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墨冷,你第一时间从组织这边抢占先机,他们既有可能是为了组织里面的位置,才发生这场变动的,还有弈,你留在这里等待策应。”零七几乎是把所有的人都支开了。
然后让夏森然还有骆浚直接就回公司了,毕竟这两个人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两个拿笔杆子的人扛起枪来还真是为难他们呢。
凌琅和凌旭其实也是想帮忙的,可是连夏森然和骆浚都没说什么,也就慢慢的没话了,毕竟自己跟他们比起来还真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妹妹怎么会和这么危险的事情扯上关系。
心里的疑问自从自己被拉拢过来的时候就没有停止过,可是心里却总是觉得似乎她就应该会这些,而恰巧她会了,也从来都不会觉得突兀。
如今看来自己还是守好这个她为了自己,为了这一口气挣来的凌氏才是对她最好的支持。
易墨冷慢慢的扯掉了吐司的焦黄外边,他很不喜欢这种很难嚼还微微发苦的东西,就好像没有听到刚刚零七的那句话一般。
而身边的牧清歌就十分的不淡定了,原本在黑泽家受到的训练可是做一个喜怒不形于色,冷静自持严格束己的人,可是似乎碰上零七的所有事情,他永远都无法做一个冷静自持的人。
“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进去,你所的人身边我都已经派了人过去,但是我却是一定要跟你一起的,绝对不可能甩掉我,如果你反对也是没有用的,毕竟我的身手,我想颜青的那些人还有那边的人是拦不住的。”
牧清歌说的根本没有商量,别的事情只要是她乐意的,自己就算是赴汤蹈火,都一句话都不说,但是唯独她的安全是自己的底线,如果自己的女人会有什么差池,就算是她在不乐意,保护她也是自己一定要做的事情。
“同意。”易墨冷又撕下了一条吐司边,悠然的动作就好像一会儿是要出游一般,对于牧清歌的话,他的心里也是一样的不容任何反对意见,毕竟涉及到的是这个女人,唯一一个让自己心动的人。
其实零七的心里真正想说,只是他们去了也没用,最后零六总是有办法把自己单独叫过去的,跟在自己身边或许能让他们安心一些的,不过对于弈,她却是真的希望他能够呆在这里,因为只有这里才是足够的安全。
确实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女人来保护自己,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甚至不被允许来为她用尽全力,这是一种对于男人的侮辱,皇甫弈也同样是一个男人,就算是在冷感,但是对于零七的心也是如此。
不过即使是如此,当他看到了零七那双甚至是带着渴求,或者说是乞求的眼神的时候,他真的无条件的投降了,“我可以在这里,但是。”皇甫弈重重的捏了一下零七的手,“你一定要安然无恙的回来,否则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皇甫弈的心脏就好像是随着这句话剧烈地跳动着,从这一刻起,心中的不安和惦念就再也没有少过,其实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唯独对他皇甫弈,零七的心才是柔弱的,也唯独对他才是不同的。
不是因为别人的不尽力,也不是因为别人的背叛,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一直信任并且永远的不会动摇的一颗大树,为零七这颗浮萍,提供了一个安全的港湾,永久停靠。
精神上的支持永远都会胜于物质,这才是零七所需要的。
“恩。”零七回答的含混,其实就算是答应了,她的心里也是发虚的,谁又能永远的保证自己的安全呢。文人小说下载
凝视了零七许久,皇甫弈这才放弃,准备安心待了下来,如果她真的不想自己参与,那自己便同意吧,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涩,虽然明白她的用心,可其实自己更想的是能够和她比肩而战。
凌雨潇,如果你想用这个方式和我说不,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这辈子,下辈子,还有下下辈子,你都不要妄想会逃离我皇甫弈。
心里的话,皇甫弈更愿意等着零七回来,在对她宣告主权,所以此刻他能做的就只有无声的支持。
“好了晚上7点准时行动。”零七在喝完最后一口橙汁之后,放下杯子,确定了晚上的行动。
不过就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果然门铃的声音恰如其分的响了起来,大厦的保全工作做得很好,所以凡是快递都会先经过安检,以确保无时才会由保全送上来,炸弹之类的危及人身安全的东西自然是不用担心。
不过内容的恐吓就不知道了,零七签收了快递之后,直接把箱子扔给了旁边的凌琅,四四方方的一个小箱子,现在就像是烫手的山芋,谁都不想打开。
凌琅直接又把箱子丢回了零七手中,自己可不想第一个打开它,这的有多大的承受能力啊,前两个东西就已经很挑战自己的接受能力了,如今这个终极的水平,就自己这个小心脏还不是得吓出个好歹来。
