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扬婉兮,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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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扬婉兮,清穿-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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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忽,小玄子在折磨自己啊~~~

之所以写江南的那些破事是为咱小玄子第一次下江南做点铺垫~~江南可是个好地方哦~自然要让女主到那玩玩~~呵呵o(∩_∩)o。。。

还有因某爬这两天在看《少年四大名捕》,追我们家帅帅的无情,所以更新缓慢了点~~呵呵。

                  龙的怒火

冬至是一个重要的时节变化的时间节点,在古代曾长期被看作一个与新年相当的人文节日,又称“亚岁”、“小岁”。人们常将冬至与大年对举,清朝更是有“冬至大如年”的说法,而作为上天的人间代表的帝王,均将冬至视为盛大的朝仪活动日,冬至节仪被称为“国之大典”,于冬至当天在南郊祭天,朝会群臣和各国使节,共贺佳节。康熙的风寒虽未痊愈,却不想有违祖制,大清早便带领群臣百官到南郊祭天朝贺。

皇上一走,乾清宫的宫女都闲了下来。

屋子里笼着一盆炭火,哔剥有声,清扬手拿火钳拨着炭盆里的火,蓝色的火焰在眼前明灭闪烁,直看得出神。坐在一旁绣花的雪雁挥了挥从炭盆飞出的细灰,道:“清扬,你就别再捣弄火盆了,不然那些炭一下子便没了。”

清扬放下火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雪雁,你进宫多久了?”

雪雁放下手上的针线,歪着头想了一下,伸出四根手指:“四年了。”

清扬见她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竟在宫中待了四年,又问:“那么多年了,不想家吗?”

一直没说话的碧霞开口道:“怎么会不想家,刚开始进宫的时候每日以泪洗脸,却又有苦难言,但熬了那么久也习惯了。”

“宫中不是有规定,宫女满了二十五岁可以放出去吗?你们想不想回家?”

雪雁和碧霞听了她的话竟愣了愣神,尔后碧霞说道:“进宫想家那会也告诉自己说熬到二十五岁就可以了,可是这些高墙真的很奇怪,开始你怕它,恨它,慢慢地你习惯了它,最后就再也离不开它了。我们已经适应了宫中的生活,放出去反倒不知怎么办了。”

清扬听了她的话有点震惊,难怪有些宫女宁愿老死宫中也不愿放出去,自己在这待久了是不是也会离不开这个牢笼?它会将她现代女性坚强独立,女儿当自强的韧性消磨殆尽,变得跟这些苦命的女人一样,唯唯诺诺,永远活在命运的桎梏下。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寒噤,也更加坚定了她离开皇宫的想法,毕竟现代那种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理念已经深到骨子里去了。不过这只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她害怕了,害怕那个伫立高堂的男人,害怕自己会沦陷在历史的长河中??????

这时芳婉掀帘走了进来,搓了搓手走到炭火边烤火,嘴里还埋怨说:“御茶房那些狗崽子真是的,这么冷的天还让我去看茶叶,冷死了。”

雪雁笑着打趣说:“芳姑姑也越来越不像话了。”

“让你到外面跑一圈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气愤了,这天冷得都让人活不下去了。”芳婉说完使劲吸了吸鼻子。

清扬倒了杯开水递到她手上,笑着说:“冬至前后,冻破石头。现在才算真正进入寒冬时节了。”

芳婉接过茶喝了一口便捧在手心捂着,脸上闪过一丝担忧:“皇上的风寒还未好,又冒着寒冷到南郊祭天,真不知道他吃不吃得消。若又病倒了,咱们可有的受了。”

清扬心中蓦地一痛,强笑着说:“李谙达是个周全人,必会好好照顾皇上,姑姑你不必担心。皇上去了那么久也该回来了吧?”

“应该快了,都去了大半天了。”芳婉顿了顿又说:“皇上身体躬和,你们可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看来要准备点热水给皇上沐浴驱寒了。”她正要起身,却听门外有人问:“请问清扬姑娘在吗?”

芳婉掀帘出了屋子,开门见是太后宫中的小卓子,满脸笑意地问:“公公找清扬姑娘有什么事吗?”

小卓子面无表情地说道:“太后请清扬姑娘到宁寿宫一趟。”

话毕清扬也来到了门边,只觉屋内暖意渐远,外头寒风浸浸,身上顿时变得凉嗖嗖的。

天寒地冻,康熙祭完天,接见了各国来朝使节,又设宴款待,等等一套繁文缛节下来,只觉倦意横生,却仍要强自欢笑,好不容易挨到回乾清宫,整个人都虚脱一般。李德全看他脸色不好,怕又染上风寒,遂道:“皇上,芳婉姑姑已经备了热水,您沐浴一下,驱驱寒气。”

康熙神色倦倦,无力地说道:“好。”

李德全见皇上难得如此听话,面带微笑地到外头对芳婉说:“你收拾妥当,万岁爷马上就去。”

“好,我马上去。”芳婉走出一步,忽然又转身对李德全说:“李谙达有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事?”

