站了那般久,而他却丝毫的不怜惜。恼怒的不愿出来见她。喜的是,她终于不用做替身了。他愿意呼唤她云儿了。这不是证明她这次小赢了一把吗?
思及昨晚的温馨,面上不禁绯红一片。他晶亮的眸子,调皮捉弄她的样子,如同一个孩子一般。这样的他,很少见吧。是与她在一起时,才会这样吗?
唇,微微咬紧。昨夜他可是熬了一晚上,批阅了一晚上的奏折。帝王可真辛苦,看见他偶尔用手拂过唇角,轻微咳嗽的样子,心底就阵阵的心疼。
而自己一直在那里磨墨,磨的手腕都要痛了。看着他那般纹风不动的坐着,认真的批阅着奏折。眉头都没有眨一下。外面愈来愈黑,夜色愈来愈深。渐渐的瞌睡虫找上了穆云蕊。手下磨墨的动作愈来愈慢了。双眼微眯,禁不住的频频点头。
么怎持联么能联能。最终还是夏侯淳逸怜惜的说了声,“云儿,累了,就睡吧。这些墨汁够逸用一晚上的了。”
穆云蕊微惊,“你今晚不歇息了?”
夏侯淳逸目光灼灼的看她,暧昧的目光让穆云蕊脸庞禁不住的烫了几分。戏谑的道,“难道云儿真想让逸做些什么不成?”
穆云蕊眸子撑大,脸上愈红。
夏侯淳逸指着高如山的奏折,用手掌微微掩唇,极力压制住喉间的气痒。“这些奏折,逸得批阅完。不得延误的。”
穆云蕊轻柔的为他披上了锦色的缎袍。嘀咕了句,“怎么那般多的奏折呀?”
“快去睡吧。”夏侯淳逸再度催促。
穆云蕊真的很困,就去睡了。脑海思绪万千,他可真是个好帝王,带病还得辛苦的批阅奏折。突然想起自己臂上的淤青。大惊,这习武之人,一看,即知是用内力抓伤的。
心底不禁猛的提到嗓子眼,幸好,昨日他没有碰她。昨日欣喜之余,竟然忘了这个。若是给他发现了,那还得了?他定会问事情来龙去脉,届时又该如何解释?
收回思绪,见云鸾宫的宫人都在欣喜的收拾着东西。穆云蕊却是支退了旁人,独独留下了素心。轻言,“姑姑,玉才人那边的事如何了?可曾与她知会清楚了?”
素心微微躬身,恭敬的道,“娘娘请放心。奴婢已经秘密说与她听了。虽看不明白玉才人是何心思,但是奴婢却是知晓,她好像有些忌惮冯一眠在宫中走动的。”
穆云蕊点点头。“看来真得快些安排个时间让他们见一面了。”
素心眸中闪过一抹光。定定的看着穆云蕊。
“娘娘,您真的想好了?虽然应下别人的事,是该做。可是这种事情,做了真的有危险。更何况冯太医给娘娘的药,他自己也是要冒着砍头的危险,想来他是不会去乱说的。”
“姑姑。”穆云蕊打断了她。“本宫既然答应了他,就定要做到。本宫不想做那等卑鄙的小人。”那日就是为了救夏侯卿然那个瘟神,才会卑鄙的用计砍中那名黑衣女子,那名女子本就是无心要害自己,可夏侯卿然却趁人之危,将那名女子杀死!
不论如何,那名女子的死,都与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想想,就有些自责,那名女子死时,沙哑的吼声,撑大着血红的眸子,还有她被那般多的毒蜘蛛而啃噬,太过可怕。浑身禁不住的微颤了一下。
所以冯一眠,既然应下了他,自然就得去做。不想利用了他,却又骗他。那样实在太过于卑鄙。
素心眉头微皱,面容无波,“娘娘教训的是,是奴婢小人了。”
穆云蕊抓住了素心的手,“姑姑,本宫知道,你是对我好的。本宫从心底里感谢姑姑。”然后又言,“姑姑放心,届时我们小心行事,不会出问题的。”
素心这才微微点头。
“那就劳烦姑姑请冯一眠过来云鸾宫。”穆云蕊微微忖了忖,才道。“对外声称就说按时调理本宫的身子。去吧。”
素心领命而去。望着素心远去的身影。穆云蕊轻声叹了叹。自己可真是要处处小心谨慎呢。这里的每个人都不简单呢。
轻轻的品了一口茶。入唇甘甜,唇齿留香。细品之间,却微微有些苦涩。
没多久,就见冯一眠提着医药箱而来。他冲着穆云蕊恭敬的福身。然后道,“微臣冯一眠拜见蕊妃娘娘。”
穆云蕊缓缓抬手,淡淡的道,“冯太医免礼吧。”
冯一眠谢恩道,“微臣叩谢蕊妃娘娘。”
“本宫近日身子有些不适,还劳烦冯太医为本宫把个脉。”穆云蕊淡淡的道。眸中却是闪过一抹流光。
冯一眠近身,隔着桌案,冰凉的指尖搭上穆云蕊的手腕。细细的听脉。
穆云蕊轻声道,“冯太医能给本宫一些去淤青的药吗?”
冯一眠皱眉,声音中有着疑虑,不卑不亢的说道,“不知娘娘哪里有淤青了?是何淤青?淤青能否让微臣看一看?微臣也好下药。”
穆云蕊怒看了他,眸光煞是凌厉,微喝道,“大胆冯一眠,难道本宫与皇上之间的闺房情事,也得让冯太医知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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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浮后宫夺宠2棠昭仪的到来
穆云蕊怒看了他,眸光煞是凌厉,微喝道,“大胆冯一眠,难道本宫与皇上之间的闺房情事,也得让冯太医知道知道?”
暗指身上的淤青是男女情事之时,才致使身上留下的痕迹。不然,能怎么说,总不能让他看那伤口吧?他一看,就知道那是习武之人动用内力抓伤的。届时会很麻烦,还不如这般唬他一唬。也好让他断了要验伤的此等想法。很多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
上画河面上荷面荷。冯一眠眸子微沉,却是惶恐道,“娘娘息怒,微臣不敢。”
接着听脉,不一会儿,手指离开穆云蕊纤细的皓腕。
冯一眠微微皱眉,“娘娘的气血有些不顺,莫不是忧思成疾?”
穆云蕊抽回手腕,这个冯一眠医术还真有两下子,仅是把个脉,就知晓她忧思成疾?近日她动用了武功,那日还两边跑,为救那个可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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