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说:“当然也很快乐!但我总觉得有如与神仙在一起一般,即使产生淫荡的念头,也不能尽兴而为!”
陈圆圆问:“是妾做得不好么?”
吴三桂说:“是因为爱妾身上天生就有一种让人不敢亵渎的光辉。”
陈圆圆说:“既然如此,你何不将她接到家里来?”
吴三桂说:“现在我明白了,不接来比接来好!”
陈圆圆问:“为什么?”
吴三桂说:“因为更容易让人知晓我沉湎于女色!”
陈圆圆心领神会地笑了笑,然后说:“夫君不可忘了我!”
吴三桂说:“白蔷薇固然迷人,但我更愿意与神仙待在一起!”
吴三桂隔三差五地呼朋引伴浩浩荡荡去玉春堂与白蔷薇厮混。而白蔷薇因被吴三桂所宠,再也不肯接待任何客人。不久,锦州城里无人不知吴三桂与白蔷薇的风流事。
吴三桂不知自己做得怎么样,加上父母弟弟的忌日在即,吴三桂便想去问问那老者。
那天下午,吴三桂单骑奔郊外而来。
老者一见吴三桂,便当面称贺。
吴三桂便知自己做得不错。吴三桂说:“感谢先生指点迷津!现在我父母忌日在即,我想奏请皇上,为我父母、弟弟疏乞赐恤。不知先生认为是时候了么?”
老者说:“本应如此!”
吴三桂说:“那晚辈回去便写奏折!”
老者说:“还有一事,不知……”老者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吴三桂知他心有顾忌,便说:“先生有话尽管道来,晚辈无不遵从!”
老者说:“只怕公子到时又有些舍不得!”
吴三桂一惊,不知他指什么,但联想到既然是舅舅的幕僚,绝不会做对自己有危害的事,便毅然说:“先生只管差遣,晚辈无不从命!”
老者说:“自古君主都怕臣子功高盖主,恐怕臣生叛逆之心。现在公子已属此类。虽然公子经过此段装扮,让人减少了对你怀疑之心,但对朝廷之中那些精明之士来说,他们未必相信,也未必心服。所以,我请公子自辞亲王,以示谦卑,这样既可抚众臣之心,又可懈皇上之意。不知你肯否?”
吴三桂说:“晚辈本来尚没将这些放在心上,何况现在对己有利,晚辈从命便是。”
老者说:“如此甚好!我已为公子拟就奏折,公子看看如何!”
吴三桂接过一看,大意是:
自从出镇锦州以来,我常思之,觉得自己有负皇上圣恩,因此,坚辞亲王以服众臣之心,敬请皇上准许。另外,我父母兄弟忌日在即,我奏请皇上恩准臣子设坛祭祀,一则表达自己纪念之意,二则可使自己不忘李贼灭门之仇……
吴三桂见老者文章如行云流水,潇洒自如却又滴水不漏,便大加赞赏。
吴三桂回来之后,便将先生所书奏折上呈皇上,不久就被御批下来,同意他所有的请求。
吴三桂安排部下,在锦州城外搭一祭祀台。
锦州城里的百姓见吴三桂的兵士在城外搭台,不知作为何用,便问这些兵士。兵士告诉百姓,此乃平西王为了祭祀他父母弟弟所用。
不久锦州城里的人都知平西王在城外搭台要祭祀其父母弟弟一事。同时也对此议论纷纷,有人赞许他有孝心,不忘血肉之情;有人骂他只有小孝,却无大忠,只记家仇,却忘国恨;更多的人是蔑视他,说他已是无用之物,只知声色犬马,不知忠孝廉耻。
吴三桂让家人到街头巷尾去搜集百姓意见。因此,百姓对他的心态他无不知晓。吴三桂听了家人的汇报,心里非常高兴。他想:这比当初大家都暗地里恨他强多了。
吴三桂决定利用这次祭祀活动来感动百姓,让他们彻底改变对自己的印象。
父母弟弟的祭日到了,吴三桂携家带口出了城门。
那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与当初吴门被灭的时候有些相似。锦州城里的百姓早就倾城而出在城外等候了。当然,他们大多数人是为了看吴家的祭祀活动的,但是,也有不少人,尤其是那些公子王孙来此的目的,是为了一睹陈圆圆的芳容。他们对声色甲天下的陈圆圆心仪已久,只是无缘识得。听说吴三桂要携家带口来祭祀父母,都想趁此机会看看陈圆圆到底是什么样子。
祭祀活动开始了,吴三桂携着儿子吴应熊、吴应麒上了祭祀台。
吴三桂焚了三支香,向北鞠了三下躬,然后插入香炉,再取酒少许,淋在台面上。
之后,携着儿子同跪在香案之前,吴三桂仰望着长天,在心里在默默地祈祷:父亲吴襄、母亲祖氏、弟三辅:你们若有在天之灵,就宽恕儿子和兄长吧!想我当时虽然握有重兵,却不能保全双亲与兄弟,令你们命归九泉,魂无寄处。为儿不孝,为兄不尊,三桂因此而设祭台,将自己内疚之心告慰你们,一则为了慰藉你们,二则为了减我罪孽等等。
吴三桂默想之时,突然联想到那日刘宗敏灭他吴门的情景,不由悲从中来,放声大哭,哭声惊天动地。
百姓本多为来看闹剧的,却见吴三桂如此恸哭,知他是因悲痛所致,心里顿时也伤感起来,有些妇人竟然以哭声相和。
从此,锦州城里的百姓对吴三桂的看法大大改观,认为吴三桂是天下难得的孝子,甚至认为吴三桂为了报仇而引清兵入关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不过那些为了目睹陈圆圆芳容的人却大失所望,因为吴三桂根本没让陈圆圆出门。因此,那些少年子弟大骂吴三桂。
但年老者却驳斥少年说,陈圆圆再迷人,也只是吴三桂的妾。按照祖例,她死后是不能进吴家祠堂的,怎么能让她去祭祀呢?