“才刚宁寿宫的太监把清扬叫走了,我看那太监似是来者不善。”芳婉自清扬走了后心中老觉着不安,她知道太后待皇上身边的宫女很是严苛,而清扬又摊上皇宫走水那么一件事,这次太后见她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李德全也是一惊,道:“我知道了,芳姑姑你赶紧准备皇上的事吧。”

芳婉福了福匆匆出了乾清宫。

进到暖阁,已经有太监在给康熙换下吉袍了,平日里这些事都是清扬做的,自打她受伤后,便由太监代劳。按理她伤已好今天应该是她上值的,可是仍不见她的踪影,康熙以为她在躲他,心中顿时生出一股闷气,对正在宽衣的太监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太监见皇上衣服还未换好就赶他走,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惹皇上生气了,很是惶恐,战战兢兢地说:“是???”

太监走后,康熙就自己扯起衣服来,她又开始躲他了,她又开始了,她到底想怎样,她还要他怎样?????

李德全见康熙如此反常,赶紧说道:“皇上,奴才帮您。”

康熙闷声道:“不用。”说话间已经将繁琐的吉袍脱了下来。

李德全看他面色不悦,低首道:“皇上,奴才听芳姑姑说清扬姑娘被叫到宁寿宫去了。”

康熙一愣,手上的明黄九龙十二章吉袍应声落地,那五色云纹,还有象征无上权利的祥龙映着暖阁光洁的金砖只觉分外刺眼。

在去宁寿宫的路上,清扬一直忐忐忑忑,电视剧中的太后个个凶神恶煞,专听小人谗言,而她对这个太后并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前期康熙跟她的关系并不是很融洽,由此可见她也不是个讨喜的人,看来这次有的受了。

宁寿宫因是老人家住的地方,地炕捂得比乾清宫还热,可是清扬只觉心中一片寒凉,全无暖意可言。

太监掀了棉布帘子让清扬进入内殿,只见几个青衣宫女垂首敛眉,弓腰立在阁边。阁内四角的檀木香几上,粉彩平底大瓷盆内皆是开得正盛的水仙花,簇簇如洁白的云彩。太后一身家常茜花团寿宁纹袄袍,两眼微闭地斜倚在炕上,虽已四十几岁,却保养的极好,看不出一点皱纹。身侧一个小宫女跪在脚踏上,极有规律地替她捶着脚。

“奴才叩见太后,太后福寿康安。”清扬两腿一曲,跪在了冰冷的乌砖地板上。

太后却是吃痛地轻哼一声,随即坐了起来,一脚踢在脚踏上的宫女身上:“狗奴才,你想痛死哀家啊。”

小宫女吓得哭了起来,忙磕头求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太后饶命,太后饶命。”

清扬低着头,连气都不敢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馥郁香气,本是极好的味道,她却莫名地晕眩,身子也不争气地微微颤抖起来,轻轻呼了几口气总算镇定了。

“贵嬷嬷,你是怎么调教手下的奴才的?”太后语带寒意地责问站在身边的贵嬷嬷。

贵嬷嬷赶紧跪在地上请罪:“太后息怒,都是奴才调教不力。”

“奴才们若不好好管教,改明儿她就该飞上天忘了自己是谁了。”太后说完有意无意地瞥了清扬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不耐烦地说道:“没用的东西,看见你哀家心里就来气,还不快滚。”

“奴才马上滚。”小宫女重重地磕了个头,如获大赦地出了暖阁。

暖阁顿时静了下来,充满令人窒息的沉寂。许久,太后冷冷的话语才从新回荡起来:“抬起头来。”

清扬小心翼翼地抬头,却恰好瞥见那冰冷的视线,寒气四溢,忙垂下眼。

太后冷笑道:“果然是个伶俐的丫头,难怪太皇太后会把你弄到皇上身边。”

清扬双腿已经跪得发麻,却面不改色地道:“太皇太后看上奴才是奴才的福分。”

“太皇太后一向慧眼识人,她老人家挑的奴才哀家自然放心,只是皇上万乘之尊,身系天下万民,来不得丝毫马虎,哀家唯恐出什么幺蛾子。就说上回御膳房走水一事,居然是乾清宫的奴才干的,哀家想想就有气。”

清扬见她每句话都在影射自己,现在更是把上回的事也搬了出来,若是再细问下去,她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毕竟深夜到御膳房跟小太监会面,听到的人都会觉得肯定有所图谋。

“幸亏皇上英明抓住了那纵火的凶手,这件事也算过去了,宫中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再多说已无益,何苦再破坏了这难得的平静。

一旁的贵嬷嬷却纠缠不休,道:“奴才听说清扬姑娘也是受害者之一呢,不知姑娘那么晚还在御膳房干嘛?好像还有个小太监来着。”

太后一脸得意的笑:“哀家倒是想听听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太后明摆着要将这件事追究到底,清扬有点惊慌,脑中一片混沌,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了,正不知所措的时候,殿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太监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太后正在兴头上,忽然被打断,大怒道:“作死的东西,后面有鬼在赶啊,不知道要先通报吗?”

那太监两腿一软,跪在地上:“太后恕罪,奴才有要事回报,所以??????”

“什么要事,赶紧说。”太后不耐烦地道。

“乾清宫传来消息,皇上病倒了。”

太后大惊:“皇上的病不是好了吗?怎么又病倒了?”

“听说是今天祭天受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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