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仍在欲火中煎熬的冬月,不再理会龙貂,专心的挺进她的身体,冬月蓦然安静下来,胴体颤抖着变成绯红,龙貂感到非常好奇,用毛绒绒的尾巴,轻轻拂拭冬月丰翘的臀部,冬月突然异常的揪心酥痒,尖叫一声,泄身如流乐乐这也重新正视龙貂的作用。
龙貂见乐乐盯着自己,又变得非常害羞乖巧,温驯地躺在纤纤怀里,一动不动,任纤纤抚摸着它的粉毛。纤纤突道:“乐郎,你说这个小家伙是公的还是母的,给它起个名字好吗?”
龙貂蹭地蹿起,尾巴倒贴住腹部,小嘴咬住尾巴尖,用力的摇着脑袋,示意乐乐不要查看它的性别。
乐乐哈哈大笑,“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只母的,看它那害羞模样!”
纤纤也被龙貂的动作逗的哈哈大笑,“看它全身都粉嘟嘟的,就叫它嘟嘟吧!”(感谢某读者为它起名)
龙貂嘟着小嘴,显然对这个名字不甚满意,不过看到王乐乐点头,也只得接受,无奈地摊摊两只小手,意思是说“嘟嘟就嘟嘟吧!”
又是惹得诸女一番大笑。
乐乐故意把气罩变得更淡一些,对着林子深处大声喊道:“血影,看够了吗,是不是喜欢上偷窥,很刺激是不?”
“哼!”林子深处传来不屑的声音,“若不是追龙貂,谁稀罕跟着你!杀你的任务已经失败,我不会再接,只要你惹本姑娘,就,就”
“就怎么样?”
血影本想说“就再也不和你见面。”但连说了两个“就”,后面的那句,仍没有说出口。她现出身形,指着嘟嘟道,“那只龙貂听你的话吗,我需要它的三滴血,给姐姐治病,你能帮我吗?”
乐乐还未说话,嘟嘟已生气的对着血影唧唧乱骂,然后才小心地看着乐乐,生怕乐乐答应了血影的要求。
“哈哈哈,你接二连三的刺杀我,我们又没什么交情,凭什么帮你?再说,这只龙貂和我也不熟,我有什么权利答应你呢?”乐乐赤身裸体的站了起来,面对着血影坏笑道。
“你”血影气呼呼的指着乐乐,却说不出话来,低声自语道:“对呀,我和他又不熟,可是可是冰姐姐的病真的需要龙貂之血。”
她仍不死心的道:“那那要怎样,你才帮我?”看来龙貂之血对血影很重要,不然心高气傲的她,才不会这般死缠不放。
“除非我们是熟人,那样才能帮你哪!”乐乐邪笑着盯着血影。
和乐乐有些时间的四月执事都明白,他嘴中“熟人”的意思——没上过床的人不算熟人。四女都掩嘴轻笑,只有如梦和纤纤不明所以,向四执事请教,听后也跟着她们笑开。
“啊,原来是这样,我多跟你几天不就熟悉了,你说话要算话哪,我会跟着你的”说完血影逃也似的隐入林子,大腿根部的潮湿,让她很不习惯,看着赤裸的王乐乐,更是不堪,不逃还有别的办法吗?有,只是她没想到。
乐乐没想到血影会这么说,怔怔叹道:“心急的丫头哪,不过跟着我,也是很危险地!”说着,他坏笑着盯在纤纤洁白丰挺的玉峰上。
纤纤白了他一眼,嗔道:“刚才折腾的还不够吗?哦,你还没告诉我,那强盗夫妻为什么一听你的诗句,就惊慌失措,要放我们离去?”
乐乐并不直接回答,只是又重复刚才的诗句,只是读“日”的时候,加重了口音,并暧昧的冲她淫笑,“啊,好坏呀你!”除了宫如梦不明,其他几女都羞笑着朝乐乐撒娇。
司徒朋见柳纤纤消失,知道和王乐乐有关,心中暗叫可惜,知道纤纤“凶多吉少”,说不定已入狼口。气郁中也不理柳昆了,带着手下快速消失,策马飞驰,直奔龙骨县。
夜幕初降时,他带着家将,住进了预定的客栈。张强朱顺进来回报道:“属下已联络到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司徒倘(原名周倘,原魔教长老,叛出魔门。),听说小姐也在,同她一起的还有欢喜教的胡姬,万里盟的两长老也在”
司徒朋惊呀的打断道:“你刚才说谁在?”
“小姐司徒敏哦,后面一句欢喜教的胡姬”
“她也来了,真是意想不到,有她出手,就算面对千军万马,我们仍有胜算。”司徒朋仰天露出回忆状,“当年在府中,收敏妹为徒时,见过她一次至今”
张强朱顺急道:“二公子,你怎么流鼻血了?”
