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帝王大人,这又是为何?您失踪以后,大家都非常担心,现在暂时由楚江王兼任宋帝王的职务,许多家族都给我们十殿阎王施压要求选一个新的宋帝王出来,如果这日子一久……”
“你不必说了,虚名罢了,我本就不在乎这些,我最近的失踪是因为在办一件大事,这事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去解决,等到恰当的时机,我自会跟你们解释。”
余安说罢便自黑暗中隐去,丝毫灵识的痕迹都未留下……
王诩在网上查了半天,终于明白了“方城之水”的意思,他最初在自己脑海里得出的答案是“台湾麻将”,这显然不靠谱。
后来他一查就发现其实这是个很鸡肋的谜题,方城古时就是襄阳,S市里便有一条襄阳路,而这水字就更简单,洗浴中心……
王诩本来就认识那里,因为他以前工作的地下赌场经常要换地方,这只是其中一个备用窝点而已。
他在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后座,便向目的地出发了,他一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那地方就算堵车也用不了半小时能到,看来第一关算是过了。
于是王诩干脆瘫在后座上发呆,已经在YY自己进了赌场大杀四方的样子了,谁知车开了才五分钟他就突然发现有些不对,窗外的景色看上去竟然非常荒凉,而且车子还十分颠簸,好像开到了荒郊野外似的。
王诩坐起身来一看,还真是诡异,出租车正开在一条乡间小路上,路边还有几个昏黄的路灯在工作,路的两边居然都是大片的坟地。
王诩嘴角抽动,看着驾驶座上那个男人的后脑勺,挤出了一句:“你该不会是……”
那司机回过头来,果然是一张死尸的脸,鼻子已经被砸得凹陷,满脸插着碎玻璃,还有许多血沫肉沫,他说话好像很艰难,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声音:“跟我一起上路吧……”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王诩就扑了上去,保护驾驶员的安全玻璃直接就被暴怒的王诩撕成碎片。
车子停了下来,王诩掐着鬼司机的脖子,凑到他面前,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知道你是什么吗?你丫简直就是在打猎季节里出来发sao的兔子,真不开眼啊你……”
王诩手上加力,那鬼被他掐得快要飞升了,从来只有鬼吓人的,今天这位鬼算是被王诩给吓住了。
“你还挺牛逼啊,市中心跑郊区只要五分钟啊你,明年F1八大车队要是退出了,那看来也只有你上了是不是?”
鬼司机见这位不但可以碰到自己真身,而且火气不小,知道讨不了好,于是只好讨饶:“大……大仙,饶命……我死得惨,所……所以没法儿超生……”
王诩把手松开,盯着鬼司机的眼睛:“如果十一点以前你到不了我要去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我会干什么……你懂不懂?”
“懂……懂……”鬼司机被王诩吓得说话都哆嗦,他再次发动了汽车,驶出了鬼境。
最终王诩还是到了赌场,不过是踩着点进去的,再晚一分钟就被淘汰了。
第一轮到场的人有一百六十四人,王诩就是最后一个,他下车的时候跟那鬼司机说了句“你下次开车给我小心点!”结果那司机听了居然直接成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王诩吓得不敢在这世界待下去了。
当十一点的钟声敲响,预赛的第一轮算是正式结束了。
半个小时以后武叔,三个十殿阎王,还有其他一些关注比赛结果的狩鬼者也来到了这里。王诩找到了齐冰,据齐冰说猫爷似乎吃饱以后就回家睡大觉去了,王诩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武叔解释了第二轮的规则,十二点到三点这段时间,将手头的筹码增加到十万,可以使用灵能力,但不能让赌场里的工作人员发现灵能力的存在,也不能被抓到出千,违反就会取消资格。
王诩倒是放心的很,他在赌这方面可绝对是高手,这轮可以说毫无难度。
赌场里许多工作人员都认出了王诩,不过他们都没有挑明,干这行都知道,今晚包下这里的势力很不简单,少问问题,可以活得更长久一些。
王诩走到拿筹码的窗口,报出了自己的名字,结果对面递过来一个100的筹码,他愣在当场。
“就一百?”
“对,就一百。”窗口里的工作人员也显得很无奈。
“武叔!”王诩冲到了武叔面前,“喂,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我看他们有几个拿了一万多呢,我怎么就一百?”
