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型,利用目前夷州独有的螺旋桨技术产生当时来说超快的航速,专门用来来撞船!没办法,自己兵力少,那就只有在对方的运兵船只上动脑筋了。这是没有相应的技术能力,不然陆仁还想整几只潜水舰出来。(PS一下,好像YY得太过火了……)
看过战船,陆仁吩咐郭弈人手方面一定要优先保证好船坞的动作,又询问了一下这三只战船大致完工下水的时间,这才表示满意的离开。接着转到商用船船坞,这里已经有六只新的白鲸即将完工下水,比起最初的三只,这六只稍大一些且追加了螺旋桨推进。此外还有一只虽然不大但却非常精美别致的游船,却是陆仁自己私心作怪让马钧抽调少量人手特别制作的。本意是日后得闲就带着一家人登上这只游船在近海游玩用,谁让自己在现代是个穷鬼?而拥有一只自己的游轮相信会是每个普通人都曾经有过的梦想,陆仁现在就是在稍稍的圆一下自己的梦。当然这只游船所需的钱粮都是陆仁自己出,同时也吩咐过马钧必要的话可以把制造这只船的工匠调走他用,因此这只船已经用去半年已上的时间却还没有完成。不过陆仁也有考虑过,日后是不是船坞在有余力的情况下多造几只这样的船运回中原,专门贩卖给那些达官贵人什么的,说不定也会是一笔不小的收入,据陆仁所知这样的人在中原可不会少。
既然来了那就登上游船看看。因为上次精简士卒后调拨了上千人来船坞的关系,船坞的人手不再吃紧,这只游船最近也重又开工。没有打扰正在忙碌的工匠,陆仁在船头静静的坐下,脑海中却忽然回忆起了数月前难得有空,带着一家人来看这只游船的事。
那时就在这船头,他也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这里思考政务,陆兰笑盈盈的伏在他背上向他撒娇,说是游船下水后可以常常让她上船来玩,就算是不出海都没有关系,因为陆兰很喜欢在船在海上时那种阳光明媚,海风轻拂,微波慢摇的感觉。而且据陆仁所知,陆兰和近海的一些渔家少女混得很熟,常常背着他与这些渔家少女去一处浅滩玩水。对此陆仁睁只眼闭只眼,只是隐晦的告诉陆兰要注意安全,同时也找到过与陆兰交好的那几个少女,吩咐她们不许把陆兰超过陆兰身高的水域去玩。连带着陆仁又想起了陆兰这十一年来的一颦一语,还有陆兰总是会令他即尴尬又会令他无可奈何的撒娇……
所有的这些历历在目,陆兰却因为他的关系就这样香消玉殒,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长叹。叹过之后,一个工匠怯生生的端着一个小布包走到近前道:“陆大人,这是上次兰郡主来这里游玩时不慎掉落的小折扇,小人拾得之后本欲得闲时去小城归还给兰郡主,可是……今日大人来此,就交还给大人吧。”
陆仁苦涩的一笑:“这丫头总是活蹦乱跳的,掉的东西从来就不会少……”
把折扇收入怀中,陆仁忽然心有所悟,唤过那工匠道:“这只船还没有命名,回头你在船名匾上……刻兰郡主三个字!”
“小人领命!”
陆仁点点头,向郭弈唤道:“弈儿,我们该回议事厅了。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八回(上)
,建安十一年六月,陆仁为帮助曹操从海路绕道直取模船队到达乐陵附近海域。为了避免泄漏绕道战术的意图,对外仍然宣称是夷州的海运商队。此外船队分出了五条快船,先行赶赴右北平通知高顺与赵雷早做准备。
身处南皮的曹操正在为至今未能攻克易京,进取北平除掉袁氏最后的残余势力而大感头痛。在甄诚求见并送上刘的书信之后自然是大喜过望,当众直接加封甄诚为裨将军领夷亭候,并让甄诚先回馆驿歇息,自己则连夜与一众幕僚商议此事。
只是这一问意见,却是赞成的少反对的多。赞成的不必多说,反对派一致认为海路偏远,而且海运不像江河水运,海路过万军兵的运送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若再加上必须的粮草、器杖与其他军需,那么在海上飘泊一月所需的船只数量可不是开玩笑的。但是陆仁这次派来的船只仅有六十只,平均每只船都要运载两百人左右。这还不算,还有人提出北兵不惯乘船,海上漂泊一月必生疾病,到了右北平如无人接应无异于送羊入虎口,甚至怀疑这根本就是陆仁想借此机会骗取曹操兵源作为劳力的诈谋。
也无怪乎他们会这么想,陆仁从乐陵、琅琊一带招纳流民带去夷州的事他们早都心中有数,明面上甚至还向曹操提出过人口交易,用夷州出产的衣甲器杖粮草换取曹操地一些俘虏。只不过曹操还没有答应而已。不过曹操考虑到夷州出产的各类物品质量上乘,又能提供大批的粮草,就没有把话说得太绝,对陆仁招纳流民的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招来招去陆仁招纳到的青壮很少,多数反到是妇女老人。
