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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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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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贺,忝居末位。

酒过三巡,忽有小吏入内禀报:“大人,济北相鲍信求见。”

“鲍信?”

刘岱闻言一怔,他与鲍信素无交情,此次奉旨牧守兖州,正欲撤换各郡国之太守、国相。代之以亲信知交,以便执掌一州之事,鲍信赫然也在其列。此时闻听鲍信求见,不由得心生疑惑、难测来意。

东平相张邈见刘岱神情犹豫,忍不住劝道:“大人,尝闻鲍信颇有武略、素有贤名,何不早见?”

刘岱点点头,向小吏道:“如此。速唤鲍信入见。”

小吏领命而去,稍顷,杂乱地脚步声响起,小吏已然去而复返,身后跟着便是济北相鲍信,鲍信身后还跟着两位俊逸不群的年轻人,皆长身玉立,卓尔不群。左首之人虎背熊腰、鹰视猿顾,右首之人耳长垂肩、臂长过膝,两人行止间颇有一股摄人的风采,皆非寻常人等可以比拟。

鲍信立于堂下,整了整衣襟。恭恭敬敬地抱拳作揖道:“济北相~~鲍信拜见大人,恭喜大人、贺喜大人。”

刘岱呵呵笑道:“公义(鲍信表字)且免礼,身后二位乃是何人?”

鲍信肃手一指左首鹰视猿顾之人,说道:“这一位姓曹名操。表字孟德,系出名门,乃大汉国相曹参后人,中常侍曹腾之孙,今为广平都尉。”

曹操踏前一步,肃手作揖道:“曹操拜见州牧大人。”

鲍信又一指右首耳长垂肩、臂长过膝之人,说道:“这一位姓刘名备,表字玄德。乃帝室之胄,中山靖王后人,今为平原县尉。”

刘备趋前一步,肃手作揖道:“刘备拜见州牧大人。”

刘岱满脸笑容,肃手道:“两位且免礼,真英才也。”

……

虎牢关,皇甫嵩大营,朱隽踏着满地风尘昂然直入。

皇甫嵩神色凝重地迎上前来。向朱隽道:“公伟(朱隽表字)贤侄。可曾接到天子诏令?”

朱隽道:“不曾!大军留滞汜水已有月余,奈何迟迟不得天子诏令?军中粮草不日将謦。洛邑近在咫尺却不能入见,将士多有怨言,长此以往,恐有哗变之忧耳。”

皇甫嵩忧心忡忡地说道:“大将军与阉党争斗急矣。”

朱隽把手中马鞭往地上狠狠一掷,愤然道:“阉党祸国,大将军诛之可矣,奈何令我等留驻于此,不得与归?”

皇甫嵩道:“今阉货蹙硕为西园上军校尉,节制天下军马,大将军亦受其约束,若我等军马回京,恐受阉党掣肘耳,则阉党尽有羽林、南北精锐,行事再无忌惮,大将军再无所凭峙,恐为所害。”

朱隽长叹一声,说道:“军粮将尽,如之奈何?”

皇甫嵩凝思片刻,道:“尝闻颖川、陈留黄巾复起,为祸甚烈,不如引军击之?料想贼寇多有余粮,当可抢而食之。既可解决军粮匮乏之忧,又可协助地方并力破贼,诚可谓一举两得耳,公伟贤侄意下如何?”

朱隽叹道:“也罢。”

……

长社,马跃大营。

廖化皱眉道:“督帅,颖川其地,我军已得十之六七,所剩廖廖数城,亦不日可下,骤尔弃走,可谓自绝根基,岂不可惜?”

彭脱亦劝道:“弃颖川而就他处,恐难有作为。”

卞喜干脆道:“督帅可引军自去,我等留下固守以为根基,如何?”

马跃脸上浮起一丝冷笑,沉声道:“尔等意欲不遵军令乎?”

孙仲闻言脑海中顿时掠过波武惨死时的景象,顿时激泠泠打了个冷战,颤声道:“末将愿誓死追随督帅,永不背弃。”

廖化鄙夷地掠了孙仲一眼,奋然道:“某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督帅,纵然刀斧加身,某亦直言,今弃颖川,实乃自绝生路耳。”

马跃目光阴森,正犹豫不决之际,忽有流寇入营来见,神色间颇有激动之色,叩首道:“大头领,三将军谴使来见。”

廖化、卞喜、孙仲、彭脱四人闻听此言,尽皆色变,莫名的惊喜霎时从四人眸子里野火般燃起,仿如黑夜中遇见了指路的明灯,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唯有马跃全然不知,蹙眉问道:“哪来地三将军?”

那流寇本是南阳黄巾出身。自然知晓三将军就是大贤良师、天公将军张角三弟,人公将军张梁,遂颤声答道:“三将军者,大贤良师三弟,人公将军张,讳名梁!奉大贤良师旨意前来兖州督师。”

“张梁?”马跃淡然应了一句,旋即反应过来,失声道。“什么?人公将军张梁!?”

流寇道:“正是!”

马跃倒吸一口冷气,目光凛然、掠过廖化四人脸上,只见满脸皆是激动、喜悦之色,顿时心情越发沉重,从廖化等人地表现可以知晓,张角老道在黄巾信徒中间地威信是何等崇高?想想也是,如果张角老道没有几分本事,如何组织起声势浩大的黄巾大起义?黄巾军虽多是裹家带口地乌合之众。却也不乏狂热的信徒。

马跃虽然喊出了八百流寇的名号,却从未否认过黄巾军的身份!八百流寇毕竟是从黄巾军地残骸中杀出来地,与黄巾军有着千丝万缕地联系,要想斩断关联谈何容易?如若操之过急,反恐流寇将士心生怨怼。那可就因小而失大了。

这下事情可难办了!