武叔叹了口气:“其实很公平,从八点到十一点,一共一百八十分钟,一分钟就是一百,筹码就是你到达以后余下的时间。”
王诩听了一言不发,此刻他也没什么厥词好放,盯着手中一百元的筹码,一副画饼充饥的表情,这东西要在三小时里翻一千倍……
他强忍心中的郁闷,飞也似地杀入了赌场之中。
第七章 大杀四方
骰子,赌博的必备工具之一,因为王诩的赌本实在少得可怜,所以选择了这个门槛比较低的项目来开始。
他走到赌桌边,看了看台面,下注基本结束,庄家正准备摇盅,王诩心里开始恶意数落起这帮狩鬼者同僚。
这个一脸衰相,没前途。
哇靠,这个一身黑衣服还戴顶黑帽子,铁定走黑运。
这个更牛,年纪轻轻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看来已经快输得精光了。
王诩以前在这里工作时的乐趣就是不动声色地观察那些赌徒的样子,还总结了一套逢赌必输的倒霉蛋特征理论,并对自己这套歪理深信不疑,所以他在迅速对比了大小两边衰人的数量以后,决定买小。
庄家开始摇骰子,一桌人全都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随着啪的一声骰盅落地,已经有几个人失望地摇头离开了,显然他们已经听出了点数。
王诩也听出来了,他眼睛瞪得比牛还大,盯着庄家的脸,心中怒吼:“你小子真他妈黑啊!居然给我整一豹子出来!老子现在可输不起。”
眼看着庄家就要开了,王诩哇的怪叫一声,一拍桌子,那盅里的骰子明显跳动了一下,整桌人都回过头来盯着他看,买大的那群人好像想用眼神把他给剐了。
“恩……有苍蝇……”王诩用了这个很没有说服力的借口。
“你……”庄家显然想说些什么,但他终究没说出来,王诩以前毕竟是自己的同事,再说只压了一百元筹码,就帮他一次好了。
于是开出来的结果便是:“二二三,小。”
王诩拿起赢来的钱立刻闪人,这本儿太小就是可怕,险些就栽在了第一把上。
他的衰相理论完全失败,所以决定放弃靠运气赢钱,果然赌博这东西是十赌九输,说到底还是得靠自己的技术来解决问题。
他来到了牌桌边坐下,这里斗地主正好缺一人,王诩摆出一张鱼腩的脸,“三位,玩多大啊?”
对面那三个狩鬼者中一人说道:“时间不多,我们一把三千,地主可以叫一到三倍不等,多张炸弹无翻倍。”
王诩说道:“好的,那我们轮流发牌,我先来吧。”
“随便。”另一人说道。
他们以为,有赌场的工作人员站在一边监督,王诩玩不出什么花样,可是他们太天真了……
王诩发完牌以后,顺利拿到了地主牌,然后叫了三倍,他手头其实只有三百元筹码,不过这并不重要,因为他发牌是绝没有输的可能的。
当对面的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王诩噼里啪啦一手炸弹把牌全部扔完以后眼睛都直了,三人瞬间就交出了共计两万七千筹码。
他们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一旁的赌场工作人员,那人站在那儿直摇头,心里正在为他们默哀,你们敢和王诩玩扑克,那是自寻死路……
于是怀着不甘和侥幸,第二轮开始了,这次是王诩左边的一位仁兄发牌,他拼命洗牌,切牌切了一次又一次,王诩用一种淫魔看少女的眼神盯着他的每个动作,那人被他看得浑身发毛。
发牌结束,这次还是发牌的人拿到了地主牌,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当地主,就看到了王诩一脸狞笑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小子这把臭牌,就别妄想靠那八张东西咸鱼翻身了。”
“这个炸弹魔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他偷看到了我的牌,不可能啊,众目睽睽下他是怎么做到的。一定是虚张声势……要冷静,冷静。”
于是根据这位仁兄冷静客观的判断,选择了不叫,地主的权利又到了王诩的手上,他又果断地喊了三倍。
王诩早就计算好了,这副牌如何打才会赢,连他们的心理因素都算了进去,就在那位仁兄洗牌的时候,王诩已经把整副牌的顺序记了下来,切牌发牌,这一切都在王诩的心中,每个人手上拿着什么牌他都一清二楚,这注定又是一次屠杀。
这一把王诩没有炸弹连连,其实他的牌并不算好,但是这三人还是输了,配合一般,处处受制,王诩总是在适当的时候扔出一个谁都没有的组合来,别人对子多,他就打三条,别人三条多,他就扔顺子,这三人为了应付他只好频繁拆牌,或者就是干脆扔炸弹,最后一手的散牌,一个都没跑掉。
他们三个这次用祈求的眼神朝一旁的监督望去,那人耸耸肩膀,意思是你们这都是自找的。
于是三人在贡献了总共五万四千筹码以后黯然得退出了比赛,两副牌就让他们淘汰了,自然心里很不平衡,他们还跑到武叔那里对这比赛提出质疑。
结果武叔却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赌博,需要集中力,听力,动态视力,体力,还有在一瞬间做出最正确判断的能力,而且运气有时也很重要,如果你们真的以为赢你们的人毫无技术含量可言就实在太丢脸了。”三人被他这套说得无言以对,只好悻悻然离去。
干掉了三个冤大头,让王诩的筹码过了五万,这下他底气十足,时间还有很多,一个邪恶的计划在他心中产生,他要尽可能多得淘汰掉一些竞争对手。
于是王诩来到了百家乐的桌边,开始了他的计划,他坐下来和庄家玩了起来,周围的人发现他下注越来越多,而且几乎都在输,当王诩输掉了三万多筹码以后,几乎所有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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