鉴于反对派的意见与一系列的推算数据,赞成派也开始考虑当中的一些不足之处,提出了从徐州等地火速抽调一批船只来补充地意见。不过这一意见被曹操帐下一些生长于沿海地区熟悉船只性能地人给否决了。理由是当时能抽调到地海运船只数量极少,运载能力极为有限。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在两派人员的争论中曹操犹豫了。必竟刘(陆仁)提出的这一海运战术在当时来说有着极大的冒险成份。虽然说曹操是个不怕冒险。甚至喜欢冒险的人,但前提是曹操在冒险之前一定会作好充份的准备,把可能会发生的风险损失降到最低。这种性格从曹操在官渡之战时奇袭乌巢就不难看出来,历史中曹操是抽调了手头一半地精锐部队化装成袁军,另一半的部队固守官渡就是在做最坏的打算——万一奇袭乌巢未成,他就要凭着最后的力量与袁绍周旋到底。
现在曹操的主力集中在河间、易京与袁尚对峙,虽然毫无进展但却是最稳妥的战术。从整体大局来看似乎并没有去冒险的必要。后方的几个势力里,西凉马腾方面有钟在长安镇守,前不久还授于马腾卫尉一职以示安抚,几年之内不会有什么问题;荆州地刘备在江夏发展实力,但考虑到刘表地猜忌之心也不敢太过份,主体上却是以努力的发展经济,只要刘表不死那么刘备也不会有所作为;至于江东孙权,根据细作打探到的消息。山越之乱复起。孙权还为此折损了一员上将,眼下正在筹备再次平乱,内乱未平他也无暇北顾。
基于这些因素。曹操也有些觉得没有冒这次险地必要,必竟自己明明白白的处在优势,不像官渡一役是非冒险不可。只是与袁尚这样僵持下去何时才能寻到破敌良机,曹操自己心里也没底,万一自己的后方在对峙期间生出些什么变故,后果可就很难预料了。
左右为难之下曹操下令散会,自己拿着刘写给他的信在府中后院眯起双眼细细思考。正在这一策的取舍之间犹豫不决,门人忽然来报:“启禀主公,郭奉孝郭祭酒在门外求见!”
“奉孝?他什么时候来的南皮?快快有请!”
门人领命而去,不多时便把郭嘉领到曹操的身前。再看郭嘉,比起上一次的见面竟然稍稍的胖了一圈,但眉宇间的神色依旧是那么神彩飞扬。
“嘉见过主公!”
“奉孝不在城休养,因何而来此?哦,坐!来人,上酒,孤要与奉孝痛饮几杯!”
酒菜摆上,曹操与郭嘉互敬几杯后才道明原委。原来郭嘉一年前回城休养,在建安十年夏、秋交替之际真的大病了一场,病到一连三个月下不了地。曹操在与袁尚的对峙中也抽空去城看过郭嘉,暗
在庆幸听从了陆仁的劝告,把郭嘉强调回城休养。多名医上阵给郭嘉诊治,终于在十一年春的时候郭嘉大病已经痊愈,再经过这近半年的休养,身体一天比一天壮实。旁人不知道,郭嘉自己的心里却很清楚,因为自病愈之后,他那个会突然心口剧痛的毛病就再没犯过。
酒过三巡曹操道:“奉孝虽然大病已愈,人也发福不少,只是孤应允义浩的三年之期未满,奉孝此时赶来到令孤有背信之举啊。”
郭嘉笑道:“吾之儿时旧疾已然复发过,今又痊愈,与义浩之约已成,主公又何曾背信?今番赶来南皮,便是想请主公早作破敌之策,不然只怕会夜长梦多。”
曹操微微点头道:“奉孝你到来得真是时候,今日午间夷州有使到,具言子阳、义浩二人大遣海船来此,子阳亦在信中为孤献上了自海路运送万余士卒直至北平一策。孤正为此计能行否而举棋不定,奉孝既已到此,当为孤一决。”
“嘉敢请主公将书信于我一观。”
曹操把书信交给郭嘉过目,郭嘉看过后又询问了一下两派人员议论时提出的各项意见,沉吟了许久后才道:“一众同僚都言之有理,但嘉以为与其在此争论不休,主公为何不亲赴乐陵看一看义浩、子阳派来的海船?这一策重中之重只有两个,一是夷州船队是否真的有这么强的海运能力,不但能运送过万的军兵,还能保证这过万军兵海上一月的粮草消耗;其次是否真的如信中所言,义浩他在右北平一带早就布有能接应这万余军兵的准备。不过嘉以为,只要前一条义浩能够做到,那么右北平的接应之人就完全可信。”
曹操迟疑道:“奉孝为何如此肯定?”
郭嘉笑道:“主公难道忘了吗?义浩思虑之远少有人及,最早他料吕布袭陈留、备屯田于许都、开军屯于官渡……诸般种种嘉也就不费口舌了。总而言之,依嘉对义浩的了解,他既然走出了这一步棋,那么之前的宫位他就肯定是摆好了的。计虽出于子阳,但依嘉之见子阳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曹操道:“这么说来,奉孝对这渡海奇袭一策是表示赞同的了?”
郭嘉道:“正是。不过反对的一众同僚胸中顾虑也并不是毫无道理,所以嘉才敢请主公尽快去乐陵海港检视舟船。还是那句话,此计是否能成,舟船乃重中之重。只是主公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