“啊?”司徒忙擦拭鼻子。
“咯咯咯,哥哥还是老样子,听到师父的名字就流鼻血哩,师父若是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赏你几个香吻哩!”一串妖媚诱人声音从窗外传来。
笑声是从五丈外传来的,张强朱顺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香风早飘进房里。
张强朱顺首先在桌子上看到一对玉足,如羊脂般细腻滑润,他们明明知道那是小姐,不该这般无礼注视,仍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呆呆的往上看去。
白嫩的小腿裸露到膝盖,被一件香绵绵的断裤挡住了视线,他们二人心急的吞了吐沫,越过碍眼的粉色布,盯在了雪白的蛮腰上,肚脐眼上嵌着明灿灿的圆环,上面镶满了七彩宝石,再往上移,丰挺的香乳撑开短小的衣衫,由于二人处于仰视角度,能隐隐地扫了一抹玉峰底边,两人嗓中低吼着,慢慢朝她逼近。
第07章 貌似
同张强朱顺一样,司徒朋也被迷惑成呆滞状,“咯咯咯”的笑声又得意的响起,张强朱顺也发出野猪般的惨叫,司徒朋被他二人的尖叫声惊醒,转头见他们正捂着脖子,脖子上有道浅浅的刀痕,少量的鲜血已渗出。
“二哥,你手下的人越来越没用了,我若是敌人,他们二人已经没命了呵呵,二哥的鼻血还在流哩!”司徒敏妩媚地耍着袖中的柳叶刀,看也不看脸如死灰的张朱两人。
司徒朋尴尬地喝道:“小妹,你还是这么任性,今晚就要行动了,你把他们打伤了,就少了两个得力助手,你”他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司徒敏正黯黯地叹惜,狭长如墨的瞳孔似乎沾满了雾珠,白嫩的鼻子高傲地挺立,撇撇红润的娇唇,用无限委屈地声音道:“人家只是开个玩笑嘛,七八年不见,一见面就教训敏儿!”
张强朱顺忘记了疼痛,忙替她辩解道:“我我们没事,二公子不要怪罪小姐,呵呵,是我们太差劲了。”
司徒朋也突然觉得自己太过份了,怎么能这样训叱妹妹呢,忙讨好的道:“呵呵,敏妹不要生气了,是二哥不对,是他们两个不长眼了。”
司徒敏突改幽怨之色,妖媚地笑道:“咯咯咯,既然你们都认了错,本小姐也不追究啦,有什么了吃的,快点端上来补偿我,愣着干嘛,快呀!”
他们这时才知又上了司徒敏的当,也不好发作,只是尴尬地互相看了几眼,张强朱顺更是郁闷,挨了刀子,还得为她求情,还要为她准备食物。
几人正在伺候司徒敏吃饭,从窗户上闪进一道黑影,司徒朋和两参将慌忙戒备迎敌,只有司徒敏动也未动,妖绕地扫了黑影一眼,笑道:“能够逼近我等三丈而不被发觉的刺客,莫非是轮回血影?”
司徒朋看清了黑影,才略松一口气,放下手中的宝刀,“你来做什么?莫非委托你的任务完成了?”他满怀希望地问道。
血影挥手扔给他一张花纸,“任务失败,银票送还。”她又转送看了看司徒敏,暗忖“这女子和宫如梦的容貌好生相似,特别是眼睛和鼻子!”
司徒敏看血影观察自己,更是得意,自信地挺挺酥胸,微笑道:“血影还有杀不了的人吗?莫非是那迅速成名的王乐乐,听说他长的极为风流俊俏,该不是爱上人家了吧?”
血影听的心头微颤,暗忖“爱?难道真是这样吗?”,眼中却无半分波动,冷冷的瞪了司徒敏一下,“血影的事用不着你管,告辞!”说完,化作一串幻影,从原路消失。
司徒朋看着手中的银票,气恼的把它揉成一团,忿忿地道:“那个王乐乐屡次坏司徒世家的好事,不杀他,我心头难安,听说刀谷七杀刀快要南陵了,到时要他死的好看!”
司徒敏好奇地看着他的脸色,巧笑道:“王乐乐真有般厉害,待我抽个时间,会他一会!”
司徒朋盯了她一眼,摇头不语,暗忖“你还是不要见他的好,若是见了,恐怕你师父胡姬倒是可以!”
司徒敏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微微不乐,道:“今夜子时动手,你们准备一下吧,到时我和师父前去观战!”话语未落,人已远去。
张强朱顺仍是无法控制心神,呆呆望着她消失的背景,口水已快滴出。柳昆找到纤纤的时候,天色已黑,见她正坐在乐乐怀里,吃着烤制的香嫩野兔,他见到这种情形,不用脑子也能想出,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早就料到会有这般结果,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柳纤纤见柳昆寻来,忙从乐乐怀里站起,歉意地喊道:“三叔,我在这里呃,原来那晚救我的是乐郎,他烤的兔肉很好吃耶!”
王乐乐知道柳昆是她亲叔,是族中长辈,忙笑着敬他一只完整的野兔,“三叔,今后我们是一家人啦,请多多照顾,在岳母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柳昆对乐乐颇有好感,哪能说不,在他客气之下,也忘了通知其他牧场兄弟人已找到。和乐乐唠了半天,才蓦然想起这事,对四周吼出特别的鸟叫声,不多时,另外四个牧场随从疲累不堪地聚到一起,见到香嫩的兔肉,也顾不得抱怨,放口大吃,不时的向乐乐道谢,听说已是场主的未来夫婿时,更是恭敬。
这时龙貂嘟嘟从远处跳来,小手中还抓着一只还在喘气的肥兔,讨好地把它扔给乐乐,唧唧吱吱地钻进乐乐怀里,舒服得昏昏欲睡。
宫如梦当然不同意,把它揪出来放到自己怀里,道:“该我躺了,你就让我抱着吧!”嘟嘟显然吃过她的亏,不敢和如梦争抢,委屈地吐吐舌头,用尾巴遮住眼睛,生气的谁也不理会。片刻后,乐乐决定连夜赶路。
“公子,为什么连夜赶路?”夏月不解的问道。'
“我嗅到了美女的味道,想提前见到她们!”乐乐开玩笑的回道。
“乐郎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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