凌琅果断的等待着大家的转述,默默的走到厨房里面,为了掩盖慌张,又到了被橙汁来压惊,虽然倒也不至于多怕,只不过这种正是对于一个常年生活在优越条件里面的小姐来讲确实是有写过于血腥了,即使她经受了来自家里面再多的精神折磨,可是跟零六的手段比起来,却真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零七看了看又回到手里面的快递,晃了晃盒子,似乎是想听听动静,里面被包装的看来很好,想来应该是易碎物品,没有什么其他晃动的动静。
山本和也从她的手里把快递拿到了茶几上,然后抽出兜里的瑞士军刀,轻巧的划开了封口的胶带,打开之后里面放了厚厚的塑料泡沫,还有空气填充袋,可见里面的东西并不大。
把用胶带裹了一层又一层的气泡膜袋子的东西整个拿了出来,真的过了很厚很厚,几乎连里面东西的模样本色一概看不清楚,屋子里面的声音一下子静到了极点,就连一直躲在厨房里面的凌琅都偷偷的从厨房里面往外瞄着。
即使心里面极力的使自己镇定,凌旭还是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咚咚的跳动的声音,心中骤然升起的不好的预感,一直笼罩着,有那么一刹那,他一个大男人都想想凌琅那样跑到厨房里面躲着,那个人真的是一个大变态。
第一回是张用血染透的信,第二回是半夜的幽灵般的电话,这第三回是什么真的很难想象。
很明显山本和也一层层的拨开的时候,自己的手也明显在抖,不过牧清歌倒是觉得完全没有必要这样,东西既然早晚都要看,那打开的越慢反而越加剧人们心里面的恐惧。
拿过东西,牧清歌没有把它拿在手中,反倒是放到了一块木板上,着木板还是偶然间也不知道谁过来做客的时候,带过来的一套茶具,万一要是里面留下了什么东西,伤到了那里哪里都不怎么让人愉悦。
远处的人透过望远镜看到这幅情景的时候,嘴角慢慢勾起了一抹笑容,“还真是有聪明的人啊。”幽暗的笑在阴暗的小屋子里面还真是愈加的阴森。
旁边的人更是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一声嘤咛落入了众人耳中,零六慢慢地转了过来狭长的眼睛此时的颜色泛着幽暗的绿,就好像是和巨蛇的综合体一样,黄绿色的眼睛犹如催着毒液的巨蛇一样看着床上悠悠转醒的女人。
“亲爱的聂夫人,睡得好吗?”阴柔的嗓音在屋中骤然的响起,就好像是秋风从屋中的缝隙中凛冽的吹入,让穿着单衣的女人感觉到了一阵的寒凉,这声音这语气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
“是你?!”山本紫曦突然间就清醒了,这个声音就是自己多年来被李玉莲困住的源头,如果不是他的药,自己又那么会被李玉莲那个蠢货困住,如果不是每一次都没有办法动弹,全身酸软,又怎么可能打不过那个一点都没有功夫的贱货。
“看来,聂夫人还是中气十足啊,不过很快就是考验你身体素质的时候了。”零六拍了拍手,一个状似仆人模样的人就端着一盘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走了进来。
毫无生气的眼眸,几乎连眼睛都不眨,走起路来步伐几乎都是一致的步距空洞的眼睛里面,只是听从零六的指令,山本紫曦本来试图和那个人对视,如果可以传递出一些消息就跟好了,不过显然自己从家里面学的那点催眠术根本敌不过这个人被下的强劲的药力。
“聂夫人这是你最后的一顿了,好好享用啊,”看着她戒备的表情,零六更是轻笑,“放心吧,不会下毒的,你当然是健健康康的才有大用处啊,至少折磨起来,有反抗的动作一定会必死尸好玩不是?”
零六脸部僵硬的肌肉硬生生的拗出了一个微笑,就好像是阿修罗地狱里刚爬出来的厉鬼,血他的背后就好像是有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罗刹,一个跟魔鬼交易了灵魂的人,早就不能再被称之为人了,一只傀儡,被自己心魔控制的傀儡。
噔噔噔噔,高跟鞋踩着地板的声音,慢慢地走进,今天的祁珊珊分外的美艳,没有像往日一样一袭黑衣,反而穿了一件血红色的红纱,黑的的面纱露出的是一双美妙漆黑的大眼睛,如果不是知道她面部的明显的伤痕。
恐怕每个人都会被这一双眼睛迷得魂飞魄散的,精致的眼妆再加上血红的衣着,让这间屋子里面的气氛变得分外的诡异,犹如一株曼陀罗一样释放着迷幻致命的芬芳。
“今天的你分外的美丽啊。”零六显然今天的心情很不错,不知道是因为这么多天的准备终于要在今天一并的揭晓,还是因为愿望终于可以得偿所愿,总之不若往日的阴霾,反而是对若有人都分外的有耐心。
“呵,好戏就要开罗,我当然也要披上战袍了,所有的东西可是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的。”祁珊珊眯了眯眼睛,迸射出来的狠戾并不属于任何的男子,如此滔天的恨意只怕是经历了切肤之痛,只是可惜像她这种人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错处,以为的埋怨别人,最后永远只能落败而已。
或许就是这样的一幅性格,才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输给零七吧,或者说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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