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战的成败才是最为关键,个人得失实在算不的什么。
“严将军,华某一向鲁莽,适才在军师与将军面前放肆,实是不该,正想去给将军赔罪,此战华某愿听严将军调遣!”华雄朗声言道,当今之世,君择臣,臣亦择君,董卓吕布较之于刘毅,高下立见,先有张辽,后是高顺,自从刘毅在洛阳城下对他言及此战自己只是观战,一切由华将军安排的时候,华雄对刘毅已是心服口服,来之前他的想法与严纲一般无二,此时出言更是诚意十足。
“哎~~华将军一心为主公建立战功,乃勇将所为,岂能如此说之?倒是严某得罪将军!呵呵,这些话我也说不顺畅,反正今番你我定要打好这冀州一战,不负主公军师所托!”严纲笑道。
“哈哈哈,将军一片公心,雄只有佩服之意,今日之事一笔揭过,不用再提,请将军到我营中,华某倒正有点想法要禀告将军!”都是豪爽之人,华雄自然不会再做纠缠,直接进入正题。
“好,华将军请营中相商。”严纲此时也是满面笑容,就冲华雄一开始那句话就值得他敬佩,便只在相商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华雄自然知道严纲的意思,当下调转马头与严纲并马而行,到得大帐之中,此时帐中正挂着戏志才交予他的大幅地图,显见方才华雄出营之前还在研究战局,严纲心中暗暗称道。
“严将军,当年雄在温侯帐下曾驻扎冀州近有一年,袁绍帐下将领颇为知之,若论武勇,颜良文丑皆是勇冠三军,可若论统军,高览鞠义二人便为军中翘楚,此番袁绍大军出征,却留此二人防我幽州便可见一斑!如今观他二人兵屯清平,隐隐断着二将军的归路,却对清河淳于琼视而不见,此乃上策也。即或二将军连同张将军拿下清河,袁绍大军一旦赶回,便可两路联手,甘张二位到时必是难敌,今番华某与严将军一同前往,便要设法借骑兵之势将此二人诱出营盘,再加以突袭,如此方可胜之!”华雄指着地图侃侃而谈,确有见识。
“子威之言不差,只是诱出此二人怕是不易,当时他们手下士卒倍于二将军,尚能隐忍不动,如今得知袁绍大军将至,必定更求稳妥,似如此不知子威可有良策?”严纲微微点头,又出言问道。
“将军之所虑正与雄相同,方才也只想到此处,如今正可与将军一同商量。”华雄出言道,以他对高览鞠义二人的了解,在如今形势之下想诱其出战也是颇为困难,可他们若是坚守不出,凭他与严纲的兵力就是加上甘宁也无可奈何,毕竟骑兵要在奔袭中方可展现威力。
严纲闻言亦是陷入沉思之中,华雄对这二将的分析应该不差,自己想到的他也几乎都想到了,计将安出呢?二人加上樊稠都在地图前静立良久,然后又是出言相商,办法是想了不少,可一提出几人中总会有人提出破绽所在,一番讨论之后仍是不得其解。便在此时却有传令兵前来通报,说是蓟县来人携带军师将令,华雄急忙将人请进大帐,严纲一正是天耳蓝箭,由他前来定是重要军令!
“蓝箭见过诸位将军,特来传军师将令。”蓝剑上前一步施礼道。
“哦,此时军师有令,还让你来通传,必事关重大,快快呈来,对了,你来此处,何人去我营中?”严纲问道,听他对此人的言语,华雄等人也知不凡,他随刘毅日浅,对天耳只是听闻而已。
“呵呵,只我一人,二位军师真是神机妙算,我来之前便曾言及严将军定在华将军营中,否则便是反之,未料果然如此!”蓝箭微微一笑,自怀中取出一锦囊交给严纲,轻声说道。
严纲闻言一愕,随即便笑华雄,子威亦是轻笑出声,来军师今日所为也是用心良苦,不过如今却也算得上圆满。
“子威,你我同观军师将令。”严纲说着便将锦囊打开,取出一方绢帛与华雄一并观之,二人面上先是恍然,可之后又有疑惑,沉吟一番之后方才露出笑容,来已得军师心意。
“蓝箭,你立刻回去禀告军师,严纲与华将军必定同心合力,依照军师将令行事。”严纲收起锦囊之后对蓝箭言道。
“诺,我马上回去交令,诸位将军告辞!”说完转身便走。
“子威,今夜定要让士卒安歇,明日一早即行启程,依计行事,严某也要回营了!”严纲拍了拍华雄的臂膀说道。
“将军放心,雄自会妥善安排,明日与将军一同起兵!”
严纲与华雄依将令约定明日一早出兵,而张合却等不到那个时候,一心建功的儁乂回营之后稍作整顿便令大军夜行而出,虎卫营如今的战力他是了如指掌,正要给安县守将韩猛一个出其不意!