八、顺治皇帝诏见吴三桂
顺治皇帝自从将吴三桂出镇锦州以来,一直没有放松对他的监视,根据监视人报告,说吴三桂沉湎酒色,顺治很放心并将此情转告多尔衮。
多尔衮不信。他熟悉吴三桂的为人,觉得吴三桂不可能在短短的两年内,便会变成这样的人物。顺治皇帝见多尔衮不相信,自己也便有了怀疑,因此打算诏见吴三桂。
吴三桂接到皇帝诏见的圣旨,心里一时也不知所措,因为他不知皇上诏见他的意图是什么?吴三桂打算问问舅父的幕僚,那个神秘的老者。
吴三桂将皇帝的圣旨让老者看了,老者略思片刻,便向吴三桂道喜。吴三桂问喜从何来?老者说:“必是皇上得知公子沉湎酒色,不事军务,对大清国已无威胁之事,有些不信,故召去以详察。”
吴三桂问:“若如此,晚辈如何应付?”
老者说:“公子只需与那白蔷薇厮混几日即可!”
吴三桂说:“先生说笑话了!”
老者肃然道:“并非老夫说笑,此事确需这样!你想想,多尔衮是何等样的人物,岂可被你假扮之相而蒙蔽?因此,你尽可去与白蔷薇寻欢作乐,越过度越好!到时,让多尔衮见到你那副虚脱的样子,胜过任何逼真的装扮!”
吴三桂认为老者说得有理,便问:“先生可有别的嘱咐?”
老者说:“舍此以外,别无他法!”
吴三桂得此法宝,便回来告诉圆圆。圆圆笑骂先生不正经,但仔细思之,却别无他法,便笑着对吴三桂说:“夫君尽可去浪荡一回,只是别让我叫人抬着你回来即可。”
吴三桂回敬道:“我看还是让人抬着回来更好些!”
吴三桂别了陈圆圆,直奔玉春堂。
白蔷薇从被吴三桂占有后,虽然没有被吴三桂纳为妾,但事实上已为吴三桂所专用。别的浪荡公子根本不敢问津,这样一来,反倒使白蔷薇时刻感到寂寞难耐!因此,她时时刻刻都盼着吴三桂来。
现在见吴三桂来了,真是如获至宝,立刻将其引至自己的卧室。
吴三桂说:“不知姑娘能否有法让我近日变成神削骨瘦弱不经风的样子来?”
白蔷薇轻笑一声:“平西王不是骂我吧?”
吴三桂说:“本王不是骂你,只想还平生所愿,痛痛快快地玩弄几日!便是死,也可作个风流之鬼!”
白蔷薇嬉笑道:“奴婢没别的能耐,若让我侍候平西王,准叫平西王舒舒服服。”
吴三桂赞叹道:“如此甚好!”
白蔷薇得了吴三桂的允诺,便离开吴三桂,要求吴三桂只可观看,若非自己去拉他,必须坐着不动。吴三桂依之。
白蔷薇在房里轻舞起来,将丰满性感的身体挥舞得如轻盈的燕子,让吴三桂有飘飘欲仙之感。
白蔷薇渐渐地脱除身上的外套,只露出如薄翼般的内衣,娇美而艳丽的胴体在梦幻似薄纱里时隐时现,让吴三桂有蠢蠢欲动之望。
之后,白蔷薇干脆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将身体上能充分显示女人性感的地方夸张地展现吴三桂面前。
吴三桂见之,仿佛觉得白蔷薇身上的每一块肉都向他展示着情感,倾诉着欲望。吴三桂哪里按捺得住,只觉得自己的内心如同油熬火烧一般。
白蔷薇走近吴三桂,将其身上的衣服也脱了,然后与他相拥而舞,吴三桂的内心在膨胀,如同要炸裂一般。
吴三桂再也忍耐不住,地动山摇地向白蔷薇捣鼓起来,之后,便虚脱于地。
而白蔷薇却并不放过他,依然翕动着嘴诱惑着他,手不停地在他身体的敏感地方抚摸,直到吴三桂再次冲动……
吴三桂呆在白蔷薇房里三天三夜没出来,与白蔷薇寻欢作乐不计其数,最后连白蔷薇自己也疲倦不堪才罢休。而此时的吴三桂已是无力起身。白蔷薇只得叫人将吴三桂从玉春堂里抬回去。
陈圆圆见之,又是伤心又是好笑,骂道:“你也不必如此贪恋!现在倒好,差点要做花下之鬼了!”
吴三桂轻笑道:“若能做花下之鬼,倒也不枉来人世一遭!遗憾的是自己没有死在圆圆这朵花下!”
陈圆圆气道:“你人都快死了,还拿妾开这种玩笑!妾也没有那妖妇这种本领,将强壮如牛的平西王折腾得如瘟鸡一般。”
吴三桂说:“爱妾也不用吃醋,回来之后,我将那妖妇之法,传授于你,再折腾我!”
陈圆圆便粉脸绯红,不敢再开口说话。
吴三桂携着圆圆进京。由于纵欲过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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