冀州黄巾的确是全军覆灭了,张角老道也已授首,可张梁这祸根却怎么就苛活了下来?人家虽然狼狈,可正经是黄巾起义军地三将军。张角、张宝皆已身死,张梁自然是当仁不让的最高统帅,自今而后,八百流寇岂非便要听命于他?

这对于马跃而言,却是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的,八百流寇地命运已与他地命运结为一体,我命由我不由天,岂能听凭张梁摆布?

想到这里。马跃脸色一沉,厉声喝道:“竖子安敢信口雌黄!?冀州义军业已全军覆灭,大贤良师携地公将军、人公将军三兄弟皆殁于军中,何以便来兖州?此分明乃是汉军奸细,故意冒充三将军之行藏,来欺诈我等……”

“谁言三将军已然殁于军中?”

马跃话音方落,便已被一把铿锵的声音所打断,马跃眸子里掠过一丝杀机。厉声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大营?典韦~~”

恶来典韦昂然踏前一步,森然道:“在!”

马跃一句“擅闯军营者、格杀勿论”尚未说出口。来人已然闯入大营,却是一条雄壮大汉,手持一柄宝剑,剑柄上嵌有七粒璀璨夺目的明珠,明珠上洒出毫光万道,整座军营地灰暗都为之消退。

大汉将手中宝剑往头顶一举,大声道:“大贤良师随身信物、七星宝剑在此,尔等见剑如同见人,如何不跪?”

廖化四人窃窃私语,相顾肃然,此剑天下闻名,乃不世奇珍,果是大贤良师随身宝物……七星宝剑无疑!遂纷纷拜倒、以首顿地,口中激动地高呼:“吾等叩见大贤良师,大贤良师千秋万代,万代千秋~~”

马跃心中冷然,还千秋万代,张角尸骨怕都成灰了!

典韦昂然踏前一步,正好阻在那大汉与廖化四人之间,此刻见廖化四人向他叫拜不已,又久等不见马跃下令,当下退开不是,不退好像也不是,只得像木头般愣愣地杵在原地。马跃眸子里杀机一闪,正欲一不做、二不休下令许褚、典韦尽杀营中人等灭口,营外忽又传来一把熟悉地声音。

“伯齐,我听说三将军谴使来见,可有此事?哈哈哈,三将军即至,想必大贤良师大军也相去不远,大事可图矣~~”

声随人至,裴元绍已然昂然而入。

马跃心中叹息一声,眸子里地杀机潮水般退走,知道再想杀人灭口已然不能够了,他能狠心杀了廖化等人,却不能杀了裴元绍!如果连裴元绍都要杀掉,今后还靠谁给他卖命?八百流寇岂非人人寒心?

那大汉见马跃久久不跪,再度大喝道:“大贤良师宝剑在此,如何不跪?”

马跃目光一凛,知道这一下要是跪了下去,事情就是板上钉钉再无挽回的余地了!正思索退路之际,身边的郭图忽然阴恻恻一笑,冷然道:“广宗兵败。大贤良师所部全军覆没,随身信物亦有可能落入汉廷之手,单凭一柄七星剑,只恐难以证明三将军之身份罢?”

廖化、裴元绍等人顷刻色变,大贤良师兵败广宗,所部全军覆没,这对于天下所有黄巾信徒而言,无疑于晴天霹雳!张角在黄巾信徒心中乃是天神一般的存在。是他们地精神支柱,现在连张角都败了,黄巾军还会有什么希望?

那大汉勃然作色,拔剑在手厉声道:“匹夫安敢妄言?”

郭图脸色一变退开一步,恰好躲在典韦身后,典韦眉头一蹙闷哼一声,两眼如电恶狠狠地瞪在那大汉身上,那大汉凛然退下一步。遂不敢妄动。裴元绍等人见营中剑拔弩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不由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马跃神色稍缓,淡然道:“大贤良师兵败广宗,冀州黄巾全军覆灭,大贤良师以下所有义众尽皆战死。故而三将军身份真假难分,此事容后再议。典韦,可带来人下去竭息,待查明真伪再做计议。”

廖化四人闻言仍旧将信将疑。裴元绍却对马跃的话深信不疑,闻听张角身死、冀州黄巾兵败,不由脸显沮丧之色。

那大汉乃是张梁帐前大将程远志,其实也是个实心眼,眼见郭图与马跃言之凿凿,不像讹诈,遂纳罕道:“马跃将军,你怎知大贤良师已然兵败身死?”

马跃哂然问道:“可曾有假?”

程远志脸上倨傲之色尽去。老实答道:“不曾有假,大贤良师确已身亡,所部义军亦多半阵亡,唯末将及高升将军保护三将军拼死杀出重围,一路南下来投颖川,还望马跃将军倾力辅佐,重整往日气象。”

廖化四人这才信了,纷纷目露戚色。彭脱与孙仲尝受大贤良师活命之恩。闻听张角死讯更是伏地嚎啕起来,如丧考妣、十分悲切。

……

昌邑。新任兖州牧刘岱府邸,觥筹交错、气氛颇为热烈。

刘岱从家奴手中抢过酒勺,亲自替刘备添酒,复又亲热地执住刘备双手,诚恳地说道:“玄德亦汉室宗亲,彼此一家,理当相助。若不见弃,可辞平原县尉,岱当虚陈留郡都尉一职以待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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