今天这章迟了一点,不好意思,昨夜纵横站怎么也打不开。
第两百八十四章 知己知彼
安县城守府邸,此时方当午间,巡视的士卒却离韩猛的厢房有很远的距离,细心一听才知其故,厢房中竟是不时隐隐传来女子的娇吟之声,原来韩猛将军正在巫山云雨,听得两个立于院门的士卒面上神情都很不自然,他们亦是久旷之身,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韩将军也太过大胆,如今刘朗声大军已在我冀州境内,他还有心情为此男女之事。”两名士卒中的一人压低了声音说道。
“呵呵,我就是你小子想到吃不到而已,告诉你,主公大军已经快到,冀州境内的刘毅军插翅难飞,我安县年年加固,固若金汤,就他们那些人马岂有作为?况且还有高将军与淳于将军在侧,韩将军现在自是高枕无忧,你也不要小人之心了,等打跑了幽州军,哥哥带你去渤海的天香楼走一遭,那小红豆的滋味…”另一士卒也是低声说道,提到渤海城中脸上的神色也变得格外的猥琐。
袁绍此人治军本是极严,可在这安县城中,韩猛可谓是一手遮天,他又性好渔色,本来这几日被甘宁张燕弄得心头惶惶,无心于此,不过昨日得到消息,主公大军不日可归,他自是心中大定。
房中绣榻之上,韩猛精赤着健壮的身躯,正在辛勤的耕耘着,身下女子手脚便如八爪鱼一般紧缠着他的身躯,俏脸满是红晕,媚眼如丝,檀口中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时发出欢声,那一身皮肤娇嫩白皙,此时更是微微泛红,似乎可以拧出水来,扭动之下正与韩猛的黝黑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一番大战倒也极为激烈。
韩猛此时的动作已是越来越快,身下人儿便连扭动的力气也失去了,眼光涣散的任他施为,这番景象更让韩将军豪情勃发,此时他就是纵横沙场的无敌战将,要让一切敌人丢盔弃甲。
可就在此时却问外间一阵纠缠之声,然后急促的脚步声便由远及近:“将军,大事不好,刘毅帐下大将张合引军攻城。”
韩猛剧烈运动中的身体闻言猛的一顿,此时心头的郁结可想而知,心中也不知把张合骂了多少遍,可还是立刻收剑归鞘,略带不舍的离开了那具充满诱惑的躯体,口中答应,手中也急忙穿着衣物。塌上女子方才如在九天之高,可这一下便跌落尘埃,张开眼来疑惑的盯着韩猛,眼波流转之下更是娇娆,得韩猛差点把持不住。
“紧急军情,有不长眼的来攻城了,小乖乖,我去去便来,咱们再继续。”强行压住心头的火焰,韩猛笑着说后便出屋而去。
跟随传令士卒来到城头,只见城下幽州军阵容齐整,黑压压的一片军士让他瞬间心中一凛,翻腾的火焰总算于此时熄灭,敌军阵前立着一将,盔明甲亮,手捻虎头錾金枪,胯下赤兔胭脂兽,威风凛凛,背后两面大旗,左边一面上绣飞虎,写虎卫二字,右手那面则是写着平南将军张,张合当年在冀州韩馥帐下,与韩猛倒算得上旧相识。他能被袁绍重用,自也颇有本领,城下的士卒一见便是百战精锐。
“张儁乂,我冀州与你幽州一向相安无事,你等却狼子野心,无端兴兵犯境,是何道理!”韩猛大声喝道,嗓门却是不小。
“韩文度,汝是否刚从女人肚皮上下来,作此狗屁之言?你主袁本初卑鄙小人,连接朝中乱党意图加害天子及吾主刘将军,何言相安无事?张某此来便要拿下你这安县,韩文度你且听真,马上给我打开城门,献印纳降,张某可在主公面前为你美言几句,如若不然,待某家打开城关,必将你这好色之徒挫骨扬灰!”张合气运丹田,话语响亮上下皆闻,他早就知道韩猛好色之名,故才如此言语,身后幽州士卒哄笑不已,就连韩猛背后的传令兵也是一阵强忍,好不辛苦。
韩猛闻听张合此言立刻闹了个大红脸,儁乂无巧不巧的还就歪打正着,说得是一点不假,此时本就被张合在关键时刻打搅好事的韩猛更是心头怒起,眼前的张儁乂根本就未把自己放在眼中。
“张儁乂你休要狂言,汝等幽州之军在我冀州境内此时已是瓮中之鳖,不几日必亡,你张儁乂也将是我刀下之鬼。”韩猛喝道。
“哈哈哈哈,凭你那点娘们身上练出的本事也敢出此狂言,有胆量便下关一战,张某让你三刀,你若取胜,老子掉头便走,韩文度你若还是七尺男儿便下关来,与张某一绝雌雄!”张合大笑言道,后面士卒哄笑之声更甚,并同时高喊下关一战,万人同声声势极壮。
“张儁乂休逞口舌之利,韩猛身为大将,岂能与你斗这匹夫之勇,与我放箭!”韩猛虽是被张合说的心中狂怒,可还有自知之明,张合当年在韩馥帐下已是冀州一等一的勇烈之将,与主公麾下颜良、文丑、高览并称河北四庭柱,投效刘毅之后,更是征战四方,屡建奇功,他如何能够敌之,嘴上却也说不过,便叫放箭。
城头士卒闻令而动,一时间乱箭如蝗,张合丝毫不慌,手中虎头錾金枪泼水不入,赤兔也无比迅捷的倒退出射程之外。
“韩文度你既如此冥顽不灵,休怪张某不念故人之情,汝且洗净脖颈与我好生等着,待张某拿下安县必取你头!”大笑声中张合拨马而回,虎卫营士卒整齐划一的完成转向,得韩猛一阵心惊。
劝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